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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强悍的妹子怀上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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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龙昱外,其余投降的人都暂时关入天牢,有伤的自有太医们去医,连同巷战那边,特别是踩到阿紫牌铁蒺藜的那几个,凤展跟无缺在飞龙的带领下特意去寻的。

青龙殿内外也是一片狼藉,侍卫在殿外就死了不少,处处都弥漫着血腥气,而暗卫被公良复带走了一部分,余下的分出一半暗中保护阿紫去了,所以这里的伤亡才这么严重。西门的残兵们都没回去,直接留下帮忙巡视,与尚存的侍卫们相辅相成。没有让御林军进入,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阿紫跟拓拔翰都想到了这一点。

这么大的阵仗,连军中战船上的强弩都用上了……谁知道御林军开进来后会怎样?倒不是说拓拔翰对自己的直属部队也不信任,只是小心为上。

很明显,闹出这么大动静,若无世家背后默许或支持,那女人也不敢这么疯狂地想将皇上跟长公主一勺烩了。

阿紫躺在床上,左肩头漆黑一片,骨头倒没像她想的那么严重但也裂了,看得拓拔翰心疼得恨不能自己替她疼了。

他虽无外伤,也被实实地拍了一掌,尽管那人已死,但原本才养得差不多的内伤却再次复发,不然脸『色』也不会那么惨白了。唉,他这个皇帝做得还真是悲催。

俩人被闾丘归勒令并排躺着,他自己的伤口则是忙乎完这兄妹二人才自己边看边缝,处理了。

这缝合的概念来自阿紫的首创,他听了公良复的经历后,还真的琢磨出了羊肠线,一直随身带着,没想到第一个试用的居然是自己。

阿紫见他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好,就『逼』着他上来一并躺着。好在龙床够大,就是再躺上来两个也没问题,倒是拓拔翰脸『色』微微有些不自在。

飞龙连夜忙完阿紫的吩咐,回来复命,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场面……他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决定无视,将眼皮一垂,毕竟是三个伤者。

阿紫倒真的没多想,在她心里早把闾丘归跟拓拔翰同化为一个战壕的哥们儿了。

听完后,阿紫嗯了一声,“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翩翩跟媚儿无事吧?”她突然想起这茬儿来。

“据无缺跟凤展说,她俩都好。”飞龙回道。

“嗯,去看看七朵吧,她似乎也伤得不轻。”阿紫想了想,“让马总管进来一下。”

飞龙抬眼好好端详了一下阿紫的脸『色』才退下。

拓拔翰随后问:“你是想处置后宫那些女人?”

“敲山震虎,甭管有用没用,都得捶吧捶吧。”阿紫扭脸看他,“哥会不会舍不得?”

拓拔翰扑哧一笑,“若说舍不得谁,此刻就在我眼前呢,她们长什么模样,我都想不起来了。”

阿紫右侧是他,微挪了一下,靠上他的左胸,“哥,若有舍不得的直说,特别关照一下还是应该的。”

拓拔翰捏上她的小脸,“除了你,这世上还真没舍不得的东西。”

“我是什么东西?”阿紫挑眉,拓拔翰轻笑,“你才不是个东西~”

阿紫才欲张嘴咬,马立已经走了进来。

一抬眼见到这种……状况,他也选择漠视,垂下老眼,嘴角也狠抽了几下。三人行?陛下的口味越来越重了!

“马总管,请将各宫娘娘都押送到冷宫,只许带一个宫女随身服侍。另外,派些机灵的小太监,将她们每日的言词举止据实上报。”阿紫叹了口气,“这么大的事,你就没收到任何消息?连一点儿迹象都没查觉?”

马立老脸顿时纠结起来,默默地抬眼看了看拓拔翰又垂了下去,“……回殿下的话,真~没有。”

阿紫一瞧就明白了,是拓拔翰让瞒着自己的。怪不得让闾丘归将还在睡着的自己带走,……心中一恼,右手不客气地拎起拓拔翰腰上薄薄一点儿小肉皮,使劲一拧……

“疼疼疼~”拓拔翰连声叫着,瞪上马立:“还不去办?”

