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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笨虎被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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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连扑了青龙殿几次,终于发现了拓拔翰的秘密。

“……你想怎么样?”拓拔翰扭头不看她,脸色木然,之前的震惊已经全部退尽。

阿紫挥手,让马立将那少年拉下去,叹了口气,“多大的事呀,哥要因此与我生分了吗?”

拓拔翰猛地看向她,自她闯进来,这还是第一眼……

“哥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既然不爱女人,喜欢上男人也很正常。”阿紫走过去,拉好他的衣襟,“只是哥不该瞒着我。”

拓拔翰吞咽了几下,终是微颤着手,抚上她的后脑勺,“不,哥也不爱男人,只是……”

“哥,有个发泄的渠道也不错,你怕我看不起你吗?”阿紫抬起双眼,“我给不了哥的,有人能给,这也是好的。”

拓拔翰张了张嘴,最终却说:“我去泡个澡,回来再说。”

阿紫知道他需要时间缓和,毕竟……于是点点头,“我等着哥。”

阿紫回到常来的那间屋子,怪不得来过几次都没发现异样,原来他竟从不将人带到这里。

等了快一个时辰,拓拔翰才回来,头发已经半干,显然不是才出浴室的。

“哥……”

“已经处理了。”拓拔翰简短地说道。

阿紫双眼一转明白过来,“那是干嘛,我又没反对。”

拓拔翰沉吟了一下,“必须的,哥不会因别人与你生分。”

“总要有人陪哥的,……魔君那里有好的,过几天,我跟他要几个过来,……放心,都是调教好的。”阿紫按上他的手背,“哥,你先看看再说。”

“……那好吧。”拓拔翰有些无可奈何地应道,“你真的不往心里去?”

阿紫认真地想了想,“还是有些难受的,觉得我对哥关心不够,不如哥替我想得周全。”

拓拔翰这下彻底放下心,抬手将她搂过来,“没有,哥……不会对别人有心的。那是个意外……真的,哥知道自己的心在哪儿。”

“哥……是不想留下子嗣所以才找……”

拓拔翰捂住阿紫的嘴,“别想那么多,真的没那么复杂。你觉得魔君的人好,就带几个来好了,哥不反对。只求你别再剖析了,好不好?”

阿紫盯着他的双眼点点头,拓拔翰有些挫败地放下手,“回去吧,哥没事,真的没事。对了,我跟你要个人。”

“谁?”阿紫有些诧异。

“无缺。”

“?”阿紫用眼神询问。

“无缺的年纪正好,锻炼个几年,等堪用了,昕儿也长起来了。到时我再把昕儿带在身边,这几年,就让她先跟着魔君打好根基吧。”

阿紫点点头,“哥能看上无缺,是他的福气。”想了想,又问:“怎么不提凤展?”

拓拔翰想了想,“应该让他回去再带一批小的出来。羲儿身边不能没有凤家人,太子护卫营也应该着手准备了。”

“将来昕儿在暗,羲儿在明,凤家童子军长起来后依旧在他们姐弟俩手上。这样你才能放心退下来,到时哥带着你四处走走,看看。”

阿紫听得动容,“哥,你都替我想到那么远了?”然后搂住他的腰,“哥~”

“都当娘的人了,还撒娇呢?”拓拔翰呵呵轻笑,“只怕到时我老得走不动了呢。”

“没事儿,让阿野阿贲抬着走。”阿紫扬起脸,“哥,有你在,我就有信心。”

“哥是因为有你……”拓拔翰再次揉揉她的后脑勺,“去吧,羲儿也快饿了吧?”

“那哥也早些睡。”阿紫几乎是雀跃地离去的。

她前脚才走,拓拔翰就把脸沉了下去,“马立。”

一直候在门外的马立,身子一颤,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主子。”

“怎么回事?”拓拔翰冷眼扫过去。

马立老脸挤成一团,“老奴真不知道啊,陛下一来就直接找到主子了,老奴想打马虎眼都没管用。”

拓拔翰盯了他半天,“不是你搞的鬼?”

