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思里没有讨厌(1 / 1)
Z温柔而激情的抚摸有一刹那让我忘记了反抗,我所有的血液开始慢慢凝固,低贱的欲望冲破病恹恹的理智促使我迎合Z罪恶的动作。我是经历过人事的人,当他呼吸急阻的啃咬和温柔的揉捏让我感觉到了下面的潮湿时我丧失的理智完全恢复了,反抗也变的强烈,我使劲扭动着压在他下面的身体用力推着他的肩膀。我相信Z也丧失了理智,但我强烈的反抗打退了他燃烧的欲望,他的理智在恶魔来临时恢复抵御。Z翻身从我身上下来,我本能的坐了起来使劲打着他,霹雳扒拉的巴掌声像雨点一样落在Z的身上,我是真的生气了,Z没有反抗直到我听见他说:“你打我吧使劲打出出气”我才住手,背对着Z低头坐着,我没有太多难过,心里多半是尴尬、是害羞、是不安。房间里沉默着,很久我们都没有说话,我就那样低着头,心里很乱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你哭了?”过了许久坐在我身后的Z问我,我没有回答仍旧低着头,散落的头发遮盖了我整张脸,心里那股说不出的味道还在强烈的翻滚,我正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尴尬。背后我听见打火机点火的声音,一声叹息随着一股很浓的烟草味飘来,我双手捂着脸长长的叹气,一口气吐出来后我心里舒服多了。
“你又抽烟,好难闻。”我捂着半个脸只漏两只眼睛转身故作霸道的说Z,也愿刚才的尴尬能随这霸道的责怪消失。
“对不起!”Z深深吸了口烟吐出一道道歉意的烟卷,我害羞的低下头。
“真的对不起,我错了,别难过了。”Z轻轻的抚开映盖我面颊的秀发。
“好大的烟味,我好困!”我嘟着小嘴,声音还是那么霸道。
“你睡吧,我等会喊你。”
“你去那张床。”我指着对面的床。Z听到我的话站起来一大步跨到了对面的床上靠着床头抽着未燃尽的烟。我躺下来把头转到靠墙的地方不看他,刚才的随意全没了,心里还是那种无法言表的状态,只是多了几份伤感。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烟草的味道,陷入一片沉思。我盯着洗手间的玻璃墙壁,心慢慢变的平静却依然凝重。房间里安静的仿佛只有我一个人,我侧过头看Z,Z夹着香烟的手停放在拱起的右腿上,头靠在墙上眼神停留在另一个没有我的角落,脸上漂着一层淡淡的忧郁像是在思考什么。我看Z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Z抬起夹着香烟的手吸了口,手慢慢的落回原位,烟卷像曼舞的少女带着忧郁从他的口中飘出,我仿佛听到他心下沉的声音,看着这个谜一样的男人心里升起几份怜惜。这个男人不管在我面前多么放肆,始终都不会惹到我生气,倒是常常勾起我怜悯的心,这让我很不能理解。Z突然转过头看我,我慌忙转移正看着他遐想的眼神。他把吸完的香烟丢进烟灰缸,我看着停留在电脑上的画面眨着眼睛。Z下床穿上拖鞋坐到我身边,我飘他一眼没有反对。
“怎么了,还在生气啊?”Z拉着一旁的被子给我盖上,一丝温暖涌上我忧郁的心头。我摇摇头说“没有,肚子不舒服。”我想我当时可能是躺着太久没有盖被子凉到肚子了,小腹隐隐约约的有点酸疼。
“我帮你揉揉。”Z说着把手放到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打着圈,小腹上穿来一阵温暖,可能是因为他的按摩会让我感到舒服,我没有反对,女人最害羞的地方都被他亲过了,这样的接触又能算得了什么呢,我这样想。Z手上传递过来的温暖让我昏昏想睡,我闭上了眼睛,没有尴尬没有害羞。不记得过了多久我想我是睡着了,朦朦胧胧感觉Z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我睁开惺忪的眼睛没有动,他的手还在我的小腹上温柔的打着圈给我传递着幸福。
