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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二十九)柳暗花明又一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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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子先是一愣,他竟未想到皇后娘娘先给了他一个巴掌,而后又赏了一颗甜枣。他仍旧有些欣喜,忙跪地磕了几个头,道:“谢娘娘还奴才清白,奴才日后定不负娘娘所托。”

皇后摆了摆手,潜退了众人。

小八子走出殿内,但见几位奴才围过来贺喜:“恭喜八公公,因祸得福。”

小八子剑眉一横,轻瞥了眼周围的人,轻哼一声:“那本公公还要多谢各位的帮助,否则怎能因祸得福,平步青云呢!”

众人都忌惮几分,颔首不敢说话。

静娴坐在这里倒显得有些尴尬,她坐直了身子,对皇后缓缓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况且二阿哥与公主年幼无知,不过是玩耍时犯了错,皇家的子孙本就受着周遭的礼仪束缚,娘娘若是严加惩治,想罢日后阿哥公主们便失去真性情了。”

皇后长长舒了口气,眼中流露着爱怜与不忍,她无奈望着静娴慢慢开口:“是本宫平日里太纵容他们了。读圣贤书,知礼明仪,他们竟欺瞒众人,这怎能不叫本宫痛心,不叫皇上忧心?”

“皇上在前朝理政,娘娘在后宫理家,儿女之事难免会分心,怪只怪臣妾们不能为娘娘解忧,倒会徒惹麻烦。”静娴巧妙劝说,她看出了皇后既想给众人一个说法,又舍不得严惩永琏和和敬,便只好自己开口当了这个老好人儿。

皇后喝了口茶,细细思量了下,转而望着永琏和和敬,悠悠开口:“既是犯错,不得不罚,本宫便罚你二人面壁思过一月,抄写孔孟之道百遍。”

静娴在心中冷哼一声,早就料到了皇后不会重罚他们,她面上仍旧含着一丝笑意,此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为难间,便见常喜小步跑进来:“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娴妃娘娘请安。”

“可是贵妃有什么事情?”皇后疑惑道。

“是贵妃主子找娘娘要个花样,在永寿宫等了半天都不见娘娘回宫,便派奴才来看看娘娘是不是去了别的宫。”

皇后面色稍稍缓和,他望了望常喜,扯了下嘴角,温婉道:“本宫不过是和娴妃多聊了几句体己话。既然贵妃已经在永寿宫等久了,那本宫便不留娴妃了。”

静娴起身,福身,却见跪在地上的和敬瞪着一双大眼睛细细打量自己,她小小的面目与皇后有几分相似,虽说年纪小小,但眼神中已露出了几分聪慧,静娴冲其浅浅一笑,掠过她有些好奇的面目,对皇后说:“那臣妾便不叨扰娘娘了。”

织锦扶着静娴走在回永寿宫的路上,转了弯便见到海贵人莲步翩翩的朝这边走来,“臣妾给娴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海贵人这是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臣妾是去给皇后娘娘请安,顺便把这对儿珠花给庆姐姐送过去,臣妾瞧着庆姐姐打扮的甚是素净,便想取些鲜艳的饰物给她送去。”她甜甜一笑,举了下手中精致的盒子,两个酒窝甚是迷人。

静娴看着她笑了笑:“庆贵人便似一块不加雕饰的美玉,若以金银玉器堆积,反而失了雅致。”

“臣妾瞧着庆姐姐如浮云薄雾,而娘娘却如朝阳霞光。”海贵人不假思索的望着静娴道。

静娴一笑,这冠冕堂皇的话让人听了不免多奉承之意,她倒是会左右逢源,前些日子给答应们送布匹,现下给贵人送珠花,不知送到自己这里会是什么物件,她不愿再与她交谈下去,便指了指长春宫的方向,缓缓说道:“再如朝阳灼灼,也终有浮云蔽白日之时,海贵人还是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吧。”

海贵人愣了愣,不知所措,忙点了点头,颔首退下,向长春宫走去。

静娴前脚刚迈进宫门,便听见小信子欢喜着冲里面叫道:“主子回来了。”

“这等大喊大叫,莫要吓坏了主子。”织锦责怪着小信子。

静娴看见沁雪嘴角含笑坐在内殿看着自己,她忙浮了一层笑意,凑近说:“姐姐真真是及时雨,我心里想着念着该如何是好,可巧与姐姐心有灵犀,姐姐便派了常喜来。”

“本想来你这儿说说话儿,可一进宫门儿便见落微和小信子碎碎念叨着,细问才知你是去了长春宫,倒不是我说你,你这胆子是愈发大了,你当真以为自己是尊活菩萨?这身在宫里的人都是泥菩萨过江,人人避之不及的事,你非巴巴的往前靠。”沁雪望着静娴,有些责怪又不免担心。

静娴捂嘴一笑,歪头看着沁雪,道:“姐姐这副样子,倒像皇后娘娘训诫永琏的样子。”

小信子一听,知道事情亦是十拿九稳了,忙喜笑颜开,欲言又止,静娴看着小信子的神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八子因祸得福,成了长春宫的首领太监。”

小信子忙伏地磕了个头,“主子真是尊活菩萨,为奴才们洗怨明屈。”

沁雪忙拽了下静娴的衣袖,迫不及待问:“你还不快说说,真是要急死人吗?”

静娴忙喝了口茶,娓娓道来,落微听静娴讲完,疑惑问道:“敢问主子,何不曾用桃花水真能试出双手是否染了泥金?”