马立顿时就跪了下去:“老奴哪敢?主子,您真是屈死老奴了~”

拓拔翰拧起了眉头,“原以为这青龙殿有你在,固若金汤呢。”

马立老眼眨了眨,“老奴看,这事定不是陛下自己发现的,或许是有人给提的醒儿。”

“下去查查,……实在问不出来就了结了吧。”拓拔翰松了气,头疼地抚上额头,“还好阿紫真的没厌恶。去外面查,看看有无风吹草动,别是被有心人利用。”

“是,老奴这就吩咐下去。”

“别用隐卫,”拓拔翰忽地戾气一闪,“隐卫也得好好清理清理了,差点儿伤到了羲儿。你自去做,阿复那里,我来说。把我的龙卫派过去四个守着羲儿。”

马立犹疑了一下,“太子身边有圣蛇相护,老奴怕反而……”

“远些盯着,别送进蛇口就行。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个不能人言的。”拓拔翰叹口气,“阿紫不喜人多,所以还是易出纰漏。”

马立想了想,“老奴觉得陛下如此做,或许也是怕人多反而……”

拓拔翰点点头,“你去吧,有一利就有一弊,凡事皆如此。”

“是。”

马立出去后摸了把老汗,主子千防万防,就是没想到陛下根本没拿这事当回事儿……真是上哪儿说理去?

阿紫出了青龙殿,直接返回紫鸾殿了。她虽当着拓拔翰的面,表现得蛮不在乎,但其实心里还是有些……

晚上当值的是七朵跟飞龙,婉儿已经回去探望老父了,阿紫直接来到后殿。看到昕儿的学步车,放在角落里,知道这是被凤自在接出宫去了。

又来到羲儿的房间,见他只着个大红的肚兜,趴在小家伙盘起的身上睡着了。

阿紫见小家伙睁开蛇眼看着自己,慢慢走了过去,“我能放心地把他交给你,是不是?”

小家伙盯盯看了她一会儿,缓缓将眼闭上,竟不理她了。

阿紫好笑地摸了摸它的头,“怪不得羲儿喜欢,是凉快。”然后走了出去。

七朵现身出来,“主子放心,我在这儿守着。”

“你回去吧,格格还小,有小家伙在,不会再有事的。”

七朵摇头,“格格有媚姐带着,主子放心就是。”

阿紫指指她的胸,“一夜不喂能行吗?涨得厉害。”

七朵笑笑,“主子好好睡,太子饿了有我呢。”

“怕他不肯,嘴叼着呢。”对于儿子的挑嘴,阿紫也很无奈。

“方才主子没回来,太子已经吃过我的了。”七朵笑得腼腆,“我本想着,若是太子不肯吃,再抱他去找主子的。”

阿紫意外地眨眨眼,“这小子……那就辛苦你了。”

回到自己的寝室,意外地看到鲜于贲等在那里。

“有事?”阿紫走过去,看到他手上摆弄着个东西。

“弄出来了?”阿紫大感兴趣地凑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种,只能五支连发,这个是样子。”鲜于贲递给她。

连弩?“还真能弄出来?”阿紫大感惊奇。“你也没见过?”鲜于贲也大感意外。

阿紫嘿嘿一笑,“听说过,原版的没见过,不过设计原理应该就是这样的。”

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鲜于贲将连弩放到一边,“晚了,我们睡吧。”

阿紫愣了一下:“你睡这儿?”

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要不然呢?这才快三更了……”

这个,阿紫还真的没想过,问题是他们几个还没谁在紫鸾殿夜宿过。

“走吧,一起去泡泡,一身的汗。”鲜于贲浑不在意地拉起阿紫,向后面的浴室走去。

这让阿紫不自觉地想起才来那会儿被他“强迫”洗澡的经历,不由心底轻颤,脚底发软。

怀着羲儿的时候,也曾在他的玉虎堂宿过夜,不过他都是规规矩矩的,可现在肚里没货了,这家伙又饥渴了这么久……

鲜于贲大手一搂就将阿紫抱离地面。

“你想干什么?”阿紫勾着他的脖子,如临大敌地瞪着。

“看你走得太慢。”鲜于贲快步走进浴室,“放心吧,你现在胖得跟小猪似的……除非你自己诱惑我,我就勉为其难……”

“什么?”阿紫被小猪的字眼刺激到了,“那是丰腴好不好?哪里像小猪了?哪里像了?”

