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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第三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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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伍云召出了南阳关,一路奔往陀螺寨,在哥哥伍天锡的帮助下躲过了隋兵的追赶。

风声过后,伍云召又到凤鸣关投靠岳父李子通,合计之下,便在城关之上扯起了反旗。李子通自命为河北凤鸣王。这是后话。

罗成看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便也打马回了北平府。

再说登州靠山王府,杨林大发雷霆。

座下十三太保之首押运的皇杠,竟被什么连名字都没听过的“程达尤金”劫走。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叫卢方薛亮找来画师,画了个赤发靛脸的“程达”出来,又叫人去把济南镇台将军唐壁找来。

卢方薛亮丢了皇杠本是十分忐忑,以为回到登州即使不掉脑袋也得脱层皮,却怎么也没想到杨林虽雷霆震怒,却并没有惩罚他们。

杨林自然看出他们的疑惑,道:“我杨林坐镇山东这么多年,代管山东九州十府。现在皇杠竟然在山东境内被劫,分明这是地面不靖。我岂会迁怒于你们?”

这唐壁出了登州府,心中忐忑。

想当初听罗艺提起靠山王,也是对他雷厉风行的作风和名满天下的囚龙棒赞许有加。

但他虽然调任济南府也有两年了,除了初来的时候拜访过靠山王以外,一直也没什么事情需要再打交道。

却没想到,这次找他来竟是如此棘手的一件事。

他自己的十三太保丢了皇杠,却让唐壁负责寻回。还说就给两个月期限,必须人赃并获。否则济南府、历城县的所有文武官员,都要提头来见!

唐壁一边快马赶回济南府,一边心中暗道:“敢劫皇杠,并且能从十三太保手中劫走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匪徒。这般带名号的响马,自己怎么着也该听说过。”

却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什么时候听说过一个叫程达的。

他一刻也不敢耽误,回到济南府便把大家找来想办法。

秦琼心道:“这么大的案子,还跑得出单雄信手下的人么?”但他又怎敢说出来?

唐壁手下副将来护儿道:“将军,我听说历城县衙这几年来屡破重案,不如把这事儿交给历城县令去办?”

秦琼一听头都大了。那历城新来的知县徐世芳哪里了解这边的情况?说到底,这案子还不是落在樊虎、连明、铁魁、任忠几个兄弟头上?

果然,没两天就见一顶软轿急急地奔镇台衙门而来。

那徐世芳进了门,也不寒暄,直接就跪下来借人。

唐壁这才想起来秦琼之前可不就是历城最得力的捕头么?

虽然说不管是北平王侄子的身份,还是他现在棋牌长的职位,都不该再屈尊去做个捕头。但杨林命令下的死,若到期破不了案,一群人脑袋都落地了,还顾得了什么面子?

当下找来秦琼,如此这般与他一说。

秦琼虽心里叫苦,却也没有立场推辞,只得应下。

回到家一番细细思量,他倒是知道这山东境内之前是尤俊达管着。

可上次在大羊山见着王伯当和谢映登,不是听说他金盆洗手,不干了么?

可除了他,又还能有哪个有如此能耐呢?

再一想,“程达尤金”四个字,倒还真的有“尤”有“达”。

并且那丢皇杠的地方又正好就在汝南庄的东南三、五里之外。

这才安下心来,想着响马干久了,碰见打嘴边飞过的肥鸭,哪有不宰一刀的道理?

少不得先去汝南庄查探一番再说。

不几日秦琼来到了汝南庄,远远的刚看见大门,便听得里面一阵喧闹。

抬头一看,迎门扎着素彩子,两边摆着大鼓和锣架,坐着七个门吹儿鼓手。竟像是在办丧事。

秦琼打马走近,问了个正在地上跑的孩子,那孩子道:“尤家老太太发了疟疾,前几天去了。”

秦琼想着这事情倒是真巧。

再往门里头瞧,只见左右两边的懒凳上坐着有十几个人,倒是个个都穿着素白的孝袍,脸上表情却是不对,一个个满脸喜色,聊得挺欢。

秦琼当下冲着这门里“哈哈”一笑,道:“好大的胆子,劫完了皇杠,办白事当幌子!”