马立连忙应了是,匆匆离去。

殿下果然彪悍,连皇上都敢掐……马立出了门后,脚下依旧不敢怠慢,布置好殿外的守护,带着得力的徒子徒孙们卷出青龙殿。

第二天一早,拓拔翰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地,阿紫就睁开了眼:“我跟哥一起去。”肩上疼了一夜,她也没睡那么实……又不是猪。

拓拔翰点点她眼下的青,“还是别去了,好好休息。”

阿紫摇头,“我若不出现,怕是有些人会想多的。”她侧身欲支起身子,身后的闾丘归已经扶了过来:“让她陪皇上去吧。”嗓音中带了几分疲倦,显然,他也没睡好。

龙床……那是谁都能睡的吗?若不是实在贪恋阿紫的存在,他也不会硬头皮躺上来的,最多睡小榻罢了。昨夜,他是真的怕了,会再次失去阿紫的恐惧令他无法入眠……

看出两人的坚持,拓拔翰只好点点头,“那你随我一起坐,正好有件事也得公布了。”

阿紫有些纳闷地看他一眼,“什么事?”

拓拔翰捏了下她的脸蛋,“一会儿就知道了。”

“……还保密?”阿紫不满地噘起嘴,“我可从来没对你隐瞒过什么。”

拓拔翰暖心地一笑,传马立进来更衣,却什么也没说。

坐上龙辇,阿紫的嘴还是噘着的,惹得拓拔翰笑了半天。

随行的太监侍卫们皆暗想,还是长公主有办法,一大早的就能让陛下笑容满面,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文武百官看到一并出现的“兄妹”二人组,有消息灵通的不免有些暗暗侥幸,多亏没有参与。

三呼万岁后,拓拔翰出言,让阿紫走上去,拉她并排坐下。龙椅很大的,一个人坐着孤独,不如两个人一起来得温暖……拓拔翰如是想着,嘴角翘起,“朕今日要宣布一件事。”

内阁成员组彼此递了个眼神,……什么状况……不知,莫非长公主殿下又起什么幺蛾子了?

“昨夜朕与皇妹差点儿被阴人所害,相信个别人已经得知了。”拓拔翰一敛神『色』,“朕是马背上的皇帝,从来就不是软骨头,自然也没那么好啃,只是也不是不死之身。鉴于朕尚无一儿半女,因此已决定立长公主为储君,一旦朕有意外,长公主会是新君。”

阿紫倒吸口气,“皇兄……这使不得,皇兄还年轻力壮着呢……”

拓拔翰用力一攥她的手:“朕意已决。皇妹的才干,相信众卿家也是有目共睹,大虞成为五国之首,指日可待,你就别谦虚了。”

一直期盼着女儿能生下太子的那几位一听就不干了,神马意思这是?女儿还年轻,若不是皇帝不近女『色』,能生不出太子外孙吗?那送女儿进宫还有何意义?再说了,哪有女人做皇帝的?难道陛下伤得真这么重?

……听着下面的唇枪舌剑,拓拔翰笑得很是惬意。丫滴,你们不是抱成团吗?这回看你们还抱不?

世家子弟做朝官的也不少,只是目前都不在重要的位置上。他们联想到长公主殿下的身世,自然是更喜欢这个有前朝龙脉的,怎么说也能拐上皇亲不是?总比那草根皇帝好吧?而且世族已经被打压好久了,岂能放弃这个重新崛起的机会?

阿紫有些郁闷地瞟着傻乐的拓拔翰……,自己这么努力地拼,不就是想尽快打造出一个盛世皇朝给他,然后好撤……的吗?他现在把自己定为储君,那自己的笑傲江湖岂不是泡汤了?还怎么出国旅游?还怎么过上无忧无虑的米虫生涯?……喵了个咪的,太坑人了吧?这算不算挖坑自己跳?

好不容易等下面的噪音低了,拓拔翰看向礼部尚书,“肖卿,查出最近的黄道吉日定为立储大典,一应从俭,不可过度铺张。”然后转看阿紫,“皇妹以为如何?”

