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刻意勾引(1 / 1)
或许我没有刻意的勾引Z,但面对这个饥渴的老虎我也没有刻意的疏远。第二天Z的头像是灰色的,我发信息他也没有回,我莫名的有种失落,上班的时候又给他发了条信息“Z,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不回我信息,就算不在也要在看到我信息后的第一时间给我回过来。”过了好久Z发来。看到他的回应我突然觉得很委屈,问他为什么不理我,他说他昨天没在线。我说我好困啊,他问我昨天没睡好吗?我说“你没有回我信息我失眠了。”我的话有点夸张,不过虽然不至于因他失眠但他没有回我的信息我确实有点小小的难过。
“对不起哦,我以后不会了。”Z发来一个安慰的图片。男人说的话你永远都不要信,世界上最容易受伤的女人都是太相信男人。明知道是这样后来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把心给了这个爱说谎的已婚男人。
我告诉Z我前天丢的项链找到了,Z问我在那找到的,我说在浴室。Z说那就收起来吧别带了。我撒着娇说要戴哦,买了就是要戴的,如果找不到我还准备再买条呢。Z说:“你好有钱啊。”
“什么啊?我再穷一条项链还是买的起的,你不买是你舍不得只要我喜欢的我都会想办法得到的。”
“那你喜欢我怎么不想….”Z说。我知道Z的省略号是“怎么不想办法得到他”。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告诉你答案。”
“嗯嗯”
“你是人还是东西?”我问Z.
“你刚才也没有说。”Z把我刚才发给他的消息又复制过来给我来证明我刚才说的话。、
“Z先生请回答。”
“我是人。”
听到Z这么回答我发了一个给他:“那你说你不是个东西了?”
“我是个男人。”
“你间接性的告诉我你不是个东西,你说你都不是个东西让我怎么喜欢啊。”我乐的一个人笑倒在沙发上,还好没有人或者别人会认为我是个神经病犯者。
“哎,又被你耍了!”Z很无奈的说。
我们闲聊着,Z很露骨的说想我、想和我做爱,我骂他神经病。他问我想不想,我给他发去一个带血的刀却没有真的生他气。虽然我很喜欢他但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他发生关系。Z说:“我不是想要一夜情的那种,我想要你女人给男人的温柔。”
“你有病啊?是不是忘吃药了?”
“嗯嗯,你怎么知道啊?我就是想你,好想好想。”Z说,我想像Z这么厚脸皮的人不止他一个。
“你和你老婆离婚吧,把我娶回家我天天陪你。”这些全是我不经过大脑的屁话,闲着没事扯淡呢。
“我做不到哦。”Z说。
“那我也做不到。”
就算到最后我很伤心都找不到责怪Z的理由,他从一开始就是奔着性生活靠近我的,从来都不带隐瞒的。他说过他什么都给不了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把我放在心上。而我也心知肚明他的那句“只能把我放在心上”也是个借口。他如果真的能把我放在心上又怎么可能什么都给不了我呢。也许他只把我当成性工具吧,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他确实什么都没给过我。连一个分文不值的礼物都不曾送过我,而我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错了,还是我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从疯人院跑出来不小心撞到了他,竟然无愿无悔的跟他那么久。谁又能说这不是爱情?
找不到Z的优点也说不上喜欢但我不讨厌他,找不到他的时候我会不高兴,和他聊天的时候我会不想和他说再见,我在一刹那间习惯了有他却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习惯没有他。Z像情侣一样和我说着暧昧的话,我不喜欢也没有反感。人常常会因为寂寞而感到内心荒凉,我想我和Z应该都属于寂寞的人。也许因为z是男人,也许是因为男人比女人更容易寂寞或者比女人更大胆。Z说想我了我无言回他我知道他又寂寞了,跟他说时间不早了要他早点睡。Z发给我一个拥抱说:我想你哦,想抱着你睡,那样才睡的香甜。”我发给他一把带血的刀,但我不得不承认Z的甜言蜜语让我脸上挂满了幸福的微笑。Z回我一个,我看到他发来的图片貌似感觉到了恋人的思念和在乎,我甜甜的心窝如同晚上的月季绽放着美丽。我安慰他早点睡心里却渴望他不要睡。Z又发来一个“亲亲图片”说:“我不要睡我想你了想要你了。”
“不给,赶快睡觉。”
“不睡在想你哦,睡不着想和你聊天。”
这也是我渴望的结果,孤独如我自私的也想他陪。“好啊,我们这不是在聊天吗?”Z每次撒娇都让我欣慰,和他在一起我有种恋爱的感觉。我恋爱过,但和Z在一起的感觉是从不曾有过的体会,害羞、矫情、之前所讨厌的话题所讨厌的动作都变成了暧昧,连血液都在歌唱着愉快的流淌。
“我想你了我想和你见面聊。”
“好啊我也想你了。”对于Z的绵绵情话我没有半点抵抗力,我想那是因为我比他想我还要想见他一点。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我现在上夜班晚八点到早八点每天白天都有时间。”
“晚上什么时候有时间啊?我想晚上见你哦。”
“晚上只有礼拜六跟礼拜天有时间。”
“那我们礼拜天晚上见面吧?我去接你。”我想白天Z是要工作的应该是没有时间的哦就答应了,或者我更乐意白天跟Z一起逛逛街吃吃小吃。
