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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廖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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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正是西川廖家家族象征。”

李规话音一落,黑衣女主脸上已满是阴霾。罗言不会对李规的话产生任何怀疑,因为这左使原本就是三人中的智囊团,对江湖之事几乎是无所不知。她转头看向沉默的右使冷月,目光闪动。冷月眸子一如既往的冷,道:“我早说过,斩草要除根。”

祸根是罗言留下,若非她当初阻止冷月,恐怕西川廖家早已被他彻底抹杀。“好!”罗言一声冷哼,“我留下的祸根,今日就由我去除去。”廖家不该再来惹她。

右使不置可否。三人又商量了一番便出了棚子。慕容殇已等在外面,神色不大好看,毕竟这次运货对他很重要,亏欠的大批银两还得补上,否则被那些嫡派抓住就难以善了了。罗言暗叹一声,这慕容殇将慕容家看得太重了,拱手道:“少当家且放宽心,此次是我黑衣门失职导致货物被劫,白某定然会有所交代。”

慕容少当家神色阴晴不定,半晌才苦笑一声道:“白当家不必如此,若非我要去那竞承大会如何会让那些劫匪钻了空子?看来我的麻烦还得另寻方法解决。”罗言几人对视一眼,慕容殇的麻烦看来比他们预料的大,竟然一下连气势都降了一大截。

罗言也不再多言。这时已有人牵了马来,她翻身上了马,对冷月二人一点头便带着数十骑黑衣鬼影气势汹汹地冲西川廖家策马而去。

西川廖家方遭大难才平静不久,这日山路上再次混乱起来,数十骑黑衣鬼影带着森然杀气呼啸而过,转眼便停在廖家大门前。为首一人一身黑色烫金边宽袖大袍,坐下玄马仰天长嘶,不安的的气息再次笼罩在这个数百年的古老家族上方。看门小厮一见来人气势跌跌撞撞地跑进门去。

“廖家家主出来。”黑衣女门主右手袍袖一挥,厉声大喝,霸道气势一展无疑。廖家大宅内突然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涌出一大批佩剑带刀的人来。这些人形形色色,但显然都有一身不错的功夫,即使看见黑衣门众人森然气势面色也丝毫不变,只将廖家大门围守的里搜安徽省水泄不通,与鬼影对峙。

廖家毕竟是江湖名门,号召力不言而喻,自上次吃了黑衣门大亏后便招揽了大批江湖游侠。罗言一见这些人,眼里闪过抹讥讽。她既然敢第二次闯上来岂会毫无准备?打马鞭凌空一挥,周围再次无声无息地冒出许多鬼影来,竟将整个廖家大宅都围得水泄不通。她这次是把冷月带来的人大半都抽了过来。

那些江湖游侠一见此便知事情不妙,缓缓退守至玄关处。就在此时廖家的老当家带着一众家属出来,站在这些游侠身后,望着一身黑袍的罗言怒声喝道:“白帘,你莫要欺人太甚,真以为我廖家是泥捏的不成?”

黑衣女主一声冷哼:“廖当家,我来问你,数日前你廖家可曾使人劫我手上的货?今日你若不给我个交代,哪怕你廖家真是铜墙铁壁,我白帘今日也能给他敲烂了。”

廖山脸色铁青,“你莫要无中生有,今天闯上我门来,你若不给老夫个合理的解释,我廖家也有能力让你走不出这里十里。”他一声话下,身前众人齐齐抽出武器,气势凌然倒也颇有些拼命之相,但与数量众多的鬼影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罗言目光闪动,她不敢大意,这廖家能屹立江湖顶端不倒肯定不像表面这般简单,廖山的话她还是不敢不信。沉吟半晌,骤然一甩袖子甩出一物,赫然便是那块残玉。“我黑衣门压了一批货,数日前被人劫走,此物则是在现场寻获。”廖山一把接住,当即脸色大变仔细地检查起来,脸色越来越沉。

罗言一见廖山神色心中已有了判断,冷声道:“廖当家,这可是你廖家之物?”廖山暗叹一声,将残玉收在袖里,拱手道:“白当家放心,老夫定当给你个交代。”黑衣门主不语,她倒要看这廖山能搞出什么花样。

廖山一见他如此,眼角蓦地一抽。他何时被人逼到这份上?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女不辨的晚辈,但是黑衣门无疑是个霸主,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愿意让廖家去试探这个庞然大物的强横程度。当即面容一整厉声喝叱:“廖京,跪下!”