阿紫叹口气,“那点儿钱还有大用处,就算皇兄想花,臣妹也得劝阻。”

下面立即有人应声附和,无非是歌颂长公主殿下的慧心。这下反对派们倒无话可说了,因为阿紫从来也不搞那些奢华,人家只动动脑子就能招来很多银子,却从不见为她自己搞什么……不像前朝老皇,可舍得给自己花银子了。

立阿紫为储君这件事,得到了世族的支持,三位前朝大长公主更是热情无比,然而阿紫并未被冲昏头脑,她清楚地明白,正是因为自己斗败了凤后,才令世族不得不将最后的稻草放到她身上。她不信凤后的身世无人知晓,不然不会默许凤后将凤翔干掉,闪电般地嫁给拓拔翰,成为一国之后。

只是没想到凤后还没来得及生下个一儿半女的,拓拔翰就已经反盆子了。若非如此,只怕拓拔翰早被干掉,世族扶幼主登基,凤后挟天子以令诸侯了。这也是为何小刀会被秘密豢养的真正原因了,可惜备用的棋子被阿紫救了出来。

立储大典热火朝天地准备着,公良复却悄然回京,接手调查强弩之事。风野未回来,据公良复说是想让害了阿紫的人也受到教训才行。

阿紫知道,若不是碍于翩翩,只怕风野都有生撕了龙堡主的心。但风野出门许久,连公良复都收到了京都之变的消息,他不可能不知道,却拧着『性』子不回来……不太对头,别是青春叛逆期才到吧?也不知这老腰经不经得住他撞。

阿紫虽觉出不对,但眼下却顾得上他。

阿紫再次莅临大长公主府。

虽然大长驸马不是兰家的嫡长子,只是嫡次子,但兰家当年却因尚了公主而再次恢复了生机,这荣宠持续了四十多年,前朝老皇登基之初将自己的兄弟们除了个干干净净,却对姐妹们很是优待,是以升级为长公主的她们依旧在婆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嫡长媳还吃香。

若非突然间老皇被撂倒,这恩宠会因太子继位而持续下去……天有不测,新皇登基后虽依然赐她们为大长公主,但谁都明白,这只是安抚世族的手段之一,荣宠什么的就不用多想了。天无绝人之路,现在情况又变了,一旦阿紫真的继了位,她们可都是实实在在的皇亲了。

面对三位大长公主盯上香肉的眼神,阿紫脸上挂着亲切而不疏疏离的笑意,带着西门婉儿,飞龙进了水榭。扑面而来的水气减了几分热下去,这才五月中就热成这样,阿紫眼下最担心的是旱灾。一连半个多月,滴雨未落,已经有谣言传出,暗示皇帝出身不正,招来神灵的责难……

怎么传出来的,谁传出来的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辟谣,也没法辟,事实摆在那儿呢,只要下场及时雨就行了。但这个……还真不是阿紫能左右得了的。不过她可以拐个弯,让这种谣言不要逾染逾烈。

先是长辈们的一通关心,仔细询问了阿紫的肩伤。

阿紫并不想遮掩,明晃晃地吊着左臂来的,但也没据实回答,只说须静养段时间,并无大碍。

然后她轻轻一带,将话题转到婉儿身上,言词之间对婉儿的能力及最近的表现极是满意。

兰老太君有些不是心思了。虽为金枝玉叶,这辈子没受什么苦,也尽量宽容了。……驸马一次酒醉睡了个丫头,居然还怀上了都让那贱『妇』生下了孩子,幸好是个女儿,却因而得到了驸马的真心疼爱。但毕竟不是自己肚皮里出来的,怎么也不会真疼。不然也不会将之下嫁个举子,既便那举子曾是一省解元,世人眼中的大好青年,优质潜股。

终于那碍眼的庶女生下孩子没几年就病逝了,心头才舒适了没几年,这便宜的外孙女又给自己添上了堵……若是自己的亲孙女这般被夸,那才如冰镇的西瓜般解渴又消暑。

兰怡倒没祖母的那番心思,与有荣焉地拉了婉儿坐在自己身边。倒是同席的小姐妹们都颇羡慕她,无比希望也有这么个表妹能给自己长长脸。而这,也是兰怡对婉儿如此看重的原因。未出阁的大家闺秀们,也是要有带头人的~!

兰家老太君客气了几句,几十年的风雨,不会连这点门面功夫都没有。她将话题一转,微带了些嗔怒,将凤后那已化为白灰的拎出来批斗了几句,阿紫心里冷笑,却一脸的宽厚为怀,满心的不欲多说。

“都是过去的事了,孰是孰非……毕竟一起长大的,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对我下狠手。”阿紫抿了口茶,挑了下眉头,真是好享受,宫里皇帝喝的都没这茶好……“一笔写不出两个凤字,人既已不在了,何苦再提,让自己难受呢?”