那是我和Z的第二次见面,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有二十天左右了。说真的我渴望能见到他,那是骨头里流露着的一种无法自控的情素。早上下了班我有点激动期盼着晚上早点到来又激动的难以入睡。给Z发信息问他几点来接我他说大概七点左右。我逼着自己赶快睡觉,想着眼一闭再一睁就能见到他了,不俊俏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如花的微笑。就那样我枕着他的名字想着他的样子不知不觉入梦了。
晚上五点多钟我就睡醒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睁开眼睛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微笑。为这次的见面我刻意的打扮了一番,洗头发的时候为了让头发显得飘逸和清香,我用了比平常还多一半的洗发水和护发素,洗脸和刷牙的时候我都比平常认真了许多,我从不化妆这次也没有,但我吹头发和搽脸的时候都比平时认真了许多。我学着理发店里的师傅用梳头发的梳子把秀发拉直,吹风机跟着梳子一点一点的下滑,认真吹出来的头发垂直而飘逸;为了让肌肤显得更加靓丽富有弹性,脸上和脖子上我都拍了很多爽肤水,搽上润肤霜又比平常多搽了些能让肌肤变的水嫩而亮白的BB爽。飘逸而清香的秀发顺着我微笑如花的脸蛋垂直的散落在我的胸前,对着镜子嫣然一笑,镜子中的我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自己,大气而不减淑女形象的毛衣外套搭着过膝的长筒靴子,跨上玫红的软皮包我在穿衣镜前得意的扭动着身子,原来不漂亮的我刻意打扮一番后女人味十足,自信在瞬间上升到五个星。打扮到我满意的程度后我往手上搽了点我喜欢的玫瑰精油,觉得当时的自己清香宜人。
看了一下手表差不多到了约定的时间我给Z发了条信息问他来了吗,Z说在路上十分钟后到。还有十分钟就可以见到他了,突然我心砰砰的跳了起来,觉得十分钟好长又怕时间过的太快,我像等着迎娶的新娘坐在床上紧张又兴奋的等着新郎的到来。
电话响了,我知道是Z打来的,紧张、兴奋中漂游着点点害羞使我声音像妖精般温柔娇喋的“喂”了一声,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温柔的一面,原来女人的温柔是需要一个深爱的男人来唤醒的。
“我到了,你人呢?”
“我马上出去。”挂掉电话我做了个深呼吸放自己放松,跨上我的玫红小包锁上门兴奋又紧张的约会去了。Z的车停在马路边上,黑暗中我看到一个身影向我走来,虽然没见过Z几面但我能认出那是Z。Z的脚步轻快而踏实,Z走过来的时候我低着头幸福的偷笑没有说话,他拥着我的肩膀像拥着自己的女人一样,他手上的温度像导通的电线传递着幸福,而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没到相拥着一起走的地步,虽然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还是很不自然的把他手拿开了。
“怎么了?”他再次把手放在我的左肩俯视着我。我停下脚步把他手拿开说:“不要这样,我不习惯。”于是Z和我并排着走都没有说话,快走到停车的位置的时候Z快我两步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偷偷的乐了,没想到有一天我也有这种待遇。坐在Z的旁边我羞答答的低着头,Z问我“去哪”?我回答说不知道,“你吃饭了吗?”Z又问,我摇摇头始终没有抬头。
“怎么老低着头呢?”Z抚摸垂在我额前的秀发,我笑着打开他的手抬起头说“走啊?”Z嘿嘿的笑了发动着车说:“我带你去吃饭?”我对他微笑表示赞同。Z一边开车一边找着话题跟我闲聊,整个聊天过程都是他问我答,在QQ里我有很多话要跟他说,但面对他我变的羞答答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喜欢看他开车的样子,他车开的很慢左右留意着路两边的餐馆,Z问喜欢吃什么我说:“随便只要你喜欢吃就行。”Z说他吃过了我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我想如果我们不能一起坐下来边吃边聊那我们又能去哪呢?我说:“那我就不吃了。”Z说“不行不吃怎么能行呢,这边有没有麦当劳、肯德基什么的?我带你去随便吃点东西。”我摇摇头说不知道,路灯不是很亮Z眯着有点近视的眼睛认真的观察着路的两边,当他看到路的左边有家肯德基的时候他像捉迷藏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伙伴,高兴的跟低着头玩手机的我宣布着胜利。Z转个弯把车停到路口喊我下去吃东西我没有去,Z不吃我不好意思一个不太熟悉的人看着我吃东西,我怕我丑陋的吃像被他看到,我虽然很低调但一直很开朗,但我在Z面前会不由自主的害羞,而害羞和淑女并不是装出来的。
Z回来的时候我正喝着牛奶玩手机,他给我卖了一个烧烤味的鸡腿一个鸡翅,味很香Z让我趁热吃我看着他幸福的笑笑。我咬了一口烤翅是辣味的,我那两天刚好上火辣的我直吸舌头,可能是刚起床也不是很饿就把鸡翅和鸡腿放在了包包里。
“你不吃辣啊?”Z看买的不合我口味有点不好意思的问我。
“也吃只是吃的少最近上火了嘴巴里长了很大一个泡。”
“我们现在去哪?”Z笑笑掩饰刚刚的尴尬,他笑起来很好看我喜欢他微笑的样子。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好像潜意思里对他有种依赖,只要跟着他去那都无所谓。
“我想洗澡,我们去宾馆吧!”
