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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不宁雨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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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瞳扶着南宫罄到了他的住处,替他处理完伤口,匆忙离去。南宫罄看着她远去的曼丽背影,拉苦了脸,伤心地握起拳捶着床榻,几欲将床榻捶出个洞。

走到掖玉河边,夜玄瞳没有立即翻跃皇城墙回宫里,而是在河边驻足许久。她木然地看着眼前漆黑如墨海般的世界,期盼着路莫知出现。

可惜,路莫知没有出现,她等来的却是一场雨。雨丝飘飘洒洒地落在她披肩而泻的乌黑长发上,发梢处的雨水朝衣襟下滑落,一颗心淋湿。

夜暗沉,雨潇潇,风凄凄。

她羽睫沾满雨水,双眸微阖着眺望水雾氤氲的掖玉河。水面黑漆漆的,只听见唰唰雨声在水面上凄然响起,细密如针,针针刺在她的心坎。

她知道离开落云山庄后,无数个辗转不眠的夜里,窗边拂过的身影就是路莫知。在他心里,她的一笑一颦,一嗔一怒,无时无刻不牵动他的心绪。他也应有难以入眠的夜吧?

那日,他与怀中女子假意演了出戏给她看,演得真逼真。若不是她细细想了,真以为他来真的。他既然日日甘愿化为一个影子,伴其左右,就不会在她寻他之时与别的女子缠绵。

今日,她若真去问,或许他会毫不犹豫地告诉她一个真实答案,而她断然拒绝了。

在他心里,还有她。

而她心里,正试着遗忘他,越想忘却越是忘不了。

此生,这段情终成遗憾。

她黯然神伤地回到东宫,失魂落魄地走向怡云苑。她一脚跨进院内,却不想竟走进了岚的清风苑。

隔着溟濛的雨雾,从垂在窗外竹帘的缝隙中,她看见岚手执书卷,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眉宇间带着举世无双的俊雅,他唇角边流溢的笑温润恬然,美得如梦似幻,让人心醉。大约他渐渐适应假冒二皇子的生活,或许他以为自己还身在迦嵝,以醇亲王的嫡子身份尊贵活着。

岚,他明白她只把他当兄长来看,他尊重她,给了她想要的,极少打扰干预她。

这些日,他很少来怡云苑,她也很少去清风苑。

“岚……”她轻轻一声呼唤,声音穿透密致如蛛网的雨帘,悠悠荡荡地窜入竹帘。

岚莹亮的清眸一抬,抬手将窗边的竹帘轻轻撩开一角,眯觑着看向外面烟雨濛濛的夜,眸即刻布上一层阴霾。他幽幽叹息一声,放下竹帘,看向被风吹动得左右摇晃的烛火,人陷入沉思的汪洋中。

夜玄瞳在他撩起竹帘的刹那,早已侧身躲在廊柱后。

当她去寻岚的影,赫然发现屋内多出一个人影,是张婉清。

张婉清着水红色窄身衫裙,清逸飘飞的绸衫绫裙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衬得越发魅惑,她就像莲塘里怒然绽放的红莲,在夜色中毫无羞涩地展露她的万种风情。

她朝岚微微一笑,这笑似让天地展颜,万物为之倾倒。柳眉下的一双清澈明媚的眸朝他淡淡一看,如春风过眼,璧月流辉。

岚的脸微微一热,脱口而出:“爱妃,今日你真美,似出水的芙蓉,胜广寒的仙子。”

张婉清拂袖浅笑,娉婷莲步走到他的身边,娇声说道:“殿下,妾身甚少听见你如此违心夸赞,岁月如刀,这面容多半不赏心悦目了。妾身只盼与殿下鸾凤和鸣,不知这可是无妄之福?”

“唉,我冷落你许久,你不曾怪我?”

“未曾。”

岚蕴含柔情蜜意的眸光似一张网,将张婉清的魂魄轻易擒住。他俩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谈过心,张婉清霍然发现两人之间隔着的一堵冰冷的墙开始慢慢坍塌。这一堵墙是用她的隐忍与他的清傲所砌,她从未逾越过半步,现在她释然了,终于毫无阻碍地通行。

在岚的眼里,张婉清应是合格的太子妃。

无论过去他多么无礼,甚至见她坠湖袖手旁观,而她始终不曾在他面前大悲大喜,有过任何抗争,亦不曾听她说一句抱怨的话。他一次次地给她冷漠淡淡的眼神,疏离她,视她不在,而她一次次不怨不怒不卑不亢地一笑而过。

他,接受了她。

夜深,雨声过耳,烛光旖旎。

岚与张婉清眸光相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岚伸开胳膊一把将张婉清搂住,指从她的后背如游蛇般滑到她的前胸,再从上向下一滑,指过衫落,她的白皙如玉的肌肤被岚一览无余。

“爱妃,你可知先前我为何冷落你吗?”岚定定地看着赤裸着身子的张婉清说道。

张婉清的肩头在微微颤抖,她不知该说什么。岚重提旧事,随之附带而来的痛苦、彷徨、挣扎、苦涩通通袭来,她敏感多虑的心蒙上了一层劫灰。

“嘘——殿下,您累了吧?不如早点歇了吧?”张婉清噙着一汪碧波的眸看着岚的脸,急躁地问去,她不是期待与他早些缠绵,而是期望他不要解释过去的种种。因为,在他嘴里吐出的过去的那个她太狼狈,太不值得一提。

“爱妃,若我真伤了你怎办?”

