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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蛮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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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风卷残云,那托盘里的肉串已是见了底,烤肉的大叔又端上第二盘,月然摸了摸有点儿鼓胀的肚皮,对乌日娜笑道:“我们总算是开了荤了,我是吃不下了,你们尽情吃吧,能吃多少是多少。”

又吩咐那大叔:“把剩下的用羊皮纸裹好,我好带走!”

那大叔笑吟吟地答应了,手里一边不停地忙活着,一边笑着说道:“还以为姑娘有多大的食量。原来姑娘没吃过这东西呢,等日后姑娘得闲了再来光顾啊。”

月然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又问他:“这儿每天都这么热闹吗?”

“自然不是的,也就腊月里这几天,一年一度的盛会,京中来了好多的贵客,才这么热闹起来的。”

月然听了也没有放在心上,看着乌日娜母女三个吃了几串,又喝了一杯大叔送的茶水。那茶水呈绛红色,也品不出好坏来,反正人家说是茶,总比没有强。那大叔说这东西有助于消化,月然也就笑纳了。

一时茶足肉饱,月然起身结帐,带着一大包的肉串往马车那边走去。

正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斥声,吓得月然一个激灵,忙回头看去,却见一个火红色的身影,风风火火地朝她们走来。

月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才刚到这个地方,好像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正愣怔间,却见那红衣女子手里握着一根马鞭,朝那烤肉的大叔就甩去,一声“啊呀”声响过,那大叔已经捂着脸蹲在了地上,那烤肉的家伙什儿都被打翻在地上,带着火星的木炭燃着了地上的枯草,顿时烧成了一片。

月然愤怒地盯着那个嚣张跋扈的红衣女子,她约可十四五岁的年纪,精致的瓜子脸上,一双大眼里满是不屑,手里把玩着马鞭,幸灾乐祸地望着捂着脸的大叔。

后面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窜了出来,指着地上的大叔冷笑道:“狗东西,让你有眼不识泰山,连我们郡主都敢得罪!”

原来这女子还是个郡主,只不知道是谁家的郡主,竟然这么目无王法!

那大叔魁梧的身子缩成了一团,似乎在瑟瑟发抖,捂着脸嗫嚅道:“非是小的不晓事,实在是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活一家老小。小的起早贪黑地才能赚几个铜子儿,还望郡主娘娘高抬贵手!”

“呸,真是给脸不要脸,还敢跟本郡主辩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不砸了他的摊子!”那郡主怒目圆睁,似乎十分气愤,手底下的刁奴往前横跨一步,虎视眈眈地就要动手了。

月然瞥了一眼那大叔,半边脸早就肿胀起来,手指缝里已经有血丝渗出来,不禁为他捏了把汗,看样子他今儿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望着那半跪在地上的魁梧的身躯,月然心有不忍,眼睛别向一边。

那郡主不依不饶,冷笑连连:“哼,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本郡主想吃什么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这凉京里的人都巴不得送到本郡主的饭桌上,你还敢要钱?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月然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这郡主原来是个吃白食的,吃了白食还不算,还要回头算账,砸了人家的摊子。她心里的怒气腾地涌上了头顶,愤怒地望着这一幕!

那郡主又扬起鞭子,眼看着就要招呼到大叔的身上,月然不由自主地轻呼出声:“慢着!”

乌日娜母女三个听月然出声,不由面面相觑,忙低声告诉月然:“神女娘娘,这个人身份很高的,你不能招惹的。”

月然一开始也被自己的声音给吓了一跳,觉得自己怎么胆子也这么大了?但是发自胸腔里的那股正义让她忍无可忍。既然已经管了,事到如今她也静下心来,扬起脸来静静地看着那红衣郡主。

那郡主想是从来都没碰到过敢触犯她的人,当即柳眉倒竖,圆睁了杏眼瞪着月然:“你说什么?”

月然平静地一笑,慢声细语地说道:“郡主娘娘,这大叔再有什么不是,也该问明白了再说。不能就这么上来就打人,万一打坏了可怎么好?”

“哼,打坏了又能怎样?他这样的东西就欠打。”一边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挑衅地看过来。

月然也不生气,只微微一笑:“郡主娘娘言重了,他是人不是东西!若是有罪,自有王法管着,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打人。”

那郡主分明是被她的话给惹怒了,双手叉腰,马鞭子点着月然怒道:“你是什么人?竟敢管本郡主的闲事!”手里的马鞭子被她缠绕成了麻花,那样子大有月然一句话不当,就要打到她身上。

月然也有些心惊,自己身上也没有功夫,万一这鞭子要招呼过来可是躲无可躲啊。她眼风一扫,看萨伊哈带着那些护送的人也都围了过来,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下了。

她当即笑着回过去:“郡主娘娘,我不是管您的闲事,实在是因为这里不是随便打人的地方,堂堂天子脚下,自有王法管着,何况这大叔并没有犯错!”她底下那句话还没有说出来呢,那就是“纵然犯了错,也用不着你来管!”

