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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白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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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双和平日大不相同的眼睛、还有他愈发厚重的呼吸,灵枢终于察觉有点不对劲。舒欤珧畱

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指。

原本系在苏墨腰上的毛巾不知何时被掉在地上,一个尺寸惊人的大家伙就在她的手指下面立着。

灵枢猛然瞪大了眼,就要尖叫出声,又生生忍住,憋得整张脸通红如血。

男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活了两辈子,见过的男人比吃过的饭还多,眼前这个不过是比较大而已……

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发出了一声刺破天顶的尖叫,几乎要震破苏墨的耳膜。

啪的一声把毛巾甩在他身上,捂住眼睛飞快的转身跑了出去。

苏墨有点无语的捡起毛巾,暗道:“这应该算你勾引我吧?”

……

灵枢面红耳赤的躺在床上,闭上眼就是苏墨赤身**的模样,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虽然自打她第一天认识苏墨以来,就一直觊觎他的美貌,可是这种觊觎不区分性别,也没**,只是对美的一种欣赏……她和他睡了快两年,无论是他的呼吸还是气味都了如指掌,熟悉到一点感觉也没有,怎么会有那种**?

她都不把他当男人看待!可是苏墨……好吧,她承认她刚刚挑逗的过分了!这可怎么办,尴尬的要命!

过了很久,苏墨才回屋,吹灭灯烛,蹑手蹑足的爬上床,和她隔了些距离睡下。

灵枢不说话,苏墨也不做声。

渐渐就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应是睡着了。

好像是她多想了……苏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女子有反应才正常。

灵枢的心安了些,思绪从这件事里抽身,转身又想起了城中的疫情。她发现自己的大脑是在飞速运转的,刚才在浴室里好不容易才把疫情那件事从脑子里挤出去,现在回到房间稍稍休息,又想了起来,疫情唉!

“但愿这场灾难快些过去。”她在心底默默祈祷,“不知道谁会是救世主?”

春天渐行渐远,一旦彻底进入夏天,高温滋生病菌,疫病会疯狂的扩散,一切都完了。

城中的风声也渐渐压不住了,死的人太多,病情出奇的一致,难免让人生疑。

老居民们听到风声,心中怕,便不再出门。

只有一些外来旅游的游客还在城里晃悠,浑然不觉的玩乐,在西河郡呆了不久就染上疾病。

灵枢对这样的局面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一切走向失控,她由焦虑转为平淡,只专心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医治苏月。

她尝试各种方法来对苏月展开治疗,中西医一起上,配合银针扎穴,却收效甚微,只能勉强用药吊着她的命。

苏月病入膏肓,奄奄一息,长久的昏迷,随时都有断气的可能。暗香阁的其他几个伺候她的侍婢都因为医治无效而死。这一事件让本就紧张的苏府陷入一片死局,到处期期艾艾。

局面实在严峻,灵枢便不再让苏墨出府。苏墨也真的就乖乖的守在墨灵苑陪着她。她有空的时候,他与她下棋、抚琴、画画、舞剑……她无空时,他亲自去厨房为她备上一餐膳食。他年纪小小就自己生活,烧饭的手艺自然有,但是也称不上美味,比不上府中下人们做的精细,可是灵枢分外喜欢,吃起来觉得特别香,也特别爱吃。

这样的生活其实相当美好。难得府上清静,苏墨又不外出,便对她千依百顺,听话的超乎想象,看着她偶尔会露出美丽的笑容……灵枢心里十分安慰,对苏墨这么久的照顾,他总算也稍稍把她当朋友对待了。

早起时有些闷热,灵枢没有打搅熟睡的苏墨,换了衣装,戴上一个斗笠遮住面容,动身去玉满堂抓药。

走在大街上,一如既往的热闹,大多是些外来的游客在玩耍。灵枢默默的走着,有些心酸。

她神情恍惚的想着事情,浑然不觉危险正在逼近。

在她身前五十几米开外,两匹黑色的骏马一前一后,宛如两道闪电,在街道上飞速奔驰,激起烟尘滚滚。

马背上两个英姿飒爽的男子策马扬鞭,一人黑衣一人白衣,所及之处人人皆主动让出一条道来。

又有不少惊叹声四起,皆是女子之声,也不知在惊讶什么。

当灵枢听见一声“危险”时,马蹄声已经濒临耳尖,马儿发出惊惧的嘶鸣。

灵枢哪来得及躲,她惊慌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猛然被大力扶住了手臂,力道不重,却很稳,就算是她自己想摔下去恐怕也不可能了。

