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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门外的木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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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感冒... ...崽子难受求虎摸QAQ..

老实说这一章有点对不住阿九...【咳咳

锦绣和九方寻的背后没有长眼,自然是没有将这稀奇的波澜入目,不过当回到宴厅时候看着眼前那极为热闹的一幕幕,锦绣倒也是觉得挺值钱的。

譬如说一脸萝莉的镜子醉得红扑了脸蛋儿和喝得只晓得傻乐呵的小雨来个‘俏皮姐妹花’大肆在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小三面前卖萌;譬如说譬如说俊美多金又风流潇洒的柳大爷笑得似个地痞流氓小混混般的调.戏一个他们不曾见过的的男人,;又譬如醉得红霞满面娇艳欲滴的风四娘挂在先他们一步回到宴厅的男人身上大肆撒娇发嗔——

这里实在是热闹得让人有些受不了。

“呜呜,不公平......这不公平!为什么白虎不出来。”扑在破石胸口,醉得眯眼朦胧了的风四娘嘟着红润小嘴喃喃叨咕着,浑身软绵无力的若不是破石搂着怕是早已和地板亲密去了。可见这女人是醉得不轻,不过也变相算是酒后吐真言,至少锦绣一时朦胧晓得风四娘战胜了却不开心的原因了。

可是白虎不是出现了吗?

“不出来自有不出来的道理的。”拍抚着怀里人儿的后背替她顺着酒嗝,破石低声的安抚着。“你喝醉了,要不要吃点解酒茶?”

锦绣咋舌,这男人温柔起来还是挺温柔的嘛,和方才的硬邦邦真是判若两人。

“我才没喝醉!”眉目一瞪,风四娘撑开破石的胸膛自己鼓起了力气站直了身子来。“我才要不要吃什么解酒茶呢,一点都不好吃!道理什么的......绝、绝对是银毛六子那群家伙!”说着还打了个酒嗝,死撑着自己没喝醉的女人脚下发软的被男人扶着,但是嘴里还是不依不饶:“没错,就是他们!该死的系统,晓得老娘在找人,就偏偏把人藏起来......再憋着我,老娘就是拼着封号也要拆了那几个GM骨头挖出人来!我就不懂了,护着四城那群混蛋到底有什么好处嘛......他们明明都是坏人啊......嗝!”

好处就是让这个游戏世界不至于被你这个女人那么快的玩崩溃,有个目标给你也不至于让你去糟践其他人——锦绣心里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补充方毕,锦绣就头皮发麻的看见本是柔若无骨的风四娘头猛地一转视线盯上了自己,甚至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方才不小心说出声了,就那么愣呆呆地看着风四娘鼓着腮帮瞪着眼地一步三斜却速度极快地逼近了自己的面前,一把揪住了自己的衣襟。

“锦绣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绷着脸死死瞪着锦绣,风四娘的模样好像是要吃人!

“是......”

锦绣想哭,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说违心话说得亏良心。

“我就说嘛!锦绣你也这么认为是不是?!那群混蛋,晓得我就是死盯白虎,结果什么都不给我招出来。朱雀也是!连个鸟毛都没有,偏偏就给你一个人招了个达澈露了面——可是我要他有个屁用啊!”

完全发了脾气般的闹腾起来,不安分的风四娘拽着锦绣的衣服将她摇晃着哭喊着。虽然锦绣觉得自己有点无妄之灾了,但是被摇得发昏的脑子还是未断运作的,听着这话,看来风四娘的意思是不仅玄武该在濒死时候会招出达澈,白虎和朱雀也会招出些什么?按着达澈和死了一族血脉的青龙来看,白虎和朱雀应该招出来的也是两城血脉,甚至是城主?看来这也是她执意把[祈神石]弄回魔神堡严加防范的用意吧?

从之前不假思索的让出魔神堡首位的行为到现在,很清楚的看得出来,风四娘要的不是[祈神石]所充斥的四城气运,她要的是[祈神石]聚化的气运濒死时候招呼来的四城血脉君主。她是要真正的斩草除根,而且很明显的是死磕白虎,那白虎的君主就是她最大的仇家?

可是这一次除了达澈外什么都没有招出来......

这四城果然还有后续。

对于自己早先直觉和猜测终于被证实,锦绣忍不住微微勾了嘴角,每次直觉和分析被事实证实,她都忍不住的心情好。

“呵!锦绣你笑我!”