“殿下心『性』宽厚,甚好甚好。”兰老太君满脸欣慰地点头称是,另两位大长公主也是将阿紫好一顿夸。

阿紫心中轻哂,能不好嘛,这样子你们就更坚定地拥护我了。不过想凭几句话就得了好去,想得也忒美了些。

她脸上毫无喜『色』,反而垂目一叹。

三位人老成精的彼此眉来眼去一番,另一位身为宁家主母的大长公主关切地问:“殿下何事如此愁苦?若方便不妨直言。我们虽老矣,却也想为殿下分忧呢。”

平洲知府也姓宁,却是宁家的旁支,不然也不会弄出那么远。这位是三姐妹中最小的一个,不过四十出头,不到五十。按理,她就算应着嫡长媳的头衔,只要动动嘴,以她的身份就是让各房妯娌替她白做事也是可行的,但这位将宁氏大权一把抓,事事亲力亲为,因她与先皇一母所生,宁家倒也没人敢呛声。本来嘛,嫡长媳就是掌管家族内务的,尽管公主们一般都是自己开府后被婆家供着当菩萨用的。这位则将自己的公主府丢给儿子,坐镇宁家老宅,大有确保将族长之位传给自己儿子的意思。

只不过近几年,因拓拔翰的意外上位,而使得她在宁家地位微有震颤,原本还算消停的妯娌们有些不安分了,尤其是侄儿比自家儿子大几岁的那两房。若不是老太爷还在世,保不齐要闹出分家之类的事。

尽管分家是早晚的事,但她习惯了大权在握的日子,一想到那几个分府当家,心里就不舒服……这是个极具控制欲的女人。

阿紫瞬间转过这些念头,扯出一个淡淡的苦笑,“唉,不怕几位夫人笑话。”虽说身世已经暴『露』,但一天没认祖归宗,阿紫就不想与她们挂上一个姓……她也没想过要改姓。“最近市井传言久不降雨是因皇兄之过,只怕是有心人在挑拨我们兄妹之间的感情。我倒是不怕什么,但……这种情况下,只怕我得远离朝堂才行了。”

宁家主母一愣:“这与殿下何干?”别呀,你走了,谁还能帮我挺起腰了?

阿紫再叹,“皇兄自然不会疑我,不然也不会因无子嗣欲立我为储君,但这谣言……我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阿紫欲言又止,最终又叹口气,“实在不行,我就只能去泰山乞雨了。何时能回来,还能不能回来,就不好说了。”

别说这三位了,就是那些小姐们也都傻眼了……有这么严重吗?

阿紫起身,“实在抱歉,我还是回府吧。……今日之言,还望各位放在心底。我并不想与皇兄生隙,没有他的庇护,我之前的那些改革也不会如此顺利。这是有心人想『逼』得我远走,……婉儿难得与姐妹们相见,不如留下玩会儿再回去吧。”

回到府中的阿紫才一进屋就见翩翩跟媚儿正一边一个占着软榻,吐得一地的瓜子皮儿,小几上的果皮也七零八落的。

“怎么着,都相思着呢?”阿紫热得脸都红了,“你们先坐,我去洗洗再出来。”

“快去快去,”翩翩懒懒地咬了口西瓜,媚儿接道:“要我陪你吗?”

“你陪好翩翩就行了。”阿紫摇头,忽略了媚儿眼底的狡黠。

拐进浴室时,阿紫身上只剩内衣了,将头发拆开,最后那点遮羞布一摘,咚地跳下水池……舒服地叹了口气,全身软软地打开,漂在水中……腰上突然一紧,明显感觉出那是男人的手臂,阿紫惊呼声未出便被拉入水中,唇上随即贴上柔软,有气渡过来……

初初的惊讶过后,阿紫热情地回应起来,却在那人腰间狠狠地拧了一记……

“咳咳……”男人搂着阿紫站了起来,“好狠的娘子,居然这么下力……”

阿紫不客气地用右手『揉』上那一头被打湿的卷发:“不是不回来吗?”左肩的那片黑已经褪了些『色』,但那深紫『色』瞧着更有些惨不忍睹。

风野小心地不碰那儿,却心疼地绕着那片紫轻轻啄着:“还疼吗?”

