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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意外的混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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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还是去泰山了,带着大虞的钦天监,只不过仪仗出了洛安没多久,她就悄然离去了。

换了装,骑上马,在风野的带领下,带着翩翩妹子度假去了。

说是度假也不尽然,主要还是躲开拓拔翰收拾本家的这场风波,顺便让翩翩看看她的未来公婆。

翩翩也是马背上长大的强悍妹子,虽有身孕但速度不快,倒不至于受不了。

闾丘归也随行,风野虽不喜他跟着,但一来翩翩需要他随时看顾,二来阿紫也想将龙堡主被挑断的手筋脚筋接上。

毕竟翩翩如今肚里有了龙昱的骨肉,而龙昱目前尚在考察中……做好二手准备便是。且龙堡主就算接上筋,武功也是废了的,阿紫当然不会让闾丘归再打造一个自己这样点不住『穴』的怪胎。这事除了极亲近的少数人外,连翩翩跟二伯都不知道。只是不知道上次龙昱意外被擒,会不会猜到……正常来说,想不到那儿的。

三天后,一行人来到一座孤峰下。

马寄放到峰下,那农户看着倒也朴实。闾丘归背着个『药』箱,切切地看向阿紫,“累了就说。”

阿紫才点头,风野竟直接在她面前蹲下,“上来,我背你。”

“……还一步没走呢,爬累了你再背吧。”阿紫虽然感到很窝心,但仰头一望,这峰可不矮,且很陡,让他全程背着实在不是个轻松的事儿。

“慢慢爬,天黑也上不去。”风野直接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肩上搭。

虽说一路并未急赶,但阿紫也有些累了的,毕竟这些人中,只有她是没有内力在身的。虽然她竭力表现出不累,但方才闾丘归都隐晦地点了她,风野更是直接……于是爬了上去。

翩翩有些羡慕地看着,然后黯然地垂下眼,……龙昱若在,也会这样待自己的吧?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那个。

风雷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在前面带着路。包裹里都是少主跟殿下的东西,他自己的包裹小多了,在其他兄弟那儿。而闾丘归则跟在翩翩的身后,向峰上急掠。他的包裹也在其他侍卫身上呢,空出两只手,准备随时接应翩翩。

就是这样,上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翩翩已经微喘了,被闾丘归扶着一边胳臂,半带了上来。

上三分之一处,几乎都是六十度的斜坡,而且树木极少,借力的地方更少,全凭各自的功力硬上。

阿紫牢牢地搂着风野的脖子,双腿夹紧,因为风野时不时的也要伸出手,按一下石壁突出的地方借下力。而翩翩则被闾丘归跟另一个侍卫护在两边,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

“你怎么找到这种地方的?”阿紫用袖口抹着风野额头的汗,在他停在一块突起微歇时,“若是功力稍低些,别说上了,下都下不去。”

风野侧头往下看了看,见翩翩他们离得挺远,一龇牙,“不然能耽搁那么久吗?”

他的脸也累红了,洋溢着年少轻狂,“那老家伙把你害得这么惨,我岂能让他舒服地待在牢里?万一你心软,岂不是说放就放了出来?当初把他们带上来,可没你这待遇。用绳子往腰上一绑,着人拖着,人上去了也几乎脱了层皮。”

他托了托阿紫的屁股,“你也松松劲儿,……别把腿累得晚上夹不住才好。”

阿紫听了最后那句,脸上一热,原本就被太阳烤得有些红,这下成烤虾了。这臭小子……这些日子就跟受了刺激似的,夜夜不空,居然还惦记着?

娇嗔地戳了他一记:“想得美~”

风野嘿嘿一笑,扭头抻着脖子啄了她一口。“二妹都怀上了,咱们也是加把劲儿才行。”

阿紫这才知道为啥……张嘴朝他耳垂上就是一口,“想得美,我才不要那么快呢,才恢复了,不想再变成小猪了。”

“就是变成猪婆,我也一样爱。”风野嘿嘿了两声,“咱们再生一个,就当给昕儿做个伴儿。”

阿紫一想到那么小就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女儿,幽幽叹口气,“……嗯。”

风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好好看了看她,见是真心,顿时笑得双眼眯成了一道缝儿,又连啄了她两记。

“少主,接着绳子。”风雷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风野应了一声,一道婴儿臂般的粗绳就甩了下来……

“夹紧。”风野一只手抓住绳子,另一只手轻轻拍了下。

不待他说时,阿紫就已经又抱紧了,只是凭白地又被他轻薄了去。当下不客气地又咬了他一口,“你给我记着。”

“行,晚上让你还双倍的。”风野说完,吸了口气,双手拽住那粗绳,身子一纵,跳在半空中已经换了几次手,脚尖点在石壁上,一连十个跳跃才到了峰顶。

然后风雷继续接人,风野则微喘着抱着夹到腿软的阿紫,到远些的石头上坐了。

阿紫张目俯瞰:“原来这上面还挺大的?”