诶?是不是她刚刚表达了什么让这女人误会了什么?不对啊,她由始至终还没说过一句话呢!

“不行,你得给我道歉——快陪我喝酒!”

锦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软乎乎的白嫩小手捏住了下巴,看似是柔嫩无骨的触感,力道却是大得几乎捏碎她的下颌骨,然后一整坛子的酒就被往嘴里倒,奈何嘴太小,坛口太大,那泼得满头满脸满身满地的,好不狼狈。

其实锦绣是不怕喝酒的,本就稍有些酒量又在赏金圈中小有生猛的应酬给练了出来,可饶是如此锦绣也禁不住被这么折腾,被风四娘这一通折腾当即差点翻了白眼——大半是被灌得猛了呛的,小半是被那醉得不控力道给捏的。

平日里的风四娘就足够不好让人捉摸脾气了,而发了酒疯的她比平日更加可怕,最可怕的是不知怎么就盯准了锦绣一人不停地往死里灌!等锦绣再有知觉能掌控了自己的人身自由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近傍晚了。

用苏醒俩字来形容从不省人事的状态中过渡而来的锦绣是最好的了,伴着大脑的尖锐疼痛和浑身的酸软无力,才是醒来的锦绣略有短时间的思维短路,恍惚好像记忆空缺了一段,这种空缺感让她不是很舒服,按摩着太阳穴试着去回忆昏死前的事,她莫名的身上打了个浑身发麻的冷颤。

狠狠晃了晃头,锦绣当即决定撤销了回忆过去的举动,因为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可怕的记忆,还是不要去回忆的好,反正她满身酒气的模样应该是在宴会上醉了,而且衣衫完好的她被搬进了屋子躺在床上,好说是昏睡得不算难看的。

嗯?屋子?

楞一下,酒醉醒来后的锦绣思维有些跳跃迟钝,从怀里摸着一颗解酒丸子啃着一边打量身处的屋子,看布局倒该是个客房模样,摆设看上去规格不错,应该是比较待遇的模样。

坐在床榻上运起身上异能运行将解酒丸子的药效增快一些,稍稍恢复了状态到已经能适应之后,锦绣双脚下地打算下床,不过触地的不是硬实,而是出乎意料的软软的。

魔神堡这么高调的客房扑毛毯?

不对,这软绵里带着硬,好像不是毛毯垫子。

毛毯有温度嘛?

虽然解酒了,但是还是有些宿醉的慵懒脾气,也难得弯腰去看的锦绣就用脚往下用力踩了踩,听着从床下呜咽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唉哟’,这时候她余光一晃看见从门外闪过了一道速度奇快的黑影。

虽是宿醉头疼,但是锦绣哪儿管得这么多?别说脑子宿醉胀痛,就是脑壳被开了,她的防备意识也是属于烙在神经线上的那种,没等自己发胀的脑子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经自己追了上去。至于那速度,饶是没有种上猫尾也被提升了的等级给带得高升不止三成。

锦绣凭着自己实力追上了那看上去奇快的黑影,连床下摊着的是什么玩意儿都没管的上看一眼就那么跟着黑影直接到了屋外小院里。还好这客房居然是独居的庭院,院子门口刚好离这前屋稍有些个距离,那闪过黑影还未出门便被锦绣当即摸出淬着毒的连发短弩给死死盯住了去路,打得那黑影躲闪得好不狼狈。不过奇怪的是,那黑影似乎并没有回过头来直接攻击锦绣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儿地躲着箭矢执着要离开。

锦绣有些奇怪,不过仅仅是一刹那,毕竟这里是魔神堡,能在这里鬼祟偷.窥的能是什么货色?就算是伺候的仆人也不必跑吧?而且有这身手躲得多她这么多连发的毒刃,那可都是招招杵着要害死穴上招呼的!如果真是仆人,那只能说着魔神堡的随意个猥.琐仆人都能拉出去做个超级大高手来伺候了,别忘了她锦绣好说也是个50多级的叫得上名字的‘小角色’了。

