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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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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贴着红色的双喜和各式的剪纸,连锦被也换成了大红色,女子穿一身素衣,赤着脚,站在窗前,自言自语似的,“明日便是婚礼了,你会出现吗?”

回答她的只有呜咽的风声和殿里宫娥的忙碌声,殿外禁军和侍卫的换班声,还有她捂着心口费力的咳嗽声。

宫娥端了药进来,“公主该吃药了?”

“放着吧,本宫一会儿会自己吃”

宫娥拿了火红狐狸毛裘衣,替她披上,又自作主张的关了窗子,“风大,明日便是大婚了,公主身子弱,吹病了耽搁了吉时,奴婢承担不起,这药公主要凉了,公主还是趁热喝为好”

“本宫说了,一会儿再喝,滚出去”

“公主要耍性子,也得替那位公子和小主想想?”

风佑安一下子就怒了,拔起头上的金簪,顺着宫娥的脖子擦过,宫娥捂住脖子,血顺着流下来。“一个小小的奴才,给你留几分脸子,竟然如此肆无忌惮,你还真以为背靠淮南王和风灵修,本宫就不敢杀你?”

宫娥脸色顿时没有血色,机械的说着,“公主饶命”“饶命?饶了你,谁饶过本宫呢?”

扯掉狐裘,扔到一旁,抬起宫娥的下巴,脖子上的血汩汩的流着,越发的快了,而风佑安带着笑,温柔而残忍的说:“下辈子别这么嚣张,出去吧!”

宫娥刚迈出殿门,只听噗通一声,倒在卫菁菁的脚下,血染红了她的裙角,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睁的大大的仿佛一直望着她。

锦瑟搀着她进去,很快就有侍卫和太监处理干净,宫娥替卫菁菁上了茶,她却没有一点心思喝。

一旁的架子上挂着大红色的嫁衣,梳妆台上摆着凤冠和琳琅满目的珠钗耳铛,虽然婚事仓促,但皇家的绣娘还是连夜赶工把嫁衣绣的唯美端庄而华贵。

“你怎么来了?”

“料想你也睡不着,便来陪你”

“太后睡下了?”

“嗯,吃了药,早早的睡下了”

看她脸色不好,“吓着了?”

“还好,宫里最近每天不都如此吗?相思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一盏茶吃完,又坐了一会儿,卫菁菁便提出告辞,走时又听她说:“真没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又从袖中掏出一张纸,“他们被关在这里,明天应该是看守最疏松的”

“我可以信你吗?”

“当然”卫菁菁回过头,脸上带着柔和的光,“父王这样做不光会害了你,也会害了哥哥,我已经如此不幸,绝不能再牺牲哥哥的幸福”

“相思被赫连雅歌管控了起来,具体藏在了哪,我的人还在查”

“我想,霍夫人应该知道”

“霍小宛?”

“嗯,昨晚下面的人,送了一幅王源清的画来,霍夫人看后脸色就不太好,嚷着要家去,实在拗不过,太后就特赦了,晌午的时候还从城郊请了大夫,什么大夫能比宫里的御医专业?这是画,你看一下?”

风佑安看着那副牡丹图,她没见过相思作画,更没见过画作的主人王源清的字,但她的字却是见过的,虽然刻意的仿了画的痕迹,但仍旧带了相思的印记,张扬中带着洒脱和孤傲尤其是第二句“合在东城阿姥家”的“东城”二字,分明是仿的自己的字迹。

而这世间唯一知道她会仿人字迹,又见过她字迹的,也只有她了。

她不知道霍小宛怎么认出的,但她一个外人却一眼知道了她在哪?心里既有些高兴,更多的是难受,但这些她只能埋在心里。

看着那刺眼的红色的嫁衣,她也曾幻想过披上亲手绣的嫁衣,将手交付与欢喜的男人。上天让她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刚好那个男人也是爱她的,可又偏偏造化弄人。

“表姐?”卫菁菁唤了她一声。

“既然相思没什么事,那明天的婚礼?”