“不去洗澡不是有澡堂的吗?”我说
“去宾馆吧我不想去澡堂,澡堂不干净又吵而且我去洗澡了你也没地方去,去宾馆你可以看电视玩电脑。”
“我不想去我在车上等你。”我斜靠在座椅上歪着脖子撒娇。Z眯起一只眼睛歪着头看我,小嘴轻轻嘟起像没吃到糖的小孩。
“你好奇怪啊,你每次洗澡都去宾馆吗?去澡堂不行吗?”我坐直身体很精神的责问Z。总感觉晚上和一个男的去宾馆不太好,别人会认为我是干不好的事。我脑子比较笨,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单蠢,当时真的以为他不喜欢在澡堂洗澡才去宾馆的并没有多想。
“走吧,天那么冷我们不可能一直呆在车上吧!”Z一边启动车一边说。我从新靠在座椅上低着头噘着小嘴,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就默认依了他。
“去我朋友那里吧?他那边条件还可以监控还是我装的呢。”我点点头默许,Z脸上又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我心里总隐隐约约感觉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出了错。Z一边开车一边给他朋友打了个电话问他还有没有房间。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只听见Z说“两个人”然后是“一间,两个人要一间房”又接着说:“恩,我马上到。”听着Z单方面的讲话我猜想着对方是怎么想的,我想可能是他朋友问他几个人,要开几间房。我突然想到“会不会误会啊?”我开始紧张起来羞的脸有点发烫低着头胡乱翻着手机菜单。越是往前走路两边的灯越是稀少,店铺也少了显得有点昏暗,Z把车开的很慢像刚才给我找吃的一样左右环顾着。“我好久都没有来了还是去年给他家装监控时来的,都有半年了白天还好,这黑起码黑的我还真有点不记得了。”Z之前跟我说过他是做网络监控的。
“宾馆的名字叫什么啊?”我问。
“不知道,我去年给他家装监控时还没开业呢,营业执照都没办下来呢。”Z继续左右环顾着,有时看东西不太清楚的时候他还会眯起眼睛把头放低一点细细寻找,手则是小心的摸着方向盘。我没有帮他找宾馆,我知道我龊就算帮忙找我也不一定找到,这时我更乐意全神贯注的多偷看眼前这个让我萌的男人几眼。
“咦,这是哪啊?我们走过了吗?”Z把头放低看着车窗外,又侧着身子向后看看。像是自言自语的小声叨念。我不知道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跟着他的目光转来转去不说话。
“哦,前面呢到了我还真以为走过了呢。”Z坐直了身体松了口气加快了车的速度。而我随着他的话语变得紧张起来。
宾馆看起来不是很大两层楼,没有名字只是在二楼的顶层挂着宾馆两个字。Z转个弯把车停在了门口,透着车窗我能看到宾馆的前台站着或正走来走去的人。我心跳加速在不安静的宾馆门前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下车。”Z愉快的说。
“我在车里等你吧?你去吧!”我撇了一眼停好车正拔车钥匙的Z。
“不要,快点下车别让人家看笑话。”Z说着打开了他那边的车门下了车。第一次来宾馆还是和一个男的我总觉得不对劲,实在没有勇气走下去。“我真的不想去,你去吧!”我像做错事的孩子心咚咚跳个不停,一只手搓着另一只手微微抬起低着头很难为情的说。
Z已经下车了他手扶着没有关上的车门说:“来都来了那么多人看着呢,要不我去抱你下来?”听到他说要抱我下来,我应该是害怕不由的抖了一下赶紧拿起包开门。那么多人他要是真抱我下来会投来多少异样的眼光啊!下了车我撇了一眼宾馆的大厅,几个人笑呵呵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深深的吸了口气鼓足了十足的勇气想着怎样穿过那些稀少则让我心跳的人群。等着Z锁好车转个弯走过来我低着头跟在后面,像偷了别人的东西一样整个心活跃的跳动着顶撞着喉咙像要从嘴巴里蹦出来一样。还要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步伐走得不要太失气质。走到大厅Z热情的打着招呼“老板娘呢?”大厅里应该没有他的朋友他询问着。“她有事出去了,你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大姐梳着马尾辫热情的问到。
“我是去年给他装监控的××,我住房,我刚打电话给她了她说有房子呢。”
