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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祠堂之责(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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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很清脆的鞭子着肉声,凌远手指一紧。

“一——”唱数的拖着长音。

皇族的东西都很金贵,这鞭子也金贵的很——里面绞着金线。凌远三天一小事五天一大事的犯,气急了凌飞鹤就把他发落到祠堂赏鞭子,他挨得多了也就想研究研究这鞭子到底缘何有这么大的威力,不用二十鞭就能打得他脊背一片沟壑纵横。他研究了一番之后发现这一点,不由哭笑不得。就算这鞭子再金贵,又有谁会喜欢?

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他是恨得牙痒痒,一鞭抽过去就是一层油皮,疼得人心慌。上次觉得那竹条不爽利,这回疼的痛痛快快爽爽利利了——见血了。

事实证明,怎么疼都不会舒服就是了——不管是什么方式,也改变不了“疼”这个本质。凌远这边疼得揪心,凌逸那边看得开心——这一鞭一簇血花的场面看着真是太舒坦了,多年的怨气终于吐了出来。唯一让他不快的是凌远只是表情有些紧绷,但怎么没动静?这就像赏心悦目的戏剧没有配音一样不完美。

一下刚落,另一下又跟了上来,“二——”

皮肉撕裂,又一条血痕挂在背上,凌远咬了咬牙。

“……五——六——”

鞭子一下下落着,凌远咬牙咬的牙龈疼,他确实是经常受伤,但疼惯了不代表感觉不到疼。

“……二十八——二十九——”

唱数仍在继续,鞭子抽在肉上的声音依然响亮,凌远额头的冷汗滴落。凌逸有些小小的郁闷,这二三十下都打下来了,伤处也是惨不忍睹,凌远怎么还一声不吭,突然哑巴了?

“……四十一——四十二——”

凌远呼吸开始长短不一,冷汗一层层的出,把玄铁刑架浸的湿湿滑滑。

“……五十二——五十三——”

凌远手指紧紧掐着刑架,手臂上一根根青筋涌动,冷汗迷住了眼睛,渗入了伤口,蛰的生疼,手指也握的发白,似乎能听见指骨的咯嘣声。口里淡淡的铁锈味蔓延,这是咬出血了。

凌远微微垂着头,挂着汗珠的碎发一缕缕垂下,掩住了紧皱的眉头。

“……五十九——六十!”这数数的很有意思,拉了半天长音,最后一下倒是数的利落,看来唱数的也是看得惊心,替凌远松了口气。

凌远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度过一劫。而度过一劫的代价也很是不小,凌远整个后背一条条的血痕密布,鞭痕交叠之处更是血肉模糊,鲜血依旧滴滴答答的掉着。

两个执刑手搁了鞭子,上手解开了凌远手腕上的绳子。绳子离身,凌远退后一步,两手交握活动活动关节,发出噼噼啪啪的骨骼声。仰面抹掉了满脸的汗珠,又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凌远对旁边拿着衣服的小太监拧了拧脖子。

小太监会意,颠儿颠儿的递过衣服。凌远拽过衣服,不顾浑身张着口子的伤,大大咧咧的套上,免不了嘶了口气。

扯了扯嘴角,凌远转身走进祠堂,回到刚刚跪的地方跪下。打都打完了,谢了罚就该滚了,他可没精力这么耗下去,目前什么状态或许别人看不出来,他心里却是明镜似的。

如果不看凌远被鲜血濡湿一片贴在背后的衣服,凌飞鹤还真要怀疑刚才是不是放了水——看凌远那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完全不像是受了伤。

“儿臣谢罚。”凌远语言简练到称呼都省略,他一直都厌恶这些不可理喻的规矩,被人打了还要道谢,这不是犯贱吗?

“可记住教训了?”凌飞鹤甚是威严。

“是,记住了。”顺着话茬一答,凌远话音一转,“那……父皇可还有什么吩咐?”

凌飞鹤沉默,听这口气,有一点儿记住的意思吗?

“罚也罚过了,此事就到此为止了,散了吧。”凌飞鹤无力的挥了挥手,起身走了出去。

“儿臣恭送父皇。”齐刷刷的一声之后,见凌飞鹤走远,气氛又有些不一样了。三位皇子转头,看着凌远像看怪物一样——这这这、这哪有刚挨完打的样?这比谁都精神!

凌远舔了舔嘴唇,起身,眨眼问,“你们看我干什么?”

凌逾笑得依旧优雅,“没什么,只是感叹四弟果真不凡。”

凌远咧咧嘴,丝毫不给凌逾面子,“不凡个屁,少在这虚情假意,你挨个试试,看你凡不凡?”他们关系一向不和,凌远可不像凌逾和凌迁一样内敛,嬉笑怒骂从不忌讳。

凌逾不以为意的笑笑,“看来四弟无甚大碍,大哥也就放心了。”说罢便转身离了祠堂。

凌远嗤笑一声,转身欲走。

“凌远,你……”凌逸厉声叫了一声已经走到门口的凌远,却没了下文。这帐也算清了,没理由找什么茬了,难道还能问凌远你怎么伤成那样还没半死不活?

凌远还真就极其听话的一顿,只是语气冷的彻骨,“凌逸,我劝你最好消停点,爷没空和你纠缠,再有下次就不只是一条腿那么简单了。”

凌逸脸一阵红一阵白,恶狠狠的撂下狠话,“凌远,你别太嚣张了!”

凌远没再说话,抬脚大步走了出去,和这种人说话,他嫌浪费时间。凌远出门,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松了一直绷着的那口气,扶着墙一点点坐下。

他是人,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木头桩子——就算是,这六十鞭子木头桩子也能抽折。不疼?骗鬼呢,谁疼谁知道。身后火辣辣的疼着,凌远头顶着墙,咂咂嘴,不怀好意的笑着。他一想到凌逸好像吞了苍蝇似的表情就想笑。

想看爷笑话?下辈子吧!软弱,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何必软弱。魂殇软弱的一面永远都只隐藏在黑暗里,自己咀嚼。软弱过后,便又是一脸灿烂,斗志昂扬。

凌远缩在墙角,粗重的喘息着。这种状态肯定不能继续实行计划了,伤会影响身法。而且就算能勉强自己去,这么浓的血腥味也容易暴露目标,这种不靠谱的事魂殇不会做。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大大咧咧的外表下的那一颗心早就被锻炼的很是谨慎,否则他也活不到今天。也好,休息几天,十多年都忍了,也不差这几天。

凌远急促的呼吸着,垂着眸子,倏然,凌远低垂的眼眸闪过一抹厉色,手指间的钢针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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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洒黄昏倒映火光,归剑青天刺破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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