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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祭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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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娇俏无比的脸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呈现在太后冯氏的眼前,看得她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嘴里不自觉地轻逸出声:“这不是死了的梅妃吗?”

月然不解,疑惑的双眼只看着上面这一张保养得当的脸,五官精致无比,眉色如黛,凤目秀丽,悬胆鼻子下面是一张不大不小的嘴,此刻这张嘴上涂着厚厚的胭脂,让本来就气韵天成的脸平添了一股妖娆。

月然没想到皇太后竟然如此年轻,平静的脸上竟然看不到一丝皱纹,只是从衣着打扮和气势上,才约莫感觉出来她年可四十上下。

这宫里人人都是窄袖细腰,唯独这太后穿着与众不同,上身一袭紫色的紧身小袄,滚着宽宽的金色边儿,下身同色的锦缎裙,看上去雍容高贵。许是屋子里太暖和的缘故,她也没有穿大衣裳。

月然心下奇怪,看这太后的装束,分明是汉族妇女常穿的,怎么这皇宫里偏她这么装扮?莫非她也是汉族人?

皇太后也这么直愣愣地盯着地下跪着的小女子看,这眉眼,这嘴角,分明就是皇上先前宠爱的梅妃啊。自从梅妃入宫后,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了,可是偏偏梅妃红颜命薄,在前年就得了重病死了,从此后,皇上就不正常了,身子恹恹的,更不宠幸妃嫔了。

难道眼前的这个小女子是梅妃还魂转世?不然,这世间怎么有这么相似的一张脸?

她惊讶之下,又细细打量,这才看出来虽然这小女子和梅妃的五官神似,可细看之下,还是有些不同的。这小女子一张脸还未长开,远没有梅妃那般艳丽多姿,神色间也没有梅妃的妩媚多情,像是含着一股冷冷的高傲!

她这才慢慢地放下心来,一长一短地问着月然:“听说你让安儿古纳部落大旱三年的草原下了一场大雨?”

月然不敢对视那双凌厉的眼,忙敛眉低首答道:“回皇太后,民女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民女并无奇特的本领!”

“哦?你自然是不知道的,也许这就是天意了。”皇太后冯氏竟然轻笑出声,旋即又吩咐宫女:“扶她起来吧,赐座!”

月然战战兢兢地就坐在炕下面铺着的长毛毯上,悬着心小心应答皇太后的话。

皇太后倒不像刚才从这屋里出来的那位贵妇盛气凌人,可她觉得越是这样平和的面容下,越隐藏着惊涛骇浪,是以,她不敢掉以轻心,浑身紧绷着,生怕自己言语举止有什么差错。万一行差踏错一步,恐怕就出不了这个宫门了。

皇太后絮絮叨叨地问了一些话,无非就是那天降雨到底怎么个情形,问她从哪儿来之类的话。

前面的话还好回答,无非就是把那日生死关头的一幕说出来就好。可是后面的就难答了,她总不能说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吧。可皇太后问话又不能不说,只好勉强笑着,把乌日娜告诉她的又说了一遍,说自己也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番话引来皇太后的深深同情:“可怜的孩子,你也是个没父没母的,这么小小年纪,怎么就不记事了呢?”

说罢,就吩咐宫女:“去把大祭司叫来!”

月然忐忑不安地坐在太后面前,不知道那个大祭司是何许人也,只隐隐约约地觉得,他们两个可能要扯上关系了。

站在太后冯氏身后的冯婉清一直欲言又止的,趁着这个空当儿,忙扯了太后的袖子撒娇儿:“皇姑奶奶,您要替我做主啊。城外那坏小子打了我,还让我中了一种奇毒,浑身又痛又痒。您老人家再不出面,孙女儿怕连命都要没了呢。”她用太后宽大的袖子遮面,呜呜有声,好像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月然心里明白她说的是怎么一回事儿,只是她把中毒的事儿往那黑衣人身上套,倒是她意想不到的。

不过当时也只有那黑衣人和她交过手,她自然要怀疑她了。这样想正好,可以摆脱她的嫌疑了。她心里暗暗高兴,这个郡主还真的帮了自己大忙了。

跪了不多时,就听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外头有宫女细声的通禀声,太后这才沉声说道:“进来吧。”

门帘响处,只见一个高大的黑影走了进来,在太后的炕前跪了,低声说道:“乌尔干给太后请安!”

太后一摆手,那人就径自起身,宫女端来一个虎皮凳子让他坐了,又捧上香茗,方才叙话。

月然心下好生奇怪,这人怎么这么大的派头,在皇太后面前还享有如此的待遇?