排除了所有可能,锦绣冷笑了一声再露狠戾,从来是趁你病要你命的作风让她直接错开时间连发了三十弩,揪着箭矢未落地的间奏换下了流萤碧玉弓:反正连爷算是已经默认了,从此她可以随意使用了,大开大合的又是瞬发的双矢连发同来十发凑了个整,那黑影再跑不掉的被狠狠钉在原地,肩膀手肘锁骨腹腹部腰侧腿膝等关节大穴全部被定死,不过那黑影看着几扭还着实的实力不俗,愣是避开了那箭箭狠绝的刁钻,数十发箭矢仅是一招重了肩膀,而且位置也偏离了锦绣预计不少,仅仅是个皮肉伤。

“嘶————”

流萤碧玉弓的伤害着实不凡,-50的血量从黑影头上冒出,激灵得个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想这一声将锦绣抽得一愣,连开弓了准备补箭的动作都停了。

看着那黑影连臂膀上的箭矢都没有拔了就打算再跑出门,愣愣回神的锦绣柠眉恼了。

“你个呆子笨和尚!要是敢就这么走,你看我今天饶不饶了你!”高深一喝,锦绣成功的看见那欲走的黑影顿下了身形,停止了离开的动作,只是老实地杵在满地箭矢的大门口慢悠悠地转过身来来低着蒙着面巾的垂着眸,老实还带着点委屈的模样和方才那那灵活的能耐是全然的不搭调。

锦绣看着面前一扫前些天态度冷冷淡淡的男人,不由得酒醉胀痛的头更难受了。

“过来,给你上药。”她觉得她上辈子一定是欠了这男人什么!

也不点头摇头也不应声作答,就那么老实直愣的跟着转身的锦绣走到院里亭中,被喝着的男人始终没有抬起头来,只是以行动来诠释自己此时的安分。

“脱了。”

锦绣淡淡一声骇得男人惊得瞪眼,又赶忙低下了头,这迟迟没有反应的举措惹得锦绣一瞪,没想着牵得头又一刺疼。

“你......不舒服么?”声音有些闷有些怯,凑过来在锦绣面前的男人满眼是担心,黑亮的眸子闪闪的,可是锦绣最惹注目的只有他臂膀上直挺挺的杵着的箭矢。

“脱了!”

语气坚定还带着一丝不耐烦,脑子发胀的锦绣觉得男人身上杵着的箭就好像在她脑子里里不断传来刺痛的祸首一般,好讨厌。

“哦......”

再如何迟钝也晓得锦绣现在的状态和口气都是不舒服的——不管是心情和身体上,所以男人并没有再多拒绝,而是老实的褪去了脸上头上的面巾和身上挂着的黑衣。只是在袈裟上披层黑布,倒是亏他想得出来,不过除去了黑布后露出袈裟再包扎还是方便很多的,毕竟露出一只手臂来不用脱个干净。

锦绣的箭上是淬毒了的,虽然不是见血封喉的那种,但是沾染上了也算是有些麻烦,只是看样子对着这愣子天神好像并没什么用处,看来他的护身功德确实是厉害的。

小心的不去做肢体的碰触不损对方戒律,但是锦绣还是忍不住的瞪了面前的男人几眼,可是见他一味低头的老实模样又哪里有先前的那样冷漠?回复了老实的光头和尚却更上锦绣瞧着心里不痛快。

“你刚才凑着门口看什么呢。”非礼勿视不懂吗?满口讲着戒律,还鬼鬼祟祟的。

被盯得问得有些尴尬,好似有逃离迹象的臂膀被扯着未完成包扎的绷带拉住,锦绣拍一下暗示别动,戒色别扭的扭了扭身子。

“我......听见房间里喊了一声,以为......”

喊叫?锦绣想起在见着门口黑影前在床前踩下的那一脚。

“意外而已。”平静的回了一句看不出波澜,锦绣手里没有半点停顿只是认真地细细将绷带缠好。

“那......你没事吧?”等了半晌也没晓得应什么话,问得小声,戒色的小心和谨慎一览无余,惹得锦绣不晓得是该好笑还是其他。

“我能有什么事?”眯了眯眼,对于戒色的主动凑拢和谨慎小心,锦绣没有难得的享受开心,反倒是觉得有些反常不对劲:若只是为了那突然的一叫应当也没什么特别的,但是戒色的这般谨慎好像有点不合逻辑,不是吗?