峰顶竟如盆地一样,一眼望去,约有几平方公里,居然还有鸟兽,另外盆底被大太阳照得有一片亮光,连小湖都有……“这地方不错啊,易守难攻,我们以后在这儿建个庄园,有时间就过来散淡散淡。”

“我也是这么想的。”风野美滋滋地晃着脑袋瓜子。

“嗯,阿野,我们……”阿紫突然想到自己已经是皇位第一继承人了,不由气馁了,“可惜,若是哥在皇位上再坐个十年二十年,咱们还能逍遥逍遥。”

风野凑近她耳朵,“那就让他再干三十年,咱俩偷跑就是。”

阿紫诧异地看了看他,“……这是你自己想的?”

“啊,怎么了?”风野睁大双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初老爷子也想让我早点接手魔教,我不喜欢就跑了。”

阿紫拍拍他的脸,“要是现在让你接,你还跑吗?”

风野眨了眨眼,“跑倒……只要你也去,我就不跑了。”

“一教大,还是一国大?”阿紫没有直接拒绝他,慢慢引导着。

“当然是国大了,”风野随口应过后有些琢磨过来了,“你想乖乖地接手,住进那干巴巴冷冰冰的皇宫里?”

“我当然也不想了,”阿紫坦诚地看着他,“但是眼下的状况,哥真的不适合再干多久了。”阿紫叹口气,“所以得换我来坐,虞国才不会大『乱』起来。那些世族得安抚才行,不然会物极必反的……当然,我也会尽量往后拖的。”

风野经历过这么多事,岂会真的不明白?虽然早猜出来了,但还是希望阿紫不要那么快被绑住。

看到风野有些沮丧,阿紫双手夹住他的脸,“你才十七,就这么陪着我囚在那里,确实是委屈了。其实我也不想的,我更愿意在外面自由自在的。”

风野狐疑地看着她:“什么意思?因为我小,怕我耐不住寂寞,……你想换人了?”最后一句时,脸上已经紧绷,胸膛也起伏明显。

“小傻子,只要不是你变了心,我怎么会不要你呢?”阿紫见他想歪了,连忙安抚,“我的意思……算了,回去再说吧。”

见风野还是情绪低落,阿紫凑近他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风野立即双眼泛光:“真的?”

阿紫无比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下风野高兴了,回头看看大家也都上来半天了,就站起来欲抱着阿紫走。

“不用,我自己走。”阿紫也起来,拍拍他衣后沾的土灰:“走不动,你再抱。”

风野嘿嘿地笑了,“原来你也这么疼我。”不顾大家都在,直接亲了她一口。

阿紫听着风雷他们的轻笑,无可奈何地摇头,“你还真是……好在没外人,不然我的脸都丢光了。”

闾丘归微抿了唇,将目光转开。只有自己知道他有多么羡慕嫉妒……风野对她的心意,从来都是那么明明白白的,不像自己,总是想东想西。

八卫中的四个从坡下的林子里钻了出来,“少主,殿下,你们终于来了~!”

阿紫看着他们:“造房子呢,怎么都一身的木屑?”

“房子早就弄好了,又打了些桌子跟长条椅出来。”风戊带着余下三卫直接来接过其他四卫背上的包裹,“直接就能住了,就是简陋了些。”

阿紫睁大了眼:“真的盖房子了?”

风戊看了看自家少主,才答道:“少主走的时候就吩咐我们造个大些的树屋,说是要带殿下来玩呢。”

阿紫一紧风野的手,抿唇一笑,这回是真信他的话了。风野却微红了脸,似不敌她的眼神,不自在地四处『乱』瞟着:“就知道你会心软,……万一真来的话,难不成让你睡『露』天地不成?”