不由就偷偷地打量他,只见他一身的黑衣,领口、袖口用金线绣着一条一条的螭龙,由于绣工出众,那螭龙似乎要从黑底的衣服上腾空而起。

乌尔干的年纪也就三十上下,一张国字脸,两道扫帚一样的浓眉呈倒八字矗立,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此时正低垂着,专心去看那瓷杯里漂浮着的茶叶。

就听他轻笑着说道:“太后这里倒是有好茶,怪不得今儿一早我就见喜鹊在枝头上叫,原来是太后召唤我来喝茶了。”话音刚落,他脸上就一片神往,埋头去嗅那香茗。

太后显然是被他给逗乐了,忙说道:“哪里来的好茶啊?这还是去年月昭国供上来的,也快放沉了。唉,如今世道不如从前,自从月昭国被那凉国攻打之后,我们螭国就断了茶路了。这中原的茶叶都要取道月昭国,只是战事凶险,到哪儿去弄新茶呢?莫说你那儿没了,就哀家这儿也是寅吃卯粮了。不过你要是喜欢,倒可以给你一些。哀家久居深宫,早就以茹素为主,这茶不喝也罢,喝了还省得夜里睡不好!”

乌尔干凝神听完太后的话,不由喜上眉梢,忙笑道:“如此,就多谢太后了。这两日我食了一些鹿肉,倒觉得心口堵得慌,正想些茶叶来喝呢!”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话,月然在一旁就像个隐形人一样,坐的久了,虽然身子底下是毛绒绒的毯子,可在皇太后面前,身子始终是紧绷着的,这腿早就麻得不听使唤了。她真是佩服皇太后,在炕上盘膝一坐就是这么久。

正没奈何处,却听乌尔干问道:“今儿太后召见我来,怕不单单是赏茶的吧?”

“你倒伶俐,什么都瞒不过你!”太后呵呵一笑,手指向月然,“这个女子乃安儿古纳部落送来的神女,想来你也听到她让大旱三年的安儿古纳降下大雨的奇迹。你的手里不还缺一个女祭司吗?正好你带去调教吧。”

说着就命月然:“这是乌尔干大祭司,专司螭国的战争、祭天等事宜,以后你就跟着他就是了。”

月然忙转身向乌尔干行了半跪礼,低声问安:“给大祭司请安!”这礼节还是萨伊哈找人专门教的,当初她就觉得奇怪,自己好好地要学这些东西干嘛?没想到萨伊哈早就有所准备了。

“嗯,起来坐着吧。”乌尔干倒是好说话的,只是月然的脚麻得犹如万根针刺一样,压根儿就挪不动了,只好咬牙忍着,勉强笑道:“在大祭司面前不敢越礼!”

“倒是个懂规矩的。”乌尔干似乎很赞赏,转头看向太后:“太后选中的女子自然是好的,我带回去好好调教就是!”

太后就命宫女:“带到祭司房里歇着吧。”月然挣扎着起身又给太后和乌尔干行过礼,方才跟着宫女走了,那乌尔干却在她起身抬头的那一刻眼睛不易察觉地闪了两下。

月然前脚刚出门,乌尔干就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太后:“这女子怎么那么像梅妃?”

太后看了左右一眼,那宫女一个赛一个的机灵,纷纷退出了门外,唯独冯婉清撇着嘴不想出去,太后冯氏头疼地看了她一眼,方才说道:“等会儿哀家就派人去查明白,你先到偏殿里候着,这就让人请太医去。”冯婉清这才不情不愿地被宫女给搀走了。

她这才对着乌尔干点头道:“你也看出来了?先前我还以为无非就是下头的部落里送来的,既然她有这么神奇,索性就见了面赏她个女祭司吧。谁知道她还有这一样好处。如此,皇上岂不更要听我们的了?”

她也许是太得意了,竟仰天大笑了几声。

乌尔干忙应道:“太后请放心,我一定好生管教,让她和梅妃一样,不,比梅妃更胜一筹!”……

月然跟着宫女刚出宫门,就听身后一个娇俏的女声高声响起:“太子哥哥,你也来了?”声音里伴随着小女孩的娇憨,热情四溢。

她不由悄悄地回头望去,却见那红衣郡主正站在宫门口,对着另一条石子小路上走过来的一个颀长的身影高声喊着。那人一身的月白长袍,款款走来,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

那人越走越近,她定睛一看,原来就是郊外遇到的那个少年,没想到他也出现在宫里了?哦,不对,刚才那红衣郡主似乎喊他“太子哥哥……”

不好,难道他就是螭国的太子不成?幸好在城外她蒙着面,想来太子并没有看清她的长相。天啊,真是冤家路窄,竟让她在此地遇到了这么多的人!

月然不敢抬头看他们,生怕他们会认出自己,忙低着头随着宫女沿着另一条小路快步走了。

拓拔浩一双戏谑的眸子望向那个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不自觉地抿了上去。

月然被宫女领着来到一处独门小院里,那宫女带着她进了一个打通的房间,指着靠角落的一张小木床说道:“那就是你的地方,先歇歇吧。”

月然看了看,那屋子里有七八张这样的木床,想来是她们睡觉的地方儿,有的上面还堆着一些东西。

她初来乍到的,能有个歇脚的地方,也就知足了,忙对那宫女笑道:“有劳姐姐了,这就请姐姐回去吧。”

那宫女应了一声,又道:“一会儿我会把你日常穿用的东西预备好,让人送过来。”