那郡主显然是从来没吃过亏的,被她这几句不卑不亢的话给激怒了,踏前一步,毫不犹豫地就把马鞭子甩过去。月然无奈地睁着眼看那鞭子飞快地靠近她的脸,心想:完了,这张小脸可要花了呢。

身后的萨伊哈和护送的人都没料到这刁蛮郡主出手如此迅速,一个个愣在那儿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月然就这么扬着脸,静等那鞭子落在脸上的感觉。

她紧紧地闭上双眼,不敢再去看那鞭子。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那灼痛的感觉传来,不由睁眼望去,只见那鞭子的末梢正攥在一个人的手里,那郡主正用力想挣开,无奈使尽了浑身的力气,那鞭子却纹丝不动。

她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半天才咬牙切齿地骂道:“狗奴才,松手啊!”

月然朝那只手的主人望去,一身黑色的劲装,二十来岁的样子。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直挺的鼻子,两道剑眉入鬓,满脸的英气,丝毫不被那刁蛮郡主所迫。

月然不由心惊:这人是谁?怎的就不怕这郡主?

耳边似乎有朔风吹来,月然不由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这凉京的天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啊,大日头照着的冬日里,也是透骨冰凉。幸亏她临来的时候,把所有的衣裳都穿上了,还冻得尚且发抖。

这红衣郡主和那黑衣男子僵持了很久了,始终不能占到分毫便宜,那张俏脸已经黑了又红,红了又黑,嘴里不停地说着威胁的话。

月然也不知道这男子什么来头,不过他能够在危急关头出手救她,心里就对他有了好感。

随着那红衣郡主恼羞成怒的娇斥,她身后的家人开始蠢蠢欲动了,身上佩戴的长剑也已经出鞘。月然暗中为那男子捏了一把汗,生怕他寡不敌众。

这时,萨伊哈走上前来,悄悄对着月然低语:“神女娘娘,此处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吧。”

月然微微摇头:“此事因我而起,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话音刚落,就见那黑衣男子朝她微微一笑,似乎是很赞赏她的话。

那郡主脱身不开,家丁们自然要忠心护主的。眼看着那些家人们都动手了,月然四下里望去,萨伊哈袖着手只作壁上观,怕是不会帮忙的。为今之计,怎么才能让自己和那男子平安脱身才是上策!

月然心里思忖了一番,仰脸朝那郡主笑道:“郡主娘娘出来这么久了,怕是家里的长辈们也担心了。看这天,阴沉得很,怕是要下雪了吧?依我看,郡主娘娘还是先回家要紧!”

她这话其实是给这红衣郡主一个台阶下,同时也话里藏话,告诉那黑衣男子,适可而止,别弄僵了,到时候一人难敌众人,吃了亏就不好了。

那黑衣男子果然是个聪明的,当即就把手一松,由于那郡主紧紧地扯着鞭杆,冷不丁地被他这么一松手,脚底下自然踉跄不稳,差点儿栽倒在地上。

月然瞧她那狼狈样,憋着笑上前扶起了她,轻言细语相劝:“郡主娘娘,这都是一场误会,还望郡主娘娘大人大量,不和我们这些屑小计较才是!”

那郡主狼狈地起身,并没有发现月然的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捻了一把,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起身时,月然脸上已经恢复如常。只是她面纱遮面,那郡主自然看不见。

红衣郡主有了台阶下,虽然心里的气还是难平,可是自知这么僵持下去,恐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就恨恨地一跺脚,朝着那黑衣男子怒目瞪视:“你小子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还回来的。”

那黑衣男子只是沉稳地站在那儿,并没有接话,红衣郡主只好气哼哼地领着一群豪奴走了。

这里,月然也就要上马车,刚转身时,却听背后传来一句:“姑娘胆量当真不小啊。”声音有些粗嘎,像是未长开的少年的变声期。

月然回眸看去,那黑衣男子身后不知道何时正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子,顶多十五六岁。一身的月白长袍,前襟和袖口上都绣着若隐若现的螭龙,腰间系着一根玄色的腰带,上面扣着一块四棱的玉带。外披一件白狐里子黑挂面的大氅,墨黑的头发在顶心处编了一根辫子,用一根雪白的玉簪别着。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是谪仙一样。

那黑衣男子已经躬身退到他身后了,那少年正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月然。一双狭长的眸子里盛满了戏谑。挺直的鼻梁下,性感的薄唇轻启,露出雪白的牙齿来。

月然细看时,却见他那眸子散发着淡淡的绿色,不像汉族人的眼眸。清泠的眸子在她的脸上逡巡着,似乎要看透什么。月然面纱下的脸微微地有些发红,忙敛眸低首,不让自己的心事外泄。

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物,她自然不敢失礼,忙对着他轻弯了下腰,笑道:“小女子胆量不大,只不过觉得光天化日之下,发生这样的事儿实属不该。”

那少年俊容似乎僵了一下,面泛潮红,下巴微扬,宽宽的下巴显示了他的倔强,同时也让月然看清了他唇上的一圈绒绒的毛,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少年啊!