鲜于贲被她逗笑了,“哪里都像,不过比瘦得像小猴似的强多了。”然后不客气地吻上那噘得老高的小嘴……

被他的直接吓到,阿紫真的真的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深吻。喵了个咪的,为什么以前觉得他最安全……简直是误人误国……

扑通一声被抱着跳进池中的阿紫才后知后觉,这家伙……脱衣服还是如此麻利!

睁开眼,便见鲜于贲双目亮得吓人,不由娇嗔道:“你还是这样~!”

鲜于贲双手不闲着,边帮阿紫清洗边吃着豆腐,“我只会行动……都不敢吻你,就怕一个控制不住……”

阿紫被他猛地托高,下意识地用双腿盘住:“干嘛?”话才出口,就感觉到那炙热的异样……当下心跳得不行:“停停,不行,太大了,我还没准备好……”

鲜于贲抱着她坐到浅水台上,微有些羞涩地说:“那你教我……别弄疼了你……”

阿紫愣住,这家伙如此生猛居然还是……顿时升出一股异样的感觉,看着双目微闭的他,也美味可口了。“你在害羞吗?”

鲜于贲干脆将眼闭紧,却连连喘着气,“阿紫阿紫……教我……”

猛虎变绵羊了?阿紫心火大动,方才的惧意似被飓风卷到天边,轻笑一声伏身上去,“没问题……”

半个时辰后,阿紫就后悔了,看着埋头苦干,虎虎生风的家伙无助地抱紧,被动地哼着……

一个时辰后,“你还有完没完了?”她已经彻底软成一团,本应是羲儿的粮食被这家伙不客气地抢了后似打了鸡血一样……

被抱出去的时候,阿紫几乎瞬间就睡沉了。

睡眠不足的阿紫坐在龙椅上,不时地闭目打着瞌睡,头还一点一点的。

“陛下以为然否?”

突然的大声令阿紫一个机灵睁开眼……

做为皇帝在早朝上睡着了……阿紫正了正神色,扫过刑部尚书丛晋后落到眼带担忧的墨穹身上,“墨卿以为如何?”

丫滴,赶紧救场!

墨穹连忙出列,“陛下,臣以为治世虽须重典,但有针对性的更能符合我大虞的国情。而且前朝刑法虽涉及够广但未免不够严谨,难免被讼师们钻了空子,当再详尽些的好。”

阿紫听到这里,明白了过来,敢情这位刑部尚书有意见了,大概觉得自己在找他的麻烦了……“墨卿言之有理。丛卿,老祖宗留下来的,未必完全适用于本朝。何况我朝如今变动甚大,与时俱进才能令大虞永立于不败之地。朕已命御前学士苏卿前往刑部,从旁辅佐丛卿将老典中不足之处找出来并改善,还望丛卿多多指点于他。尤其是贪官污吏上,对于这些国家的蛀虫,朕绝对不会手软,也全了丛卿一心为国之念。”

丛晋微愣了一下,连忙应是,退了回去。心下暗自揣摩,陛下每次往各部塞新人都有隐意,莫非是嫌自己年老,打算换了?