过道里穿孝的众人一听,脸上都变了颜色,还有一个心中一急,就从板凳上溜了下来,“噔”地坐在了地下。

秦琼也不理,抬脚就往进走,正撞上一个闻声而来的穿孝服的汉子。

那汉子一见秦琼,低头就拜,道:“二哥,朱能给您磕头了。您这怎么突然来了汝南庄呢?正好赶上不巧,尤庄主的母亲前些日子得了寒症,赶上冬日天冷不好过,就没过去。这不正办事儿呢么?”

秦琼还是不理,朱能只好一路小跑前边儿带路。

过了二道门,大厅里还真停着寿材,迎门还搭着座月台,左右四个犄角,摆的灵人、纸花什么的。月台下首,是全堂的清音吹手,棚里头挂着各式各样的彩幡,迎面儿是经楼,和尚们正在那儿念往生咒。

再往灵前看,就见尤俊达歪戴着孝帽,脚底下两只白鞋,身上穿着孝袍,里面却是枣红的里衣,正跪在那儿发呆。

看见秦琼来上香,他便磕了个丧头,眼神还是呆呆的,道:“二哥,我给您磕头啦!”

秦琼道:“贤弟免礼,我听说老太太故去,你可节哀顺变哪!”

尤俊达站起来,道:“二哥里面说话。”

两人到了内堂,分宾主坐了,秦琼才问道:“兄弟,老太太这是什么病啊?”

尤俊达鼻子一抽,道“二哥,要说我娘,也真是一辈子的好修缘,没受床前苦。她的腿脚不利落,平常上中厕,总得有人跟着。但那天正赶上屋里没有人,她老人家就自己去了,结果就听里面咕咚一声,大伙儿赶紧进去瞧,她老人家却已经摔在那里气都没有了。”

秦琼心道,好么,一会儿工夫三个死法了,提前都不串词儿的么?

当下又装模作样劝了一回,这才道:“贤弟,本来你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儿,二哥是不该麻烦你的。但最近这点儿懊心的事,还真只有你帮得上忙。”

尤俊达拍着胸脯道:“二哥您说,赴汤蹈火兄弟也给您办了。”

秦琼便把那杨林丢皇杠,给唐壁压任务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又道:“山东地界,兄弟你熟,若这事儿不是你做的,你帮我合计合计,看还能有谁。另外就是,我这话直说了,你可别介意。若这事儿是你做的,你放心,二哥绝不会把你绑到堂上去,咱们兄弟想办法掩过去就是了。但你不能瞒着我。”

尤俊达心道:“我既然已经在二贤庄当着各路绿林好汉的面金盆洗了手,若这事儿真认了,能不能瞒得过官府先不说,单雄信这边就不会简单放过我去。”

于是他是决定了打死不能说,道:“二哥这话说得兄弟心里这个暖啊。但二哥也知道,兄弟已经金盆洗手,别说是四十八万两皇杠,就是四百八十万两,从我眼皮底下过,我也不能动心啊不是?我要是动手,不是坏了咱们绿林的规矩么?”

秦琼道:“你急什么,我也没说这劫皇杠的就是你。是说在你门口,你怎么着也该知道点儿风声吧?”

尤俊达道:“二哥放心,等过了我娘这事儿,兄弟一定全力帮你查探!”

秦琼面带怒容,冷冷道:“你要这么说话,那我也就明着说了。令堂去世,秦琼绝没有不敬之意,但一路行来三个人倒说了三个死法儿。你现在又跟我推三阻四不说实话,这皇杠看来真是你劫的没错儿了!”

尤俊达“呵呵”一乐,道:“行啦二哥,我算是听明白了。您这话绕来绕去说,不就是要拿兄弟回去交差么?好说,你要给兄弟个面子,等过了我娘这几天。你要是不给,兄弟也没话说,这就跟你走。到了堂上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人头落地也算对得起跟二哥的交情。您那锁链呢?”

秦琼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尤俊达!你这是骂人呢!别说是朋友,就是个素不相识的人,无凭无据我秦琼也不会随便拿了去交差!我这好声好气找你商量,你既要这么不讲情分,我也只好秉公处理!”

