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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割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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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铁卫直接受命于苏云海与苏夫人,苏府里的其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命令他们。舒欤珧畱

苏夫人不发话,他们片刻的停留后再次挥剑向苏墨刺去,苏墨也毫不客气的再次使用人肉盾牌——苏朗。

苏朗只听到耳边的风呼啦啦的吹,寒光在眼前闪来闪去,吓得直翻白眼,却是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娘,求您救救我哥哥!”

目睹这一切的苏娆差点没吓晕过去,在苏夫人面前噗通一声跪下,扯住苏夫人的裙摆苦苦哀求。

若苏朗有个三长两短,她这一辈子也完了!不受宠的庶女,狠毒的嫡母,不够聪明的生母,她哪还有明天?苏夫人不说话,就是默许铁卫们的做法,允许他们为了抓苏墨,刺死苏朗!

苏娆低声下去的哀求,苏夫人完全不为所动,满脸都是戾气和狠绝,看来今天是不抓住苏墨誓不罢休了。

没料到她这么绝情,苏娆怒火攻心,突然蹬的站了起来,厉声叫道:“若我哥死了,我定要在爹爹面前狠狠告上一状!娘,您可考虑清楚,究竟是抓苏墨要紧,还是你自己的主母地位要紧!”

这一喊绝对是语出惊人,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向她们二人投来。

二夫人也发了怒:“你这个女人,也太狠毒了!若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跟你没完!”

“很好!”苏夫人赫然冷笑,“你们是在胁迫我?”

“是!”苏娆咬牙,“你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好过。你在苏家做的所有事,我可都看在眼里!”

苏夫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苏娆张横跋扈,在她面前却一直乖巧可人,从小到大对她毕恭毕敬。眼下露出这张凶狠的嘴脸,不光让她惊讶,更让她大失颜面。她扬手就想给苏娆一巴掌,手在半空中又生生停了下来,因为她发现无数落在了她身上,显然刚刚苏娆的话已经传进每个人耳里。

在场有婢女、家丁、铁卫、二夫人……这事若传扬出去……

苏夫人心头翻江倒海,却只能咽下这口气,表情缓了缓:“苏娆,你在胡说什么?”

苏娆见她神色缓解,也放缓了语气,低声:“若是三哥和九弟死了,爹爹会很生气的。娘,求您发发慈悲。”

苏夫人微微笑道:“我怎会让他们俩死。铁卫,住手吧。”

铁卫们这才从缠斗中抽身而出,立到了一边,而苏墨气喘吁吁的站立着,剑尖点在地上来支撑身体。

背着灵枢来对付五个人实在是有点累,饶是他剑术极好也挨不住车轮战啊!

他虽然是精疲力尽,一只手还死死扼着苏朗的脖颈,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扭断苏朗的脖子。

苏朗已经被吓得软绵绵的跪在地上,满脸是汗,表情惊恐,完全不敢动弹。

苏夫人柔声道:“苏墨,阿郎可是与你血脉相连的哥哥。把他放了,我们有话好好说。”

苏夫人发话,苏墨非但不松手,反而更用力几分,苏朗的呼吸愈发急促,几乎要哭了起来:“娘,救我……”

苏夫人咬咬牙,心下一横,道:“这件事我不跟你追究了,把你哥哥放了吧!”

她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若是这里没有外人,她才懒得管苏朗的死活。只要本杀了苏墨那小兔崽子,怎么都可以!可是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没法这么做,否则日后传到苏云海耳里,说她逼死了兄弟俩,她肯定会被赶出苏家大门。眼下她做出这没有办法的退让,就像是割了一块肉一样的疼!

苏夫人极力忍让给出的“不追究”显然没有获得苏墨的认可,他冷冷的扬着唇,眼睛里晃着“不屑”二字。苏夫人以为不追究对他来说是天大的恩赐?若不是苏朗,灵枢也不至于在这雪地里躺了一天一夜!不杀苏朗,不足以泄他的心头之恨……他的手指再次用力,这一下下了狠力,所有人都听见苏朗的喉咙里发出喀嚓的声音,接着苏朗哇的一声咳出一口血来,眼睛再次开始翻白眼,眼看就要一命呜呼了。

“哥哥!——”

“阿郎!——”

惊声四起。

“墨!”看到苏墨眼底冰冷的杀意,灵枢出言制止了他,“我好冷,我们快点回去吧!”

