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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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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说到了冬天,柏林是暴风雪。」莲仰望了天空,他也想像他父母一样,走得更远、在不同国家的舞台上表演,走在这两旁充满相思树的康德大道,尽头的右方是森林广场而左方就是两人的目的地,练习室大楼。

「那、那莲毕业之後也会去国外留学吗?」

「嗯,我会去找母亲。」

「夏克─!一般来说…不是会欲言又止这件事吗?我以为莲不想和我分开的。」蓓儿耍著小孩脾气跑到了前方,跳踩著地板的石砖,不一会便跌倒在一片水洼里。

看著倒在地上的蓓儿,莲的确也不想和她分开,虽然她爱吃又贪睡、外文书总要人翻译给她听、不按牌里出牌也没有女性魅力、一件衣服穿了好几天、为了声优签名而日夜排队,但似乎就是这样纯真的个性使她的琴音如此的乾净、清脆、如泉水般地流畅。「你又这样了,跌倒又加夏克。」

「哇呜呜─!我的护身符被水用湿了!」从令人心跳的胸口里拿出了一张西洋肖像画。

「呃,这是…」莲的心跳突然暂停了两秒。

「萧邦的肖像(爱心)。」

莲放开了扶她的手,大步地走向了教室,一脚跨了三个阶梯。

蓓儿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莲,你不要吃醋啦─!那今天晚上陪你吃饭,黄金猪排堡?」

气呼呼地走在前方的莲突然停下了脚步,从後方跑来的蓓儿也正撞著了他帅气的背。

莲不明白他为何要这麽生气,萧邦不也是以前的人吗?况且就算是现在的人又如何,他和她的关系也仅止於主人与宠物,为何会这样的想法。

蓓儿拉著莲的手,「还是…这张肖像我也拷贝一张给你?」

完全搞错方向的蓓儿,顶著头上肿了的大包打开了练习室的大门,这是每天念外文故事给她听的莲打的吗?「呜,竟然被打了。」然後进门口第一个看到的,是上个月换来的大魔王。

这位比蓓儿大将近三岁的巩天静,对她来说眼神与行为都像大魔王一样「老师,让我上个网预订一下CD好吗?」

「开始弹贝多芬吧!」

蓓儿乖乖地被拎到钢琴前,天静也坐在她的身旁,「弹!」

她摸著头上方才被打肿的大包,今天被打了两次,泪流满面地失魂落魄,「今天是萧邦两百周年纪念专辑亚洲限定版本的预购日,让我订一下嘛~。」只见她越说越小声。

天静拿出了本周的习题,贝多芬,这是蓓儿最不拿手的音乐家,贝多芬的父亲希望贝多芬和莫札特一样成为神童,十岁不到的贝多芬就像灰姑娘一样,注视著时间「不到十二点,会被父亲骂的。」,而那位贝多芬的父亲在蓓儿心理,就像天静老师一样。

「所以贝多芬才这麽可怜…」蓓儿小声地说著。

天静双手盘在胸前,「你是要弹还是不弹?」他只动了眼珠,盯著身旁的蓓儿,等待了差不多五秒後,便起身。

「下课。」

蓓儿讶异地看著就这麽走向门口的天静,她急忙拉住天静,但再怎麽拉根本也拉不住。

天静老师的力气真的很大。

「老师!你这样教学态度…我…」她闭著双眼,就在最用力、死命的拉的同时,天静停下脚步。

高傲地抬起头,仰视著蓓儿,「喔?你打算怎样?」他开始往反方向走著,也就是朝著蓓儿的方向,将她逼到了钢琴前。

「老、老师,…我要投诉喔!」

天静一手撑在钢琴上,身体逼近地看著急忙退缩的蓓儿,「投诉?噗。」一时之间不小心笑了出来,那轻挑的语气以及不耐烦的眼神,根本一点也不担心投诉这件事。

看著如此接近的老师,持续维持这样的姿势,似乎令人感到别扭,蓓儿大力地推开了天静,但越推,眼前的天静却越是接近他。

怎麽会如此的虐待狂呀!

蓓儿垂下双手,似乎决定不想再反抗老师。

「老师你根本不了解我。」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老师的这句话对蓓儿来说简直是荒唐,「我一直以来都很认真的弹琴,一个月我都有听老师的话不是吗?」

