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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分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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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哪时就厌倦了不死的生活,或者说,哪时就会被什么东西给真的杀死了。”

白莲洲面和善嘴毒辣,总爱挑阿土敏感的话来说。

那人却反手将白莲洲的手擘住,用力,“若不是阿土,你早死了。再这么毒舌下去,当心哪时候被人把舌头割了才是真。”

白莲洲也不反抗,反而笑道,“公主才是毒舌,不仅毒舌,还是毒心。”

松开手,她也学着他翩然摇着扇子的样子,“不毒心,在我出生的时候我便死在我大哥二哥手中了。何来今日与你畅谈之人?”

这正是本该在东荒的原朝公主月珺佩。

这位公主自小将自己看作男儿,不管是衣束还是性子。方懂事那会儿,她觉得父皇和母妃是世上最恩爱的一对儿。可是有次,帝皇将敬妃叫成了‘秀秀’。

她看到母妃脸上分明不开心了,还赔笑答应,“在,皇上。”

大哥月昭偕从来都是冷着脸,几乎不和她交谈,更别说有平常兄妹的玩耍欢戏。二哥倒是时常对她笑,但那笑之后,便是将她推开。

年幼的她,听见父皇赞扬两位哥哥长进多大时,她也去拿那比她还长的剑。

一双骨干的手按住剑身,昭偕眄睐着她,“这东西一碰了就再也甩不掉,你可是认真的?”

“玩一玩嘛,有什么关系?”

昭偕漠然拿走剑,放回兵器架,“这东西不是女人该玩的。”

她赌气地又去扯剑,大嚷道,“那开国皇帝也是女的,我也要做她那样的女帝!”

她没有想到,这么一句话引来了一连串的灾祸,并且改变了她的一生。

女帝留给后人祥和统一的原朝,随后消逝在了天地间。千年来为后人所赞颂,每一代帝皇也都将女帝视为最崇敬的女人。

此时出了个珺佩公主,自言要做女帝。

月募执与帝皇同时扭头过去看她,月昭偕冷笑,低低吐出两个字,“勿悔。”

敬妃却如晴天霹雳,径直跪在帝皇面前,不停地叩头,“珺佩年幼,不谙世事。陛下勿怪!”

哪知帝皇呵呵一笑,摸着下巴说道,“女帝?未尝不好。”

坐在帝皇之下的月募执的笑僵硬了,那头目光冷泠的昭偕面上一个不屑的表情。她原本只是想要个安稳的生活,以为生了个女儿能避过皇位之争。

这梦也破灭了。

月珺佩着男衫男靴,一脚放在亭栏上,手里提着一壶酒,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毫无一丁点儿女子姿色。

她很讨厌母妃的懦弱,一味的谦让着忍受着皇宫的压迫。以她的受宠程度,若是有心早就封了后。每每她将头枕在母妃的腿上,问她,“母妃为何还不做皇后?”

敬妃都只是笑着摇摇头,“我做的是别人的替身,能代替别人爱着一个人就够了。哪儿还能妄想得到和那人一样的地位?”

那人那人,不就是前皇后关秀秀?

她知道那个女人,听说再与父皇成亲前爱的是楚王月敏。

终于有次,她不知天高地厚,愤怒地大喊出声,“那女人哪儿比母妃好了?说不定大哥还是楚王爷的种!”

‘啪——’

敬妃从来都温柔的眉眼带着搵怒,方才扇她耳光的手还在颤抖,声音也颤抖,“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你可知这句话会让我们母女俩马上死在这里!”

说罢她急忙往四周看,幸好此时正值午休,宫女太监都昏昏欲睡。

珺佩捂着脸,此时也自知逞了一时口快,说错了话。她也不告退,捂着发红的那半脸就往殿外走。

哪知走了不远就看到月昭偕的身影。他手里正拿了一个馒头擘开,捏成屑在喂锦鲤,英挺的身形映在水池中,仿佛是在与水中的自己对望。

这莲池与母妃的住处相隔不到半里,若是她刚才声音足够大的话,他定能听见的。

再看他此时垂着眸,沉静的眼中水波荡荡,犹如即将变化的风云悄然涌动。

珺佩顿时心中冒出一阵担忧,定是被他听见了吧?一定是的吧?

她镇定自己,走近他,“大、大哥,你在喂鱼么?”

昭偕并不理她,将手中整个馒头丢入湖中,转身便走。

‘咕咚’一声响,所有的花红锦鲤都游过去抢着吃。珺佩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得一阵委屈袭上心头。

她握紧拳头,“月昭偕,听见了就听见了,装什么装!”

昭偕微蹙眉峰,转头过去,“什么?”

猛地滚下来两滴豆大的泪,她再次鼓着勇气喊道,“你装什么清高?指不定就是个野种!”