“舒服点了吗?”感觉到我睁开了眼睛Z抬起眼睛问我。我点点头,任凭这个从一开始都为性而接近我男人靠在我的左肩,我喜欢这种感觉,这一刻我想大胆的享受他传递过来的温馨,不管是不是犯贱。我头歪向他闻着他的发香,浑身酥软酥软的我想再次闭上眼睛就这样拥着他沉沉的睡去。“好困啊!”我拉开搭在我身上的被子给只穿了短袖的Z盖好,我想我是心疼他冻着,我们不是恋人不是夫妻,却像夫妻、像恋人一样这样深情相拥,这样共枕入眠。读者们,当你们看到这里的时候也许会骂,会骂我这个贱女人,我不反对你们的思想,更不会憎恨你们的辱骂,因为在当今社会上我们这种行为确实被列为是犯贱;而我也不会因你们的辱骂而自卑或抬不起头,我不觉得我错了,我觉得错的是那些条条规矩。古往今来,男人有多个女人叫有本事,而女人就要遵守三从四德,稍微越轨就要受男人的辱骂女人的指责,“贱人”仿佛是女人的专属用语,就连最为开放的如今,人人辱骂的“小三”也成了一些女人的专称;可有谁想过没有坏男人又怎么会有坏女人呢,而那些没有遵守世间规定的人就真的是坏人吗?Z不是,他很善良,而我认为我也不是,我们只是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而上天搭错了缘分我们同样是受害者却要忍受双倍的惩罚。那些经历过人事的、嘴上骂“小三”犯贱、骂出轨的人不要脸的人,心里就真的那么踏实的、那么无怨无悔的一生只为一个人吗?真的从来就没有骚动过吗?人生短暂而枯燥无味,而人常常又会觉得内心荒凉,我相信没有人能心甘情愿的一生只为一个人,特别是为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只是大部分人没有勇气跨过那些条规的门槛,就算不幸福也要埋怨着相见恨晚,忍受着蠢蠢欲动,还认为这就是人生观,(或者是踏破了那道门槛没有像我这样犯了贱还大声张扬。)没错,这确实是人生观,而先辈人定下来的条条规矩让这些人生观变得残忍,让这些残忍击穿着人空虚的灵魂。而我这类人越了轨就要被那些努力坚守着规矩的人辱骂。所以我能理解Z,理解他的空虚和寂寞,我也能原谅我犯贱的行为。记得我刚步入青春的时候我爱情的原则是“再喜欢也不做第三者。”而当我经历过那么多的分分合合;看过了那么多的背叛又遇到Z的那一刻那些所谓的原则就灰飞烟灭了。我是一个自然主义者,我喜欢自由渴望随心所欲,尽管我还是被约束着。说这么多我并不是在证明小三是对的,不是煽动大家出轨,更不是在为自己不当的行为开脱,因为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只是大胆的揭开了蒙在事实上的一层面纱,记得我在一次跟我朋友交心的时候说“幸福就是不要脸,想要过的好就别畏畏缩缩的拿面子遮脸,”事实证明我没有错。我想说的是爱情是不自禁是不由自主,并不是因为你结婚了而爱情就会疏远你,让你一生只为一个人,爱有时是一种劫难,是一种犯贱,而犯贱又是一种美,美的背后我不说我想大家也知道会是什么。
“困就睡吧,我看着你。”Z也给我拉了拉没盖好的被角,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句话啊,我本能的往Z的怀里依偎。“我想要你,”Z说。“不行。”我依偎过去的头挪开了点位置。“你不想吗?我好想啊!”“不想,”我说,我想我有性冷淡,对那方面的事一直不感兴趣,但在Z的怀里我虽然不渴望但却有了反应。“我下面好难受啊,我好久没有做了。”Z拉着我的手往他下面移动来证明他说的是真的,我全力的往后抽着手反抗,脸羞的发烫,他的身子向我靠近,我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后像触电般闪开。“我想了,真的好想,给我好吗?”Z又向我靠了靠。“你不要这样,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我抽出他抓着的手往外推他。Z靠近床边差点被我推下床,Z支起胳膊迷离的眼睛正面看着我,生理上的问题折磨的他脸有点扭曲。“我真的受不了啦,你自己看好硬啊。”Z跪在我身边,我听见他解腰带的声音赶紧侧过头闭上眼睛,紧张的双手蜷缩在下巴下面夹着脖子嘴里嘀咕着“不要…不要….”Z往前移动,我感觉到他跪着的双腿移动到了我的胸部,他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下身“我不做,你帮我摸一下,我憋的好难受,求你帮我摸出来好吗?”Z的声音很急促,我想他有点失去理智了。