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一品天医 > 066 小妞,找死?

066 小妞,找死?(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总裁的私有宝贝 强宠面具娇妻 二嫁邪夫 综军旅:寻找 重生—相府嫡女 与君争夫 二婚--诱拐前妻 摄政王,别碰我 我的男友是伯爵 强臣在侧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

交通不便、通讯滞后、医疗水平低下、无安全意识、不懂保护……皆会让疫病疯狂的蔓延。

古代许多城池、村落、国家,轻易的被一场疫病击垮,干净的从历史上抹去,只留下史书上的只言片语。

灵枢深谙人类发展史,清楚历来的瘟疫对人类来说都是毁灭性的的打击。她一面照顾着苏月,为她延缓病情,试图找出解决疫病的方法,一面密切关注着城中疫病的发展情况。

担心似乎成了多余,西河郡有条不紊的运行,繁荣昌盛,欣欣向荣,完全没有受到疫病的困扰。

灵枢隔了一段时间才知道缘由。当日江安前往郡长府,面见宋郡长,请求关闭城门查疫病。宋郡长认为江安无中生有,扰乱生事,差点把他关进大牢,还是白蝉亲自出面保他,据说还是搬出世子的名头才微微震慑了宋郡长。江安虽然逃过一劫,却让玉满堂陷入了一场危机,医药界惶惶不安。

不久之后,城里悄无声息的死了一批人,都是外来的流民、乞丐,也无人关心,通通抛到城外的乱葬岗了事。

又过些时日,城中有大户人家患此病,请来大夫诊治,都被归类为天花病,没有过多的重视。

这时时光已悄然踏过严寒的冬季,踏入新一年的春天,也是最利于疫病传播的季节之一。疫病在西河郡无声的传播着,这一情况终于在敏感的大夫们之间传了个遍。大夫们怕染上病,不再接收这一类的病人,这对病人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城中的死亡人数愈来愈多,浮尸满地,惨不忍睹。

灵枢通过苏云海之口了解到,宋郡长不愿意关闭城门,不愿意严查病情,皆是为了一个“钱”字。

当下战乱四起,皇族自顾不暇,不再管理各个郡府的财政,各个郡府都靠自给自足,自负盈亏。因为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西河郡的旅游业和商业极为发达,这一部分的税收则构成了西河郡的巨大财政收入。一旦疫情散发,也就面临着西河郡的财政收入被截断,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要宋郡长割掉这一块肉,他万万不肯。

他隐瞒死亡人数,隐瞒病情,严令大夫们讲出实情,只手遮天,把西河郡所有人的生命置于罔顾。大夫们怨声载道,却手中无权,无法真正的做些什么,只能偷偷的开了一个又一个会商讨对策。灵枢数次受到邀请,她都没有前往,她知道这些都是白搭——手中无权的大夫们,想凭一己之力抗衡疫情,杯水车薪罢了。

大夫们渐渐失望,病人一个个死去,他们无能为力。一些知晓情况的人不愿在此地陪葬,他们偷偷摸摸的离开避难,既有富商、官员,也有心寒的大夫们。他们拖家带口的逃了,逃得远远的,城里的百姓却浑然不觉的过着他们的生活,成了遭受苦难的主要人群。缺药,缺医,患病就等于死,整个西河郡都都被一层淡淡的、拨不开的愁云笼罩着。

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里,灵枢也收到了整理行装的消息。传信的是老太太身边的连翘,告诉苏家决定暂时离开西河郡避难,路线和落脚点都安排好了,当夜启程。因为位置有限,整个墨灵苑只能走三个人,她、苏墨,另外一个他们最信任的人照顾。连翘嘱托她尽快整理行装,一个时辰后在府门集合。

灵枢即将墨灵苑所有的人召集在露天的庭院里,通报了这一消息。

所有的人都吓得脸色发白,黑压压在灵枢面前跪了一片,这唯一的一个名额弥足珍贵,谁都想走。

灵枢坐在庭院的凉亭里,有条不紊的喝茶,目光在锦娘和徐静身上反复徘徊:“现在疫病的事情也无需对你们隐瞒,如果可以,我想把你们都带走。不过名额有限,只能走一个,其他人留下来,也不必过多担心,这事情还没走到绝路。至于这个人选,你们也都能猜到吧,锦娘是少爷的亲姨,我决定把这个名额给她。”

