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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真相(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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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收藏。。。求包养。。。求收藏。。。求包养。。。求收藏。。。求包养。。。笑嘻嘻的安琴在她背后替她梳发,一面梳一面说,“小姐,以后你嫁给王爷,我就嫁给他的那个侍卫,这样还能和小姐在一起。”

锦若羞红了脸,转头打了她一下,“不害臊,你嫁给那侍卫便是,谁要嫁给那个王爷了?”

安琴撇嘴,“没什么不好啊,我觉得那人虽然不怎么说话,感觉应该是个好人。”

她腆笑,铜镜中的自己双颊戴上了艳红。

安琴梳发的手很轻柔,每梳一下,腕上的玉镯子就会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清朗。

“小姐,我有个妹妹,我想等我嫁了人她就能做个自在的女孩,不必在受苦去别人家当丫鬟了。”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妹妹会因她的死变成另一个人。

不过那时她笑得很甜,像是替自己算计好了美好的将来。却不知那将来,只是一捧黄土。

往事不堪回忆。如今锦若坐在铜镜前,却是另一个安琴在身后。

这个安琴在等她,等她亲口说出姐姐的凶手。

一等再等。

也算是为了这个真相替她瞒了很多的事情。看着她一点一点的背叛王爷不吭声,而她力所不及的时候甚至助她一臂。

锦若从铜镜反看此时低眉顺眼的安琴,忽而生出一种将要诀别之意。

那告诉她吧,尽管真相是那么不让人信服。但那就是真相。

她舒出口气,问道,“安琴,你可知你姐姐是如何死的?”

安琴摇头,“王爷说你不愿想起,我亦不愿多问。”

“那你可想知道?”

安琴替她梳发的手顿住,眼中闪出点点光芒,咬唇点头,“想。”

“我与你说罢,安琴。不过......”她转头过去,面上一片平静,“请你看在我与你已死姐姐的份上,勿要告之王爷。”

她此时也看淡了许多,终有一日这些事情会被挖掘出的。躲也躲不过去,不如在自己被定为罪恶深重之前传达给另一个人。

最最不愿回忆,而夜半时分总是频频侵袭她梦境的事。锦若拿着剪子剪烛火,“我对于昭偕爱恨不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月弯如钩,边缘光晕毛躁。看不清道路,看不清人物。

安琴提着光线不明的纸糊灯笼,风一吹本就摇晃的光晃得更厉害。在林子里转了几圈,却找不到约好的雅亭。

锦若不满,接过灯笼,“你走我后面,我来。”

安琴同样不高兴,拉扯了一下身上的小厮衣裳,“明明就后天约了去茶楼,今日里还约干什么?一日不见,还真会如三秋么?”

“懂什么你?”锦若拿灯笼小心翼翼地照着路,又观察着四周那些叶绿得发黑的桃树,仔细地辨认着路。

“王爷也是,为何不晓得派个人领路?”安琴在锦若身后抱怨。

锦若细想一下,也是。向来缜密的他为何不晓得体谅下自己?

不过那个短暂的想法转瞬即逝。

好冷好冷,她搓了下手,继续摸索着前行的路。

今夜,月显得异常。锦若抬头望着逐渐被黑云遮蔽的弯月,“安琴,你可有觉得有些不对?”

“小姐......”

那声音却变得喘息急促,像是用尽了力才发出来。

在锦若回头的那刻,安琴又憋了一口气,破喉而出朦胧的一声,“快跑——”

灯笼落在地上,滚了两圈,里头的蜡烛歪倒迅速使得灯笼燃烧了起来。锦若借着那短暂亮堂的火光,看见安琴被一团漆黑不知是人还是物的东西包裹着,挣扎不掉。

她嘴被捂住,漆黑逐渐将她包得一点儿不剩下。

光熄灭,安琴两滴不甘心的泪落在地上。

锦若双眼止不住泪滚涌而出,嘴唇哆嗦,却不知道怎么办。心一狠,她别过头,跑开了。

她丢下安琴,一个人逃了。

多少年锦若都后悔当时怯懦的自己,即使微小的救助也不曾给与安琴。

她躲在一处稍能挡住自己的草丛里,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恐惧和懊悔,占据了整个身体。

林子里很寂静,应有的虫鸣鸟叫都没有。只有犹如鱼儿曝晒在太阳下般绝望的安琴嘴里无意识说出的话在回荡,“小姐,快跑啊......快跑啊......”

那绝望的声调在林中久久不散,锦若用力捂着嘴的手都发颤。

明明那漆黑还包裹着安琴,不知何时,锦若感到颈后似乎有人呼吸,周身冒起一层疙瘩,刺骨的寒气袭来。她松开手,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去。

就那一眼,她只觉得似乎沉溺进了水中,口鼻,耳朵,以及全部的七窍,都被那随意塑造形状的黑色侵入。

呼吸不得,求救不得,听也听不得。

昭偕,救我......

