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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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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盼夜盼,终于让月溪盼来了那对母女。虽然还有一些比较碍眼的人,但月溪的眼里,只有抱着女儿的她,让他在七百多个昼夜里里想得发如雪……额上一缕银丝,散落在颊边,令他更添一抹成熟后的风情却也令他觉得为情所苦。

“终于来了。”他几番压抑才不至于颤抖着声音,迎了上去,“阿紫,昕儿~”

阿紫诧异地盯着他那缕银丝,“你也太成熟了些吧?急什么,大家一起慢慢变老不是更好?”

月溪看着她,嘴中泛着苦涩,却扯了个大大的笑容:“这样才显得能堪重任不是?”伸手欲抱昕儿,顺便轻轻在阿紫的双臂上一拥:“许是我相思入骨。”

阿紫没想到两年不见,他竟多了份果敢,一时愣住,眨了眨眼。昕儿却似很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番后,居然伸出小手去搂他。

月溪激动得脸都微红了,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抱到怀中,双眼已是润色了不少,“乖,昕儿真乖。”

昕儿却一本正经地问:“你就是我的月爹爹吗?娘说这次就是来看月爹爹的。”

月溪的心,一下子似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不敢再开口说一个字,却用力地点着头,哽咽地嗯了一声,眼角的泪已经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坐在车上的风野不耐烦地翻了翻白眼,“这小子怎么还这这么能哭呀?这就是即将登基的越皇?太逊了吧?”

公良复原本是最不待见月溪的,此时却垂了眼帘将这刺眼的一幕隔绝开,“他也不容易。”拓拔翰叹了口气,“好在还有些用处。”

鲜于贲则喷血地来了句:“怎么觉得昕儿越长越像他?好在不爱哭。”

闾丘归横了他一眼,没言语。

阿紫一行坐的豪华马车,一水的白马,连根杂毛都没有。月溪激动完,看向那车,透过淡紫的轻纱扫过车上的人影,“我去你车上吧,与兄弟们叙叙旧。”

阿紫嘴角抽了抽,这兄弟二字可是意义深远……有的时候,还真得注意用法。但见他如此激动,想了想,便没说什么。

月溪抱着昕儿率先上了车,充当车夫的飞龙只好将纱帘撩起,与跟在后面的阿紫对视了一眼。阿紫也回了个无奈的眼神,耸耸肩头,双手一摊。

月溪微有些忐忑的扫过那几位,最后将目光定在拓拔翰的脸上,“大哥,这两年可好?”

拓拔翰一愣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扫过那四个面色绷紧的家伙,忽地心头一动,“还不错,看样子,你也还好。”

月溪因他的话,精神一振,“是,溪还不错。”

风野却黑了脸,“大舅哥,这话咋听着这么逆耳呢~”

拓拔翰眯了眯眼,“兄弟们见次面不容易,不要弄得剑拔弩张的,对昕儿也不好。”

风野哼了一声看向昕儿,却发现小丫头果真盯盯地看着自己……“昕儿,到大爹爹这里来。”

月溪一听,忙舍不得地说:“你天天都抱得到,就让我再多抱会儿吧。”神色间带了恳切。

闾丘归毕竟与他相处的时间久些,有些心软地插了一句:“快坐吧。阿野,你抱会儿羲儿。”说罢将怀中的羲儿递了过去。

月溪这是头一次见羲儿,立即掏出个蓝晶坠,“羲儿跟阿野可真像,这是月爹爹的见面礼,羲儿喜欢吗?”

那蓝晶纯得似天似海,一下子将羲儿的目光吸引住了。

阿野原本听了那声月爹爹很是刺耳,却见儿子伸出小手一把将人家的见面礼抓了过来,只要将冲到嘴边的呛声咽了下去。

昕儿好奇地盯着那块蓝晶看,月溪又摸出一块几乎等大的紫晶托在手心上,“昕儿,月爹爹也有你的礼物,喜欢吗?”