往下走的时候,风戊细细将这段时间那一家三口的情况汇报了。阿紫边听边撇嘴,千娇百媚的表妹被现实打败,成了出口就伤人的刁钻娘们,几次连哭带骂地指责姨母姨丈连累了自己,才到了这鸟不拉屎的地儿……

翩翩听了则黯然。

阿紫也知道了那三个人现在住在一个山洞里,虽无片瓦,却也没有『露』天住,而且保暖的『毛』皮都备好的了,就是三餐得自理,风野交待下去的话是饿不死就行。

饿不死……就是说连浆果或野菜都吃不上时,丢过去条肥鱼或一只此处特产的崖羊后腿。因龙堡主目前不便于行,所以还有些优待。柴嘛,这里久无人居,枯枝有的是,只要不懒就能捡到,林子里还有不少山菇,木耳什么的,女人也能干得了这活儿。

盐是给的,但也只限这个,别的调料是没有的,小米子跟高粱米也各有一小袋,粳米什么的就别想了。做菜的家伙就一个瓷罐,装了水就没法煲汤,反正他们离水边不太远,只要勤快就不至于渴死……

阿紫觉得这是风野能干出来的事,虽有些折磨人,但不如此,龙堡主夫『妇』的棱角何时能磨去?磨不去,龙昱就不能留,否则妹子的苦头在后面呢。就算自己能给她锦衣玉食,怕到时也会食不下咽的。苦日子也好,富足也罢,女人若感情上不美满也总是幸福不起来的,除非她自己看破,换个人来爱。

这种情况就目前来说,可能『性』不大,她毕竟不是自已,若是可以,阿紫希望她永远不要伤透心后才大彻大悟,那种滋味……能不经历还是不经历的好。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两个阿紫都经历过感情上的痛,否则也不会怀上孩子依旧不嫁给孩子他爹。因为没有爱,不想被所谓的名分绑住一生一世,这事勉强不得。

阿紫下意识地看着翩翩轻叹口气。

风野一把横抱起她,“累了吧?”阿紫被吓了一跳,忙搂住他:“才走了多会儿?翩翩还没喊累呢~”

翩翩其实有些累了,听到姐这么惦记着,一收心神回笑道:“姐,我没事呢。”

闾丘归在后面随手扯了几根树藤下来,边走边编,不多会儿喊过八卫中的两个,将翩翩用软兜抬着走了。

风野见阿紫有些羡慕,不是心思地说:“我抱着不硌挺。”

阿紫抿唇笑笑,“别只盯着我,看着些路,摔着了我,你的面子可就丢大发了。”

对风野这份敏感的体贴,阿紫有些……难言了。他就像如影随形一般,虽甜蜜却越来越沉重了起来。当然,她还不至于分不出好赖,不会想着逃跑,只是觉得是自己让他这样没有安全感的。不管男女在这种不确定的心态下都会百般讨好对方,要对方眼里心里只有自己才好。

换句话说,安全感这东西也是个矛盾的。当你觉得有了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松懈下来,会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但清楚地明白已经失去对方后,那种痛才会渐渐泛起,愈演愈烈,一开始抱怨,自哀自怜,觉得天下的男人本就没一个好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是别人家的女人更好。

渐渐的,就不想与人交谈,把自己孤立起来,如隐者一般地生存着……

当有一天豁然,灵光一现后才发现原来早有了苗头,只是一任自己在蜜罐里泡着,即便觉察到了丝丝异样,比如不再那么关心自己了,比如经常面对自己失神,比如不再无话不谈……

才会反省自己错了多少,所以意中人变成了姐夫,而姐姐居然是毫不知情妹子这段悄然逝去的恋情……

男人的心思……当他全心爱上一个女人时,眼里心里就都是她了,怕她受到伤害,怕她左右为难,怕她被自己妹子恨……他得是多狠心地如此残忍地对待前任女友?大彻大悟后,一切如过眼烟云,只是那种痛却习惯地留在心里。

对风野的紧张,阿紫自问是能理解的,也不会仗着他的宠就目空一切了。她在这一世,紧张身边所有人,就是怕再失去任何一个。哪怕前世那么痛,都只能咽下苦水,让姐姐开开心心地去做新娘……她真的真的不想再失去什么了。

“想什么呢?”