“哦…是的..是的,刚才老板打电话给我了你跟我来吧。”这位热情的大姐说着朝楼梯口走去。站在大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感觉像过了半个小时,忍着心跳抬起头环顾着四周假装很正常,轻轻的抚摸着散落在肩上的秀发来掩饰心虚。
“这段时间房子比较紧张,没有大房子了只有一间小的还是人家刚退的就是不能洗澡,你们先将就着等会那边有退房子的我再给你们换。”服务员姐姐一边走一边扭头跟Z说话,我低着头跟在Z的后面,走廊里也有走来走去的人,我像被抓的罪犯跟在警察的身后走在大街上,有点无地自容,也许我跟他单独去宾馆开房本身就是一个错,尽管我没有想着要跟他发生什么,心虚是本能反应。
“恩,好的没事。”Z回答了服务员姐姐的话。“来了就是洗澡的,不能洗澡你来干嘛?”我心里这样嘀咕着并没有说出口,应该说我紧张的连张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
宾馆不是很大,上了一个楼梯转了一个弯走了没几步,服务员姐姐随手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Z也走了进去,我站在门口停了一下,房间不是很大,一横一竖摆着两张床,床上铺着白色的褥子,整齐的叠放着纯白色的被子,被子上摆放着白色的枕头,两张床的中间靠着墙摆放着一张有半米多长40工公分左右宽的桌子。乳白色的墙上挂着一个很大的电视。服务员走进靠窗的床上捡起了床上的遥控器起对着吊在窗户边墙角上的空调按了一下,空调“嘀”的一声开了嗡嗡的孕育着热气。电视我们进来的时候就开着呢,我撇了一眼跳动的画面不知道演的是什么东西,我往里走了两步站在了门的里面。
服务员一边和Z说着客套话一边东张西望的找着电视机上的遥控器。“一会就有大房间了,等会给你们换,你们先休息遥控器一会我再送来个。”服务员说着走了出去,Z笑眯眯的送客说“没事没事”客气话把服务员送到了门口,好像是他家亲戚一样。从下车到服务员走我一直是忐忑不安的,像偷了东西走在逃跑的路上生怕被哪个眼尖的路人抓到一样,现在我关上了门感觉到了安全,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了下来。Z像到了自己家一样,脱掉外套扔在了床上,拿着桌子上烧水的壶灌满水插上电源。我坐在床上看着他忙,他把笔记本电脑拿出来,找到网线的地方插上。“这搞不好还是我做的网线哦,”Z拿起网线说
“切,好像你做事很认真一样哦!”
“真的,我做事想来都很认真的哦。”Z微笑着眼睛看我一眼,“呀,这网线怎么这么垃圾,肯定不是我做的。”Z插了下没插进去放下电脑把网线举到眼前认真的找着原因。
“哈哈,”我噗的一声笑了,“刚才好像有人说网线搞不好是他做的哦。”
“不是,不可能是我做的,我做事很认真的哦。”Z一边修网线头一边说,有时候Z就像个孩子,他笑的很甜,我情不自禁迷恋上了他那张孩子般的笑脸。
“好了,嘿嘿!”Z一副很骄傲的样子。
“呵呵,小样还挺厉害吗?”我说着走向他,“那是,这点小问题都不算事,来吧,可以玩了。”Z从床上爬下来(网线有点短,电脑的位置放的比较靠里),示意我坐下玩电脑。
我坐在电脑的的前面不知道要干嘛。Z弯下腰稍微转了一下电脑的位置,在上面找着什么,他靠我很近衣服紧挨着我衣服,我身子向后倾斜靠在了靠墙摆放的辱被上,给他腾出一个空间好让他抄作电脑方便。
“给你看一下‘马云讲坛’,我最喜欢听他讲课了。”Z打开一个视频把电脑往我身边移动了一下站了起来。视频开始了,是一个长得有瘦又丑的老头穿着很职业的西装手舞足蹈的在讲着什么。Z坐到了我身后像我的姿势一样侧着身子半靠在被子上,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让我很不自在,我往前稍微移动了身子,仿佛中感觉到Z的身子也跟着倾斜于我,他的头靠近我的肩头指着电脑上那个又小又丑的人说“马云老师,他说的话可精辟了你认真听。”然后把指着电脑的手垂下来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你靠我这么近我怎么可能认得了真听呢,”我心里这样想着把他放在我肩上的手拿开坐直了身体。“你靠我那么近干嘛?”我说。
“怎么了?”Z眨着眼睛很奇怪的看着我笑,仿佛他刚才的举动很正常,而不正常的是我
“你别靠我那么近我不习惯。”
“慢慢就习惯了。”Z站了起来,我从新按刚才的姿势半卧在床上。这时刚才那个服务员推门进来,手里拿着电视机的遥控器,我注意到电视机还在叽里呱啦的小声跳动着画面。“呦,都找到水壶烧水了你们还真速度。”服务员走到中间对着电视机实验着遥控器。Z呵呵的应和着。“那你们休息我就不打扰了有什么事喊我哦。”Z应和着再次送走了服务员。关上门后Z学着刚才的姿势坐到了我身后,我不紧张但总觉得不自在,我往前欠了欠身子折着头带着责怪的语气说“你怎么那么喜欢靠着我啊?”