灵枢惊讶,抬起脸,想看看是谁救了她。

跃入眼帘的是一个男子的面容,灵枢长伴苏墨身侧,如今对美男已经多了许多抗体,仍是忍不住惊讶。

眼前是一张极为好看的脸,完美得不似人间所有,轮廓分明,双眉微皱,一双凤目形状优美,正温和地看着她。

那种眼神,不需要任何言语,你都能体会着他的温柔。

他微微曲膝,半蹲在她身侧,作势要扶她。

雪白的宽大的衣袍,广袖拖垂于地,长簪束发,可仍有许多头发散垂下来,长长的几乎直达腰间。

这种飘飘若仙的装扮若是姿色稍逊的男人穿了,绝对恶心。可是穿在这男子身上,仿佛为他量身打造一般,气质这么飘、这么仙……神仙?

灵枢只恍惚了一下,从他怀里挣脱,略整衣冠,微微喘气:“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他方才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在危及一刻救了他。听到她的感谢,白衣男子淡淡道:“姑娘无须客气。”

他的声音清淡,却不显冰冷,像是冬日暖阳,十分温润悦耳。

灵枢不由又多看他几眼,心道,长得好看还声音这么好听,要人命啊……

白衣男子浑然不知她的想法,目光落在她身上,滞了片刻后轻声:“外头乱,姑娘还是不要外出为好。”

这话有深意。灵枢敏感的察觉到一丝异样——这人,有点来头!

马背上的另一名黑衣男子翻身下马,疾步走到白衣男子背后:“世子,受伤了吗?!”

白衣男子轻轻摇头:“没事,走吧。”

灵枢默默退到一边,仰着脸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上马的动作利落干脆,姿势极为漂亮的勒紧缰绳,冲灵枢略一颔首,扬鞭而去。

待那马蹄声彻底隔绝于耳,人潮涌动起来。

“听到了吗?那个人称呼他为世子耶!恐怕是哪个大人物!”

“那么多世子,不知道这是哪位世子?竟生的这么好看,和苏九少爷不相上下!”

灵枢默然的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心中余波未定。

翩然若仙,她以前只听过这种词汇,今天却是真的见识了!可是,西河郡已经病入膏肓,仙人过来做什么呢?

……

两匹马在郡长府门前停下,黑衣男子翻身下马,径直推开大门。

府里的武生拦住他:“什么人胆敢擅闯郡长府!”

黑衣男子一甩手扫开武生,那些武生都是习武之人,可是被他轻轻一甩,就甩出去七八米,趴在地上叫疼。

黑衣男子手中举起一块金色令牌,声音冰冷威严:“白司世子奉圣旨前来,还不叫你们老爷出来!”

武生眯起眼睛一看,金色的火焰形令牌、上面盘着一条龙,真是圣令!

他腿都软了,连滚带爬的往回跑。

得知白司前来,宋宁吓得连官帽都来不及带,带着下属匆匆忙忙赶来郡府门前,想确认真假。

白司依旧骑在高高的马背上,他风尘仆仆赶路而来,身上却没有半点污秽,一尘不染。

他略显懒散的坐着,手轻轻抚着马背,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却有一股高贵的气质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宋宁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虽然没见过白司,可是连问都不用多问就能判断真假了。

他径直哆哆嗦嗦的跪下:“微臣见过白司世子!”

下属们也齐刷刷跪成一片,个个心怀忐忑。

白司目光平静的扫了他们一圈:“免礼。”

宋宁不敢起来:“不知道白司世子长途跋涉而来,有何吩咐?”

他心里怕啊!在西河郡干的事,若是传到帝都,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白司的声音里依旧软软的:“传圣上口语,立即关闭西河郡城门,至疫病完全消除之前,严令任何人进出。”

宋宁一怔,居然是为了疫情?!白司世子尊贵无比,怎会为这种事来西河郡?

白司见他不做声,微微皱眉,缓缓道:“违令者,杀。不服者,杀。抗旨者,杀。”

连着三个杀像是三座大山压在宋宁背上,他紧张的额头都紧贴在地上,冷汗涔涔:“微臣接旨……”

白司千里迢迢赶来处理疫情,怎会不宋宁的行径。不过宋家在西河郡根基深,是一个极为难缠的地头蛇,强行拔出,只会让如履薄冰的西河郡更加危险。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利用宋家的实力来解决这一场危机。

“我会留下来解决疫病。”白司的眼睛清澈如水,不染任何杂俗,“还请多多照顾。”

“不敢当不敢当……”宋宁从地上爬起,“世子里面请!”

