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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二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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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众人早早收拾好了包袱,麻月还念叨着找花自弃再弄几只酒酥鸡来吃。但是一直到晚饭时间过了,天色完全暗下来,照理平安早就该回来的时候,还是未见到平安的踪影。

一路上时时出门义诊的滕清突然匆匆跑进来,脸色煞白,气喘吁吁:“我听说明月崖上有人掉下去了......都说是个八九岁的女孩子,我担心是不是平安,平安还没回来吗?”

麻月听到滕清这样说魂都快吓掉了:“还......还没......滕清你,你不要乌鸦嘴。”

“是啊,平安的武功日益精进,怎么会这么简单掉下山崖?”龙玦也不肯相信那是平安。

“滕清,具体是怎么回事?可有人下去找了?”符离也不是太相信,但是毕竟没有亲眼所见。

“我走到路上的时候听见有人在议论,说是那女孩子在崖边往下看什么东西,然后被旁边的人推了下去。因为没有到悬崖下的路,而且摔下去的人也没有活着的例子,便没有人下去找。”

“怎么办,师父现在也不在这里,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联系其他清门的人......”麻月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先别慌,我们先去重阳客栈看看,说不定可以问到什么,也说不定平安就在那儿呢。”符离的主意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几人匆匆往重阳客栈走去。滕清走在最后,俊秀的脸隐在黑暗中,众人看不见他嘴角微微带了嘲讽的苦涩笑意。这些人,以前都是只跟随着自己的,什么时候他们的心竟被另一个人的事情所牵动......自己其实也一样吧,只是......

......京城中此刻又是一番风景,因为重阳后一天,也就是建朝开国之日要进行万临王朝第一次祭天。一个王朝建立之后,必须满八年才能够进行祭天,祭天的仪式一旦完成,便象征着这个王朝正式成为统治的王朝,也才正式与百姓的生活息息相关起来。祭天要花两天,但准备的事宜从之前的一个月便开始了。

“唉,为了这个活动,我都大半个月没吃肉了,真希望早点祭完天,好好到巧香楼和全缘聚饱餐几顿。”说话的半大少年正是泰王皇甫侦,从八月的初十开始,皇家人便要戒荤腥,每日沐浴焚香,女子还要抄写佛经谒文之类的。不知道为什么,皇甫侦突然想到了那个狡黠可爱的少女:“我倒有些羡慕齐平安,又不是皇家人,听说还出去游历去了。不知道父皇什么时候派我去军营练练,天天待在府里实在无聊的紧。”

“齐平安?”对面坐的正是他的损友楚长清,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太学生偏偏就喜欢和一个有些无脑的武痴凑到一处。楚长清还算清秀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说实话,秋寒真的大概伤透了心。我还以为为什么平安生日那天他没去,怕是那时候他便知道了平安和他是同一个爹。这下所爱之人变成了自己的妹妹,唉,真真造化弄人。现在他都不怎么出门,除了必要的交际,倒是闭宅读书的多。”

皇甫侦虽然和晏秋寒,也就是现在的齐子渔不是特别合拍,但好歹也是因楚长清而熟知的,想想也是。那个女孩儿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

......“什么?!齐平安死了?!什么时候?”太子府中,一个不可置信的声音骤然响起。

站在一边的黑袍人轻笑了一声:“掉到明月崖下,不死也废了。怎么?太子殿下也对那齐平安有意思?”

“哪里的话,齐平安不过一个女子而已。只是,你告诉我这些什么意思?”皇甫僖冷哼一声。这个黑袍人自两个月前来到府中,竟是说能够帮自己取得太子之位,可是皇甫僖不太相信此人,毕竟一个连脸都不露出来的人要让人信任实在没说服力。

黑衣人似乎也没有期待太子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合作,只是冷冷笑了两声:“那齐平安一死,还有谁能救得活死人?到时候我给太子世上最歹毒最无解的□□,要成功刺杀还不是简单极了。就凭宫里那几个饭桶太医,呵呵,还未必解得了咱们主子的毒。”

“你家主子是谁?”