本是笑谈的一句在锦绣的脑子拐了个弯后变了气氛,抬眸直看戒色,眸色里满是难辨的笑意。

“呃......没。”被锦绣盯得一僵,戒色着实是被锦绣这模样给吓了一跳。锦绣从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你知道些什么?”眼神锐利,锦绣肯定戒色一定晓得什么,而且是她醉了以后的,她不晓得的事。

深晓得戒色的别扭心思,所以她想知道戒色到底晓得了什么从而态度变得这么别扭。

“唔。”

被锦绣锐眼一扫,戒色更加紧张了,他终于想起来锦绣这略有陌生的眼神在哪里看到过了——曾经两人出来依稀的谷底一路恶斗[灭魂盟]的追杀和赏金大厅的人,那样的眼神正是锦绣这‘清道夫’盯着猎物的兴奋模样。

不自然地将身子向椅子外侧了侧身子,离开的意思隐隐愈烈,锦绣越发起疑的一把将这逃离举动扼杀在了摇篮里,牢牢攥着袈裟的举动还运起了暗力将戒色按在了椅子上。

“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和我坦白的说实话,永远都是遇事瞒着我的?”锦绣的语气有些冷,眼神更是,因为戒色的逃避让她心里再次发酸的不是滋味。这个男人就是什么都要瞒着她。

看着锦绣不善的模样,戒色走也走不得,应也应不得,只得是摇了摇头,因为他已经预料到他点头后的下场了。

“不是?呵!”这一声是冷笑,锦绣极少对戒色发出的冷笑,不过她还是松了拉着他袈裟制住他离开的手。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锦绣深谙问话的技巧,切入的看似是不关痛痒的开头,可是这是她捉摸个问题大致的前提,而这平淡带冷的一问更是让戒色有些额头冒汗。

她是记得清楚的,她醉酒还有意识之前都已经算是夜半时分了,那么她醉酒必定是深夜,来在这屋院里就定是深夜之后,至于戒色是何时来的......看他垂头不语略有尴尬和脸色几分憔悴的模样,显然绝不是等着一会儿了。

“看样子不是今天。”

看似是很笃定的陈述句,可其实......这真的锦绣的疑问句!这是锦绣习惯的问句方式,或者说是‘清道夫’习惯的问句方式,混淆敌人的心思,打乱对方的步骤。虽然她并不想如此对待戒色也确实没有拿出那股子对着敌人的阴狠劲儿,但是显然这样的冷漠态度是在戒色身上很适用的,因为戒色真的脸色变了两变,锦绣这样的态度让他有些无措。

锦绣的冷淡和不悦让戒色心里很有些发慌,尤其是现在的模样,她显然是非常认真的。

“昨天晚上,我看到你醉了......我......”

戒色结巴,锦绣挑眉。

那就是说,昨天晚上这呆子就一直跟着自己了?

“你送我来这里的?!!”锦绣很清楚这院子是她记忆里没有到过的陌生地方,而她也晓得自己昨夜的状态,莫不是——这呆子的功德值该不是又被玩完儿了吧?!

锦绣急切的询问让戒色一怔,然后抿唇,略有回忆什么的脸上有点难看颜色地摇了摇头。

不是戒色?锦绣有些疑惑了,半垂眼睑细细顺了下思路,锦绣终于慢慢转头看了一眼那因为猛冲出人来还未关上的屋门。

既然戒色是从她醉了就一直跟着她,可是自己又不是他送的,若说仆人帮忙那按理来说就事后必然留在屋里伺候她啊,可是没有仆人,戒色也只是在屋外徘徊一夜却不进屋......

锦绣觉得,她似乎已经知道是谁送她来这的,也晓得了屋里摊着的家伙是谁了。

看着面前戒色还有怔怔难看颜色的模样,亮堂了心情的锦绣难以控制地勾起了嘴角。

“你昨天不是在广场上么?怎么晓得我醉了?”声音放柔了,眼神也放缓和了,锦绣含笑睇了戒色一眼,不过那依然难辨的笑意眼神戒色不懂,只是觉得对视着此刻锦绣,他背脊一串发麻。

“我......”戒色被锦绣盯得心里痒痒得厉害,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也不晓得该怎么混过去这个话题。他着实是不擅长说谎的。

“若要说我是醉了被人带回来给你瞧见,可是这院子是在女王殿后片的地带吧?从宴厅到这边是不需要经过广场前的,你是在哪里看得到我醉了的模样的?”笑眯了眼,锦绣心情大好!特别是看着面前戒色尴尬羞涩的红颊模样,她心里这个乐啊!