西河郡当天就封锁了城门,大夫们齐心协力奏表也没达成的事情,被白司轻飘飘的一句话解决了。

这也意味着这一场抗击疫病的战争正式拉开。

当日下午,白司点名提到了江安。

下午,江安作为大夫们的代表来到了郡长府。

江安虽然是玉满堂的掌事,却从没有直接和白司接触过,也不知道白司正是玉满堂的老板,只知道这位白司世子是传说中的人物,肯定很厉害。他又看宋宁在白司面前随时随地的卑躬屈膝,点头呵腰,更是想在白司面前好好把宋宁最近做过些什么事说清楚,他一入厅就大声道:“宋郡长,您做的不错,终于惊动皇族啦!”

宋宁尴尬的说不出话,只想把他生吞活剥。

白司对他们之间的火药味不感兴趣,问道:“江安,你在西河郡的医药界也是个人物,现在的情况都清楚吗?”

江安瞪了宋宁一眼,哼道:“城中的一切情况都不清楚,因为郡长不许我们调查!”

宋宁再次被膈应到了,江安不知道白司是玉满堂的老板,可是宋宁知道。在他看来,江安是白司的人,他犯不着得罪,只要别太过分,他都能惹着,毕竟白司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察觉宋宁的尴尬,白司淡淡道:“宋大人也是从大局考虑,无需过多苛责。那么,这件事从哪下手?”

江安想了想,道:“第一步得先统计出城里的疫病情况,究竟有多少人得病,多少人在潜伏期,把这些人隔离起来,避免疫病进一步的扩大。这些必须要请有经验的大夫来完成,普通人去统计恐怕会因为不清楚情况而被传染!可是……”

宋宁道:“有什么困难就说!”

江安不满道:“因为之前一味的封锁消息,现今城中知道风声的大夫跑了不少,西河郡的大夫屈指可数!”

宋宁再次尴尬。大夫们出逃的情况他当然知道,甚至,他把自己家人也趁着一个夜里偷偷给送出了城。而他自己,也打算再多敛些财,近日就弃城逃跑,却没想到白司突然来临,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处理这件事。他试图给自己挽回一些名声:“疫情不是小事,微臣此举,也是想维持稳定局面……”

江安简直想破口大骂,碍着白司的面子才强压怒气,讥讽道:“宋郡长,您的维持稳定局面背后可是浮尸满地!”

被一个无名小辈这样奚落,还是当着的白司面,宋宁控制不住的发怒了,激动的眉毛直跳:“江安!看着白司世子在这里你就要胡说八道吗?你根本不明白我们父母官的用心良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西河郡的百姓!”

一直默默听着他们吵闹的白司忽然插话道:“宋郡长,匆匆忙忙赶来,有件事倒忘了告诉你。”

宋宁立即换上一张温和的脸,谄笑道:“白司世子有何吩咐?”

白司波澜不惊的微微笑道:“倒不是吩咐,只是一件事想向郡长求证。我快马赶来西河郡的一路上,路经洛云郡,在洛云郡的城郊碰见一列人马被匪首打劫,其中有三位夫人,带着五个孩子,她们钱财尽失、走投无路,我便救下她们,将她们请到我在洛云郡的小居歇脚,暂时安顿。也不知是否巧合,她们自称是宋郡长的家眷。不知是真是假?”

江安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挟持人质这种事在白司嘴里居然也能说得这么美好?!

他不由多看白司几眼,想起了传闻中关于这个男人的说法,心中对他钦佩至极,也多了许多信任。

宋宁却是脸色发白,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一遭啊!他的家眷分两批出逃,其中女人带小孩的可是他最心爱的三个妾室啊!可是他压根不敢更白司对视,也不敢顶撞他,只能勾着头战战兢兢:“多谢白司世子的扶照。”

白司从宋宁脸上的表情中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转开了话题,问道:“那么,城中最有能力的大夫是哪位?”

“我们玉满堂有许多老大夫,至今仍留在药铺里坚持……”江安犹豫了片刻,“不过,我还想推荐一位更适合的人选,她在医术是我见过的所有大夫里排行第一,这次她也没有逃走,选择了留下来……”

他的声音愈说愈轻,似有犹豫。白司挑眉:“可有为难之处?”

江安为难道:“虽然她没有逃走,可是我三番四次的请她出手援助,都被她断然拒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白司若有所思:“这样啊——他是谁?”