苏墨一愣,手的动作停了,有点疑惑的侧过脸望着她。

灵枢其实也累得很,这一次真快把她的半条命给整没了,现在她困得厉害,但是脑子还算清晰。苏墨如若在这里杀了苏朗,一辈子也就毁了,而他们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绝对会送交官府查办。就算苏墨有法子逃出去,这一辈子也别想回苏府,更别想见他的父亲。她能明白他的愤怒,却不希望他被愤怒冲昏头脑。

她勉力冲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这里血腥味太重,我想回家了!”

他眸子里的冷意瞬间被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吹淡不少,情绪也冷静了下来,片刻的缄默,他点头,手放下。

苏朗一下子扑倒在地,捂着喉咙不断的咳嗽,一口口磕出来都是血。

他的意识尚且清晰,知道是灵枢又救了他一命,他抬起脸,看见灵枢伏在苏墨耳边和他低语。

她浅笑嫣然,明亮的眼睛迷迷的看着苏墨。

两人边说边走,像是全然不处在这个世界,只存在于他们的天地里。

苏朗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一动,突然脱口而出:“灵枢!”

苏墨眸子一冷,回身一剑刺出,毫不留情。

这一下极快,灵枢根本来不及制止,发出了低低的一声惊呼:“呀!快躲开!——”

苏朗只感觉耳朵处一冷,耳朵像是被冰块冰住,整个的麻木了。

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耳朵的位置就汹涌出大团大团的血,打湿了半张脸。

黏糊糊的液体粘在脸上,他呆呆的伸手摸了一把脸颊,摸到一手的血,低头看见一只耳朵掉在地上。

耳朵?

苏朗傻了眼,他颤抖着伸手摸了摸自己原本存放耳朵的位置,却什么也摸不到。

他终于彻底的崩溃了,失声大叫:“你割了我的耳朵!你割了我的耳朵!苏墨,你割了我的耳朵!”

仿佛像是发生了什么喜事。

二夫人眼前一黑,叫了一声“朗儿”,就晕倒在婢女的臂弯中,被人给搀扶了下去。

苏娆跑上去扶住苏朗:“哥哥……”她又抬头看着苏墨,满脸愤恨:“苏墨,你太过分了!”

苏墨冷冷看了这兄妹俩一眼,从墙上一跃而过,潇洒的飞身而去,彻底不再理会他们。

苏朗腿脚彻底软成了一滩泥,软趴趴往地上一倒,昏死过去。

“三少爷……”

场面陷入了混乱,叽叽喳喳的声音几乎要冲破天顶,把树丫上的雪都给震了下来。

“快去叫大夫……”

苏夫人保持如常的冷静,可是铁青的脸色,微微发颤的嘴角还是透露着她此刻的愤怒和不满。

苏墨当着她的面带走了灵枢,割掉了苏朗的耳朵,每件事都和她对着干!还有唐灵枢,表面上乖巧听话,言听计从,骨子里却是和苏墨一类货,昨晚根本对她的惩罚不服气,要不怎么被苏墨带走了也不反抗一声?这两人都此留不得,留到将来,必成祸害!哪怕会惹云海不高兴,她也必须清楚孽障……

婢女杜鹃白着脸小心道:“大夫人,接下来如何处置九爷和十一娘?”

苏夫人冷冷道:“把三少爷送去大夫那止血,另外通知官府,苏墨行凶杀人,请官府派人来苏府擒拿!我们苏家不会再插手这件事,一切公事公办!”

苏墨背着灵枢一脚深一脚钱的踩在雪地里,几乎小跑着回到墨灵苑。

一堆人全围过来问长问短,苏墨哪有心情和他们详细汇报情况,他一个眼神,众人忙空出一条路。

苏墨上楼,入了灵枢的房间,将她平放到床上,接过阿夏递上的热茶,小心翼翼的喂给她。

灵枢喝了热茶,茶水暖心,喝下去热气涌现四肢,这才觉得身子恢复了些力气,却又咳咳咳的咳嗽个不停,开始还是干咳,咳到后来咳出来都是血,恐怕是被寒气伤到了肺腑。苏墨看着揪心,给她抚背送气,一面传入一些真气护住她的心脉,一面让徐静给她看病。

灵枢微声道:“不用把脉了。你拿笔墨来,我开方。”

徐静拿了笔墨来,灵枢写了一个方子,徐静立马捧着方子走了。

苏墨扶着灵枢躺下,就守在她床沿边坐着。

锦娘忧心忡忡的跟在苏墨身后,小声:“少爷,你是不是惹恼了大夫人?”

苏墨对她的问题仿若未闻,锦娘问了两遍,最后只能乖乖闭嘴,道:“我去看看药怎么样。”

房间里安静下来,灵枢本想合上眼睡会,可是身子发烫,胸口生疼,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苏墨察觉了她的辗转反侧,十分紧张的盯着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急的鼻尖上都是汗。

灵枢睁开眼,就看见苏墨的双眸在全神贯注的凝视着她,他的双瞳里倒映着她的影,清明如水。

她一愣,脸颊不自禁飘上两朵红晕。

苏墨皱眉,伸手的抚上她的额头,紧紧注视着她:“难受?”

