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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三十一)落花时节又逢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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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院中的石榴花点点缀在翠绿中,红绿相间,甚是好看。因着今日要随皇后去给太后请安,静娴一大早便起来梳装,落微给静娴梳了一个灵巧的涵烟发髻,简单利落,一袭浅紫色的彩蝶缀云浣纱宫装,显得肤色嫩滑白净。

慈宁宫中,众人温婉知礼的各坐其位,太后仪态万千的端坐在正坐上,威严而畏,气势逼人,她沉静缓慢的对众人说:“皇上新登基,近日忙于政务,难免疏远后宫众人,一面事关江山社稷,另一面事关延绵子嗣,皇上自是有皇上的难处,古言‘谦则德之柄,顺则妇之行。凡斯二者,足以和矣’。”

众妃嫔颔首听着齐道:“臣妾谨遵太后娘娘教导。”

皇后穿着明黄绣着牡丹浣花纹的宫装显得雍容大气,她举手投足间越来越有母仪天下的风范,“皇额娘说的是,昨个儿内务府已经将绿头牌制好了,臣妾瞧着近日便可让众妹妹挂牌子了。”

静娴面色从容的端茶浅酌,她扫了眼众人,但见沁雪面色平静如常,柔儿一副无所谓的神情正打量着旁人,倒是凝斓面上带着一丝喜色,而海贵人颔首面露羞涩,仪答应与秀答应亦是一副企盼的神态。可庆贵人依旧是那副如风如云的神情,让静娴抓不到一丝痕迹。

太后深邃的凤眸望了眼殿下众人,转而对皇后道:“既然宫内新晋了贵人,皇后也应时刻提醒着皇上,雨露均沾。”

太后一话,一语双关,既是时时刻刻提醒着旧人儿勿要专宠,又提醒着新人儿不要恃宠。皇后望了眼殿下之人,娇唇微微上扬:“臣妾谨遵皇额娘教导。”

太后抚了抚额鬓,语气平平:“即便都知晓了,那便散了吧!”

众人本就觉得慈宁宫庄重严肃,有些压抑。听着太后的话,忙都起身颔首齐齐说道:“臣妾告退。”

静娴看着太后,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往日虽避不了明争暗斗,但亦是有知有味的日子,可如今,太后的面庞不着一丝痕迹,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或许成功来的太晚,已经忘记了喜悦的滋味。亦或是过程才是最美的佳酿……

慈宁宫旁侧的佛堂较多,几人走出来时闻到的尽是檀香味,静娴倒是习以为常,但海贵人忙捂住嘴,干呕了一下,她面上露出抱歉的神情望着众人。

皇后温柔问道:“海贵人可是身体不适?”

“臣妾只是闻到这股香味甚是浓烈,一时有些不适应,是臣妾失仪了,娘娘莫要怪罪。”海贵人抚了抚胸口,深深吸了一口,对皇后答道。

柔儿临近海贵人,她看着她有些痛苦的表情,心中一动容,便说道:“本宫以前也是闻不惯这檀香的浓烈味道,如若在房中再点上一支雏菊香,浓烈中混淆着一丝香甜,便会既清爽又镇定心神,若是海贵人不嫌弃,本宫稍后便让落绯送些雏菊香去永和宫。”

“那臣妾便谢过纯嫔娘娘了。”海贵人忙俯身谢恩。

静娴看着柔儿又是善心大发,正担心间便听后方嘉贵人的声音传来:“庆贵人头上的珠花甚是好看。”

庆贵人还未说话,便听海贵人插口道:“这是贵妃娘娘赏给臣妾的,臣妾看着庆姐姐打扮甚是雅静,便转送给了庆姐姐。”她紧忙加快几步凑到沁雪身边,对其一笑:“贵妃娘娘不会怪罪臣妾借花献佛吧?”

沁雪眼中含笑,虽有无奈,但亦是冲着海贵人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嘉贵人淡淡一语,让几人之间的气氛更为尴尬。

庆贵人看见贵妃与海贵人面色尴尬,她忙彬彬有礼冲嘉贵人福了下身,声若莺鹂轻启:“这对珠花巧夺天工,海妹妹亦是喜欢极了,只是碍于臣妾平日里素净,她便舍爱送给了臣妾。”

“庆贵人如花似玉,又冰雪聪明。若得盛宠是早晚的事,到时别说是珠花,就算是金花玉蕊亦是唾手可得。”嘉贵人讪讪然一笑,缓步前移,却让众人觉得头上一阵冷风拂过。

庆贵人知晓不好,嘉贵人虽未挑明此话,但不免有些妃嫔已心生妒意,她温婉一笑,忙对着众人说:“臣妾无德无能,是娘娘抬爱了。”

“既是皇上钦点,庆贵人此话,让皇上情何以堪?”