“你还心疼我?”阿紫不客气地哼了声,“那两个家伙……真是可恶!”

风野一咧嘴,龇出一排小白牙,“是我不让她们告诉你的。我也才到家,还以为你会晚上才回来呢……莫不是我们夫妻心有灵犀?”一只手已经不客气地抚上白兔。

阿紫不客气地推上他的脸,“离我远些,先坦白从宽再说。”并将身子背过去。

风野双眼一凝,她的背上也有好大一片青黄,虽已快好,但还是能猜出当初是如何的骇人。“……是我不好,我该早些回来的。”

他轻轻揽上阿紫的小腰,惊觉瘦得可怜,异『色』双瞳猛然一亮,杀气一闪而过,“他就是这么护你的?”说罢,已经吻上那片青黄……

“啊?”阿紫还没想明白他话中所指何人,便软了下来。

空旷了多日的身子,被熟捻地点燃了,却挣扎着说:“不行,我的肩……”

“我会小心的。”风野将她翻转过来,托起她:“我想疯了……再也不离开你这么久了……”埋首在她胸前的脸蹭了蹭,声音有些哽咽。

阿紫心头一软,右臂圈住他的颈子,“我也想你,你这坏小子……”

风野喜极,将她的腿盘在腰间,睫『毛』还湿着,却动情地对上她的眼,“我就知道,你也离不开我的~!”

……再次出现在翩翩跟媚儿面前时,已是华灯初上,全身酥软地被风野抱出来。

翩翩一见他俩,脸上略有苦『色』,“姐,你也忒不争气了些?”

媚儿心情好好地冲她摊出手:“拿银子来,愿赌服输。”

翩翩白了她一眼,掏出几张银票重重地塞过去:“拿去花吧,权当我的添妆了。”

媚儿飞去一眼:“小气~!”

“五百两添妆还小气?”翩翩瞪得比牛眼还大。

阿紫一想就明白了,这两人拿自己打赌了。懒懒地向媚儿伸出一只手:“见面分一半儿。”

媚儿啊了一声,“……那可就是二百五了?”

阿紫想都没想,“我出力多,就拿大头吧,给你留二百。”

媚儿审视着阿紫,“真分?”

阿紫挑眉:“要我治你个不敬之罪?”

媚儿立即苦着脸,递过去三张,“得得,谁让你是主子呢……真是雁过拔『毛』啊~”

阿紫哼了一声,“敢消遣我?我倒要看看你明天早上起不起得来。”

媚儿才欲还嘴,见阿紫看着门口坏笑,一扭头便见风雷如饥民一样盯着自己,脸上一红,瞪了风雷一眼,哼了一声,只是娇嗔居多。

“开饭开饭,饿死了~”阿紫扇着手中的银票,风雷连忙转身又出去了。

不多会儿,闾丘归端着小砂锅进来了,“今天疼得厉害吗?”

不等阿紫回答,风野怪声怪气地哼哼着:“你还好意思问?”

闾丘归岂会不知他发的是什么邪火?但阿紫受伤,最不原谅的就是他自己,他又岂会真与风野较真?“你说得对。”

风野正运足了气,等着他的反击,不想一拳打在棉花上……连个响儿都没有,不由恼得脸『色』发紫,气一提却被阿紫探手捏住双唇,“吃饭,你想饿死我?还是想我吃下一肚子气?”

风野顿时委屈地眨着眼,呜呜着。

阿紫才一松手,他忙说:“自然吃饭事大,不然哪有体力……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呢~”

闾丘归的目光自阿紫微肿的唇上,颈点的草莓上扫过,心中一苦,却垂眼将小砂锅放好,默默地盛了碗汤放到阿紫面前,坐在她的另一边。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场景,不知为何今晚会如此难受……胃里有东西『乱』搅似的。他按了按,还是起身道:“你们慢慢用,我先回去了。”

“你怎么了?”阿紫眼尖地看出他脸『色』发白,额头还有虚汗冒出,“哪里不舒服?”