阿紫瞥到众臣各种揣测的神情,安抚道:“朕的少年说,不是空口白牙,说说了事的。让年轻人尽快熟悉国情,是当务之急。众卿都是凭几十年的自行摸索方有今日的成就,可朕不想花个几十年再等他们成长起来。”

她停顿了一下,“众卿也看到了,虽说五国联盟已经成立,但他国看到我大虞变化如此之大,也是纷纷效仿的。虽我大虞已经赢在起跑线上了,但他国亦会奋起直追,几年后我大虞还是不是最强的那个,就难说了。”

看到有部分人脸上露出赞同,阿紫才又道:“年轻人如朝阳,正冉冉而生。朕要在十年之内将大虞发展成经济大国,还需你等来辅佐朕来完成。你们是大虞的基石,你们能托起大虞,使之立于不败之地,因为有了你们,朕才敢喊出这句大话。望你们都能给后辈一个成长的空间,如自己的子侄们一样,给他们历练的机会,有不足之处,就要直接指出,让他们少走绕路。”

“只有我们抱成团,大虞才会永无点火的硝烟,让我们共同为大虞的美好明天而努力!”阿紫举着右拳,煽情地落下最后一句话,然后看着下面……木鸡了的百官……“朕的话太过深奥了吗?”

礼部尚书肖平出列,淡笑道:“其实陛下只说一句就好了,咱们这些老家伙都能理解,痛快地给年轻人让地方的。”

“呃……肖卿真的误会了,”阿紫看了看其他人,“你这是煽动群臣一起罢工吗?”

“臣不敢,真的没这么想。”肖平一脸欣慰地笑看着阿紫,“陛下,臣还想跟陛下要个人。臣也五十多岁了,深感力有不济,御前学士令狐大人此前与臣微有接触,觉得很是不错。”

吏部尚书索九锦听得眼角狠抽了几下,这家伙想干嘛?就礼部跟自己的吏部没有今科新人了,他这是以退为进?

“令狐爱卿确实不错,朕还舍不得放。”阿紫轻轻摇了摇头,额前垂下的珠帘发出轻响,“肖卿再勉为其难顶着吧,上次承接各国使团做得就很不错,朕看是老当益壮呢。虽然生孩子也算是增产报国,但朕可不想这么早就把肖卿放回家只生孩子去。”

肖平老脸一红,家中才二旬出头的小妾是刚刚有了身孕,怎么陛下就知道了?“臣……领旨。”他其实也不太老,才五十出头,比起吏部尚书还小十来岁呢。

“朕拟立都察院,凡官吏之考察黜陟会同吏部,重大刑狱则会同刑部与大理寺。设巡按代天子巡狩,藩府大臣,诸州官员考查举劾,大事奏裁,小事立断。按临所至,必先审录罪囚,吊刷案卷,有故出入者理辩之。”

阿紫瞥到有人变了脸色,“朕之前在内务府,所行之事,相信众卿都已经知晓,前番对将士之举,大家也有目共睹,设都察院也只是针对贪污受贿的个别人,有功之臣,朕从来都是礼遇的。问心无愧者无须计较,朕不希望再有张超之流出现,这才是最终目的。”

有人偷偷瞄着吏部尚书,见他老脸果然沉重,不由暗中叫好。反正那位置自己也坐不上,看到他头上悬着把剑,也是蛮爽的。

也有心思活泛的,与内务府多少有些关系的,不由扳着指头算计着哪头对自己更有好处。无疑,做陛下喜欢的官员虽然收入可以比不上,但陛下却让内务府上下一心,拿着光明正大的钱过着舒心的日子,而且年终的红包也很丰厚。这样一想……陛下不是只让牛产奶,不给牛吃草的主子,倒也不会太差了。

反过来想,如果犯了事,不但家产全没,还要连带着一家老少跟着摊事儿,看张超,多惨,抄没三族,连亲戚都被诛连到,够吭人的。

“卿等对大虞对朕的忠心,朕自是信得过的,但不是所有人都跟卿等是一样的心思。”阿紫看时候差不多了,抛出甜枣。

“卿等为国操劳,朕心甚慰,由入伏起,每部官员按出仕年头,一年算一天休带薪年假。轮番来,不可误了正事,若因休假人员不在而影响了正常运作,责任由各部尚书承担。年假名单由各部自行提交,年底前休完即可。