风野低声问道,阿紫脸上一闪而过的苦楚,令他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阿紫回过神,将脸贴上他的,轻轻耳语,“若是没有你,我不知该如何活下去呢。”这是真话,没有阿野,她这会儿早死透了。

风野顿时红了脸,双臂一紧,“放心,我还要跟你白头到老呢,要疼你一辈子。”

阿紫心神正跌宕着,闻言微红了眼眶,“嗯,你若是说话不算数,我就追到黄泉碧落,绑也要把你绑回来。”

风野听了更是欢生,一排小白牙亮闪闪的,“不用绑,我哪儿也不去,省你累着。”

闾丘归虽未听到阿紫说了什么,但从风野的话里还是推测出了一二,眼神一黯,垂头默默跟着。

很快到了营地,选的地儿离唯一可以出入的崖口不算远。一来有监视的作用,二来,自家人来了也方便找到。

阿紫抬头看着超大的树屋……“太厉害了吧?”十来棵一人多高的树干上直接连成片,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把树锯断的。居然连『露』台都有了,还有半人高的围栏。树屋几乎是隐在林子里的,屋下前方还有数个矮树桩,及膝高的直接拍上木板,成了长凳,其间几棵稍高的,铺上木板就是长桌了,都是就地取材,可见这树屋也是用这些树的树干建的。

尽管阳光很是炙热,但林中还蛮清爽的。虽然这么久没有下雨,但这里的树叶,倒是没像山下,处处泛着蔫,连草都透着精神。

“真是不错嗳~你们辛苦了。”阿紫极肯定地冲风戊几个说,“这是谁的创意?真是棒极了。”

他们几个一致看向风野,“自然是少主想出来的。”风戊得了女主子的肯定,所有辛苦都化为了甜。

阿紫含笑看向身边的风野,“这些树桩再发出嫩枝,就直接将树屋包裹在里面,就更加隐蔽了,你是不是也这样想的?”

风野嘿嘿一笑,“就知道咱俩是心有灵犀的。”

“谢谢,虽然这两个字不足以代表我这颗激动的心。”阿紫微一跳,搂住风野的脖子,大大地亲了他脸上一口,“再加上这个……”

风野稳稳地抱住她,意有所指地说:“只这样可不够。”

阿紫轻轻呸了他一声,风野大笑了起来。

风雷看了,有些羡慕地想,若是此行把媚儿带来……她会不会也如女主子这样热情?可惜,女主子不在,她得帮忙掩饰,七朵扮成女主子,身边没人打点可不行。

顺着绳梯爬上去,就是那个十来平的『露』台,旁边树冠将阴凉毫不吝啬地送来,阿紫有些明白了为何一上来就是『露』台了。『露』台上有朴实的小桌,下面斜支着三支树干脚,一看便知,直接将树的横截面做了桌面,打磨得倒是很光滑,形状略显椭圆。可见风戊他们几个是用足了心的。

四个极膝高的树桩直接做了小凳,连树皮都未剥去,但『毛』刺什么的倒是都磨平的,不至于划到衣摆,裤子。因为要来这里,阿紫跟翩翩都没带裙装,倒不用担心上下有困难。

风雷带着大家将包裹送进各屋,翩翩则在圆桌旁坐下歇息。

最里是一间房横在顶头,看样子也是最大,两边各有两间房,八卫占了西边两间,一间四人,东边靠里是翩翩的房间,外面是闾丘归跟风雷的房间。

阿紫看翩翩的脸『色』有些不太好,“是不是累着了?走,姐陪你去屋里躺会儿。”

翩翩也没拒绝,事实上,她也确实累了。虽然有闾丘归跟护卫的帮忙,她自己也是出很大体力的,哪像姐姐,一直是被背上来的。

风野忙说:“那我去咱们屋收拾一下。”其实哪用他亲自动手?风雷第一个钻进去的就是他的房间。

阿紫嗯了一声,扶起翩翩:“要不要让阿归帮你看看?”

“我没事儿,姐。”翩翩安慰地冲她笑笑。

对阿紫,虽然还是一样的亲近,但也明白了姐不再只是自己的姐了。她日后是要做女皇的,而且跟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当然,初初知道这件的时候,她很不好受的,一个人闷地被子里哭了几起。后来见阿紫一如既往地待自己才慢慢放开这念头。

阿紫如何不知她的转变?但她却觉得这样挺好,不然翩翩何时才能真正长大?身为凤家人,除了她,再没谁会这般纯真好骗了。就连不足五岁的凤铭都知道要讲好条件才不跟随,可见翩翩一直被前主保护得太过了。

翩翩的房间,一个人住着挺大的,有后窗,能看到满眼的树,透过树间的缝隙,也能看到盆地中央的小湖,以及湖旁的山洞。虽是远些,依然能看到有两个人在忙着架火,似在准备做饭。