锦娘似乎愣了一下,缓缓跪下,而徐静似是松了口气,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其他人却是低声呜咽了起来,如临大敌。

“锦娘,把这碗药端去给少爷喝了,打点行装,半个时辰后出发。”灵枢指了指手边凉下来的药。

锦娘允了,端着药上楼去了。

其他人还是低低的哭泣,都像是马上要死了,庭院里都是呜咽之声。

灵枢用眼神示意徐静过来,徐静走到她跟前,她压低声音,小声道:“你也去整理行装。”

徐静大吃一惊,惊愕:“小姐,你……”

“我留下来照顾苏月,”灵枢十分平静,“我的名额给你。”

徐静急了:“小姐,我不走!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怎么放心?!你还想救这个地方吗?不可能了!”

“多话。”灵枢微微板起脸,似有不悦,“我的决断,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徐静气得跺脚,大声囔囔起来:“不行!你不走,少爷也不走!我也不走!”

跪在地上的婢女们纷纷抬起脸来看着灵枢,满脸的惊愕和不解,她们想走想的要疯,灵枢居然不愿意走!

“别乱叫!”灵枢有点生气的举起手边的茶杯就往他的方向砸了下去。

她故意砸偏了些,徐静也不躲,硬着脖子道:“小姐,你必须走。”

“没错,必须走。”另一个粗厚的男声插了进来,“灵枢,我就知道你要出事!不要胡闹,跟义父走。”

灵枢有点意外的看向正从门外走进来的苏云海,他带了两个侍从匆匆忙忙的走进庭院,脸色十分严肃。

灵枢站起身,向着苏云海欠身,礼貌道:“多谢义父关照,到这个时候还记得我……可是我在苏府,一直都受月姐姐的关照,她和我结过金兰,情同亲姐妹。如今她重病在身,需要人照顾,却不能和大家一起撤离,我留下来照顾她,合情合理。但请义父将徐静带走,他略懂医术,留在车上,可以照顾大家。”

她给的理由很充分,苏云海却不同意:“不可以!月儿留下来还有婢女们照顾她,而你不值得冒这个险。疫病一旦染上就是死,若你……我如何与你姑姑交代!”

“无需与她交代,我和她也不过是萍水相逢,我和她分开这么久,都快忘记她了。”灵枢极其冷静。

苏云海沉着脸盯着灵枢,好似在确认她的决心。

灵枢顿了顿,又道,“我心意已决,任何人都无法改变我的决断。义父,请不要勉强我。”

苏云海紧了紧拳头,眉头也深深蹙了起来,这个动作,倒是很像苏墨。

“如若车上还有空位,顺道把白蝉带走吧,她一个人留下来也不安全。”灵枢再抛出一句。

苏云海沉着嗓子道:“我会去带她走。”

灵枢点头,声音更柔软几分:“苏墨在房里。我用药迷晕了他,至少能睡上两个时辰。把他带走吧。”

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苏云海这才真正体会到她留下来的决心。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可是她的决定的确是任何人也无法改变。苏云海望向灵枢的双眼里多了一丝钦佩,沉默片刻后才道:“既然你一心如此,我再勉强下去,倒是我这个长辈不明事理。后会有期,灵枢。事不宜迟,你们去把少爷带出来,马上走。”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灵枢轻轻吁了口气。

徐静上前了一步,低声:“小姐……”

“苏墨托付给你了。”灵枢打断他的话,盯住他,“他要有三长两短,我可饶不得你。”

徐静愣了愣,终于是咬咬牙:“好。我明白小姐的用心。”

昏迷的苏墨很快被侍从背出来,锦娘还一脸的惊慌,不明白为何苏墨喝了药就晕了过去。

灵枢也来不及过多解释了,她快步走到苏墨身边,深深看了苏墨一眼,把他的模样刻入心底,道:“赶紧走吧。”

锦娘和徐静一起对着灵枢鞠了个躬,灵枢大感汗颜,这是在送别仪式吗?她淡淡颔首:“去吧。”

一行人急匆匆的离去,婢女们又开始哭泣,互相抱着哭。

灵枢被她们烦的直拍桌子:“喂喂喂,哭什么哭,哭什么哭,又不是留下来就会死。跟了我这么久,能不能学着淡定点?真不好意思拿出去说你们是我的婢女,丢人丢到家了,刚刚在义父面前也是一个劲的哭。”

阿夏几人被她一吼,呆了,不再哭泣,只傻呆呆的看着她。

震慑住了这几人,灵枢打了个呵欠,“有点累,睡觉去。真好,不用听锦娘的唠叨了。”

说完,她慢悠悠的起身,哼着小曲进了阁楼。

留下一干面面相觑的婢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阿夏喃喃,“小姐怎么好像一点也不怕的样子……真是看不懂她……莫非是疯了?”