另外,各部年终考核,将全年预算打入绩效,余额丰厚,又完成圆满者,可得部门奖金,由各部尚书按各人相应表现分派下去。超出预算,上报明细待都察院考核查实,若有谎报贪贿者,严惩。有奖便有罚,朕不是个小气的君主,希望爱卿们个个拿到大红包,过个好年。”

早朝结束后,阿紫回到紫鸾殿,令狐栖跟沈司已经批阅了大半的奏折,将有问题的捡出来,约有七八本。

阿紫换完便服,又去看了看羲儿,喂饱了才又回来。

“今天的如何?”阿紫捧着银耳羹喝了一口。

今天送来的,都是昨天内阁批审过的。只有特大事,才会由内阁直接送来请示,比如军情,灾情,暴乱。

令狐栖看了看沈司,沈司拿出一张纸,“陛下,臣统计了一下自成立了智囊团以来,各部被压被发回的奏折明细,礼部与户部返回的最少,大理寺次之,工部居三,刑部与吏部最多,相差无几。兵部所呈最少,臣觉……有异。”

阿紫接过来,看得很仔细,然后指着吏部问:“你觉得吏部因何总被打回?”

沈司只思索了一小下,似早有准备,“臣觉得吏部的折子似试探居多,本应自行处置的,也都提上来……若我们但凡有个疏忽,便容易酿出祸事。”

阿紫点点头,她特意将吏部提出来问,是因为吏部的折子,大多都由他来审阅。

她又看向令狐栖,“阿栖如何看礼部被打回的折子?”

令狐栖从容地说:“礼部被打回的虽少,但也有揣摩圣意的端头,有些提议旨在维护旧例。”

阿紫又点点头,柳寄安不在,兵部的事就不用问了。户部的墨穹是自己带出来的,但下面的人还没有换完血,有些争议也是正常。工部暂且不急,总要捉住错处……

“今天肖大人跟朕点名要阿栖过去呢。”

令狐栖一愣,抬眼打量着阿紫,“陛下怎么说?”

“朕还不舍得放你出去。”阿紫轻笑,“你呢,想不想过去?”

令狐栖脸上一红,“陛下~,臣也觉得跟在驾前的好。”

“呵呵,这些老大人们哪,心眼儿一个比一个活,若不是朕比他们只多了一个心眼儿,就被算计进去了。”阿紫招招手,“来来,都过来,这樱桃挺甜的,一起吃。”

沈司痛快地走了过来,并拎了圆凳坐下,很自在地吃了起来。

令狐栖有些心事,“陛下,臣与肖大人并未见过几面。”

“安心吃你的,朕若多想,也不会说这事了。”阿紫吐出几个核儿,“樱桃虽甜,却个个有核儿。朝堂之事无大小之分,稍有不慎,就会给百姓带来滔天巨浪,就像这核儿,一个不小心吞下肚,顶多就是拉出来,但若硌到了牙,就得疼上一阵,有可能还要伤到舌头。”

沈司微瞟过来:“陛下~”

阿紫呵呵轻笑,“朕的话虽粗,理却不粗。”然后把朝上的事说了,“这御史可不是随意选的,挖个萝卜就是菜。舌头杀人于无形,堪比朕的金口玉言了。”

沈司若有所思地看向她。

“虽需三寸不烂之舌,却要有一颗正直公道之心,还要不畏权势,不受诱惑,私德严谨,难寻呀~”阿紫故意地摇头叹息,“巡按就更不得了,代朕巡狩天下,尚方宝剑一出,咔嚓一声,人头落地……让朕去哪儿寻个青天大老爷呢?御史台是最清水的一个衙门口了,必先自廉才行,谁愿意干这不讨好,只讨骂的苦差呢?”