我整个人由于紧张蜷缩的更厉害了,眼睛本能的闭的更紧了。Z没有强迫我,我不知道他再做些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后来我听见他深深的松了口气。然后坐在了我身边,我仍不敢睁开眼睛又过了一两分钟他下了床去了洗手间我才放松下来大胆的睁开眼睛。眼睛闭的太紧时间又太久了点,刚睁开的时候不适应房间里的亮光,虽然房间里只有一台笔记本电脑的亮度,我又赶紧轻轻闭上让眼睛慢慢适应。等我完全适应房间里的光线的时候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刚才所有的紧张和慌乱仿佛随着那口气飘走了,感觉到了周围的安全,我整个人恢复了慵懒的状态,打个哈欠我想沉沉的睡去。被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这样惊吓我竟然没有太多担忧。Z从洗手间出来了,我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他,他点燃了一根烟坐在我对面的床上悠然的吐着烟卷,我们眼神相对没有尴尬,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你怎么又抽烟啊?”我问Z,不是责怪他抽烟而是我找不到要跟他搭讪的话语。Z猛抽了口香烟对着我吐出浓浓的烟雾,“嗯啊,你好坏啊。”我用手扇着弥漫过来的浓烟味道。“不坏哦。”Z用他的老话反驳着我,有人说说自己好的男人往往都不是什么好男人,而眼前这个不算好的男人却让我讨厌不起来恨不起来也找不到任何缺点。
“我好累啊,浑身酸痛酸痛的。”我说,我想我可能是刚才的过于紧张而现在猛地放松下来才有的结果。整个人躺着床上像得了一场大病一样有气无力。
“我帮你捏捏。”Z丢掉香烟头,坐的我身边来。我没有反对,跟刚才的想法一样,那里都被他摸了,而他帮我捏一下肩膀不为过分。我努力的翻过沉重的身体爬在床上,头枕在我双叠的手臂上,Z爬上床坐在我的臀部,我心里猛地抽了一样,但随即那种感觉自动消失一切变得应该。
“把手轻松的放在身体的两边,肩膀松下来,放轻松什么都不要想,”Z说。按照他的话做好,又深深的出了口气把自己放到我自认为是最轻松的状态做好享受前的准备。Z掀开我的外套隔着一层薄薄的打底衫即要工作的时候说:“把外套脱了吧?这样不好捏。”我“嗯”了一声没有动,Z拉掉我放在身子两侧的胳膊上的衣袖,外套的拉链被Z强制性拉下来还没有拉上,Z顺利的帮我脱掉了外套。他的工作开始了,他双手从我的肩膀开始,揉捏着我最酸痛的地方。我随着他恰当好处的揉捏自动放松,他的手游走在我背上的没一寸肌肤上,揉捏、轻抓、敲打恰到好处的落到我每一处酸痛的穴位和肌肉上,我在享受中昏昏欲睡。
“舒服多了吧?”Z的声音像我梦中的台词飘入我的耳朵,刚入梦的我逐步清醒,我梦呓的“嗯嗯”了一声。
“好了,别等会感冒了。”Z从我身上下来,拉着被子给我盖上。我翻过身睁开惺忪的眼睛说:“好舒服啊,我都要睡着了。”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如果不是Z告诉过我他是做网络监控的我还真以为Z是专业按摩师。
“你肩膀疼吗?来我帮你按摩一下。”我坐了起来,右手搭在左肩上轻松的摇着肩膀。
“不要,我不累。”Z对我微笑,他的笑像是会制造温馨的机器,总能让所有不好的情绪烟消云散总能让我觉得欣慰。我坐起身穿上外套,Z也走了下去把外套穿好了,我想我们之间有种默契,我看了下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走吧,送我上班去。”我说,心里却十分的不舍得,但我们必须分开,不是因为我要上班,我想他必须要回家。
收拾好我们的东西,挎上我的包包,戴上耳机打开音乐(这是我的习惯,我喜欢路上有音乐相伴)跟在Z的的后面下楼。走到大厅的时候,下面一片漆黑,我想老板娘已经睡了
“老板娘…老板娘…”Z用扬州话喊着。老板娘揉着眼睛从大厅的一扇门走出来。
“多少钱啊?”Z一边打开钱包一边问。
“要走了?”