灵枢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躺到床上,难得的摆了个“大”字。

一个人睡,想翻身就翻身,多宽敞!

一个人睡,不用呼吸别人的二氧化碳,多健康!

灵枢睡到半夜,无缘无故醒了,睁着漆黑的眼睛望着窗外,毫无睡意。

她辗转反侧了老半天也睡不着,终于叹了口气。苏墨不在,还真有点不习惯,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她轻轻伸出手,白皙的手指一点点挪动,慢慢放到苏墨常在的位置上,虽然没有他的体温,仍觉得安心了些。

但愿苏家人这一路别出变故,西河郡有疫情,外头也同样兵荒马乱,这个世道,哪儿都危险。

“砰砰砰!”

局促的敲门声把灵枢从胡乱的思绪中扯出,这么晚了,谁在敲门?

月光落在门板上,透出一个消瘦高挑的身影,还有几声低低的咳嗽声。

她心中一动,心跳蓦然加快,迅速起身,扯过一件衣物披上肩膀,动身去开门。

门打开,苏墨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他俊美的脸上都是亮晶晶的汗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扶着门廊几乎站立不稳。

灵枢呆了一下,不知自己该高兴还是生气,只听见心跳清晰如鼓。

苏墨这架势,绝对是逃回来的!她为了送他走,连迷药都使出来了,他倒好,还一个人跑回来!

灵枢懊恼的跺脚:“该死,你怎么回来了!”

苏墨冷着脸盯着她,汗水滴答答顺着脸颊滑落,一颗颗滴落在地上,充满着野性的性感。

灵枢心里一边生气一边算计着时间,距离他们出发已经过去三个时辰,苏墨若是跑回来,至少跑一个时辰!外头夜色极深,霜寒露重,难怪他一个劲的咳嗽!她脸上的怒意一扫而空,反而心疼起他来,拿手巾给他擦汗,又牵他入屋,“我拿你半点办法也没有,你绝对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

苏墨不声不响的跟着她入了屋子,坐下,接过她递来的温茶水一饮而尽。

灵枢看他浑身都被汗水湿透,长发也有些凌乱,这一路回来恐怕也累坏了,便道:“浴室里有热水,我去让阿夏来伺候你沐浴,好不好?”

苏墨想也不想,直接摇头。

“我知道一直都是锦娘伺候你,可是现在锦娘不在呀。”灵枢眨眨眼,坏笑,“我来?”

他愣了一下,木讷的点头。

灵枢本是玩笑,没想象苏墨真的答应,心里一个劲的偷笑。终于有机会明目张胆的揩油了!虽然夜里她都和苏墨睡一张床,可是两人都是和衣而眠,恪守礼数,完全没机会上下其手。她老早就想丈量他的身体到底是不是完美的黄金比例,再顺便摸上几把,嗯哼,美色当前,还是小正太,若不揩油,岂不辜负良辰美景。

“你先去,我给你找几件干净的衣物。”灵枢掩住喜色,殷勤的做起婢女的活儿来。

寻了一件宽松的青色睡袍和里衣,灵枢深呼吸几口,将衣物捧在手里,推开了浴室的大门。

浴室很大,被一幕牡丹屏风隔成两个部分,外间是伺候的地方,里间是沐浴的地方。

灵枢方关上门,苏墨突然飞速窜了过来,双手大力把她压在门板上。

“苏墨!”

这一下太突然了,灵枢一个激灵,不及有所反应,手中的衣物尽数洒落在地。

“你发疯啊?!”

衣服都掉在地上,灵枢生气的抬起脸瞪着他,正对上苏墨漆黑深邃的眸子,这一望便是一愣,他的眼睛实在太漂亮,像两颗黑色的、会发光的猫眼石,明亮而澄澈,晶莹剔透,瞬间把她满口的怨言都给堵了下去。

苏墨低首凑到她跟前,迷人的双目紧紧的凝视着她,温热的呼吸呼出来,遇上肌肤便化成冰凉的水雾,让人又害怕喜欢。灵枢被他盯的渐渐没了底气,她看到了他眼底的怒意,他是在责怪她今夜的自作主张。因为她的自作主张,他费尽心力的赶回来,累的都快去了半条命,怎么会不生气呢?