风野才欲给几句酸话,见他似真的不舒服,张开的嘴又合上了。

“没事,我自己就是大夫……回去熬『药』就是,你别担心。”闾丘归对上阿紫不赞同的眼神,就直接改了口。心中一暖,她还是在意自己的。

“那也好,我一会儿去看你。”阿紫不放心地追了一句。

“知道了。”闾丘归明白她这是想确定自己有没有喝『药』,抬手在她颈后『揉』了『揉』,才离开。

待他出门后,阿紫才扭头,不悦地看着风野,话到嘴边却改成了:“先吃饭吧,你也饿坏了。”

风野本来有些忐忑的,不知为何,被阿紫的冷眼一扫就有些心虚,见她并未多说,倒有些意外。随即扫了一圈,见大家都各自坐下吃了起来,没人往自己这边看,才明白阿紫是在给自己留面子……顿时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话有些过分了。

“吃完我陪你去看他。”风野本『性』并不坏,只是年纪还小,火气大,好冲动。虽然想明白了怎么面对闾丘归他们三个,但事到临头还是有些少年的心『性』,这也不足为怪。

阿紫看出他眼底流『露』出的讨好跟歉意,便也不多说了,专心地吃起来。

虽说食不言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但媚儿早就习惯了边吃边说,而且阿紫对这方面也不太严格,反而觉得这样更有家的温馨,只要有外人在的时候不失规矩就好。

翩翩不停地问东问西,就是不问龙昱的父母如何了,阿紫叹口气,放下汤勺,“风雷,把她想知道的告诉她吧,要不然明天准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不可。”

“还是吃完饭的吧,”风雷笑笑,“不差这一会儿了。”

这下子翩翩有些食不下咽了,却又怕阿紫看出来,便大口大口地干咽着米饭。

阿紫摇头,给她夹了块醋溜白菜,“这个菜开胃,别噎着了。”

才说完,翩翩就涨红了脸,瞪着阿紫。

阿紫又摇头,将手边的杯子递给她:“顺顺吧,还这『毛』病。”

翩翩吃力地将嘴里的饭用水顺下,眨了眨被噎得有些泛『潮』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姐,我不是故意的。”

风野冷哼一声,“谁也没说你故意,就连当初你姐被人斩断手筋脚筋,废了一身功力,又下了秋实等死,那也都不是故意的。”

翩翩的脸,唰地白了,抿了抿唇却将脸埋进碗里。

她一向是想说就说的『性』子,这般的小姿态,还真是让阿紫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算了,都过去了~”

风野啪地把饭碗一掼,“你什么时候这么宽容大度了?不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吗?那我把你再送到那人跟前,让他再挑你一次筋,毒死你算了~!”说罢,起身就出去了。

“嗳……这小脾气~”阿紫有些尴尬地冲翩翩笑笑,“你姐夫只是太在乎我了,你别往心里去。”

翩翩听了,豆大的泪珠倒滚落了下来,“姐……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本就是我的错,不怪姐夫生气,是我……”

阿紫拍拍她的手,“翩翩,你认错太快,我都不敢相信那是你了。还有,虽然你选择了龙昱,我也想相信他对你有心,……你姐夫没有错,你只是在错误的时间爱上了错误的人罢了,但若能有个好结果,姐也是为你高兴的。我得去追你姐夫了,你慢慢吃。”

翩翩在阿紫出门后,拭去泪水,轻声问媚儿,“我是不是真错了?”

“……主子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媚儿有些无语,怎么凤家二小姐白目成这样?就算真的很惦记着情郎的父母,也私下里问哪,难道风雷还能不告诉她?不过,这才是她能干出的事。换个人,被情郎与世隔绝了近两年而没察觉出异样,也就是这位了,心眼粗得跟竹筒子似的。

翩翩立即哭丧起小脸,“那怎么办?我可不想跟姐生分了。”

媚儿语重心长地说:“二小姐觉得再这样下去,主子能不跟你生分吗?当初主子下落不明的时候,二小姐也心急如焚吧?就算是家里『逼』婚,你逃出来,也未曾没有去找主子的心思吧?可被个男人『迷』得连家都不能回不说,还全然地相信他……媚儿还真的不知道这算不算无错。”

翩翩面如土灰,“你也这么看我?觉得我特傻,是吧?”