“宴厅?还是宴厅外的廊道?还是宴厅下的亭台?嗯?”

这呆子离开了广场图腾真的去了宴厅,而且还一路跟着酒醉的被人带走的她,担心着在门外守了个通宵一直到现在?!

“你还想说你不在乎我么?嗯?”双手撑着桌面凑过了身子在耳根都红透了的男人面前,锦绣笑得似个真正的猫儿,即便她现在并没有种上猫耳猫尾。

这一句话剖析完整个过程还有这突然亲昵的态度转换惊得戒色腾地一下跳起来大退了两步,戒色这一惊一乍让锦绣也讶了下,看着他瞪着眼低着头地几分哆嗦着‘你、你、你,我、我、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气不打一处来的,方才的娇媚温柔犹如过眼云烟。

“戒色你这呆子木头!你到底要怎么样?承认了在乎我喜欢我到底有什么关系的?你要是不在乎我,那你管我被人带到哪里去做什么?你又在这里守着我做什么?你对我好是为了什么?!”

锦绣是真恼了,宿醉未消又被这哑巴愣子这么个一番折腾,情绪被调动得起伏最大的也是她吧?可是这家伙......就是做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肯开口吗?!

“我......我......”看着发怒红眼的锦绣,戒色是舌头彻底打结了,别扭半天结巴得厉害但就是说不出个别的字,反倒是自己有些急得够呛。

“好吵啊......能不能换个地方去啊你们?”懒洋洋的声音突地搅乱了这一池紧张,锦绣和戒色一起看向那多余出来的打岔人,对方却很不介意的一边挠着乱糟糟的头发挂着一身凌乱堪称破烂的布条衣衫吊儿郎当的走下了屋前台阶。

九方寻觉得自己实在是可怜到家了!

想想昨天被风四娘那疯婆娘解决完锦绣后又狠狠掐着他的喉咙把他灌了个半死,那该死的破石居然还站在一边看热闹!要不是终于没酒可灌了他才得以留了一口气,没想到那疯女人还不依不饶的撒泼拿爪子全往他身上招呼要他赔她娘——喂!他又没拐她娘!他哪儿口味那么重!

万幸,要不是昨天他全力护住了脸,怕是这脸蛋早已经破相了,还好在他衣服被风四娘扯得快露.点的时候破石出手让他得以逃出生天,结果他还得逃命似地抱着不省人事的锦绣找地方落脚,没想到好心没好报的被醉酒的锦绣当流氓挣扎着揍了一路。本想凑合下挤一张床休息会儿还给半夜踹下了床——踹也就踹了,干嘛早上还给他肚子上补一脚啊?!现在还在屋门口打情骂俏的吵得不让他睡觉!

“有天理没天理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九方寻喝醉酒了之后什么都不相干,就是想睡觉,昨天撑着醉酒瞌睡和锦绣纠缠了一路过来早就体力透支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看着就要往前栽,他觉得自己再不躺回床上就要躺在地上了。

“不行了,好困,昨天真的是累惨了......锦绣你还来不来睡的?——哎,不睡更好,你昨天晚上粗鲁死了,除非你再温柔点......我去床上下线休息了。”一步三晃的,九方寻衣衫褴褛迷蒙睡眼的晃回屋子了,还很顺手的合上了门,将这一片气氛再还给了屋子外的两人。只是这还回来的气氛已经完全不对劲了。

印证猜测成功的喜悦被这诡异的情况一扫而空,锦绣回过神来看着目眦尽裂狠狠瞪着那合上的两片木门板的戒色极其难得的凶意模样,她心里咯噔一下,不肖得她乱想的也能晓得,戒色这一根筋的木头绝对会是纠结到死的!

默默摸出了风四娘特制的[爱你在心口难开]夹在了袖口腕上,锦绣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她拼了!

虽然更觉得戒色此刻的负面情绪非常适合使用[男人哭吧不是罪],可是锦绣真的怕戒色一个控制不住,真的冲进去捏死九方寻......

她相信戒色是真的有这个实力的,特别是以现在这样的情绪状态。

不消半盏茶的时候,看着好友面板上显示玩家九方寻下线,锦绣一整方才的尴尬,眼眸微弯,狡黠地笑了。

“被他这么一搅,我突然觉得好渴——戒色,你帮我去屋里拿点茶水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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