“这样舒服。”Z笑弯了眼睛说,我转过头没说什么,继续看着显示器上马云老师手舞足蹈的讲坛却不知道他在讲什么,不是我太笨而是Z这么靠着我我根本没心情听,但我又找不到更好的位置让Z离开,他要看马云讲坛,而电脑摆放的位置在床的一头,床的另一头靠着房间门口的墙,我靠电脑最近,他要看电视只能坐到我身后。
“我上过马云老师的课呢,现场讲解太精辟太实用了我很佩服他。”Z说,好像上过马云的现场讲解课是他的骄傲,他像是在向我炫耀。
“他是你的偶像?”
“算是吧,听完他的课我浑身充满了斗志,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情绪低落觉得迷失的时候我就会打开这段视频听听他说的这些话,听完了心情会好许多。”
“不会吧你那么喜欢他啊?他是你精神支柱啊?”
“嗯嗯,是他说的话能激起我沉睡的力量。”Z把马云老师说的那么神,而我只能听见一个声音叽里呱啦的从眼前的电脑里飘出来却没心听他在说些什么。整个脑神经都在提防着我身后的这个男人。
“你听,你听他下面的这句话说的太好了。”Z敲了一下我的肩把我不知道跑到哪的思绪拉了回来,这时Z口中所谓马云最经典的那句话刚好在我愣神的时候讲过,结果我还是没听清马云老师那句精辟到让Z着迷的话。“听见他说什么没有?”Z又碰了一下我的肩膀,“想做这件事的人有千千万万,但成功往往就是你比别人更想做这件事。”Z冲重复着马云老师的话。那段视频播放了二十分钟左右,而我能记住的也只有Z重复过的这一句话。当时的我不知道被Z崇拜的五体投地的马云是干什么的,他给我的印象是外表丑陋,我无心听他的大话西游,对他也就没什么兴趣了。但能感觉到Z是个有上进心、事业心强的男人,在他那里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如今我能大胆的在网上发表我的支语闲言就是因为他的那句“成功往往就是你比被人更想做这件事”。这句话虽然不是出自他口,但是他告诉我的,我很感谢Z对我说的这句话让我坚持了很多我原本没有勇气坚持的事情。
马云讲坛的那段视频播放结束后Z从我身后伸手够到了鼠标在电脑上点击着,我“啊”了一声推着挤压着我腰部的Z,“别动,”Z说。我停下来推他的动作,这么近的距离靠着,我心跳瞬间加速。他很自然的点击着窗口,“你好了没有啊?压死我了。”我又推了推他。“别动啊。”Z一边点击鼠标一边说。我知道我一动他的手就无法抄作鼠标也就真的不动了。Z打开了一个视频从新做回他原来的姿势,头靠在我右肩位置更近了点,我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温度,我娇喋着声音“嗯啊”着表示对他现在的靠近表示不满,用右胳膊肘往后推他。“干嘛?”Z问,“你别靠我那么近不舒服。”我说。视频上又出现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一样的很丑,不同的是这个人很胖看上去很庸俗,还没第一个看着顺眼。他跟马云一样气质高昂的表演着,我的状态跟刚才没有什么区别,脑子和心仍没有离开我身后的这个男人,电脑的显示器只是我无处可放的眼神的暂放处。Z告诉我电脑上夸夸奇谈的胖男人的名字,说他也是个很厉害的人物,给我更详细的补充着眼前这个胖男人的成功史。靠我越来越来近的Z让我有种压迫感,而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性躲开,我没有心情听这些。也没有记住那个成功的胖男人叫什么,更不知道他是干嘛呢,而胖男人也没有赢得我的好感。
“长的好丑啊?”我在Z话落时说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
“要那么好看干嘛?能当饭吃啊?”
“好看了看着养眼啊!”我说的话完全是随意,并非发自内心,虽然我很喜欢帅哥但还至于到去讨厌长的丑的人,长的帅的跟有内涵的男人相比较而言我还是相当喜欢有内涵的男人。但是现在Z身上散发出那种无形的压力让我很不自在,总让我心不在焉,我知识浅薄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总之就是不舒服,也就没心情去品那个胖男人的内涵了。
“中看的不中用,人家长得不好看但很有才,人人羡慕啊!”
“切,看着就恶心有啥好羡慕的叽里呱啦的吵死了,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改掉不看这个。”我这样去批评一个Z很欣赏的成功人士,我想Z肯定认为我是一个很庸俗的女人,一个胸大无脑只知道看韩剧的女人。而我认为Z是个极其渴望成功能早些有自己的一番事业的男人,最后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那你喜欢看什么啊?”Z说着又像刚才的动作一样想从我身上越过去该节目。在他刚靠近我的一刹那我推了一下他坐了起来,我可不希望刚才的亲密接触再发生。Z从我身后半趴在床上关掉了刚刚的视频。墙壁上的电视还在嗡嗡的跳动着画面,我拿起旁边的遥控器加了声音选着节目。Z也坐了起来,跟我并排看着墙上跳动的节目。“没有好看的电视啊。”我选了一个来回随便停留在一个节目上。“我很少看电视的。”Z说,我说“我也很少看,基本上都不看的,但是现在好无聊啊!”我说完挑了一下嘴角,垂下了头。这时有人敲了两下门没经允许的把门推开了,我和Z同时看向门口,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穿着很朴素,背后梳着很长的马尾头发辫子。一进来就对着Z笑,Z看到他急忙站起来。“哟,回来啦!”Z礼貌的打招呼。
“嗯嗯,今晚去朋友那吃酒了,刚回来。”进来的女人说“那边有大房子了,你们过去吧。”我想她可能就是Z说的老板娘。
“嗯,好的好的。”Z说着收起床上的电脑,我关上了电视去另一张床上拿起我的包包和Z的外套。“看一下还有没有忘带的东西。”老板娘说。Z看向我又瞄了一眼洁白整齐的两张床说:“没事,忘了再回来拿。”“呵呵,”老板娘笑笑走在前面,我跟在Z的后面。
“最近生意怎么样啊?”