尤俊达笑道:“好说。二哥,好说。兄弟明白你们做公差的难处。这样,您也别顾着什么交情不交情的。我也不多说啦。要是找着证据,来拿我就是了。我就在庄上等着。”

秦琼一拳打在棉花上,只觉得气堵在心口,半天才说出话来,道:“行!你可别后悔!”说罢扭头就走。

尤俊达只背后喊了一声:“丧家不送人,我就不出去啦!”

秦琼一路上越想越气,按说以他跟尤俊达的交情,还真不至于为着这案子这么为难。该抓抓该办办也就完了。

但问题是中间还隔着个单雄信。那单雄信救他秦琼好几回,他难不成还真的抓他个兄弟去交差?那二贤庄外的绿林大帐不是白烧了么?

这才想着好好跟尤俊达碰个主意出来,却不想这尤俊达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不说实话。还拿话堵得他一愣一愣。

到了客栈,秦琼一个人对着月亮喝了一回酒,才稍稍平复了心情。

寻思着这个时候还真想念表弟那个鬼灵精。

又想着明天还得再探汝南庄。

却说尤俊达在秦琼走了之后,叫人把棺材抬到后院的空屋子里去,又找了几个棚匠过来拆棚。好在人手多,不一会儿整个庄子就恢复了原样。

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又命人在西花厅的后面刨个大坑,还说越深越好!就等着秦琼明天来跳。

到了次日,尤俊达吃了早饭,便坐在西花厅里等着秦琼上门,手下六十多人抄着兵刃,暗藏在花厅后头。前院、角门,也都安置了眼线。

可眼看着就要到了正午,秦琼还是没有来。等在门口的两个仆从正玩笑说这官差就是官差,别看气焰大,要真上还是不敢的。

正说着,就听得西边道上传来銮铃的声音。

二人抬头一看,只见来人细腰奓臂,双肩抱拢,面似淡金,两道剑眉,骑着匹膘肥体壮的黄骠马,马背上还挂着一对瓦面金装锏。

不是秦琼是谁?

却说秦琼走到庄口,往里一看,只见白棚拆了,过街牌楼和素彩子也没了。

门前站着的两个仆从,正斜眼看着他。

秦琼心下了然:尤俊达八成没安着好心,等下进庄子可要注意了。

进了屏门,果真有仆从一路指引,说尤俊达已经在西花厅等候多时了。

秦琼一路小心谨慎防着埋伏,但到了西花厅也没见着几个人。反是尤俊达大喇喇地坐在那边道:“哟呵,真来啦。找到什么证据没有?”

秦琼不答,问道:“老太太刚出堂,兄弟热孝就脱了,也不怕人笑话么?”

尤俊达道:“一家有一家的规矩,我尤家的规矩就是灵出孝满,怎么,这也关你官家的事么?”

秦琼正待下最后通牒,却见打院子外面进来个人。

只见他身体魁伟,膀大腰圆,一身鹦哥绿的袍子,靛脸朱眉,大颧骨,咧腮颚,一部连鬓络腮的红胡子。

秦琼心道:好威风的人!又想着难不成尤俊达今天还真的想杀他,怕自己功夫不够,还请了救兵不成?

却没成想那人一进门就跪下磕头,道:“二哥诶,兄弟对不住你,差点儿让他们把你活埋了!”

尤俊达吃惊不小,忙道:“哥哥,你们认识?”

秦琼也诧异道:“这位兄弟,恕我眼拙,一时想不起来……”

那人抢道:“哎呀我的秦二哥诶,我是阿丑,记得不?”

秦琼眼泛泪花,拉起程咬金狠狠拥抱,道:“咬金兄弟!”

原来这程咬金的父亲程泽臣,在南陈是长春关的总镇。而秦琼的父亲秦彝是马鸣关的总镇。两家是世交。小哥儿俩五六岁的时候就玩在一起。

而自打劫了皇杠,程咬金还牛哄哄地报上大名,尤俊达就知道官府定要来。又怕程咬金不藏话说漏了嘴,便哄他在地窖里躲两天。

昨天看秦琼也糊弄不过去,尤俊达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拼着交情不要,保全了庄上几百号儿人再说。

便挖了个陷阱等秦琼今天来跳。

而这种时候,庄上最能打的程咬金自然要放出来。

却没想到,程咬金在院子里无意中听人说到秦琼的名字,还管什么计划不计划,一路闯了进来。果真看到了秦琼。

这就叫做,无巧不成书,天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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