阿紫点点头,这位置对于翩翩来说倒是方便。

翩翩凑过来跪在『毛』垫上,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扯着一点点笑意说:“这垫子下还铺了干草,倒是松软,不次于家里的床呢。”

对于她的口是心非,阿紫觉得还是把话挑明的好。一向直来直去的翩翩,知道改变是好事,但不能往歪了上去。

“翩翩,”阿紫扶着她的肩头,“或许你会觉得对他们太过残忍了。但你姐夫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若他们二老的棱角不被磨平,你跟龙昱不会有平静的日子可过。你有自信,会处处伏低做小来换取他们对你的认同吗?”

翩翩脸『色』难看起来,“……不会。我以前也想对伯母很好的……”

“这就是了。”阿紫语重心长地说:“他们锦衣玉食的日子过得久了,又是草莽出身,不拿别人的『性』命当回事儿。他们不会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事,只会认为是你,他们才没了家,过上这种日子,会视你为仇人,岂会甘心让他们的儿子做你的丈夫,与你恩爱?”

翩翩垂下头,“姐说的……我也想过。”

“但你不肯放弃龙昱,是不是?你觉得他是真心爱你的,所以会为了你去劝服他的父母。”阿紫摇头,“你错了,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很难有圆满的结局。孔雀东南飞的故事,你也知道了,再相爱的两个人又怎样了呢?还不知黄泉路上能不能找到对方,也不知下一世还会不会遇上对方,那太过虚渺了。”

阿紫容她多想了一会儿,才又道:“你是我打小就疼的妹子,我只要眼下能看得到你过得幸福就好了。只有让你公婆觉得你是龙家的大贵人,没有你,就没有龙昱的未来,更没有他们的好日子……所以你得感激你姐夫。只有你过得好了,我才会安心,你能明白吗?”

这回翩翩想得久了会儿,才缓缓点头,“我明白了,姐,我会听你的话。这世上,只有你跟爹是不会害我的,我不信你们,还能信谁?当初得知龙昱一直是骗我的,我的心……真的好疼。我好怕,怕他现在也只是为了哄我……”

阿紫见她把真心话说了出来,这才将心放下,搂着她:“不怕,这回你得用心去看,不管是他,还是他的父母,至于那个什么表妹,现在留着她,只是为了衬出你而已。若她识相,若许可留一命,若是不……就留在这上面自生自灭好了,或远远地打发了,嫁出去,总之不会让她一直搅和的。”

翩翩点点头,“我也不想她缠着龙昱,好像随时都能爬上他的床一样。”

阿紫扑哧一笑,“这就对了。等你准备好,咱们就去见见龙家二老,二伯不在此,我这个做姐姐的,得为你谋划才行。”

“嗯……姐,若是龙昱真的还……”

阿紫点上她的唇,“如果你选择放弃,好,没问题,事情就简单多了,好好想想,躺下来想,我先出去了。”

翩翩点点头,乖巧地躺下,“姐,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阿紫本已起身,闻言回头一笑,“姐告诉你一句话,天下没不散的宴席,你得学会自己生活,哪怕有一天,二伯不在了,我也不在了,你还有孩子,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翩翩眼圈又红,却坚强地没让它流出来,“嗯,姐,我记住了。”

阿紫出来,一转身便见风野的脸在门里正瞧着自己,显然一直在等,笑着走了进去。

风野一脸神秘地拉着她往后窗趴去:“看,那下面有个热泉,可以看到美景哦~”

阿紫眨着眼,“你不是……想我看群鸟图吧?这么大方?好像有阴谋的味道哟?”

风野自后面圈住她,伏在她耳边说:“翩翩在这儿,你肯定陪她一起洗,所以我去洗的时候,你就趴在这儿……看我,不许看别人。我的身材比他们都好看,真的。”

阿紫扑哧笑出声,“还当你真这么大方呢。不过这方向,倒也只有咱们这屋能看到。哎呀,能有幸多看几个……别那么小气好不好?”

风野看出她这是故意这么说的,装做为难地想了想,“那好吧,除了那只龟,别人的都可以看。”

阿紫诧异地瞪大了眼:“为什么?”