媚儿叹口气,“只能说以前主子太宠二小姐了。二小姐是想要什么有什么,从不知人间疾苦,虽有些任『性』,但本『性』纯良,是以突然出现个对你好的陌生男人,就觉得那是唯一了。说实话,若不是有二小姐在,龙家堡连条狗都不会剩。主子特别让驸马留下那对夫妻的命,已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怕二小姐在龙昱那小子面前不好做人。但媚儿实话实说,真不知道二小姐会不会所爱非人。”

翩翩张了张嘴,傻傻地看了会儿媚儿,摇头呓语:“不会的,龙昱不会负我的,真的,我从他的眼神里能看出来……”嚯地又站起来,直勾勾地盯着门口:“我去找姐,我给她下跪,我用自己的命来给龙昱担保,……若他有负凤家,负了姐,我就这条命偿还……”

媚儿大喝一声:“你的命能当主子的命用吗?”

翩翩回眸看她,“我……我……”

媚儿粉面含霜,“二小姐还是糊涂着,若主子不在了,就算你把自己的命赔给她,难道她还能再活过来?没有主子,凤家还被压在平洲,连肚子都快填不饱了,二小姐那个时候在做什么?主子才从阎王那儿跑回来,就以赴死之心,飞蛾扑火之势往洛安赶,尚未全部想起以前的事却一路敛财,解了十几万凤家军的燃眉之急,那个时候二小姐又在做什么?”

翩翩被她喝得连退几步,“我我……我那时……”

“那个时候,二小姐在与仇人之子花前月下,行那鱼水之欢,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媚儿也站了起来,缓缓『逼』近她,“二小姐也老大不小的了,比媚儿还略年长吧?按理,这些话,不该媚儿来说,应该是二老太爷来。只是二老太爷若在此处,大概会先被二小姐气死过去。”

翩翩被她说得满脸羞愧,拧身跑了出去……

媚儿抚抚前胸,长吐口气,“总算骂过瘾了。”

风雷拉她重新坐下,“会不会太狠了?她万一……殿下会很伤心的。”

媚儿摇头,看向飞龙,“龙哥觉得我骂得过分吗?”

“已经够温柔了。”飞龙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筷子:“放心吧,她轻易不会死的。若是我,早在发现自己爱上了姐姐的仇人,立马先抹了脖子再说。”

七朵扑哧一笑,“都抹了脖子还怎么说?了解你的,知道你这是对主子忠心不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主子呢。”

飞龙冷瞥她一眼,“很好笑吗?”

七朵笑容一僵,“龙哥……我不是笑话你。”

飞龙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你们继续吃。”就转身走了出去。

七朵那圆润的娃娃脸顿时瓦苦瓦苦的,无言地看了眼媚儿。

媚儿摇摇头,叹口气,“随他吧,就那『性』子,也就主子能收服他。你不是早就知道的?”

七朵扯扯嘴角,笑得不若往日那么可爱,“嗯,吃饭吧。”

再说阿紫,紧追了出去,就不见了风野的影子。站在院门口左右看了看,一个隐卫跳了出来:“殿下有事?”

阿紫看看他,脸上有些不自然,“看到驸马没?”

隐卫点头,“往后花园去了。”

阿紫点头,“行了,我自己过去。”说罢匆匆赶去。

隐卫想了想,在阴影中追了过去。

远远见风野正往池水里扔着石头,阿紫心道这习惯还是没改。

“别生气了。”她走到装作没听出来自己脚步声的风野身后,直接扑上去单臂搂住他的劲腰。

风野堵气地将手中最后一块石子丢出老远,遥遥听到一声水响,才闷声闷气地回了声嗯。

“那就转回来。”阿紫隔着衣衫咬了他一口。

“不。”

“追你追得急,肩头又疼上了。”阿紫本有一点点疼,硬是在语气里多加了几分。

这下风野立马转回身,弯腰抱起她:“去找阿归。”

身形才动,一道人影突然抢了出来,直接跪倒在他们面前:“龙昱还未谢过殿下与驸马的大恩。”

阿紫仔细看去,一身黑衣,脸上的蒙面巾倒是不在了,还真是龙昱,只是看上去糟蹋了许多,青青的胡茬儿也分外明显,比初来府中里瘦了好多,颧骨都突了出来。

“你……我听说你失踪了?”阿紫疑『惑』地问道。飞龙说起这事儿时极为生气,看那眼神,大有下次见面就直接砍翻他的意思。

“龙昱是待罪之身,自然要将功赎罪才是。”龙昱回眼,瞥了下无声立于他身后的隐卫,“龙昱查到市井中的谣言是从拓拔家传出来的,兰家宁家邵家也悄悄地推波助澜了。”