灵枢心中有愧,却倔强的仰着脸不愿承认。

在她眼中,他不过是一个任性的、单纯的、不谙世事的孩子,就连救她,也凭的是一股冲劲。割掉苏朗耳朵的那一刻,他有考虑过后果么?若非那天恰好是她给苏老太太看病的日子,恰好苏夫人没有亲自督促着官府拿人,他就只有老老实实被送交官府查办,面临着死刑,或者流放边地的惩罚。她虽然感动,却也认为他不够成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和情绪。而她,不过是在尽心尽力的护他周全,拼尽全力保护着他。

苏墨察觉了她眼底的这份轻薄之意,她终究没有将他视为伴侣,而只是作为一个被保护的对象。

他轻叹一声,清眸多了些无奈,放开她,转身进了屏风后。

灵枢的身子贴在门板上,背脊一阵阵发凉。刚才苏墨说了一句话,他问她:“是否将来你会不辞而别?”

她有点心虚,仿佛心事被人一览无余。

她曾想过,如果将来有一天要走,她肯定会选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悄无声息的离开,不告诉任何人,就像人间蒸发。她最厌恶的就是生离死别,朋友分离,平白添堵,宁可不声不响的走掉。这种事她做过不少。

屏风后传来水声,灵枢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不对,明明她是来揩油的,怎么一来就被他给唬住了呢?

灵枢定定神,也把紊乱的心跳压住,绕到屏风后。

屏风后的雾气更重,白烟缠绕,苏墨入了浴桶,背对着她的方向,只露出一双光溜溜的肩膀和美丽的背影。

灵枢平常沐浴也被婢女伺候,知道当做些什么,这个时候该给他按摩肩膀。

他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面色沉静,墨色的发丝在水里起起伏伏,像是一页页碧透的荷叶。

灵枢对按摩很在行,她双手按上他的肩膀,熟练的叩击,揉压:“力道够么?”

苏墨含混的嗯了一声,满脸的倦容,似乎连多发出一个音节都要累趴下。

灵枢见不得他这么累,忍不住啰嗦起来:“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你的身体状况,不宜过度劳累。不要以为自己现在年轻,身强体壮,就作践自己的身子,不懂得养生,待你年过三十开始虚弱,四十岁就病怏怏躺着,五十岁就老的走不动的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我每日给你熬药调养,花那么多心思养你这幅身体,是让你这么作践的么?就算你要回来,明日天亮后驾马回来不可以?非不可要用跑的?现在胸口疼的厉害吧?”

苏墨闭着眼不做声。这正合灵枢的意,她最讨厌别人在她训话的时候顶嘴了!

她啰啰嗦嗦把苏墨从头到脚数落了个遍,顺便把自己的养生心得全部给他灌输一遍。

传播知识之后,她感觉到莫大的满足感,又把简单的药理和他介绍一遍,嘱托他以后用药的注意事宜。

她说的兴起,眉飞色舞,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也暂时忘了疫病带来的烦恼,说话皆语带笑意。

苏墨的神情也和缓不少,余光时不时的偷瞄她,变的充满爱意和宠溺。

小小的居室里飘浮着甜蜜的水汽。

水渐渐凉了,灵枢说话说得高兴,浑然不觉。

苏墨不忍心打断她,他自己从水里站起,激起一层绚烂的水花。

雾气朦胧中,他精干的上半身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灵枢眼中,光洁的背脊挂出一道优雅的弧线,转而面对着她。

优美笔直的锁骨,线条分明的胸肌,狭窄柔软的腰肢,一块块清晰可见的腹肌……

灵枢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有点不自觉的结巴:“你……你想做什么?”