昭偕藏掖在袖中的手握紧又放松,冷冷撇过眼去,“无知。”

他负手而走,只让珺佩觉得更加挫败。

月昭偕这么个完美的人,似乎没有任何物品任何言语任何人能够将他击垮。

珺佩蹲在地上,崩溃地呜咽。

而如今的月昭偕呢?

一个杨锦若,能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珺佩将酒壶抛向远方,那酒壶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之余,洒了些点点印记,最终‘啪嗒’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阿土,找到了破口没有?”

“是。”阿土卑躬地低下头,“是一个叫做林小凤的丫头。”

“唔,此时不宜拖,两年未回东荒说不定会起变故。明晚就动手吧。”

“是。”阿土抬头,深刻的眉眼没有一丝的色彩,只有她的侧脸,“王。”

他称她为‘王’,一个禁忌的称谓。

“嗯,白莲洲呢?”

“去了宁王府。”

珺佩横擦了下嘴角的酒,道,“这么便宜的差事给他,他真是乐上天了。”

***

小月与锦若告别了好久,一直泪眼汪汪地抓着她的袖子,弄得袖沿上一大片泪渍涕渍。

“娘,我们真的只是分开一下下吗?真的吗?”

锦若无奈地扶额,“当然是了,若是小月不喜欢那个地方,随时都能够要求阎君叔叔回来的呀。”

“可是......”

锦若打断他的话,“小月说要保护娘,是假的么?”

“不是,绝对是真的。”小月急忙摇头否认。

锦若蹲下身子,拿着绢子踢他擦泪,“既然都是要保护娘的大人了,还哭什么?”

小月竭力证明自己,自己接过绢子狠狠的醒了个鼻涕,“再不哭了!”

“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笑,笑着才有法子继续活下去。知道么?”锦若摸着他的头,转脸去叮嘱安琴道,“小月的衣服带够了没?再带些银两,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安琴禁不住笑出声,“王妃,小王爷这么小,哪儿能扛得走银子?”

“那就带些银票吧。”

锦若塞了满满一把去他的包袱里,“如果有事就把这些纸塞给那些鬼,可记住了?”

小月点头,小拳头紧握着,“娘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了!”

锦若突然喉头有些哽咽,“路上......要当心。”

那路上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一段漆黑的路罢了。

昭偕在一旁看得心中难受,便想着若是能不分开便好了。转而又嘲笑自己,曾经以为冷血无情只能与地府中人打交道的自己,如今增加了一个又一个的担忧之人。

饶是再不舍,终也不得不分开。

他上前去搂着锦若的肩,“鬼差快来接他了。”

话音刚落,便见几个矮小的鬼差抬着一个散着浓黑雾气的轿子从地下冒出来,放下轿子,几个鬼差跪倒在地上,“吾等特来接人界小王爷。”

小月此时做了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心态,抱着包袱就掀帘子坐进去。

锦若不由得笑,“这模样和你还真有几分相似啊。”

语罢忽而想起小月的生世,怔了怔,觉得自己说这话十分不自在。却听昭偕在她身后说道,“我的儿子,自然是像我。”

锦若心中却是一抽,扯着嘴角笑了笑。

当鬼差抬起轿子的时候,小月猛地从轿帘里露出哭脸,“娘,你一定要等我!爹你要好好照顾娘!”

“小月......”

昭偕将她抱住,安慰道,“别哭,锦若。你还有我......”

这一出骨肉分离,安琴也感到伤悲,想起自己早亡的父母一直照顾自己的亲姐,心中如刀绞般疼痛。她擦了下眼角,悄悄地退了下去。

锦若转身将脸埋进昭偕的胸前,“可我仍是害怕,哪日便与你......”

反目成仇了。

锦若咽下了后面几个字。

昭偕只当她在想近来战事,担心他与她要分离。于是捧着她的脸,吻着她的泪眼,“我不会丢下你的。”

又是秋季。

不知为何锦若对于秋季莫名的厌烦,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这个时节。她将心事赋予瑟华上,缓缓地弹奏。

近来昭偕焦虑于楚州与凉州之事,常不在府上。但今日小月离开,他将一切事都暂时搁置,专程陪着她。

他半卧在她侧旁,撑着下巴听着琴音,只觉得这音越发的冷落。到了最后,锦若再也奏不下去。只听她颇是懊恼地说道,“年纪大了,越来越奏不出好的曲子。”

昭偕睁开眼,笑道,“我原想着,让你弹一曲战歌,待我城下杀敌之时方有劲道。”

淡语浅言,说的却是一件血淋淋的战事。

她怎会想看到他与募执残杀?故而她放下手,沉声道,“我不愿弹那种曲子。”

“为何?”昭偕眼神变得有些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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