庆贵人眼神恐慌,紧紧抿唇,忙跪地对嘉贵人说:“是……是……臣妾失言了。”

静娴有些看不过去,她望着皇后走远的身影,回眸冲嘉贵人似笑非笑说着:“得皇上钦点为缘,日后若能侍奉左右为分,宫内有缘无分的事情比比皆是,昔日嘉贵人虽不是皇上钦点,现下不也凭借着多年的恩情步步高升?可想,事事变幻莫测。”

嘉贵人冷哼一声,故意装作彬彬有礼,冲静娴福了福身,像是指桑骂槐一样说道:“娘娘说的是,娘娘在空灵寺守灵三年,这等感悟通透,臣妾自是不能比拟的,不过……”她轻轻走近静娴身旁,挑眉悄声说:“臣妾愚拙,但也懂得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臣妾倒还可以有永璜伴在身旁,可娘娘……臣妾倒为娘娘担忧啊。”

静娴面色已逐渐变红,每每提及孩子,都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日深月久,那根刺越扎越深。

沁雪看着静娴有些木讷的神态,知道嘉贵人伤及了她的痛楚,她倒想压压她盛气凌人的毛病,“娴妃奉皇上之命去空灵寺为孝敬宪皇后守灵,这倒不是寻常人能去的。若妹妹也身为满军旗,说不定……今日本宫也可看见一位感悟通透的嘉贵人。”

凝斓挑眉瞥眼间,毫不在意说道:“大清先祖的妃子中,诞玉子嗣或出身贵重才会封为贵妃,臣妾愚钝,到还要贵妃赐教。”

秀答应看着这情景有些不对,她向后慢慢退了几步,不言不语。

柔儿在一旁听着嘉贵人的话,悟出嘉贵人说话专挑人的痛处,刺的你无还嘴之力,柔儿细细一想,故作惊讶道:“呀,瞧臣妾这记性,本想着要御膳房备些牛乳给永璋,可巧尽顾着跟娘娘们说话了。”

落绯在一旁忙道:“娘娘,奶娘早已吩咐了。”

柔儿略过静娴的面庞,冲她眨了眨眼,随即长长吐了口气:“唉,奶娘哪里比得上自己的亲娘呢?本宫若不亲力亲为,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仪答应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还不免巧笑打破残局说着:“臣妾瞧着三阿哥白白胖胖的,现下里才知晓纯嫔娘娘养儿不易。”

沁雪冲柔儿感激一笑。凝斓想起自己虽待永璜如亲生,但他毕竟不是自己所出,往后的日子还要走一步看一步,她懒得再狡辩下去,冷哼一声,福身后走远。

静娴望着海贵人刚刚扶起跪在地下的庆贵人,感觉她也是个可怜人儿。

静娴与沁雪、柔儿齐齐向前走去,沁雪笑道:“这叫以三敌一吧?”

静娴捂唇,眼中带着笑意:“她字字说人痛处,只能让人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柔儿的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甚好。”

柔儿嘟嘴一笑:“金凝斓妩媚动人,风情万种,皇上最是喜欢她这副模样,虽然只封她为贵人,仅看她这脾性,但却从未招到斥责,咱们便已知晓皇上亦是宠她的。”

沁雪一叹,挽着静娴的手紧了些,“妹妹们不如到翊坤宫坐坐。”

静娴有些脸红不敢看着两人,低声说着:“不了,我……昨儿皇上说今日还想喝龙井竹笋汤……我……”

沁雪一笑,点了点静娴的脸颊,“那妹妹便早些去吧。”

静娴别了两人,便吩咐小路子回永寿宫取汤,自己和织锦向养心殿走去。

“奴才给娘娘请安,皇上正在偏殿内下棋。娘娘这边请儿。”

静娴正疑惑间,已经迈入偏殿,但见棋盘旁的弘历面色淡然,执棋沉思,迟迟不落,她走近几步,颔首温婉请安,抬眉间,才看到弘历对面坐的是弘轩,他神情有些吃惊,而后冲着静娴点头一笑,似午夜月影投下的迷沙,温柔沉静,让人心头一暖。静娴亦是福了福身,浅笑:“见过荣亲王。”

“臣弟可是扰了皇兄聚佳人?”

弘历一笑,让静娴站在旁侧,指了指放在棋盘上的棋子,左手伏在膝盖上说道:“与知音下棋,有佳人陪伴,岂不快哉?”

弘轩和煦如春风的笑容扫过静娴的面庞,轻笑了两声,执起盒中白子不假思索的落下。

静娴早听说弘轩棋艺精湛,看他刚刚下的那一步,便已出手不凡。弘历微微蹙眉,坐直了身子众观全局,他刚刚想执棋落下,便听小喜子传话:“皇上,张廷玉大人求见。”

弘历将棋子放下,起身,对弘轩说道:“朕去去就回。”他转而看着一旁的静娴说:“你先替朕下一会儿。”

静娴愣了下,有些不自然的坐下,脑海中浮现出前些日子两人近距离接触的情景,想到此处,她觉得腮旁烧的灼热。

弘轩抿茶时,悄悄望着对面坐着的静娴,柳眉纤细欲扬,凤眼潋滟,双唇紧抿成一字型,小巧的五官映在嫣红透白的面上煞是好看。他想说些什么,又怕打扰了这份宁静,这样的情景每日都在梦里循环上演,他看着面前的她,竟有些醉了。他颔首伸头看了看棋盘,与她的面庞更近了些,直到静娴说了两遍“王爷,该你了”,他才恍然醒悟,硬装作被茶水呛到,不禁轻咳了两声。

静娴抬眸间,才发现两人的距离如此近,那日的黑夜可以遮住神情,可今日……她面上所有的神情都清晰明了的被他看在眼中,静娴不禁有些尴尬,转首间欲拿盒中的棋子,却不小心碰到棋盒旁的茶盏,茶水不偏不倚的全都洒在了她的裙摆上,她惊叫了一声,忙站起来弯腰用丝帕擦拭着,弘轩也紧张起身,赶忙弯腰看了看静娴湿淋淋的裙摆,蹙眉问道:“有没有烫伤?”

静娴摇头间看见从弘轩怀中掉出的东西,吃惊一愣,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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