昕儿立马抓在手里,还道了声谢谢。

月溪扭头看向坐到拔拔翰与风野之间的阿紫,温柔一笑,“你们暂住我的太子府如何?已经都收拾好了。”

阿紫审视了月溪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了,却点点头,“方便的话,自然是比住驿馆好。”

“没什么不方便的,当自己家一样就好。”月溪浅笑着,生怕自己神色太过忘形,心里却跟开了花似的。

风野瞧着那笑容有些碍眼,却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城门。

一路而来,越国的城池都不太高,大多依山而建。

越国的国都虽比其它地方繁华不少,但也不比洛安,就像超大的寨子一样,且三层的木楼居多。

不过国都还是有了些洛安城的影子,首先这街道就很宽,且有马路牙子,虽是碎石铺就但也平整。

百姓们一见前面的太子座驾,纷纷于街道两边恭身而立,虽也有张望的,但脸上却是敬畏的。当然也有妙龄女子含羞的偷偷打量,似期盼着那帘子能撩起,目睹太子殿下的容颜。

越国男女大多清秀,偶尔也有胖的,但像鲜于贲那样高大威武的,一路却没见过几个。且他们大多是长衫广袖,女子的束腰都偏高,更显身姿亭亭玉立,看得阿紫轻叹一声:“难怪月溪如空谷幽兰,也只有这样的水土才能养育出你这样的来。”

月溪脸上一红却又接着一白,认真地看着阿紫的侧脸,接着释然了。

风野却哼道:“别看表面上的,越国最不缺的就是养娈童的王孙贵族。”

阿紫听了,回头瞥了他一眼,然后看向月溪,“这个你要严令禁止。”

“已经立了新法,不过百年积习,不是一朝一夕便可更改的。”月溪心头一暖,她还是关心自己的。

“只立不执行,如同空设,抓住几个典型,狠狠打压,不止罚他个人,也要连带全家。不止从官场上封杀,在经济上也要狠罚,不疼不足以立威。”

月溪点头,“等我登基后,就按你说的办几个。”

他的登基日是八月初八,眼下是七月初十,因为要顾忌七月十五还在道上,所以阿紫是催着急行的。二来也可以让月溪有更多时间与昕儿相处,因为阿紫不得不离开孩子的时候,也是惦记得不行,将心比心,她觉得应该让这对父女有更多的时间相互了解。

当然,她不是圣母,可以把女儿永远地留给月溪,但能做到的,都会尽力去做。

三天后,古迦摩,钟离炎,端木翼居然不约而同地都到了,原来是在路上遇到的。

这下子太子府热闹了,这三人自然也要求跟阿紫一样的待遇。月溪早有准备,这三人便带着自己最喜欢的儿女住了进来。

绝的是这三位都带了一儿一女来,除古迦摩将六朵带来了,另外两位居然没带女眷,不似阿紫,将四位夫君都带来了。

苍国太子古日已经是个少年了,看上去有几分其父的神韵,难怪能得古迦摩的喜欢。而小公主古灵才二岁,比昕儿小半年,居然也是个小冷美人,不太爱说话,只用那双水灵般的眸子看着周围的一切。

钟离炎的长子钟离行比古日小三岁,比端木翼的长女端木芙大一岁,端木磊今年才五岁,脸上还有婴儿腮,是端木翼的太子妃所出,钟离小珊却才三岁,比昕儿大半岁……

阿紫自是明镜的,这端木磊明显是被带来让自己相看的准女婿,端木芙则是带来给钟离炎看的,目标就是钟离行。至于在三岁的钟离小珊则跟古灵一样,是冲羲儿来的。

阿紫嘴角抽,额头挂黑线……用不用这样呀,孩子们长成啥样还不知道呢就先定下终身,幸福的机会能有多大呢?

不过她也不是没准备的,小刀凤铭闾丘冬就带来了,端木磊跟这三个坏小子一比,顿时不够看了。一来小二岁,二来这三个小子练武也有段时间了,就是比他们大三岁的钟离行看上去个头虽高些却不若他们来得结实。想想钟离炎重文不重武,养出个小书生来也不足为奇。

这几个孩子没几天就将太子府掀得人仰马翻,猫烦狗咬的,就连看上去沉稳的古日,也慢慢地融了进去,与无缺一起成了孩子王。

阿紫则觉得古日是被古迦摩逼着融入孩子堆里的,后来又被无缺的身手震住了,这才渐渐上了道。

别看羲儿最小,却在孩子群里渐渐有了言语权,整天骑在无缺的脖子上,跟小司令似的。他说话甚早,虽不能说太复杂的,但简单的命令已经说得很溜了。比如抓留鸟,烤肉,下水摸鱼……