衣服被撕开,像是发情的野兽急切地将她按在地上,在她香软的身子上舔舐,舔过的地方都留下一股奇怪的香味。

锦若全身战栗,挣脱不掉。

“啊——”

那种瞬间传遍全身的酸痛令她终于大叫出声。

***

香枫宫中,还弥漫着催情的香。不过催动的情只有胡莹一人,月昭偕从头到尾未动过。不知是在忍耐,还是根本没有被香所惑。

昭偕表面确实镇定自若,因他不相信胡莹的话。但这么多年来,锦若的态度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摆在那儿。

能不信么?

她要嫁给宁王,她与宁王出了什么事?

昭偕一直也在自问。此时胡莹挑拨的话,正好落在他的心头,替他回答了这么多年的疑问。

他闭上眼,听她在那儿说锦若与别的男人的故事。她的每一件事,都是一把利刃插在他的心上。

忽而睁开眼,早是青筋跳露的手将她的脖子掐住,双眼掩藏不住的暴敛,声音却压得很低,“你再说一次。”

正沉浸在挑弄他的胡莹被这一突然变化惊得脸色发白,被他捏住脖子出不过气来,只得拿手敲打着他的坚实的手臂,“杨锦若生的那个孩子,在嫁给你之前就有了......”

她说小月不是他的儿子?她居然能说小月不是他的儿子!

“满口胡言。”他松手将她丢下,就这么一个动作就牵动了正在滴血的心,好疼。

昭偕皱了皱眉头,舒口气,道,“月珺佩让你来挑拨离间我与锦若,这招用得可真好。确实我着急了。似乎条条都与事实符合,但是,本王不会信。”

若是被这种人迷惑,他便不被称为忱王了。从小也有不少女人如胡莹这般,在他耳边诉说着他母后的不是。他听着,最后自若地走开。

在锦若之前,他从不相信女人,从不与女人过夜。因那些女人殷红唇里吐出的话犹如糟粕,只能污秽他的耳。

“你想与我同欢?”昭偕弯下腰,抚摸着胡莹略发白的脸,“喜欢我么?”

胡莹摸不准他的真假,拿眼看他,只见他一贯冷清无情的眼此时波光潋滟,似是情动。她急忙点头,握着他的大手,“妾身从被高将军送入宫的那刻,就看见了王爷......”

“哦?那为何不作我的人,要听月珺佩的话来对付我?”昭偕凑近,俊朗的脸离她只有两寸。那话听不出什么感情,偏在空虚已久渴望着被一个真正的男人灌溉的胡莹耳中就是缱绻情话。

她将脸在他的手上蹭,不断地吻着,极其珍爱。

“妾身做这些事都是为了王爷好。白莲公子来过,讲了王爷被杨锦若欺骗,娶了个被人糟蹋了的脏女人不说,还生了个孽种冒充小王爷。妾身替王爷不平,特意假装委顺与公主,其实......其实妾身的心一直在王爷身上啊!”

“王爷如今知道了杨锦若多么可耻,会否理解了妾身的......”

“你想取代她的位置?”昭偕突然开口打断她的倾诉,一双眼凝在她身上。

胡莹点头罢了急忙摇头,“妾身不敢,妾身只求能在王爷有所需的时候伴在王爷身边,其他并不敢多奢求。”

昭偕忽而笑如春暖花开,将手从她紧握之中抽出来,“本王现在就有需求。”

胡莹双眼一闪,“妾身愿......”

‘唰啦’一声之后,胡莹倒在殿内华丽的地毯上,洒下几点血花。她还不置信,两手摸到胸口那道血痕,声音发颤,“王爷......王爷......”

昭偕冷面上溅了几滴血,睫毛上挂着一颗血珠。他用血剑挑起胡莹脱落在地上的衣裙,擦了剑丢在她算是□□的身上。

“我听不得别人说锦若的不是,你可知,你是第一个将我惹怒的女人。”

***

她就这么被那妖撕咬侵犯。她哭喊着一手推他,一手拉扯着他的衣服,不知何时摸到他怀中一个硬物。

情急之下顺手拿出来,用力砸在那妖的头上。妖吃痛,身子歪向一边。

锦若急忙挣脱了妖手,爬起来往前跑。暗夜茫茫,无处可逃。她抱着已被□□过的身子,缩进矮树丛里。

那黑影般的妖喘着粗气从她身边跌跌撞撞走过,喘息声远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忽然一只鞋出现在她面前,她先是一愣,往上看去是一身质地上好的长衫。锦若不知他是好是坏,哆嗦着手不知该不该求救。

那人正要走开,锦若决心不管如何都豁出去了,于是伸出手死死地抓住他的云绸长衫。

“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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