苏墨实在是累得很,他面无表情的伸手往右边一指。

原来是要毛巾!灵枢长吁口气,依依不舍的移开视线,慢吞吞的到一边去给他拿毛巾。

灵枢取到毛巾之后才想去拿了毛巾的下一步是要给他擦身子。

苏墨出了浴桶,熟练的用一块毛巾扎住腰肢,蒙住下身,就站在那儿等着她。

灵枢方才还兴致盎然的想要揩油,到真要给他擦身子,她却有点怯了,只想开溜。

可是她又不想让苏墨看出她的胆怯,只能硬着头皮上。

结果就变成了她埋着头不看他,手里拿着毛巾在他身上像和面似的糊来糊去的状况。

毫无规章的动作让苏墨直皱眉头,而她窘迫的模样更让他不理解。

他毫无征兆的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逼迫她与他对视。

这才发觉她的脸色微微发红,像一只鲜嫩欲滴的水蜜桃。他认真的问:“你没摸过我吗?手抖成这样。”

灵枢的脸色更红了,水蜜桃进化成苹果,嗔怒:“我什么时候摸过?!”

苏墨微露不悦:“检查的时候,不承认?”

“那不算!我检查病人的时候,病人和尸体没区别,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不,我现在也没有……”

灵枢连忙辩解,可是越解释她就越心慌,脸色也愈发潮红,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

好吧,她承认检查的时候她是摸过他全身了!可是她真的没乱想,真的!她很有职业操守!

苏墨发现她是真的紧张,连话也说不溜了,终于松开她的下巴,不再指责她。

眼角的笑意却浮了上来,冰块似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生气。

他洋洋得意,灵枢却在心里咒他。

他根本不是让她来伺候他沐浴的,而是叫进来调戏、奚落的!

明知道她紧张,还说什么摸没摸过之类的话,可耻!

灵枢不满的摸了摸自己被他捏的有点疼的下巴,低下头专心给他擦身子。

苏墨也低下头打量着她。这儿水汽大,空气里都飘浮着迷雾,在雾气袅绕下,一切都变的迷蒙悠远。

她白皙的脸因为羞怯而泛着醉人的红晕,像是天边的晚霞一样美丽;双瞳染上了迷人的雾气,如同一泉氤氲的泉水;被水濡湿的发丝紧紧的贴着雪颈和脸颊,平添了一股清水出芙蓉的美。

他突然有点难耐,却还强忍着保持镇定,只是挪开目光不再看她,妄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更让他无法忍耐的事情发生了,她柔软的手指时不时的从他的肌肤上擦过,热热的、暖暖的、湿湿的,所及之处,似乎能点燃一串火花,直接烧到他心里去,勾出他最本能的*。

他已经快十七了,称得上是一个男人,也有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时的正常反应。

灵枢浑然不觉的给他擦身,认真又细致,红润的小嘴还不直觉的微微撅起。

苏墨忍无可忍,他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只能后退一步躲开她的手。

灵枢擦水擦的正专心呢,一抬头就看见他的脸部僵硬,神情紧张,她奇怪道:“怎么了?”

苏墨抿了抿唇,目光四处飘浮不敢看她:“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这一细节被灵枢尽收眼底,不敢正视对方,是心虚,害羞的表现!

苏墨也害羞了?哼,叫你损我,现在轮到我了!

灵枢玩心大起,故意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迈着小步一步步靠近苏墨,苏墨僵硬的步步后退,她直把他逼到墙壁前,退无可退,坏笑的伸出一根手指,从他的胸口滑下点住他的小腹,“干嘛?你不是都被我摸过n次了?苏墨,你的身材还真不错耶,要肌肉有肌肉,要柔又有柔……”

这个时候,苏墨根本没心思听她在说什么,只感觉她的笑容让他更加目眩神迷。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她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这女人,找死吗?他怜惜她年纪尚幼,极力克制自己,她竟还得寸进尺!

他脸上的怒意让灵枢产生了误解,灵枢以为苏墨被她挑衅的语气给激怒了,心里高兴极了,她继续不怕死的把手指顺着他的小腹下滑,才下了半寸,突然顶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阻止了下滑的节奏。

“身材不错,不过那个尺寸不知道怎么样呢……”她犹自笑眯眯的奚落他。

苏墨的脸色更难看了,不,不是难看,而是像一只即将捕食的老虎,变的有点兽性了。

------题外话------

开工上班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目 录
新书推荐: 重生逆转:从破产到商业巨鳄 四合院:傻柱快求求你哥,别打了 线上表白被拒,线下反被倒追 说好的小保姆,大佬怎么宠成宝? 重生78,从接手军工厂开始 系统通万界,我妈的小卖部被抢空 以声吻心 贪恋她 京夜烬爱 从高校学霸到科研大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