“还好。”
“营业执照办下来了吧?”Z和老板娘一边走一边闲聊。走到楼梯口处的一个门前老板娘打开门走了进去,房子确实很大,有刚才两个房间那么大,摆设和刚才的那间大致相同,两张床,床上整齐的叠放着洁白的被褥,一张床靠着卫生间的墙,墙是内室装修墙,有一米多高的位置上接着是花玻璃,不能直接看清卫生间的设施。另一张床距离这张床的一米处摆放,两张床的中间靠墙位置摆放着一张桌子。相对的那面墙上一样的挂着一台大电视,距离电视的不远处悬挂着空调,电视的下面摆放着一张很简单的桌子;卫生间的门口有个简单的衣橱架子,架子上挂着空的衣架。老板娘和Z寒暄了几句客套话走了。我把包和Z的衣服扔在床上自己也坐了下来。Z送走老板娘关好门走到我面前,我低着头轻轻的叹了口气,Z拂过掩盖着我脸的秀发,“怎么了?为什么叹气啊?”Z问我,我抬起头看着他摇摇头说:“没事。”他不说我还真没有感觉到自己叹气,Z很细心这么轻微的动作都能发现。我心里这样想着又低下了头。Z把他的衣服挂在洗手间门口的衣架上,把电脑放在两张床中间的桌子上打开,插上网线给我玩然后去了厕所。我坐那没动突然感觉肚子咕咕的在叫好像是饿了。Z出来了我看他一眼又低下了头,他再次抚开散在我脸前的头发轻轻的往上搬着我的头,我头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后仰。
“你怎么了?干嘛老是低着头啊?”
我仰望着Z的眼睛,感觉他好高眼睛离我好远,我说:“帮我个忙。”
“嗯嗯,说。”
我不好意思开口再次低下头不说话,Z弯下腰脸靠近我的脸拨开我一面的头发说:“说啊,什么忙啊?”我推开靠我太近的他,咬着下嘴唇害羞的笑着对他眨着眼睛说:“我饿了,你帮我去买点吃的。”
“那你想吃什么啊?”
“不知道,要不你去给我买虾条吧。”
“泡面吃吗?”
“嗯嗯,好的,再给我买个口香糖,要薄荷味的。”我满意的点着头说。
“还要什么吗?”
“不要了,你看着买吧。”
Z出去了,我深深的出了口气感觉自在多了,我想他应该要很久才能回来。坐到电脑旁输上自己的QQ按下登录,结果没成功我又打开暴风影音找着电影,电影还没找到Z提着个食品袋子回来了。
“怎么那么快啊!”
“嗯嗯,本来想再给你买瓶八宝粥的,没买的。”Z说着坐到我对面的床上拿出了虾条递给我,“是这样的吗?”他问。我高兴的接过去点点头:“嗯嗯,好大的一包啊!”
“呀,刚才烧的水还在那个房间呢。”Z说着放下刚拿出的泡面走了出去,一会他拿着水壶和杯子进来,放到电视机下面的桌子上把杯子里倒满了水,又把水壶里从新接满水插上电源。Z很勤快,看着他忙来忙去的身影我有种家的感觉,而他像是疼我爱我的老公。
“你喜欢看什么样的电影啊?”Z走过来坐到我对面的床上点击着鼠标问我。
“随便。”我喂Z吃虾条,自己也津津有味的吃着。Z找了一个枪打的电影给我看,自己去洗澡了。
“喂,我车钥匙在不在床上啊?”卫生间传来Z的声音。
我挪开两张床上能掩盖钥匙的东西,没找到钥匙我对Z说:“不在啊,你放哪了?”
“没有吗?我可能拉在那个房间了,你帮我去拿一下嘞。”
“你自己去拿嘛。”我真不想走出这个门,我怕我会不认得回来的路,那该多丢人啊,前面我说过我是个路痴。
“我都脱了衣服了,你让我光着身子跑出去啊?”