灵枢摇摇头,呢喃:“你突然变了个样,我有点不习惯……”

苏墨立即缩回手来,似乎有点尴尬,脸色微红。过了片刻,他道:“等你喝了药,我们离开苏府。”

“为什么?!”灵枢惊讶。

这回,苏墨一愣,反问道:“为什么不走?”

灵枢哼了一声,道:“这里是苏府,又不是周府,凭什么姓周的女人一句话,咱们就得走?你好不容易才回到苏家,是奉你父亲的命令,你父亲千辛万苦才把你找回来,凭什么因她轻飘飘的的一句话就走?”

“我不在乎这些。”苏墨的眼神有点冷,“我以你的名义买了一栋花园阁楼,我们搬过去住。”

“阁楼?”灵枢有点茫然,她压根没想过要在西河郡定居,对阁楼也没兴趣。苏朗兄妹俩欠她的一笔债没算清,怎么就能走了?而且,苏墨也没有任何理由因为苏夫人一句话就走,这苏家以后是谁的还不一定呢!她思量片刻,道,“苏墨,我不希望你离开苏家,这里毕竟有你血脉相连的亲人。下个月你爹要回来了,你不想见他吗?”

苏墨干脆的拒绝:“不想!”

灵枢语塞。而苏墨提起父亲时眼神愈发冷意,灵枢突然伸手来抓住了他的手:“墨,你父亲和你的姨娘不一样,他真的很爱你。因为你的哑疾,他遍访天下名医,千辛万苦的找到我,托付我照顾你。父母对儿女的心意,是天底下最厚重的一份爱……墨,天底下只有两个人和你血脉最亲,你娘已经去了,你应该更珍惜你爹。”

苏墨冷冷道:“我不想说这个。”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也不指望他立即扭转对父亲的敌意。灵枢低声劝慰道:“那我不说。你答应我,不到逼不得已,不离开苏家,好吗?至少等你父亲回来再做决定!到那个时候,是去是留,我都认同你。”

她几乎是哀求着说话了,眼里满满的都是殷切。这辈子她体会过的唯一亲情就是姑姑,心底却时常会惦记起自己不知道在哪片天地的双亲,不知道他们过得如何。亲情是多么珍贵的感情?不论隔了多遥远的距离,多少年不见面,永远不舍不弃,留在心底。苏墨如今和父亲近在咫尺,她真不希望他贸然的离去。

苏墨也看到了她眼底的期许,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睛微微眯起,暂且闭上了嘴。

他没有告诉他,其实老早他就计划站稳脚跟后离开苏府,近段时间也正是忙着打理那座阁楼,就算没有这事,他也打算这几天带着她一起搬走。可是此刻——他微微低头,咬着唇答应了她。

“小姐,药来了,先喝下去去去寒。”徐静用最快的速度熬了药端上来。

苏墨顺手接入手里,熟练的搅拌,舀起一勺轻轻吹拂。

灵枢看着他细致的动作忍不住失笑:“怎么觉得你干粗活很奇怪。”

“我以前常做,你忘了吗?在杜家的时候,所有的活都是我一个人干。”苏墨把药汁一勺勺送入她嘴里。

灵枢已经没心思去注意他在用唇语说什么了,她的目光紧紧的跟谁着他,享受着他难得的温柔。

喝了药,身子就舒服不少。灵枢又躺了下去,苏墨挨着在床沿坐下,手悄悄的伸进被子里握住她的手。

灵枢心口一跳,无端端又脸红起来,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门外阿夏惊慌失措的声音:“少爷、小姐,官府来了好多人,把墨灵苑围起来了!”

徐静连忙开门,见阿夏慌慌张张的跑上楼来。他问道:“怎么回事?”

阿夏慌张道:“他们说……说少爷打伤了三少爷,让少爷出去认罪,关入大牢!”