沈司突然起身跪下,“陛下,臣愿做这孤臣。”

令狐栖被他吓了一跳,连忙看向阿紫。

却见阿紫唇角微翘,看着他道:“阿司呀,你如此年轻貌美,去那个清水衙门,朕怕你连媳妇都娶不上呀?不妥,不妥~”

沈司抬头,正色道:“陛下,贪图荣华富贵的女子,臣也不屑去娶。还请陛下给臣一个机会,臣有决心能做到。”

阿紫见此,正色道:“沈司,御史靠嘴吃饭,靠得罪人过活,你虽嫉恶如仇有颗正直的心,但朕却怕你行事偏激,容易一叶障目,最终沦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沈司双目一闪,“臣终于体会出陛下的爱护之意。若真有那一天,陛下只管处置了沈司,沈司绝无怨言。”

阿紫缓缓点头,“御史不会只有你一个,但初期却只有你。朕本来也看好阿栖,但阿栖终是女孩子,太过伶牙俐齿,难免影响她日后的姻缘……阿司,这几个人当中,或许只有你能……帮朕守护着太子。”

不止沈司听了颜色立变,连令狐栖也动容了。

“陛下……臣虽是女子,却……”

阿紫抬手拦下她的话,“阿栖,你也很不错,但终要嫁人的。朕亦是女人,有时候朕也只想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有相爱的人陪伴身侧。这就是为何女子恩科两年一届的原由。”

令狐栖还想说什么,阿紫又笑道:“朕亦希望阿栖能找到个体谅你,理解你的夫君,这样,阿栖还能多帮朕分忧个几年。”

令狐栖忽地脸色一红,极快地瞥过沈司。

果然……阿紫满意了,“阿司起来吧,御史任命之事,朕不想太快公布,你先做好手头上的事。就算你们日后各有去处,也是朕的智囊团成员,或许不会再像现在一样每天都见面,但朕也会时常召见你们的。”

“或是可以,朕希望将你们都留到太子继位的时候再拿出来,可惜朕等不得,也不忍你们蛰伏太久。”

令狐栖与沈司对视一眼,齐声道:“臣等必不负陛下厚望。”

“朕等着看。”阿紫有些倦倦地揉了揉眉心,“今日与你们说的,不可过他耳。回去吧,朕也该歇歇了。”

“是,陛下。”两人各怀心事地退下了。

阿紫回到后殿,已经会翻身的羲儿正趴在小家伙身上吐着泡泡……

媚儿守在外间,随她走了进去。“主子不用担心,太子这儿有我呢。”

阿紫笑了笑,“看来我真的不是个合格的母亲,昕儿那时候是没有奶,又把小小的她丢给魔君养。到了羲儿,虽说有了却常不能及时喂他。”

媚儿面带怜惜:“主子万不可如此,太子虽小却聪慧,一定懂得您的苦衷。”

“但愿吧。”阿紫有些伤感。说也奇怪,羲儿不找她,她也不觉得涨得难受。

阿紫上了些困意,却不忍独自去睡,舍不得难得与羲儿相处的时间,于是上前抱起他,对小家伙说:“你且自去寻吃的吧,旁边的屋子有活物。”

媚儿也跟着她退了出去,笑道:“有了这神物,太子殿下倒似更高兴了,除了拉尿及饿了,寻常不出声唤人的。”

阿紫看了看怀中的儿子,“除了你跟七朵,那些宫女奶娘也不敢靠前才是。倒是累得你们不能常跟孩子们在一处了。”

“无妨,我跟七朵,一人带一天,两个孩子乖着呢。”媚儿见阿紫直接上了床,知道是倦极了,忙将软帘放下,“太子还是让我带会儿吧。”

“没事儿,我搂他一会儿,最近总是没时间陪他。”

“那先把尿吧,省得冲着了主子。”媚儿将尿盆端过来……

阿紫将儿子放到床时,看着他翻身趴在床上玩,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胸上酥酥的,令阿紫自梦中转醒,睁眼一瞧,竟是羲儿扒着自己的衣襟,正吃得来劲儿,不由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卷发。

羲儿一口气将两边都吮了个干净,似好不容易捞着了,一定要吃过瘾一样,让阿紫有些担心地轻轻揉着他圆滚滚的肚子,嘴里习惯地跟他聊着天儿。说的都是朝上的事,阿紫感觉羲儿都能听得懂,只要有时间,便常这样。