“这不用你管,我家主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操心。”黑衣人的态度立刻变得更冷漠了,皇甫僖却更加好奇那个所谓的主子到底是什么人。

这边太子府密谋着刺杀,祈安居却是大乱。

“掉下悬崖,死活不知......洛银辉,这便是你保护平安的结果吗?!”云遥眼中含泪,狠狠地揪住了洛银辉的衣襟,沉默的银辉脸上无甚表情,黑沉沉的眼眸中却是一片阴寒。

林逸轩轻轻拉住了云遥:“遥儿,不能怪银辉,若非听从了平安的请求,他会一直跟随左右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探一探究竟平安是否出了事情。我相信平安福大命大,人又机灵,一定可以化险为夷的。”

齐盛在一旁坐着,低垂着的眼睛看不出其中的情绪,只是方才正捏着的红木毛笔已经上下分离,泛白的指骨使他的震惊心情一览无余。半响,齐盛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失魂的声音中却有着说不出的狠戾:“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传令下去,出动所有玄部和青部的人,搜遍明月崖和鹿鹤城,势必将平安找出来。另外,派橙部的帮众盯牢文素,查出幕后之人。”云遥擦了眼泪,冷声吩咐下去。屋子陷入了另一轮沉默中。

齐子渔从尚书阁回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气压低到极点,仿佛随时都能闷死人。

“爹?出什么事情了么?”温润的声线稍稍冲淡了屋中的紧张,齐盛抬起头,却没有立刻回答自家儿子,而是看了看银辉,“既然平安希望你保护皇甫佑,你便暂且先保证他的安全。其他的......听从天意吧。”

转而齐盛才看向自己的儿子:“你娘呢?”

“三公主之前约了娘去城南安国寺上香,大概还未回来。”

齐盛看了看自己这个分离多年的儿子,心中喟叹,平安在家中的那段日子里,子渔经常一出去便是一整天,听说之前两人的关系很要好,看他提及三公主时冷淡的模样,怕是所爱非人。平安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吧,如今他便是想见也未必再能见到了。

之后的几天,云遥干脆搬回了祈安居方便等待消息和调度人手,祈安居虽然只有几个人心中紧张,但是这种一触即发的气氛弥漫在整个祈安居,连晏娘和子渔以及一些下人这样不知情的人也意识到,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在发生。

“明月崖下只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四周极为狭窄光滑,都是峭壁,连玄部那些善于攀爬的高手也要借助工具才能够爬上来,周围没有其他出口。”

“崖底深潭打捞不到任何东西,峭壁光滑但有很多微缝,瀑布水流是从缝中流到别处的。”

“在旁边的树枝上发现帷帽和一个小的油纸包。”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齐盛和云遥等人的呼吸都似乎停滞了,会是平安的东西么?那帷帽是平安的没错,竟真的是她掉了下去......齐盛小心翼翼打开油纸包,里面的宣纸微微受了潮气,墨迹有些晕开了,但还是能辨出......

“这画的像是悬在静王府的太子和太子妃的画像......这个是?是太子和太子妃的笔迹!”林逸轩一眼便认出了这两样东西。

齐盛手一抖:“她知道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所指为何,也都微微煞白了脸。这样说来,平安离开前近乎自虐的行为都有了解释。

“即使知道了皇甫佑的父亲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也要让身边最信任的高手保护他吗?”云遥想到了那个妖艳得过分的少年。

虽然洛银辉奉命悄然跟随在皇甫佑左右,但该得到的消息一条不少,当知道平安的东西在崖下被发现,众人却找不到她的踪影时,心中隐藏了一丝侥幸与期望。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找不到平安的尸体,说不定意味着她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但是令洛银辉奇怪的是自己正在保护的这个小皇子。

“真是奇怪,这两天总感觉心里很不安。说不定是因为逸轩哥哥他们走了一时不习惯。”是因为有什么预感吗?还是真的只是因为不习惯?皇甫佑敲了敲脑袋,口中喃喃。洛银辉估量着这个比平安大了两岁的聪慧少年,是心灵感应吗?