风野抿抿唇,然后挑眉,理所当然地说:“他那小身板子有啥好看的?要肌肉没肌肉的,白生生地跟脱了『毛』的鸡似的……”

阿紫摇头点点他:“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阿归的身材很好的。再说你比他还白呢……”

“你啥时看过的?”风野顿时紧张起来。

阿紫好笑地看着他,“我认识他比认识你早。”

风野顿时泄气了,想了想又美了起来:“可他被我干掉了,我们才是夫妻。”说完,小眼神特无辜地盯着阿紫看。

阿紫先在心里叹口气,才正『色』地看着他:“阿野,我说过,你是心之所至……而阿归他们三个加上哥,是我的四肢,失去一个,我将不再完整,所以不能舍弃他们。将来我们再将老爷子跟昕儿,小刀接过来,我们的家就圆满了。”

风野有些讪讪地,“知道了,他们在你心里也很重要就是了。……不过,还是我最重要,是吧?”

看着他期待的双『色』眸,阿紫一笑,抬手抚着他的卷发,“阿野当初怎么那么有勇气,把已经咽了气的我救回来呢?”

风野诧异地看着她,然后还回忆般地说,“那是……那么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可以死呢?我头一次有了想要的……非常非常想。明明才那么点儿大,眼里却是我看不懂的却又明白的……反正我也弄不明白。后来知道你是紫衣侯,就觉得太可惜了,我一定要把你救回来,还想让你陪着我,一直一直……永远永远……”

闾丘归立于门外,听着风野的话,陷入了沉思。自己当初遇见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想法吗?所以才一直不离不弃,才无怨无悔……还是说,对现在的阿紫才是这样?这个无法对比。因为他清楚地明白那个时候的紫衣侯,心里一直是有别人的。而现在的阿紫,心里同样驻进了别的男人,不同的是,现在这个对他更多的是信赖,那种全心的不含杂质的依赖。

原来的那个,待自己如手足,而这个……可以感觉出她也是矛盾的,并非情意皆无。谁都不愿分享自己的爱人,他理解风野,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这十几年,不论是之前还是如今,她早就溶入到了血『液』中,如何割舍得下?要把全身的血都抽光吗?

风野早就知道闾丘归来了,方才那么问,无非是想让他知难而退,没想到阿紫却又弄出四肢之说,倒有些画蛇添足了。这令他有些怀疑,难道说老天就是想治自己才让情敌听到那番话的?

他光棍般地回过头:“你来了?怎么不出声?”

阿紫亦从他身前探回头:“阿归?看过翩翩了?她怎么样?”

面对他俩的连串问题,闾丘归有些没心情,应了声无事就转身走掉了。

阿紫有些莫名,风野却品出他说不得的那份辗转,想了下,“我们去泡澡吧,还能动吗?”

阿紫轻笑,“腿是有些软,但还能走。”

风野回身打开大包裹,拿了两套衣服出来:“一身的汗,……翩翩想来也累坏了,不如我们拿桶打些热水回来给她,明天你再陪她一起好了。”

阿紫点头,率先走出门,拐进翩翩的房间。见她懒懒地躺着,“你且歇着吧,等我回来就有热水用了。”

翩翩也确实不想动了,点了点头:“不用急着回来,有他们在,你放心就是。”

阿紫被她的揶揄弄得脸上有些热,才将门帮她带好就被风野拉走了。

风野一手拎着干净的木桶,桶里放着所需之物,另一只手拉着她,来到软梯跟前,揽住她,轻轻一跳就下去了,只是落地时有些不稳,可见真的累得很,腿也有些软了。

阿紫轻呼一声,反扶了他一把:“没事吧?”

风野一摇头,“没事儿,我们走。”

“哼,你就逞强吧。”阿紫被他拉走,小声说:“你可得老实些,只能泡澡。”

风野啊了一声,脸上不见特别的表情,倒令阿紫心中无底。这小子是肯听话的主儿?

闾丘归早一步离开树屋,随意走着,并采了些当下能吃的野菜,还有山菇,顺便看看附近可无可用的草『药』,以及是否有毒物……不管是会动的还是不会动的,他都要早做提防,还是小心为上。

背着的竹篓很快就半满了,他『摸』了把汗,觉得这附近有些热,湿气又重,莫非有水源?还是热泉?

