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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祠堂之责(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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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雅宫。

凌杞心不在焉的拨着琴弦,落离坐在对面,凌杞双手一压琴弦道,“落离,我二哥会没事的,对吧?”

第四次,落离默念一句。

“对,主上说没事就肯定没事。”落离一脸的郑重其事,其实心里也是没底的很。

“哦……”凌杞咬了咬指甲,不再做声,只听得有一搭没一搭不成调的琴声回荡在屋内。

凌杞按住琴弦,“落离,真的没事?”

第五次,落离再次默念。

“嗯,肯定没事,主上说的。”落离依旧郑重其事。

一刻钟后……

“落离……”

“不用说了,没事!”落离郑重的不能再郑重。

——————

祠堂。

凌飞鹤坐在主座上,大皇子凌逾,三皇子凌逸,六皇子凌辽侧立一旁,而凌远跪在祠堂当中,静静的等着审判。

偌大的祠堂洒满橙黄色的烛光,抬眼便是一排排的牌位和缭绕的白烟,此情此景,与当年是那么相似,却终究不同。当年,他也是跪在这里,领了“出言不逊”的罚。当时凌远的感觉是深深的无力——对无法查明真相的无力。

而今天,还是跪在这里等着“相残手足”的罚。现在的感觉就是没有感觉,当初的事做的大快人心,不后悔,就是有点遗憾,遗憾的是当初只废了那贱人的一条腿,真是太便宜他了!

“逾儿。”凌飞鹤唤道。

凌逾向前迈了一步,垂首,“父皇。”

“祖训你可熟悉?”

“是。”

“按规矩该怎么罚,你说说吧。”

凌逾年二十有一,皇后所出,是嫡长子,皇上很是重视,一直当储君培养,大家虽是嘴上不说,却都心知肚明。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艺精湛,气质优雅。”——这是朝廷上下对凌逾的评价,赞赏之意溢于言表。而溢于言表的,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

不过凌远很不待见凌逾,用他的话来说,凌逾文比不过大哥,武比不过大哥,实在没什么可取之处。气质?狗屁,娘娘腔就说娘娘腔得了,还优雅呢。

说到这些,凌远又有些疑惑——按理说大哥比凌逾各方面都要技高一筹,为什么还把凌逾当储君培养?大哥应该才是最佳人选啊?就因为他凌逾是长子大哥是次子,他是皇后所生大哥是妃子所生?想不通。

凌逾欠了欠身,温文尔雅,“回父皇,四弟不敬兄长,相残手足,实属大忌。按规矩,应鞭责六十。”

凌远低头听着,这祖训小时候背的滚瓜烂熟,现在也记得清楚,确实是该罚这么多,倒也没偏袒任何一方——当然,谁傻了才会在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还会胡说八道。

“远儿,可服?”凌飞鹤程序化的一问,凌远也就程序化的一答,“儿臣心服口服。”

“逸儿有什么意见吗?”

凌逸低头应,“儿臣没意见。”尽管低着头,凌逸满脸复仇的快意也是一览无余。这六十鞭子一下来,够凌远躺十天半个月的,要是能留下点病根更好,最好当场挂了!啊呀,一想就高兴。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凌飞鹤这句话是对凌远说的。

“是。”凌远起身,他当然知道什么叫“那就去吧”——院子里等着自己呢。

凌远一步一步向外走着。今天和那天还不一样,这次是晚上,没有让人心慌的阳光。

院子里也是灯火通明。相对祠堂里面来说,外面还是比较热闹的,两排贴身侍卫,两排太监宫女等在外面伺候着。

凌远瞟了一眼,发现打头的还算是个熟人——沈元盛。沈元盛肯定要来找他的——小寒是他还在地牢的时候让落离直接从沈家揪来的,那几天落离一路暗中跟着凌远,知道自家主上挺喜欢这傻得冒泡的傻小子。

院子正中的玄铁刑架如多年前一样,依旧黑的深沉,两个执刑手站在一边。凌远走近,用缅怀的眼光、咬牙切齿的态度打量了一番。那次的屈打确实给凌远留下了阴影,看见这刑架就有无名火蹭蹭的涨。

说实话,那次伤不怎么重,关键是心里发堵,伤心,委屈,生气,无力……样样压的人喘不过气,十年时间,也无法磨灭他一丝一毫的恨意,经过时间的酝酿反而愈加的刻骨铭心。

凌远揉了揉额头,他突然头疼。当年的凌远,以为是因为实力不够,无力反抗,于是有了十几年的磨砺,几年的发展,有了杀手魂殇,有了组织断魂谷。

但现在的凌远明白了,不是实力的问题,他再有能耐也反抗不了——那是他爹,他亲爹!爹要打儿子一顿,就算没理由都很正常吧?何况这次是他理亏。他虽叛逆,却不寡情,只是不善表达罢了。

凌远甩了甩头,一把扯下上衣暗自道——躲不了就利利索索痛痛快快的面对,早死早超生!我凌远什么苦没吃过?还怕了这几十鞭子不成?

借着堪比白天的通明的灯火,可以看清无法忽略的细节——当然,这只是凌远眼中的细节,在别人看来,凌远□□的上身很是触目惊心。沈元盛在一旁看着,不由有些惊讶,这四皇子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身上一条条尚未消肿的肿痕显眼的很,倒也不算严重。最不可思议的是他那满身的疤痕——刀砍的,剑刺的,暗器留的,箭射的……有旧年的,有新添的,手臂上的一条刀口还在渗血,整个上身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显得很是狰狞。

祠堂内阁,凌飞鹤看着四儿子略显削瘦的背脊,紧紧蹙着眉。凌远这两年,到底背着他做了什么?

凌逾眯了眯眼,他,不可小觑。

凌远没注意短短一瞬那些人的神色变化,这一身疤早就习以为常,在他看来这没什么,又没死又没残的,不碍事。随意把衣服撇到旁边,立刻就有伶俐有眼色的小太监捡起来拿着。

当年高到摸不着的刑架,现在合身的紧。凌远转身,双手抓住刑架两头贴在上面,马上凉的嘶了一声,条件反射的起身,又无奈的贴了上去。这大晚上的,玄铁刑架吸不到阳光,冷的吓人,趴在上面都起鸡皮疙瘩。

适应了下,凌远放松了肌肉,埋头郁卒的闷闷的道,“来吧。”顿了顿,自己说了数,“六十。”任谁挨打之前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两名执刑手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右手边的大汉上前说了一句,“四殿下,得罪了,属下等奉命行事,还望殿下莫怪。”

凌远点了点头没出声,他倒想让他们“不得罪”,可能么?

一左一右,两人动作娴熟,手法麻利的把凌远的手腕捆在刑架上。然后,破风声响起,凌远手指不由自主的抓住刑架……

——————

血染天涯,流云湮没,月照长空,清辉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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