羲儿边听边努力要坐起来,可惜身子还软,却一下一下地拱着小屁股,不肯放弃。他真的很结实,小脖子也挺得很高,阿紫看得不忍,“儿子,不用急,你还太小呢,别累着了。慢慢来,娘会等你长大的……”

在外间的媚儿听到声音走了进来,“主子,饿了吗,神农阁那边说准备好了,就等主子过去用晚膳呢。”

“我睡了这么久?”阿紫揉揉泛酸的腰,小声嘀咕了一句,见媚儿撩起了床幔,便下了地。“走吧,带着羲儿过去,晚上就在那边睡好了。”

抱着羲儿,坐上阿撩拉着的新式露天小马车,就让媚儿回去了。

阿撩自打有了上次“惨痛”的教训后,竟收敛了许多。只是月溪走后,失落了一段日子,还好没要死要活地跟着去……那匹大白马也够狠的,生生让它养了好几天才能动。

它径直拉着小车,来到金风阁外,嗯啊叫了几声,风野从里面闪了出来,“去吃饭吗?”然后跳上车,伸手接过儿子,大大地亲了一口,“这小子好像又长大不少。”

阿紫有些不敢瞧他,昨夜阿贲……

风野却将另一只胳臂搭上她的肩头,亲昵地说:“今晚回我这儿睡吧。”

阿紫想想还有些酸疼的老腰……“明天吧,后天就是沐休日了,我也能睡个懒觉。要不,你今晚搂着儿子睡?”

风野一笑,“行啊,这小子吃饱了没?”

“刚刚吃过了,吃了好多。”阿紫见他没纠缠,暗松了口气,决定对鲜于贲“封杀”,这家伙太不知节制了。不,是太楞了,简单是横冲直撞~!

神农阁内,该到的都到了,就差这二大一小了。

拓拔翰抱着昕儿看着他们走进来,“听说你今日早朝又有新意了?”

“原本也没想太多,临时起的意,说完才觉得主意不错。”阿紫呵呵地笑了几声,“哥,我觉得还是应该有这么个人才好,你别就冲锋陷阵打头炮了。”

“行啊,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来吧。”拓拔翰无所谓地说道,见昕儿伸手够着她,就交了过去:“吃完我就带昕儿回公主府住几天。那三个小子也都带走,省得见天儿在宫里四处野。”

阿紫点点头,“也行,这几天把跟着他们的小太监也累够呛,那滑板车踩得飞快,也不知哪来的精力,都不知道累似的。”

鲜于贲凑到风野跟前:“羲儿,四爹抱抱~”

往日不怎么太跟他的羲儿却张着小手过去了,让风野很不是心思。

不想他才抱上手没片刻便叫了出来:“啊……”

风野直接点上他的哑穴,“把我儿子的尿吓回去,你就惨了~”然后笑眯眯地看着他衣摆越湿越大。

直到羲儿回头够他的时候,才在鲜于贲怀中捞出儿子,风野双手举着他:“好儿子,下次拉你四爹身上就更好了。”闾丘归含笑找出羲儿的备用小衣服,冲鲜于贲说:“你快回去换身衣服,马上就开饭了。”

“把你的借我一套就是,回去怪麻烦的。”鲜于贲将手一挥,然后把被脱得干净的羲儿又抱了起来:“我跟这坏小子一起去洗洗,阿归,你把我俩的衣服都送来吧。”

闾丘归摇摇头,“我的你穿不下,差太多了。”

“睡袍总行了吧?披上点儿就行,又没外人在。”鲜于贲不等他再说,就抱着羲儿往后面去了。

阿紫摇头,“随他吧,好像当年也是这样对我的。”

除了风野,别人都是知道这段往事的,于是会心地笑了起来。

闾丘归赶紧去送衣服,拓拔翰不是爱说道的,风野只好缠着公良复问。知道了后,解恨地说:“我儿子尿得真好,青出于蓝。”

阿紫微瞪了他一眼,“你是说,我四岁尿他,儿子才四个月就把他尿了?”