他闭目仰头嗅了嗅,转身向热气传来的方向寻去。

隐约听到有异常喘息之声,他有些莫名,转过一块大石便一下子愣住了,前面不足三十米处,一对玉人正在水中缠绵……他虽尚是童子之身,但却是医者,自然看得出那两人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若是别人,他一定会悄然离去,不会再多看一眼。但那人是阿紫,脚便跟钉了钉子似的挪不动了。从未看过她的妩媚,微红的小脸,紧闭的双眸,湿湿的长发散在玉背上,随着风野的动作在水中起伏。虽然水面上只『露』到腰部,并且胸前被风野挡得严严实实,但闾丘归就是觉得这样的阿紫如天地间的精灵一般,将他的魂魄全部带走……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也只是片刻……水中的那对玉人满足地拥着彼此。闾丘归这才如梦初醒,方欲转身离去,就听风野叫道:“阿归?来了就一起泡泡吧。”

闾丘归意外地挑挑眉,转眼看去,……阿紫已在胸上围了块白帛,似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垂了小脸,而风野则带了些挑衅,看着自己。

一向温润如玉的闾丘归突然暴发了,莫名的火气充斥着浑身上下……“好啊,我身上正腻歪着。”说罢缓步走了过去。

风野顿时张圆了嘴,……这家伙来真的?怎么可以……他是故意的!风野一时后悔万分,又画蛇添足了不成?就知道这些老男人心理都有些变态,这时候是能下来的吗?又不好反悔赶他走,顿时万般纠结了起来。

闾丘归装作没看到他那如吞了苍蝇般的表情,自在地将竹篓放好,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衫,又解开中衣……还好留了条底裤,这才下了水,并将风野跟阿紫换下的衣服连同自己的都着。

“你干嘛?”风野本来正打量着他的身材,与自己的暗暗对比,除那处最重要的部分不见外,哪里都不如自家的好……后被他的举动吓了跳起脚,“那个……我来洗,不用你费心了。”

闾丘归温吞地摇了摇头:“你们歇着就是,我顺手罢了。再说,阿紫小时候的衣服,我洗了不知多少呢。”

阿紫本来正不好意思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了什么,听他这么一说,回头一看,连忙扑腾过来:“我自己洗吧……”随即看到闾丘归手中正『揉』着自己的围胸,脸上更是红透,“我自己来~”一把抢了过去,不料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栽进水里,被闾丘归手急眼快地捞了出来。

“咳咳咳……”阿紫连连咳嗽着,不曾注意是谁的怀。

腰被大力地往后一勾,背上随即落下微重的巴掌:“怎么样,怎么样?”

阿紫咳得更厉害了,脸似滴血一般,双眼泛湿地冲他眨着,想说你轻些而说不出口……

闾丘归咬了咬唇,不忍阿紫受苦,亦带了些不快:“你拍死她算了,省得拍出内伤,还得我治。”

风野本想使『性』子不听,但见阿紫瞪着自己有发火的苗头连忙安抚地顺了几把:“瞧把我急的……不吧吗?”

阿紫容了空,缓过一口气来,翻了翻眼皮:“不疼?……就差没口吐血莲了~!”

风野连忙讨好地又『揉』又搓的,“都怪我,一时着急,手头上没了分寸。”

阿紫心知肚明,他这是醋坛子又打碎了,可也不想在闾丘归面前让他太下不来台,“行了,没事儿,去洗衣服……各洗各的。”她好怕这两人因为抢着洗自己的而把衣服都撕成两半,所以才补了后半句。

经这么一闹,反倒意外的平和了。阿紫手脚麻利地将自己的都洗完后往风野手上一放:“去晾在矮树上。”

“哦。”风野也没多想,接过来就往岸上走。闾丘归忙说:“还是我去吧……你还光着呢。”

“怕……”风野才想说怕什么,我有的你也有,一眼扫到阿紫,想起她不喜欢别人看到自己『露』肉,连忙往水里一蹲,“那行,就你吧。”

阿紫轻轻摇摇头,风野这孩子就算聪明,也比不过闾丘归这纯搞医的,除了那只笨虎能跟他斗得旗鼓相当。人家下水时就已经想好要晾衣服了,所以才在身上留了一件。不过能暂时离开闾丘归的注目,她还是蛮开心的,谁让那尴尬一直存在呢?

阿紫跟风野换好干净衣服,就先回去了。毕竟闾丘归没带换洗的衣服,总要回去让人送来。

闾丘归在他们走后,才将底裤脱了下来,洗净铺在水边的石头上。这时辰,阳光还足,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晒干。

当然,他不会说出这话的,毕竟阿紫的不自然是那么明显……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了,就怕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坦然,那说明她没把自己当成男人看,而依旧是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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