阿紫点点头,“拓拔家这是下定决心要跟皇兄决裂了呀~”对于兰家宁家邵家,阿紫倒不觉奇怪。毕竟三位大长公主的用意,无非是将拓拔翰快些拉下马,推自己上位。

龙昱想了想,“那夜『射』杀殿下的箭手亦是拓拔家二小姐找来的,她应在婆家守寡,却一直藏身于娘家。上次殿下出行,拓拔家的长孙在那次围堵中落入水中被船头撞上……回京没多久就咽了气,拓拔家一直密不发丧。龙昱就查到了这些,希望殿下能用得上。”

阿紫点点头,才欲说什么,就听到翩翩且惊且喜地叫了声:“龙昱?你怎么在?”然后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怎么跪着?快起来,地上凉……”

龙昱反手将她拉下,“翩翩,你也跪下。”

“啊?”翩翩虽有些莫名,但还是顺从地跪了下来,“为啥……”她突然想起了来这里的用意,但一见龙昱,竟高兴得都忘了,不免对阿紫又起愧对之意。

“姐,姐夫,翩翩不懂事,让你们费心了。能把伯父伯母救下,翩翩已经万分感激了,再不敢有其它想法了。”

龙昱听了,心中暗惊,她又惹了什么祸?连忙抬眼看向阿紫。

风野一直是冷着脸的,阿紫欲挣扎下地,却被抱得更紧。

“放下我吧。”她小声地说,风野干脆地回了个不字。

阿紫叹口气,这『性』子……

然后看着地上的那两个:“都起来吧,夜里寒凉,别受了『潮』气。翩翩,你是我妹妹,还用跟姐客气吗?你不怪你姐夫就好,他只是见不得我……”

“委屈。”风野挤出这两个字又不吭声了。

翩翩脸上发烫,连忙摇头,“姐,媚儿都骂醒我了,是我做得不对,不该在你伤口上洒盐。我也没用得很,总是给姐添麻烦。”

“自家姐妹,快别说这些了,见外了不是?”阿紫看了眼龙昱:“你扶翩翩起来吧,但愿你对翩翩,如翩翩对你之心。”

龙昱没立即起身,而是叩了个头,“请殿下允许大局平定后,让龙昱迎娶翩翩过门。”

“这个……绝对不行,凤家女都是要招赘上门的。”阿紫干脆地回绝,“你当我上次是说笑话呢?你做上门女婿的话,尚且还不知二伯同意与否,居然还敢动歪心思让翩翩嫁你?”

龙昱做了几个深呼吸,“入赘之事,且容龙昱请示父母,若二老无意见,龙昱愿嫁。”

翩翩倒吸口气,“龙昱,你真的愿意?”

龙昱扭头看着她,“是我负翩翩太多,也令翩翩被人轻视,愿有一天,这些都让龙昱有机会来承担。龙昱对你的心,”他抬手抚上左胸,“亦如翩翩对我的,绝无两样。”

翩翩一时喜极而泣,扑入龙昱的怀中,嘴一咧,嚎啕了起来……

不料一口气没上来,身子一软昏了过去,把龙昱吓得脸『色』唰地白了:“翩翩,翩翩,翩翩你醒醒……”

闾丘归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让我看看。”

龙昱眨眨泛红的双眼,将翩翩抱起,“多谢先生。”

“不用客气,就是你不谢,我也得给她看。”闾丘归探上翩翩的手腕……“有一个来月的身孕了。”

“怎么可能?”

阿紫跟龙昱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然后诧异地对视一眼后,龙昱的脸『色』,如水煮的大虾红了起来,阿紫则带着夹了料的目光扫向他的下……部,“这也能行?”按受孕日期来推断,分明是在地牢时的那次,据说那天翩翩可是虐他虐得挺狠且爽的。

龙昱的脸『色』渐渐向紫『色』靠拢,“……”那天的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翩翩悠然转醒,……“我怎么了?”

“翩翩,你有孩子了,我们的,”龙昱将欲吐血的心压下,抱着翩翩原地转了好几圈,脸上扬着真心的笑容,“翩翩,我们有孩子了~!”

“啊……完了完了,这回真的死定了……”翩翩的反应却跟他截然相反,小脸煞白地寻着阿紫,然后定定地:“姐,你可得救我,我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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