听说原本太子府后园中养的十来只丹顶鹤的羽翼就是被他一句话给拨秃了,几个孩子人人一顶羽冠,在阿紫看来跟印第安酋长戴的极像。闾丘日手上还多了只羽扇,跟孔明的鹅毛扇极像……

三个小女娃在大些的端木芙的带领下倒也相安无事,不过到底年纪差得大些,大多时候都是看着压下个小丫头玩儿。

端木芙被教导得很好,恬静而温柔,但却不是没主意的。阿紫有时候给小女娃们讲故事,她听得极认真,常常若有所思。其实阿紫讲的寓言故事虽常以小动物为主角,却暗藏了很多做人的道理,显然这小姑娘听懂了。

一晃半个月过去,已是七月底了,羲儿已经可以走得很稳了。

这晚,阿紫来了亲戚,想带着孩子们睡,将夫君们各处打发走了。只有风野赖皮赖脸的不肯,非要睡在外间的榻上。

阿紫便不管他了,给羲儿昕儿洗澡。

才给孩子们换上睡衣,月溪就来了。看着风野将木盆端出去后,亦自取了个干净的布巾给昕儿擦起湿发来。

“阿紫,我想搂着昕儿睡,行不行?”他带着小意地问道。

这些天,他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跟昕儿玩一会儿的,但今天白天还真的没过来。

阿紫给羲儿擦着卷发,与他对视了一眼,看向女儿,“昕儿想不想让月爹爹讲睡前故事?”

昕儿看了看月溪,点了点头。

月溪顿时激动了,脸上泛着粉光,“昕儿真乖。”

羲儿则突然来了一句:“我也要听。”

阿紫微愣,一般晚上睡觉时,羲儿很少粘着姐姐的,似乎很明白男女不同似的。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小脸,阿紫说不出拒绝的话。

月溪却高兴地点点头,“好哇,羲儿不嫌我讲的不好就行。”

羲儿却拉着昕儿的手爬到床里躺好,然后看着月溪,“讲故事。”

这是不愿意昕儿被抱走?阿紫看着儿子寻思着。

风野回来了,一见月溪还在,小脸撂了下来:“晚了,孩子们得睡了。”

月溪看着他,带些讨好的意味,“阿野,我给孩子们讲故事。”

羲儿又突然说:“娘去找三爹睡,爹留下陪我。”

阿紫这下真无语了,这孩子……原来是防月溪吗?

风野则笑了,“我看行,走,送你去阿归那儿。”然后拉起阿紫,对月溪说:“你先讲着,我就回来。”

月溪温柔地点点头,“知道了。”

窝在闾丘归怀里半天后,阿紫还无法入睡。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闾丘归边问边抚上那里,轻轻揉了起来。

“倒也不是。”阿紫想了想,还是把羲儿的表现学了一遍。

“……小孩子都是敏感的,或许是感觉出月溪的心思了吧。”闾丘归想了想,才这样说道。

“他什么心思?”阿紫不太明白地问道。

闾丘归却不想说明了,“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哪里知道羲儿的小脑袋里是怎么想的。要不,你明天自己问问儿子吧。”

阿紫扑哧笑了,“他才多大点儿?算了,睡吧。”

闾丘归嗯了一声,亲亲她,才闭上了双眼。

不料第二天一早羲儿居然缠着月溪要跟着他走,怎么也不肯放手。

月溪倒是笑得合不拢嘴,柔声劝着阿紫说一定会看好羲儿的,还真的抱着他上朝去了。

临近晌午的时候,阿紫才听到一则消息,惊出一身的冷汗,然后反思起昨晚羲儿的异常,推断出羲儿似乎早有预感才缠着月溪的。

等到月溪回到府中时,羲儿的小手上把玩着一条颜色鲜红的细蛇,身上还有细细的金纹,头顶上更有一个红得欲滴的圆点儿。

月溪脸色微有些苍白,但双眼却极亮。一见阿紫,便不自主地将她搂在怀中……

闾丘归自是不怕蛇的,上前接过羲儿,“先用午饭吧,然后你可得好好跟我们说说这事。”

月溪连忙点头,“若不是有羲儿,我只怕就回不来了……”

------题外话------

还是如此晚……对不住了,尽快调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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