那少年也只是怔腫了一瞬间,旋即就笑了:“姑娘不仅胆子够大,还伶牙俐齿啊。不知道那郡主以后还会不会找姑娘的晦气呢?”

月然听得心中咯噔一响:难道自己刚才暗中的小动作被他发现了?不过即使被他看到,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他要是想帮那郡主,不会等到现在才现身的。

不想在此地久留,她忙低头匆匆别过:“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了。”

少年只觉得那身花花绿绿的衣裳穿在这个少女的身上,有股子说不出的气韵,明明很俗气,可是那少女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这衣服平添了几分魅力。

他只略略点头,嘴角含着轻笑,看着月然上了马车,往城门口驶去,方才转身。

那黑衣男子亦步亦趋,低低地问他:“太子,我们回去吗?”

“嗯,回去吧,好戏上场了!”他眉目间都含着笑,刚才月然对红衣郡主的小动作,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凉京里没有几个不怕那郡主的,这小女子竟然如此胆大!

他面上明媚的笑容看得那黑衣男子愣了一下:太子有多久没笑了?自从他被皇上立为太子,母妃照拓拔皇族的规矩被赐死后,就没见太子笑过。可是如今看来,太子不仅笑了,还笑得很开心!

原来这少年乃是刚被封为螭国太子的拓拔浩,那黑衣男子就是他的贴身护卫,今儿闲来无事,他们出宫到处看看,没想到就碰到了刚才的事情。

那红衣郡主乃是当朝皇后的侄女、皇太后的侄孙女——冯婉清,乃汉人,对拓拔浩情有独钟,却仗着自己贵为皇亲国戚,四处横行跋扈。

拓拔浩其实早就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只是碍于皇太后和皇后的情面,没有现身。

后来看到月然出来了,怕这人吃了亏,方才让自己的护卫扎伊出手相救。扎伊是他身边的人,若非有急事,从来都不露面的,是以冯婉清并没有见过他。

扎伊心中也着实佩服那女子的勇气和胆量,没想到一向没人敢惹的郡主,那个小女子竟然敢惹。月然刚才的小动作,他自然也看到了眼里。想着那小女子刚才一身的英气,以及眼中的狡黠,他不由低笑出声。

拓拔浩看到一向不苟言笑的扎伊嘴角竟然上扬,眼皮不由一翻,没好气地问他:“你笑什么?很有意思吗?”

扎伊没想到自己在主子面前失仪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低低地回道:“奴才是想那女子实在有趣的很。”

拓拔浩翻了翻白眼,自己的护卫是破天荒地第一次评价一个女子,真是千年的铁树开了花了。

见月然一行渐走渐远,他顿时也来了兴致,招手对扎伊道:“我们跟上去看看,究竟什么人这么胆大。”主仆两个翻身上马,兴奋地远远跟在月然的马车后。

月然一行再不停留,匆匆地赶往凉京城中。约莫走了半日的功夫,就听萨伊哈在马上遥遥一指:“前面就是京城了。”

月然从帘子缝里往外看去,只见一座高大轩敞的城门楼矗立在前面,牌楼上几个篆书的大字“天下第一古城——凉京”。

月然看了半天,不由笑了:这螭国人真是妄自尊大啊,没有见过世面。这凉京地处西北边陲,还敢自称第一古城?也不怕天下的百姓笑掉了大牙?

马车在入城门时被拦了下来,守门的士兵低声问了萨伊哈几句话,萨伊哈也低低地回应了,那士兵就满脸堆笑,朝马车看过来:“久闻安儿古纳部落出了一个神女,但不知什么样子,今儿既遇到了,我可得开开眼了。”

听见他的话,其他的几个士兵也围了上来,嬉笑着就要掀开车帘,去看月然。月然端坐在车厢里,一动不动,那双隐在窄袖里的手却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这些该死的士兵,还想看她的真容?

手心里有些汗湿,那一小包粉末被她紧紧地攥着,刚才给那郡主用,还剩了一些呢。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

这些士兵们如果循规蹈矩地也就算了,要是不老实,伸手拉胳膊的,就别怪她不客气了。反正这东西也要不了人命,不过也够他们难受一阵子的了。这可是当初她在安儿古纳部落闲着没事的时候,让乌日娜找了几味药材自己配置的。她自己身无所长,要是不在身上放点东西,可怎么防身啊?

乌日娜母女见那几个士兵都围了上来,不由紧张地护在了她面前,看向了窗外。

几个士兵满脸的淫笑,一步一步地朝马车走来。到了马车前,哄笑着说道:“神女,让我们看看你长什么样儿吧?”

说着,就见一个士兵伸出一只毛手挑开了帘子,欲要看看月然的脸。月然面纱下的脸冷若冰霜,一双眼睛更是闪出冷冽的光芒。她端坐不动,单等着那些人过来挑起她的面纱。

反正她来自现在的灵魂也不怕男人看,不过这些人要看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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