“自然没必要举行,不过。。。。。。”

顿了一顿又说,“你哥哥大概会失望吧!”

“哥哥本就不赞成的,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会失望?”

没有明说,若是爱的浓烈,下场则会惨烈,若是不够爱或者本就不爱,就会像赫连雅歌一般患得患失,他想借着这场婚礼试探相思对他的心意,顺便将她手里的兵权收了。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不过,她又岂会坐以待毙!

风佑安看着她病弱的样子,为她将披风系好,嘱咐着,“让人送你们回去,夜深了,别出来乱跑,危险”

“知道了”

“表姐,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哪天我父王和哥哥真的生了变心,希望表姐开恩,饶他们一命”

“菁菁,如果他们背叛了风国,就算我要饶了他们,风国的百姓也不会答应,你明白吗?”

卫菁菁对着她行了一万福的参拜礼,道了声,“永宁晓得了,公主早些休息”

看着她眼角欲出的泪,风佑安有几丝不忍,“菁菁,明日一早,我安排人送你去余家吧!”

两行清泪急剧而下,“谢谢三姐,我若走了,四哥和父王他们会怀疑的,而且太后病着,我也舍不得把她一人放在宫里”

看着狂风呼啸着,紧了紧身上的白狐披风,“变天了,三姐就别送了”

从卫菁菁走,禁军的人就看风佑安在窗子前站了半宿,因刚用雷霆手段死了一个宫娥,其他的宫娥太监没人敢上前提醒,而外面又下着大雨,没人注意到,其实屋子里早就换了个人。

风佑安利用国师府遗留的暗道通到城外,和外面的人汇合,等到三更天时,赶到莫离等人被关押的地方,却不想那里早就人去楼空,大厅里,各个房间里都有轻微打斗的痕迹。

暗卫在地窖里找到了看守人的尸体,统统都是一刀毙命,手法相当老练,而唯独三人不见了,房间里也只留下了女婴用过的裹身布,紧握着裹身布,风佑安赶到一阵无力和沮丧。

“公主,四更天了?”身边的人提醒着。

“找,掘地三尺也把他们给我找出来”

“那公主,万一公子和小姐不在。。。。。。”被削掉的半截发,打断了暗卫的话。

“他们一定活着,去查霍家的动静,务必在明天拜堂前本宫要见到他们”

“是”雨哗哗的下着,风佑安谢绝了暗卫的撑伞,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又原路返回。

路过国师府,看着里面昏黄的灯,她急匆匆的冲的过去,喊着,“相思,相思,相思”

“我知道你回来,回来了,你出来啊,出来”

呜呜的风声伴着雨声很快吞没了她的咆哮声,烛火忽明忽暗,风佑安颓废的捂着脸,半跪在地上。

“阿妹,为什么不来脸我?莫离不见了,小红豆丢了,素婉也找不着了,相思,他们不见了?我找不到你们了,找不到了”

窗上突然划过一人影,风佑安转身扑过去,烛火突然熄灭了。

“相思,是你吗?”

“我知道是你,我没想过局面是这样的,也没想过要嫁给赫连雅歌的,我从头到尾只喜欢莫离一个,你相信我,明天,明天一切就结束了,明天我就把他还给你”

窗外的人影一动不动,闪电忽明忽暗,廊上的灯笼来回的荡着,在雨夜里格外的阴森,突然一声叹息响起。

风佑安立即出手,“你不是相思!”

看着那人脸上横亘着的伤疤,刚要去确认,她就昏了过去,她隐隐觉得那声音熟悉,但又没在哪里听过。

来人接过她,摸着她的脸,“我如今成了这幅模样,怎么敢见你?”

十指相扣,让她摸着那还未痊愈的伤疤,“是不是很丑?以前就不怎么好看,配不上你,现在。。。。。。”

“不过听到你说喜欢,我很高兴,心口都要跳出来了。小红豆很好,又长大了,白白净净的像你。”

又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快五更天时,才将她送回去。

宫娥见她睡的格外沉,眼看时辰就晚了,不得已硬着头皮,喊她,“公主,该洗漱了,夫人们和喜娘都在偏殿等着了”

“公主?”