静娴抿嘴笑道:“本宫不过是想吓吓‘做贼心虚’的人,更何况早些日子,本宫与织锦在御花园中偏巧听到了永琏和和敬提及那幅画,这等没有证据的事情,本宫只好用这个法子。”

沁雪望着静娴,眼神之中有些敬佩,她冲静娴微笑道:“妹妹聪慧,便是巴巴的几句话,皇上就追封了雪媛为哲妃。皇上现下里疼爱妹妹的紧。”

静娴扬了扬眉,调笑道:“难不成姐姐是吃味了?”

沁雪瞪了一眼静娴,道:“我倒是怕旁人吃你的味,动了什么坏心思。”

静娴点了点头,拍了拍沁雪的手,郑重其事说道:“姐姐也要小心,还有柔儿,咱们必定要多加小心。”她反复思考了下,心中有些纠结,但还是缓缓开了口:“姐姐提起雪媛,我便有一事告知姐姐,昔日你我都知晓那胭脂红是放在了芸豆卷中,但……雪媛曾告知我她将胭脂红放到了酸梅汤中。她本想着让皇上怀疑皇后,可竟不知谁掉了包?”

沁雪微微一怔,旋即蹙眉神色有些忧虑,她指了指承乾宫的方向:“依妹妹之言,莫不是那人所为?既然她有本事活到现在,日后咱们更要机警着些了,说不定柔儿惊胎一事也与那人脱不了干系。”

“姐姐堂堂的贵妃,我与柔儿位分且都在她之上,她若要兴风作浪,我是不怕明里的唇枪舌剑,倒怕她使了什么鬼心思暗里藏刀。”缓儿,她转而一问:“姐姐如何看海贵人?”

沁雪面色缓和,道:“前些日子我命人给她送了些珠花,她倒是大方的很,都送给了旁人。”

静娴惊讶的睁大的双眼,柔柔的嗓音带着些许意外:“那珠花原本是姐姐送她的?今日我还瞧着她拿了个精致的盒子给庆贵人送去了。”

沁雪摇了摇头,端起茶盏,无奈笑了笑:“她这样倒不是不好,只是这样借花献佛,难免让人觉得心里不舒坦。如今是你我,若是换成了凝斓那种不是善茬的,恐怕是要遭殃呢!我看着她要嘛就是大智若愚,要嘛就是愚不可及。”

“随她去吧,我只管咱们相安无事便好。姐姐今晚便留下用晚膳吧。”静娴娇柔的对沁雪道。

沁雪嘻嘻一笑:“看着你这神情,女子都不忍拒之,何况是皇上那样的男子。”

静娴起身,将绣筐中的丝帕举起,佯装生气轻哼了一句:“姐姐若再笑我,我便把这条丝帕赏了青青。”

“好妹妹,我不敢了。”

织锦看着两人嬉闹,忙与落微悄悄退出,去准备晚膳。

夜色渐沉,宫内已经挂起了盏盏宫灯,静娴坐在桌前描了描花样,她扭了扭酸涩的脖子,有些疲惫。

“主子,奴婢给您揉揉。”织锦双手搭在静娴肩膀上,轻柔的捏着。

小信子轻轻步入,颔首道:“主子,小八子求见。”

静娴抿唇一笑,点了点头,依旧描着花样,织锦亦是微微一笑,停手站在一旁,心中想着主子果真没有看错人。

小八子虽是低着头,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心中有些激动,他伏地请安后又磕了几个头,字字清晰说道:“奴才给娘娘请安,娘娘为奴才洗刷清白,救了奴才一条贱命,奴才感激不尽,定当结草衔环。”

静娴放下手中的绣针,细细抚了抚刚刚绣完的这几针,她虽已心中有数,但依旧有些窃喜,她望着伏在地上的小八子,冲一旁的小信子使了个眼色,小信子会意的拉起小八子道:“快起来吧。我们主子宅心仁厚,对奴才也是一视同仁的。”

小八子垂眸盯着脚尖,不敢张望,但句句出自肺腑之言:“奴才虽然愚拙,但日后娘娘只要一句话,小八子上刀山下油锅也定为娘娘效力。”

静娴端坐在椅上,凝眸一望,和颜悦色说:“本宫眼里揉不得沙子,今日不过是误打误撞碰到了,皇后娘娘乃一宫之主,和善亲仁,虽是难免被人蒙蔽,犯了糊涂事,然而对奴才们还是极好的。长春宫人来人往,难免杂事繁多,现下皇后娘娘已将你升为首领太监,你便不要负了娘娘的一番苦心,该好好照料着娘娘,若再遇到什么糊涂事,你也好在旁提个醒儿。”

小八子眼睛一转,已听懂了静娴话里有话,长春宫人来人往的都是妃嫔,昔日有些妃嫔在皇后娘娘身边嚼舌根的,他亦是听说过。近水楼台先得月,若是有个人在皇后娘娘身旁洞观全局,时时刻刻提醒着,做起事来当然得心应手。他从容淡定,沉着的说:“娘娘一语惊醒梦中人,奴才自当竭尽所能,不负娘娘所托。”

静娴满意点了点头,摆手潜退了小八子。她伸展了下胳膊,扇了扇桌旁丹凤铜炉中飘来的熏香,“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去年这个时候还在寺中逍遥自在,今年却在宫中绞尽脑汁,明年又会是怎样的一年,她无从所知,也不敢想下去,那空洞的想法便似一口芳潭,让人想一尝深浅,又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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