锦娘急道:“什么?少爷你伤了三少爷?这可怎么办!夫人居然通知了官府,糟了,糟了!夫人怎可如此!——”

一干的婢女都慌了神,苏墨起身就要出去。

灵枢一把拉住他的手:“别管他们。”

苏墨回头,有些疑惑的望着她。

灵枢冲他点点头,示意他不必担心:“阿夏,你去外面盯着,如若他们冲进门,立即通知我们。”

阿夏出了房间,锦娘紧张不已:“他们马上就会冲上来了,少爷和小姐不如立刻从后门走。”

“后门也都是人,逃不掉的。”灵枢心里已有打算,“锦娘你放心,没有苏家的允许,他们不敢上楼。现下大夫人为了避嫌而不出现,恰好因此他们也就不敢上楼来,给我们留了足够的时间。”

锦娘擦了把汗:“足够的时间?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灵枢扬起唇角,缓缓吐出一个字:“等。”

苏墨看她气定神闲,也就安下心来,也坐下来,仍是紧紧握着她的手。

楼下的喧闹声愈来愈大,果然如灵枢所言,闹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冲上楼来。

锦娘不安的在一边踱步,外面的吵闹让她心烦不已,她急的满头大汗。等了好久,她实在有点受不了了,又溜达到灵枢床边,低声道:“小姐,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他们等得不耐烦,迟到得冲上楼来!倘若能把消息通知老太太的话,老太太一定会来帮我们!可是夫人大概也猜到这一点,今天早上少爷出门后就把墨灵苑给封锁了起来,我们谁也别想离开这儿,就是不让我们去求援。这次是真的糟糕了!难道就这么束手待擒?”

徐静插话道:“锦娘你别急,咱们小姐在,死不了人的。”

灵枢瞥了他一眼,道:“就你不怕死。”

徐静呵呵直笑:“大不了毒死他们,咱们同归于尽吧。”

“我才不跟他们同归于尽。”灵枢淡淡道,“咱虽不能出去,外面的人却能进来。今天是我给老太太看病的日子。”

锦娘眼睛一亮,脸上立即阴天转晴天,满心的欢喜起来:“老天保佑,我怎么忘了这个!小姐没去给老太太看病,老太太定会遣人来问,到时候自然会得到消息,我们只要按捺住不动,等老太太过来救我们就好了!”

话一落音,就听见阿夏高兴的声音:“老太太来了!”

锦娘忙开门:“老太太怎么说?”

阿夏道:“大夫人听说老太太来了,也赶了过来,老太太在楼下和大夫人起了争执!”

锦娘看向灵枢:“小姐,奴婢要不要下去帮腔?”

灵枢摇头:“不,这是她们长辈的事情,我们插话反而不妥。老太太吵架的气势素来惊人,咱们过去也帮不了忙,不如按兵不动,等消息。”

“难道就这么等着?”锦娘虽想下楼,灵枢不允,她也没办法了。

楼下果然渐渐传来了吵闹声,声音逐渐变大,苏老太太洪亮的声音在墨灵苑的每一个角落回荡:“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死,你们就敢上门来折腾我孙子!真不知道是谁给的你们这幅雄心豹子胆,都不想活了吗?是你,大媳妇?是你把官府的人叫来苏府抓我们苏家的孙子?!还有灵枢那丫头,那么好的姑娘,你为什么要罚她?!”

苏夫人明显在气势上弱了几分:“阿九割了阿郎一只耳朵!这么大的事情,您难道要包庇?”

苏老太太的拐杖在地上瞧的咚咚直响,唾沫横飞的骂道:“谁包庇?该罚就罚,咱们自家罚,犯不着交官府!”

苏夫人辩解道:“这种大事,家规已经没办法处置他了!”

“我呸!”苏老太太怒骂,“他爹下个月回来,你非要让云海回家看不到儿子?割掉他哥哥耳朵这件事,下个月一起交给云海处理!他爹要把他赶出家门我没意见,但是你,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凭什么赶走我孙子?!”

苏墨微微皱起了眉,俊秀的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上回他中毒,老太太也曾帮助过他一次,但是那时他在昏迷,对此一无所知。可是现在就这么真真切切的听见苏老太太这么袒护他,他……

楼下的吵闹仍在继续,苏老太太的态度很明确,谁敢动苏墨试试,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这话一出来,苏夫人就焉了,声音越来越微弱,渐渐没了声息,而苏老太太依旧声音洪亮的破口大骂。

徐静突然道:“小姐,多亏你几个月的调理,老太太说话中气十足,堪比壮年啊!”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灵枢也不由勾了勾唇角。

吵闹声偃旗息鼓,片刻后,苏老太太的身影出现在灵枢的卧房里。

灵枢方才还和她们轻松的谈着话,瞬间就泪如雨下,哭的稀里哗啦:“奶奶……”

这眼泪既有伪装的成分,也有委屈的成分。她必须得在苏老太太面前表现弱势,来换取老人家的庇佑,老人家总是会对弱者更同情些。可同时苏老太太也是苏府里待她最好的长辈,她心里对老太太还是有些感情,一看到老太太,想起昨天夜里受的委屈,眼泪就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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