“什么时候了?”

“辰时了?”见自己身上穿着中衣,谁送她回来的?谁替她换的衣服?

见她一直不出声,又提醒,“公主?”

“本宫要沐浴,让她们进来伺候!”

赤着脚,进了浴室,昨晚的衣服,鞋子都不见了,屋子里也被人清扫过了,而放在桌上最显眼的她未绣完的帕子,却不见了,连同不见的还有给小红豆准备的长命锁。

将自己沉在热水里,忍泪雨声的流着,昨夜果然是他,可为什么,他要躲着自己?是生气了吗?还是因为她要为别的男人披上嫁衣,吃醋了?

压下心里的苦楚,无论如何?只要他和小红豆平安就足够了。

洗漱、上妆、穿衣、像人偶娃娃似的被宫娥,嬷嬷、喜娘和全乎夫人摆布着,除了卧病在床的怜贵妃,需要照看风昊天的宁妃(白雨)四妃算是都给风佑安脸面,添了妆,德妃更是亲自上门招呼着哪些宗族的命妇,合宫上下洋溢着喜悦的气氛,唯有作为新娘子的风佑安表情淡淡的。

“吃着东西,先垫补着,这一天刚开始还有的忙”见德妃亲自端了吃食来,相思忙起身,对于这个女人她还是很尊敬的,虽然她是风灵修的养母。

“让德母妃操心了”

“你想好了吗?一定要嫁给赫连雅歌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从德妃的怜悯中,她自是看出她是为了她好的,谁都不想自己的婚姻成为一场无爱的交易,而且一旦礼成,她身上一辈子都将被打上赫连雅歌的标记。

可有些事,她必须得做。

只无奈的回,“娘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懂了”

德妃没有在劝她,“吃点东西,记得花轿出宫前去龙延殿看看陛下,你出嫁总的亲自告知他一声,毕竟他是你父亲,是这个天下的主人,你是个聪明的,其他的本宫就不嘱咐了,偏殿还有些命妇,本宫去看看,六宫无主,更不能失了皇室的体统”

风佑安一项认为德妃才是后宫中最聪明的女人了,刻意的提起父皇是天下之主?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虽然疯狂,单从几次她提点自己来看,她百分之九十的确定,她虽然是风灵修的养母,但却不一定在真心实意的帮他坐上那个位子。

揭开茶盖,将水倒出来,果然在底部放着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打开竟然是一颗药,而且是一颗解毒丹。这种药极其难配,而且里面的药材更是可以不可求的,既然给了,她笃定德妃不会拿假药来糊弄她。

听外面太监的汇报,迎亲的已经快要进宫了,风佑安脱了拖地的外衫和头上的凤冠,一出门就被禁军和侍卫拦住,“公主要去哪?迎亲的队伍已经到宫门了。。。。。。”

“不是还没到吗?本宫去哪,需要和你禀报吗?”

“末将不敢”

“那就滚一边去,大喜的日子,本宫不想见血,若是那个不开眼,本宫也不介意,以血祭天,为本宫开路”

风佑安吹了一声口哨,小红不知道从那个疙瘩跑出来,亲昵的闻着她,跳上马,直奔龙延殿。

还未等四德通报便闯了进去,风昊天躺在床上,除了眼珠子外,其他的都是摆设,连话也说不得。

宁妃将碗放下,“公主怎么这时来了?今不是公主和赫连大人大婚的日子嘛!”

“正是如此,本宫觉得更应该告诉父皇一声,父皇,女儿来喂你可好,若是同意,你就眨下眼睛”

风昊天快速的眨眼,又看着宁妃,风佑安道,“父皇是想让宁妃也出去吗?”

风昊天又眨了眨眼,“本宫有些贴己的话和父皇说,还请宁妃回避”

连同近身伺候的宫娥、太监也下去了,风佑安掏出那枚药,“这是解药,吃下去父皇便全好了,但这药是只有一颗,没令人试过,父皇愿意冒着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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