“恩恩,打扰你休息了。”Z拿出两张票子给老板娘。
“不要不要,不要钱。”老板娘推让着,两个人来回让了让结果还是没收Z的钱。
初春的夜有点冷,和Z走出宾馆的时候,漆黑的苍穹缀挂着点点繁星,两旁的路灯慵懒的散着泛黄的光,寂冷的寒流入侵到我的体内让我没空和喜欢的人一起数星星。
Z打开了车上的音响车开的很慢,我关掉了手机里的音乐,一直做着这样一个梦“坐在一辆很舒服的车上,车上放着优美的音乐,我欣赏着路两边的风景,车就这样没有目的的前进,一直走…一直走….。”而现在仿佛梦想成真,开车的是我爱的人,我舒服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起听着我们喜欢的音乐,我温柔的看着Z棱角分明的脸,这一刻比曾经的梦还要美,仿佛他就是我的王子而我则是意外得到水晶玻璃鞋的灰姑娘,而这时一个来自很遥远但很真切的另一个声音把我从梦中换回“他不是你的王子。”随即飘来的是淡淡忧伤,是的,Z不是我的王子。我甩甩头让自己清醒。
Z给我听他喜欢的歌,告诉我他去KTV经常唱的歌、在去开会的大巴上唱的歌、一个人无聊的时候唱的什么歌,然后一首一首放给我听。我很开心却没有去欣赏他喜欢的歌,因为跟那些歌相比较我更想抽出多的时间欣赏他本人。我也跟他说我喜欢的歌,把耳机温柔的插在他的耳朵上,放给他听我喜欢的音乐。我们争论着哪首歌好听话,不投合时我骄傲的歪着头挑着眼睛显摆我的青春,说年龄有差距,说他Out了。其实Z比我大不了几岁,我们算是同一个年龄段的人,是没有代沟的。Z给我讲笑话,我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Z把大大的双眼皮笑的迷成了一条线。没有话讲的时候Z跟着车上的音乐唱着小歌,他的声音不是很悦耳,低沉、快乐但我却觉得很动听。
“我怎么觉得车开的很快啊,白天我记得我开车的速度比这还快,但都觉得好慢哦?”Z很奇怪的看着我说。其实车已经很慢了,我想他也不想和我分开,我们愉快的交谈让彼此忘了时间,我相信我比Z更希望这一刻能停留。和Z在一起的快乐是我前所未有过的体会,这种幸福几乎把我融化,但我却有丝淡淡的忧伤拥进心头,今天晚上的放纵和出格让我被迫的想疏远这个我有一万个舍不得的男人,只因他是别人的男人。车越使进目的地的时候那种忧郁越是上升的厉害,一种不舍一种忧郁。
“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电影,”Z说。我微笑着点点头,那点小小的忧郁是遮不住我此刻的幸福的。时间是流动的,车还是到达了目的地,我看着Z的眼神舍不得转开,我怕转开了就再也见不到他,我能感觉到Z的眼神里同样也多了几份不舍。我们相互看了几秒钟,突然心里好难过,因为我想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下车的时候我大胆的亲吻了Z的脸颊。Z留给我一个幸福的微笑。“再见”Z说,我给他拜拜手。看着他的车子拐了弯驶出我的视线我才不舍的离开,我想我可能爱上了这个带着不纯目的靠近我的已婚男人。寒冷的风和着一丝酸楚吹醒了看着Z的车消失的地方发呆的我。带着还没有冷却的幸福我在心里跟这个拨动我心弦的男人说再见,我想一段感情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喜悦往往是掩饰不住的,我哼着小曲一蹦三跳的甩着小包去了公司,刚才那份可能会再也不见的忧伤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感觉Z应该到家的时候我给他发了条信息,“你到家了吧?”短短的一段话倾注的满满都是关心,那种关心来自不由自主,就像绝提的洪水是一发不可挡的。
“嗯嗯,到了哦。”
“那你早点休息吧,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