「所以我很了解你。你只想弹萧邦,其他都想偷懒过去。」

只见蓓儿累积一个月的压力终於爆发「我想弹喜欢的歌曲难道不对嘛!连最讨厌的乐理课我都有认真的学习。

天静将手压在蓓儿的颈部,这不留情的力道与他的口气相同,「那麽你说,你为何只想弹他的!你又了解他甚麽吗!?」

面对天静老师的怒气,这句话似乎也说中了蓓儿的不足点。

的确,对於萧邦的任何事情,根本一点也不了解,也无从了解。

只见,蓓儿将头靠在琴上,撇向窗外,「难道说单单的迷恋也不行吗?」

天静放松了压制蓓儿的手,看著她被压伤的皮肤,天静一时之间,退後了好几步,远离了她。

他看著自己的双手後便紧握著,「那你现在选一首萧邦的歌曲。」天静倚靠在窗边。

他握紧的手就快要红致见血,压抑著自己的情绪,他明明不想伤害她。

蓓儿揪紧了眉头便闭上双眼,缓和了急促的呼吸以及沉淀了方才激动的情绪,《离别曲》。

这首是萧邦写给了祖国的歌曲,回不去以及被占领的祖国,钢琴前的蓓儿将轻快的节奏代替了缓慢,思念代替忧伤,键盘代替了歌唱,如歌般地唱出了这段犹如离别的曲子,如同萧邦的最後一封信。

因为这些咳嗽会使我窒息,所以我哀求你们让我身体敞开,这样我才不会被活生生地埋葬。

萧邦1949铅笔稿

离别曲的名字并非出自於萧邦所取名,音色如同缓动的涟漪,波光闪烁般,他曾说过一生中从未做过如此优美的乐曲。

『如此的追思似乎无法满足我,如同左右手的快速依旧来不及抒发满满的思念,至从遇见你之後,这股想法时常侵蚀我独处的夜晚,月光,总让我想起你。』

蓓儿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这段对话,对於这段在耳边传入的话语让她不知所措地停下了弹奏,只是睁大双眼注视著自己的双手与那相邻却又对比的黑白键,她想不起来是谁告诉他这段话,是谁说的呢?

一般来说不都有迷恋韩国团体或是日本偶像吗?为何、为何,会被这个人迷住,仅只有听著他的琴音,不自主的、彷佛空气凝结般,连身体也感动得起鸡皮疙瘩…

为何会如此,佛德列·萧邦,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天静走向了她,将蓓儿眼前的钢琴盖盖上,便将灵魂燃烧殆尽的蓓儿拉了起来,她的双眼有些恍神了。

不一会儿,热泪夺眶而出,将脸颊画上了两道痕迹「我真的…好想见到他,一次就好了。」

蓓儿抱头地痛哭,如果单纯崇拜偶像,会不会到了极端变态的程度了?她自己也不晓得会有如此的举动,任由悲伤的情绪哭红了双眼。

天静双手拭去了她的泪水,清澈透明的珠光闪闪而落。

「我很怪对吧…」

看著她的表情,天静却选择抱紧了她,似乎是不想看见她的泪水。

这种感觉,好奇妙,为何老师方才这麽凶恶,现在的拥抱却又如此的温暖,蓓儿躺在他的怀中,想著,为何会如此?

老师到底是怎样的人?

耳边,听著天静老师轻声的说著「今天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练习室里只留下了静默的琴谱。

★★★★★

给深爱的杰西:

你还活著吗?还是荣耀归於主?上次你写了一个字给我至今已三个月了,我的圣名日(生日或受洗日)已过,仍未收到你的来信,上次在报导上得知你还活著,我擦乾了哭肿的眼皮执起笔来问你,你究竟是活著还是死了,如果你真的死了,请告诉我,我才能转告厨娘,她自从听到消息便一直在祈祷,就像是被爱神的箭射到的情况,虽然她是上了年纪的妇人。

萧邦

望著天静老师快步走去的背影,蓓儿只能加紧自己的脚步,接近傍晚的街道人来人往地,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凝固,那永远捉不住的背影,这种感觉,以前好像有过。

蓓儿想起小时候似乎也有类似的回忆,在幼稚园的时候,总是不爱上学的她喜爱在盪秋千耗一整个下午,那一天,她寻著音乐来到了一间独栋的二楼别墅,房子的主人总爱在花园里弹奏钢琴。

五岁的她便时常待在这间洋房的大门外,用小手拉扯著铁栏杆,甚至有时伴随著美妙的旋律作单杠训练。

「小妹妹,你好像每天都来报到。」这位上了年纪得主人说著那不标准的中文,原来主人早就知道,所以每天定时的弹奏。

「你喜欢钢琴吗?我也很喜欢呢…」温柔的微笑,老先生打开了玄关欢迎蓓儿的到访。

「喜欢!」

蓓儿开始每天都来这里报到。

「好温柔的音乐。」蓓儿撑著头趴在钢琴旁。

「这是萧邦唯一的摇篮曲,八分之六拍的曲子,单纯又宁静,始终以自然音阶贯穿著整首曲子,左手的主旋优美至极…。」

老先生教了蓓儿的第一首歌曲,就是摇篮曲降D大调 OP.57,就在隔天,老先生听完了蓓儿的弹奏後,他拿起拐杖急忙地走进房内拿出了许多乐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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