风野嘿嘿地笑了笑,“那不是咱儿子嘛,聪明劲儿自然随根儿。”

羲儿终于回来了,小脸泡得粉嫩嫩的,黑黑的卷发半湿地贴在耳际,很是可爱。见昕儿坐在自己的专用小餐椅上,啊啊地伸手够着。闾丘归点点他的额头,“羲儿乖,等你再大些也有,别急。来,三爹喂你吃肉粥。”

羲儿回头看了看他,老实了。小半碗的肉粥,不多会儿就吃了下去,却还抓着小木碗啊啊地叫着。

“没吃够吧?”阿紫伸手摸摸他的小肚,“才吃了奶没多久,还是算了吧。”

闾丘归亦点头,“才开始加主食,不能一次喂太多。这小子就盯肉,粥里若没有肉糜就不爱吃。”

“我怀他的时候也特想吃肉,大概是个馋小子。”阿紫伸手欲抱:“给我吧,你也吃些,还一口没动呢。”

“你吃得也不多,我再抱会儿。”

“下午睡得太多,还不饿。”阿紫将羲儿抱到自己怀中,看了看吃得哪儿都是昕儿,笑道:“昕儿,你这是养鸡呢?”

昕儿正吃得不亦乐乎,听到娘在叫自己,抬眼懵懂地眨了眨。

阿紫点点她掉到碗外的饭粒,“掉的这些,都能喂饱小鸡了。一次不要舀太多,找准自己的嘴……”

拓拔翰笑了,“她还小呢,若不是你坚持要她自己吃饭,寻常这么大的孩子,都是奶娘一口口地喂呢。”

“呵呵,自己动手早肯定有好处的。”阿紫不再管她,跟大家聊了起来。

饭后各自回去,阿紫才长吁口气,往榻上一趴,“阿归,快给我揉揉腰。”

“先去泡泡再揉,效果会更好。”闾丘归直接抱起她,“这个阿贲啊……我给他下点儿药,让他三个月都消停的。”

阿紫关心的可不是这个,“他那么猛,会不会又怀上了?我发现自己好像很容易受孕。”

“不会,我都给他们发药丸了,行房之前必须先服下。”

“……你确定没发错?我以为他吃了春……那个药了呢。”阿紫没精打彩地哼道。

“呵呵,他大概是一时没收住……第一次嘛……”

经过闾丘归的手,第二天一早,阿紫终于精神抖擞地去了早朝。

鲜于贲果然自然消失了,带着最新研制的水雷去了沧洲。这一去,没个三月两月的回不来……,阿紫怀疑是拓拔翰故意在罚他。……明明自己在他们面前没敢显露出来呀?

沐休日,阿紫抱着羲儿,风野抱着昕儿,一家四口去逛街,飞龙带着人在不远处尾随。

“大娘,哎哟您这是去哪儿呀,拎这些东西……我捎您一段路吧。”一个推着车的小伙子热情地冲个乡下大妈说道。

“去南四胡同,我闺女家,她快生了,我这是给她做月子来了。”

“那赶巧了,我正好去那边送货。您上车吧,我去魏计杂货铺,把这两坛酱油送到,就送您过去。”小伙子停下车。

“这小伙子人真好……哪儿?魏计?我闺女就是那儿的老板娘~”

“是嘛?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您老坐好,来,包裹抱着……您不知道呀,魏大哥现在可是名人了,这京城里提起他的名号,那可是响当当的,都印在册子上了呢。您说魏大哥这福分……那位大嫂要不是得他的帮忙,哪能好那么快?好家伙,在肚子上拉出个口子,掏出小瓜那么大个瘤子,像鸡蛋大的一堆……”

“早听说这城里人热情,一见你呀,我就信了……”

风野冲阿紫挤挤眼,“瞧,你这招还真管用。”

“也是人性纯朴。”阿紫笑笑,心想前世有个雷锋叔叔,这里有了个魏彦叔叔,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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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更新,但作者参加了个学习班,时间有限了,字数会少些,保证不了万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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