“等你洗好澡出来再去拿。”
“不行,快去哦,等下车被别人开走了。”
“开走拉倒。”不知道当时Z有没有因我这句话生气,而现在想想他应该会觉得我是个不懂事的女孩。
“快点,听话。”
我站起身忐忑不安的走出去,一边走一边认真的记路,回想着来时的路寻找刚刚的房间,走廊里两边的房间把门关起来都是一样的,我不知道刚才那间房子是第几间,我不仅怕我找不到回来的路还害怕找不到刚才的那个房间,但愿那间房门是开着的吧,别让走错房间的尴尬事在我身上发生。走到一个开着的房间门口,我左瞻右望前后打量了一番,发现也只有这间房是开着的,我想我应该没有走错,做个深呼吸我给自己壮胆走了进去。床上、桌子上、窗台上是有可能放东西的地方我都找了没有找到Z的钥匙,我想如果钥匙真的在着房间里而我又找不到该是多么愚蠢的事啊。站着房间正中间我来回转动身躯观察着可能被我遗忘的角落,而我还怕在钥匙的时候有人进来质问我什么,眼光停在了靠窗那张床上头的一个衣架上,衣架的上方是一块木板,我走过去惦着脚尖摸索,但愿能在吧,我认真的一点点移动手,当我摸到一些零散的东西的时候我喜出望外,果真是钥匙,拿着钥匙我并没有感到轻松,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脑海里上演着哪个电影里走错门的尴尬事件,祈祷着千万别在我身上发生。
走到楼梯口的一扇门前我犹豫着,我想应该就是这里,但我没有足够的的自信和勇气去开门,小心翼翼的开门想着如果错了我要快点掉头跑,别等着人家骂我。门扭开了一个十公分左右的小缝我谨慎的向里面望,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我松了口气,但我还是立马把门关上了。因为我看见Z光着膀子坐在床上手里在忙着什么东西,听见门响他抬起了头。
“进来啊,你把自己关在门外干嘛?”隔着门缝传来Z的声音。
“你在干嘛?你不是去洗澡了吗?”
“我帮你泡泡面啊,钥匙找到了吗?”
“找到了,你去洗澡我就进去。”
“那好吧,”停了几秒钟隔着门缝再次传来Z的声音,“我进去了,你进来吧。”
我再次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一个缝往里看,发现Z不在我才大胆的走了进去。桌子上放着Z打开的泡面,调料已经放好了。“水开了,你自己把泡面泡一下吧。”Z的声音和着哗哗的水声从卫生间传来。一个不怎么熟悉的人能想到主动给我泡泡面让我有点小小的感动。我端起泡面走到放开水壶的地方冲水,不敢看卫生间的地方,我不知道那玻璃能不能看到里面但我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把面泡好我端到床边的桌子上吃起了虾条,电脑里放的电影打打杀杀的我不喜欢看,我觉得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个精彩的故事,自己的喜怒哀乐已经无法照应了也就没必要再为那些虚构的故事左右情绪了。相比较我觉得动画片相当不错,我找到《熊出没》看了起来。
面好了,背对着卫生间一边看动画片一边吃面。背后哗哗的水声停止了,我想Z可能洗好了。“我裸着身子出去了哦。”卫生间传来Z的声音。
“啊,不可以,你赶快穿起来衣服。”我一阵惊慌,赶紧闭上了正看电视的双眼。
“我没有衣服穿。”
“啊,不行,不行。”
“我出来了哦!”
“你不要过来,赶快把衣服穿上。”
“我穿上了,你看一下。”背后穿来Z的声音,我能准确的断定他已经出来了。
“我不看,你快穿衣服。”我闭着眼睛小心的吃着面条。
“我真的穿了,不骗你的哦,你看啊。”我慢慢睁开眼睛小心的回头,Z穿着一件绿色的短袖下面穿着牛仔裤子,我悬挂的一颗心顿时落了下来。“没骗你吧,”Z开心的笑着跳到了我对面的床上盘腿而坐,瞬间飘来一阵清香。刚洗过澡的Z很清爽,简单的穿着给他增加了几份帅气,他搓着双手调皮的看着我笑,“看把你吓的,还真以为我不穿衣服就跑出来啊?”Z说。
我漂他了一眼低着头不好意思的偷笑着继续吃面。“《熊出没》啊,好看吗?”Z看着画面上蹒跚而行的大熊说。
“还好吧,没有好看的电视,不喜欢看情绪化的电视剧,动画片看起来比较轻松。”
“我也挺喜欢看动画片的,你有没有看过《泰囧》啊?”