月然这才知道在宫里这都是定例,也就不甚在意,躬身谢了,看那宫女走出去了,方才折回来,在自己的床边坐了,细细地打量着整个屋子。

这个房间甚是宽敞,只是里面比较简陋,除了一张大桌子和几把椅子,就是她们睡觉的木床了,别无其他的用具。

这屋里这时候只有她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坐等着别人。

半天,月然才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一群女子的说笑声唧唧咯咯由远而近。

月然伸头从支开的窗户往外看去,只见三个身穿黑衣的年轻女子正朝这屋里走来,她心里了然:想是其他的几个女祭司回来了。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难道这些人真的有什么神奇的本领不成?怎的一个个都被召到宫里来?她自己是不相信的,那天能够天降大雨,实在是机缘巧合,若说她是神女转世,打死她也不会信的。

那几个黑衣女子进得屋里,见角落的床铺上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不由面面相觑,显露出诧异的神色。

月然忙站起身笑道:“几位姐姐好,我是新来的,今儿太后才召见我!”

那个打头的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的女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点头道:“想来你就是安儿古纳部落来的吧?我们几个早就听说了你的事儿,今儿总算是见着真人了。我叫娜木钟,这几个里头我算是年长的了。”

月然忙喊着“姐姐”好,偷偷地打量起娜木钟来,她面容和善,一笑颊上就有两个小酒窝,像是好相与的人。

娜木钟又一一给她介绍着其他几个女子,那个略显丰满、长着一张圆盘脸的叫卓玛。她也和月然厮见过。

轮到最后一个削肩细腰、长着一张精致瓜子脸的、年可在十四五岁的女子时,娜木钟刚要说她叫什么,那女子却把脸一扬,脸上似笑不笑地看着月然:“你不是安儿古纳部落送过来的神女吗?你就掐算掐算我叫什么好了?”

月然顿时迥然,自己可是什么都不会的,怎么能掐算出来她叫什么?

于是忙笑道:“姐姐说笑了,我并非什么神女转世,只是凑巧了那日下了一场大雨,部落里的头领硬说我是神女,就稀里糊涂地把我送到宫里来了。我哪能掐会算啊?”

那女子听了这话,转脸对娜木钟、卓玛两个人笑道:“你们听听,她还和我们闹虚礼呢?什么不会啊?分明是不愿意掐算就是了。也罢,我算个什么人呢?哪能让神女娘娘费心劳神的?”

娜木钟见她满含酸意,忙打圆场:“今儿妹妹刚来,还没歇一歇呢,我们就别闹她了。”

说着就推着那女子:“次仁拉索,你到门口看看,是不是有姑姑拿了东西过来给妹妹用了?”

她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不情不愿的次仁拉索给推出去了,又转头对卓玛笑道:“你去打盆热乎水来,给妹妹洗漱。”卓玛应着就去了。

这里,她又笑着对月然道:“次仁拉索就是那样的脾性,你也别在意。”

月然心知她在这几个人中算是个小头目了,也忙笑应:“劳姐姐费心了,我哪敢和次仁姐姐计较?是我不好,没有真本领,无法掐算。”

“妹妹还当真了?我们哪个又会?这不过是骗人的把戏罢了。”说到这里,她看了月然一眼,忽然打住了。

月然正听得仔细,听她忽然说出这个话来,却又不说完,心里知道她这是在生人面前不好说得明白,也就低头一笑。

一时卓玛捧着一个大铜盆进来了,里头的水还冒着热汽,她笑嘻嘻地笑道:“妹妹快洗吧,这是我管茶房里的太监们要的,趁热洗洗能去乏呢。”

月然道过谢,娜木钟又把自己用的香胰子拿出来,月然也不客气,就着热水就洗起来。

这一路上行来,都是匆匆赶路,即使晚上歇在牧民的帐篷里,也没有热水洗澡洗脸啊。这些牧民,哪有这样的生活习惯?这可苦了月然了,只觉得浑身像被东西给箍住了一样难受,当着萨伊哈的面,又不好意思挠痒痒。

她畅快地洗着脸,又洗了头,可惜这水太少了,且天气又寒冷,不敢就这么洗澡。望着那盆本来澄清明净的水,渐渐地变成了黑灰色,月然有些赧然。

好在娜木钟是个善解人意的:“妹妹先就将着洗一洗,明儿是宫女们洗浴的日子,宫里有一间屋子里拢了地龙,有专人烧热水,妹妹就可以痛洗一番了。”

月然听了不由喜上眉梢,这时,次仁拉索也进来了,见了那盆黑的不见底的水,不禁嗤笑一声:“我还以为神女娘娘该如何冰清玉洁呢?弄了半天还是条脏泥鳅啊?”

一边说着,就把手里的那个小包裹掷过来:“这是你的东西,赶紧看好了,以后别找我们要东西使!”

月然也不和她计较,默默地接过包裹,打开了看了,无非就是一身换洗的白色中衣,一把梳子和一瓶头油,别的再无他物。她看过之后就收起来了。

娜木钟这时已经抱了一床棉被和一床长毛毯子过来了:“这是我从管事的阿妈那儿领过来的,这里晚上冷的要命,也只有这些了,能着用吧。”月然忙起身接过,又向她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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