留在河北的五个苗疆少年,除了始作俑者之外的四只自然是日夜担惊受怕。

“平安不会就这样离开我们的,是不是?”麻月两只眼睛都肿了,这几天性子软一点的她不知道哭了多久。

“平安一定可以坚强的活下来。”龙玦坚定地说。

正在这时,另一个消息传了过来。

“文素自杀了?!”

“好像他留了一封信,已经被送去京城了。”

“也不知道写了什么。”

明月崖的动静自然不小,之前的事情不少人也看到了,的确是文素亲手将平安推到悬崖下去的。鹿鹤城向来少有鸡鸣狗盗之徒,更不用说这样当着人面谋杀的。城主想要立案调查,事主却不希望朝廷参与此事。文素在别人找上他询问之前便关了店闭了宅,过了几天在花自醉的墓边死去了,只留下一份遗嘱希望能和花自醉葬在一处。

送往京城的信直接到了祈安居中,齐盛看着里面的内容,有些头疼起来。文素颇为秀气的笔迹在上面写道:“是我将洛清儿推下悬崖,万事由我来赎罪。不管是谁取得了这封信,请代为照顾妻弟花自弃。”到底是因为什么也没有提及,为什么这样简单就推了平安下去也没有说,幕后的黑手根本无从查起。还有这花自弃,差人找时却发现已经不知所踪,也不知去了何处。

似乎到了这个时候,一切线索都中断了,唯一算得上好的结果就是还可以期待平安还活在这个世上的某一个角落。玄部的众人依旧奉命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失踪的少女,而大部分人的视线转向了即将到来的祭天。会一帆风顺吗?还是会发生什么变故?

罕有人迹的弯草古道,却是河北通往极北的最平坦的路了。一般行路人都不会选择这一条路,因为它绕过了整个京城和河北道,路程要比直达的远上一倍。此时正值下午太阳西斜的时间,秋日的风景在金色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温暖。这条路上现在却有一个最破落的马车,只有一匹马,一个长板和两个轮子。马车前头坐了一个人,刀削似的面部轮廓,深邃坚定的眼神,还有蕴藏在简单布衣下坚实的肌肉中的力量,无一不显示着这是一个武林高手。他的怀里抱着一个用布裹好的长条状物体,宝贝的样子与他的形象实在不符。

马车上还躺着一个人,这个人已经这样一动不动地躺了五天,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车头的高手看了这人一会儿,目光悠悠地转向车后,眼中露出一丝不耐,转而又显出几分兴味。口中呼着:“吁~”这辆除了一天三餐和晚上休息以外都不曾停过的马车停在了路边上。过了半响,后面的古道上出现了一个年轻人的身影,那人看起来极为狼狈,但还是一直在往前赶。看到停下的车时,青年眼中出现一丝讶异,但很快加快了步伐,追了上来。

“大个子,你要把清儿姑娘带到什么地方去?”青年气喘吁吁,脸上虽然满是灰尘,有些疲惫,却掩不住媚人的风采。此人正是“采尽天下千红紫,不沾点滴草叶青”的采花贼,花自弃是也。而躺在车上,草草裹了一个棉被的是一个脸色灰白的少女,正是掉下悬崖,生死未卜的齐平安。

说来也巧,那天平安中了迷香跌落悬崖之时,正巧被习惯在瀑布下练功的男子所救,只是因为入水太猛,伤及肺腑,始终昏迷不醒。男子无从得知其身份,又赶着离开,便干脆弄了简单的马车将她一并带了走。花自弃是凑巧看见‘清儿姑娘’被一个孔武男子带走,一时兴起便干脆一路跟了上来,哪里知道其他的事情。

“清儿为什么还是不醒呢?”见男子没说什么,花自弃干脆一屁股坐上了马车,看着苍白的少女问。

回答他的自然是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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