“嗯?”

张婉清有些不解,清丽的眸子扑闪着看向岚。现在她如愿以偿得到他的怜爱,与他厮守缠绵,她已满足。他说伤了她,他还能怎么伤?他若说伤,最多不过是冷落她。他是太子,后宫佳丽诸多,不可能夜夜宠幸她一人。这样的觉悟,她从嫁给他的那天起就有了。

她一脸诧异后,随即淡然笑了笑。

岚似乎看出她的不在乎,跟着扯了扯唇,扯出一抹笑,这笑来得快,去得更快。其间隐藏着晦涩、冷嘲、怜悯等等,只是张婉清没有看清。

岚不想将蒙在鼓里的冰清玉洁的她拖下水,若他不曾碰过她,在他身份暴露处以极刑后,或许她还能以清白之躯嫁给他人。

那时,她应是感谢他的。

而现在,她将会狠狠地恨她。

他,一个假冒的二皇子将她清白之躯给玷污了。

“爱妃,若有一天,我不是二皇子,我不是太子,你还会继续像现在一样爱我吗?”岚盯着张婉清的脸,认真地问道。

张婉清将脸贴在岚的怀里,温柔似水,低声喃语,“殿下,即便你一无所有,妾身也会永生追随,不离不弃。你若是个穷命书生,妾身便是与你案前常年而伴永不熄灭的烛火;你若是香火不旺的穷庙里的僧人,妾身便是你手里日日而握的佛珠;你若是……”

张婉清的话还没有说完,岚的唇已将她的唇给堵住了。

两人紧紧相依而吻,犹如两只蝶,一只红艳如火,一只洁白如雪。

两个身影渐渐朝床榻靠去,不一会儿,便听见男女缠绵的娇喘声从屋内传出。

夜玄瞳在身影倒下时,便匆匆跨出了清风苑。

岚爱上了张婉清,张婉清也痴爱着岚,两人情投意合,甚是美满。

可,若张婉清知晓岚不是二皇子,他欺骗了她,她会不会还如她所说的,不在乎他高贵还是贫贱,只在乎他这个人吗?

若是,看来她爱岚比她爱路莫知要更深。

她怅然自失,忽觉自己在爱情面前变得像个婴儿,措手不迭,不知如何是好。

当她走到怡云苑,雨已经停了。

夜空如洗,几个疏星好似打磨过一般,皎皎灿灿地缀满穹顶。

院子中的蝉鸣声消去,传来的是夏末后才响起的啾啾虫吟声,击碎夜的宁静,一声声凄零地萦绕在夜玄瞳的耳畔。

她推开扉门,走进屋内,侧躺在榻,浅浅睡去。

四更,屋外传来悉悉索索声响,一根细管戳破窗纸伸进夜玄瞳的屋内,释放着缕缕毒气。

夜玄瞳的眸一凉,立觉不妙,即刻调息闭气,假装中毒昏厥。

不一会儿,扉门被人轻轻推开,两个黑衣蒙面人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你过去看看,她有没有毒死?”

被推搡着向前走的黑衣蒙面人立马朝后一退,沉声说道:“为何让我过去看看,你害怕一个娘们?真没有出息!”

“你有出息你去!不记得芦苇荡里她鞭子一抽,白光一闪,还以为是霹雷落下来呢!我是怕了,你不怕,你就去看看。”

缩回身子的黑衣蒙面人讪笑一声,鼓起勇气朝夜玄瞳的床榻跨去。他手里亮晃晃的刀在不住颤抖,他害怕银光一闪的鞭子随时窜出身来咬他一口。他走一步顿一步,手心里渗满汗。

他走到夜玄瞳的跟前,用刀尖将她身上盖着的锦被挑开一角,见她没有动弹,裂开嘴得意地笑了。

“没事,没事,你快点过来吧!”他朝后面的黑衣蒙面人招呼着。

再等他转过身去看夜玄瞳,却发现手中的刀不知何时转了个方向对着他。他双眸一怔,口齿不清地说道:“你……你没中毒?”

夜玄瞳盈盈一笑,道:“你说我有没有中毒?”

她这一笑极媚惑也极具杀意,她手一抬,用刀将他的下巴高高挑起,恶狠狠地朝后面的黑衣蒙面人说道:“你要不要看着我将你同伴身上的肉一刀刀切下?”

那人连连摆手,脚步朝后退去。

“你要逃?那他就没命了。”

声落,那人连滚带爬地跑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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