江安道:“苏家的十一娘,唐灵枢,我们都称她为唐大夫。”

“灵枢……”提起这两个字,白司的神情似乎柔了几分,他默默的念了两遍,“我去见她。”

……

灵枢完全没想到白日在街上碰见的男人,夜里就来了苏府做客。

墨灵苑的小客厅,白司姿态优雅的端坐于客位之上,墨灵苑所有的婢女都偷偷的躲在窗门外偷看他。

他的右手轻巧的端着青花瓷茶盏,露出手腕的美丽弧线,左手熟稔的轻拂茶盖,每一个动作都恰如其分。

茶杯中氤氲的白烟滚滚缠绕,模糊了他的面容,他犹如一卷黑白分明的山水画,透着仙气。

灵枢托着下巴打量他。

他就是白蝉的义父,居然还这样年轻!

若说之前在街道上与他是惊鸿一瞥,现在近距离观察他,便是在欣赏一幅画卷。

她不自觉把眼前的白司与传闻中的白司一一对应,隽雅、温润、内敛、俊美……

老天可真不公平,怎么能把所有的美好都集聚在一个人身上?

尤其是当他说起让宋宁关掉城门,着手疫病之事时,白司在灵枢心中的形象彻底由人上升到神层次。

白司喝了茶,开始说疫病。他说的都是大局,帝都的情况,外面的情况,西河郡周边的情况。灵枢默默的听着,只觉得听他说话也是一种享受——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动听了!

白司善谈,他洋洋洒洒的说了一遍论文,把当前的局势和灵枢分析的一清二楚。

灵枢也渐渐把心思挪到他的话题上来,按白司的说法,这场疫病目前看来,仅仅在西河郡爆发。不过,也有可能是其他郡府同样选择了隐瞒情况,所以无从得知。皇上为何会知道情况呢?这得得益于灵枢当初轻飘飘的一句话——她让苏云海带走白蝉,旋即白蝉从西河郡逃往帝都,面见白司,通过白司之口传达到了皇上耳里,这才有了圣旨。

“陛下正加紧从别的郡府调药材来补给,我们坚持一段时间,控制病情,事情还有转机。”白司说完这些,末了总结道,“我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想请你协助我处理疫病,唐大夫。”

灵枢淡淡道:“江掌事恐怕已经传达过我的意愿吧?”

白司凝视着她道:“江安说,之前给你开过许多丰厚的条件,你也不愿意出面帮忙。”

灵枢垂下眼帘不语,脸上明白白的写着倔强。

白司静静凝望着她,看着她脸上的坚持和不忍,知道她并非表面看起来这般铁石心肠。

他待了良久,才微声道:“唐大夫,好听的话我也不多说,我只承诺一句……西河郡的疫情不除,我白司誓与西河郡共存亡。”

灵枢心头一震!

好一个和西河郡共存亡!

她并不是不愿意伸出援手,只是西河郡的官僚实在是让她失望。

在他们的运作之下,大夫们付出的努力就如泡沫一般,根本挽救不了任何人。

白司这句话恰好点入她的心底,轻易的触碰到她心底最柔软的一部分。

看着她眼底清光潋滟,他再次开口,十分坚定:“我绝不是说说而已。”

灵枢一怔,抬起脸紧紧望着他,目光在空气中触碰,一瞬间,他们都看见了彼此的决心。

她终于不再推脱,对他一诺千金:“如此,我便与世子共存亡吧!”

白司闻言轻轻笑了起来,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你要与我同生共死?”

“嗯!”灵枢不假思索的点头。

这句话实在大有深意,白司微眯起眼细细看她,许久才收敛笑容,轻声:“这话我记下了。但愿你也不要忘记。”

说完,他径直伸手从颈上取下一枚琥珀色的虎行玉佩,莲步翩翩到她跟前,微微弯下腰。

白皙纤长的双手捏这玉佩奉送到她面前。

灵枢诧异:“不是没酬劳吗?”

他低头注视着她,温柔的浅笑:“这不是酬劳,算是见面礼吧,小小的心意。很荣幸认识你,灵枢。”

他这么客气,灵枢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俊气又彬彬有礼的男人,很久没遇见过了!

她扬着美丽的面孔,认真的问他:“你和每个姑娘见面的时候都这样?”

白司落落的笑了起来,笑容美得让人炫目:“当然不是。这是特地为你准备的。”

他的笑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抗拒,灵枢一瞬间都忍不住怦然心动起来,却突然想起白蝉曾说过他不近女色。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不近女色,简直暴殄天物——

莫非他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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