“听过,没看过。”
“我找给你看。”Z说着爬到电脑旁。
“不吃了,饱了,这放哪啊?”我把所剩无几的面欲要放在桌子上的时候问Z。Z接过我的面桶放在了桌子的第二层。我很满足的抚摸了一下饱饱的肚子,剥开一个绿箭口香糖喂到Z的嘴里,自己也吃了一个,这一刻我觉得我很幸福。《泰囧》开始了,是王宝强主演的。Z跳到我的身后,提前给我透露着王宝强的滑稽动作及搞笑语言。他把手放在了我肩膀上,我心砰然跳了一下,“哎呀”了一声我把他手拿开了,“你不冷啊?”我问他。他笑着摇摇头说:“不冷。”我转过头继续看电视,Z突然从后面搂过我肩膀,我向后倾斜着身子要把他推开,结果是他向后倒在了床上,而我倒在了他的怀里,脸一阵发热我挣扎着起来嘟着小嘴拿枕头丢他,“去那张床上。”我命令Z。
“陪我躺一下。”他躺在床上折着头看着我说,我转过头继续看电视不理他。Z坐了起来,屁股挪到我身边搂着我脖子再次把我搬到了床上,我全力挣扎着,还没消下去的脸上又成了上升趋势,但我却没有生气,这出乎我意料之外,连我自己都搞不懂面对一个不太熟悉的人的非礼为什么不生气还会有点窃喜。感觉我们是在嬉闹,我硬扯着摆脱掉Z站了起来坐到了另一张床上。Z也贼笑着坐了一起,我甩给他一激白眼。他赖皮着跳到我坐的这张床上,我赶快闪开坐回对面的床上。“你不冷啊,快看电视。”我指着电脑示意Z老实点,Z笑着拉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冷了吧,别感冒了,”我说。
Z点燃了一根烟,电视里“老板”正摆脱着不知情的王宝强,我跟着剧情开心的笑。“坐着累吗?躺下来看吧。”Z对着我吐了个烟卷,一股很浓的烟草味飘来,我撇着嘴在鼻子前摆弄着手,想把飘来的烟味扇走,“好难闻啊,”我说。
“你坐那么久不累啊?躺下来看啊。”Z又说。我拿着被子放到床头躺了下来,房间的灯开着刺的我睁不开眼睛。“把灯关了,”我说。“你早就该说让关掉了。”Z扔掉吸完的烟头,跳起来关掉了床头的灯,然后跳到了我的床上。我像中枪了一样弹了起来,“你干嘛?”我睁大眼睛问Z。
“我不碰你,你躺下吧。”
“鬼才相信你说的话,”我脑子里这样想着摇摇头。
“坐着很累的。”Z说
“没事,”我再次摇摇头,“你躺下里盖着点吧,等下感冒了。”空调的温度虽然打的很高但Z上身就穿了件短袖我想他会冷的。
Z躺下了我顺手拉着被子给他盖上,然后坐直了身体看电视。Z的身子是倾斜着的,头靠近床边刚好可以看电视,脚斜到了墙的位置。《泰囧》确实很好看,我想我不用说情节,大家应该都看过的。我看的很开心,高兴的忘我的时候我拍着腿笑,在Z面前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Z也笑,笑着还不忘跟我说着下个情节是什么,我想Z不可能同一部电影看了好几遍,应该是因为他很聪明才能记住的。
我捂着嘴哈哈大笑的看Z,Z眯着眼睛好像是困了。“你困了吗?”我问他。
“不困,你坐的累不累啊,躺下来看吧,你不同意我是不会碰你的。”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Z,说真的我确实很想躺下来看电视,我想那样会很舒服。Z往里移动了身子,把另一个枕头放好,给我空出了好大的位置,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也可能是坐了那么久我确实累了,我躺了下来,和Z并排着。我说过我不怕Z,而且Z有意接触我的时候我并不生气,不管是因为我喜欢还是因为我贱这的确是事实。身子躺下来我的脚是达拉在地上的,但就算是这样我也舒服了很多。我继续看着电视对Z完全没有了戒备。
一会Z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我刚想动的时候Z说“别动。”我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的头紧挨着我的头,这种感觉很好很温馨,我真的很不想动也不想离开但我没有勇气和他相拥,我往外侧了点肩膀,“别动,”Z紧跟我过来,整个身子靠的我更近一点,“不动,陪我躺一下好吗?就一下放心我不碰你的。”
Z的声音很低沉,燃起了我的怜悯之心,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对Z我总有种怜惜之心。突然很想搂过他的肩膀亲吻他的额头来给他安慰,我没有那么做,理智阻止了我。就这样Z靠着我的右肩一直等我把电视看完。我扭过头看Z,Z估计是睡着了,他的样子很恬静。感觉到我动作又醒了。“你压的我肩膀疼。”我细声说,Z挪开了靠着我肩膀的头,“你困了吗?”我又问。“还好”Z说。我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
“那你睡会吧,等十二点的时候我叫你。”
是我告诉Z十二点我要上班的。靠着Z我很有安全感,真的很想就那样入睡。“把鞋子脱了躺好睡会吧。”Z坐了起来把我达拉着的脚拿到床上要给我脱鞋子。我“嗯嗯”着反抗的坐了起来,结果鞋子还是顺利的被脱掉,Z把我脚放到床上盖好又要拉我的外套,“把外套也脱了睡吧。”我反抗着拉扯,Z把我外套脱了一半的时候由于拉扯的原因我躺到了床上,Z也跟着压倒在我身上,我一时有点慌,想把Z推开但发现自己好没力气浑身酥软酥软的。Z开始亲吻我的脸颊、我的脖子。我摇摆着头躲闪,无力的推开他的头。我承认我很色,反抗是因为我还没失去理智,但骨头里对他却有种渴望,我想如果我像是被强奸着那样激烈的反抗的话Z是占不了我多少便宜的,而我没有。Z火热的嘴唇温柔的在我脖子上游荡激起了我体内的某种激素,我压在他下面的身体摆动着向上串,想从他的身子下串出来,手无力的往外推着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