这时在廖山身侧一直怨毒地望着罗言的一个醉醺醺中年男子噗咚一声直跪下去,“父亲,此事断然与孩儿无关。”此人正是那为女门主所杀的廖群的父亲廖京,他对这白帘之恨已然滔天。廖山眉头一皱,严厉道:“你的玉呢?给我看看。”

廖京身子骤然一震,半晌未有动作。罗言见此冷笑地勾起唇。“拿出来!”廖山再次一声暴喝。廖京脸现惶然之色,咬牙道:“孩儿的玉丢了。”“丢哪儿了?”“孩儿不孝,不听父亲教诲,数日前私自去花楼喝酒,结果,结果在街上玉让人抢走了。”

廖山看向黑衣门主,听他冷笑道:“廖当家觉得他这话能信吗?”廖山叹息一声,冷喝道:“逆子,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们不能动黑衣门?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家法处置!”“父亲,此事断然与孩儿无关啊!望父亲相信孩儿!”这时两个黑衣小厮走出来就欲拖廖京下去。

“不必了!”罗言冷笑道,“他还是交给我们吧!”说着便使了个眼色,立刻从她身后走出两鬼影来,将廖京拖了过来。“白帘,你害我廖家,害我儿子,你不得好死!”廖京双眼充血,如野兽般冲罗言咆哮。鬼影直接一脚踹他背上,将他踹得趴在地上喷出一大口血来,也不再骂罗言,只用一双眼狠狠地望着罗言。廖山见此欲言又止。

罗言只当没看见廖京眼里的恨意道:“那批货去了哪里?早些说出来也少受些罪。”“你想也别想,白帘你要杀便杀,何必在此演习?我廖京即便是死也会回来找你的。哈哈哈……”怀恨的中年汉子凄厉大笑,言语中的怨毒令闻者生寒。

罗言眼里闪过莫名的意味,右手虚空横砍。同时鬼影大刀一抽,廖京的头颅便掉了下来几个骨碌滚到她坐下玄马的蹄边。他的鲜血泼洒一地,那如胭脂一般的红怵目惊心。玄关处的廖家人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既然不说,留着也无用。”

廖家老当家目光如电,一眼不曾看向死去的长子,苍老的皮肤绷得死紧,定定地看着黑衣门主。“既然逆子已死,白当家是不是该还我廖家一个清静?”他的声音已带了些紧绷的颤抖。

黑衣门主的怒气似乎已有所缓和,连带声音也带了些爽朗意味,“好说,好说,既然罪魁祸首已死,白某自然不再为难廖家。不过……”他话音又是陡地一转,廖家人心直往下沉。“不过什么?”

罗言一看左右,声音又是陡地一沉,“不过得先容白某取回失物。”她话音一落,形势骤然大变。数十黑衣鬼影似是早有准备,身形暴射而出,一举将毫无准备的江湖游侠打得溃败而逃,将廖家人团团围住,另有鬼影则几个跳跃消失在廖家大院的高墙后。

“白当家这是干什么?”廖山不愧是当家,身手也当真了得,原本还在与数名鬼影纠缠,然而一见左右晚辈头上高悬的大刀也只得停了下来,脸色铁青的大喝。罗言目光闪烁,对他的喝斥充耳不闻。两方如此僵持来了一刻功夫,远处却是突然骚动了起来,似乎是有人在打斗。

罗言眉头一皱便见有鬼影来到身前,问到“:何事?”鬼影单膝下跪,“有人闯了上来,自称是廖家家属。”罗言目光扫向玄关处见那些廖家人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如今廖家大难还有何人前来自投罗网?“放他进来。”黑衣女主话音一落,原本围得水泄不通的鬼影突然闪开条道来,只听嗒嗒的马蹄声响,缓缓走进一骑一人。马上年轻人一身白衣染血,脸色苍白,满面风尘的样子。

此人一下马看也不曾看向黑衣门主,直接走到玄关处,噗通一声跪下,字字铿锵道:“不孝子孙廖易见过家主。家族大难,小儿在外未能尽绵薄之力,愧对先祖。”廖山动容,“你是次子家的小子?离开数年终于回来了?”

且不说廖家人一翻各异的反应,远处的黑衣门主却是脸色大变。原来这年轻人正是一直跟着花阳的廖易。她是无论如何未曾料到这廖家与他的关系的。

“唉,你此时回来作甚?”廖山看着廖易。他曾今对这次子家小子颇为不公,以致他愤然离家数年不归,如今此子还生疏地称他家主,显然也还是心有不满,再思极未能将廖家完完整整地交给他,心下愧然。向来威严的气势陡然消失无踪,终究不过是一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头罢了。

廖易脸色变幻,曾今高高在上的人已不复威势,心下感慨万千,往日恩怨如风过,“祖父放心,小子今日归来定当尽力解救廖家以报生养大恩。”祖父,祖父,他终于肯再叫他祖父。廖山欣然点头,浑浊老眼看向四周虎视眈眈的鬼影,拍拍白衣年轻人的肩头,“这廖家是你的了!只可惜我不能将它完完整整地交给你。”

“这廖家是你的了!”“这廖家是你的了!”……这句话繁复回荡在罗言耳边,也许廖山终于做了个正确的决定,这廖家罗言碰不得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出现了一点白色,这点白色越来越大,不断扩张,成为一大片空落落的盲区……

“白当家,在下可否邀当家一游?”白衣年轻人一语不惊轻尘地对令人闻风丧胆的黑衣当家如此说。闻者莫名。“好!”罗言如此应道,当即骑马向山下冲去。他的干脆令廖家人心惊,这白帘何时这般好说话了?

森森竹林间,寂静的异常,日光透不过茂密的叶子,风吹不去长年置留的水汽。潮湿的腐叶上,黑色的硬底靴子落下无声。黑色靴子后紧紧跟着一双白色的靴子,如此鲜明的对比令黑衣的当家皱起了眉。

“廖当家有话要说?”罗言的声音尖锐而沙哑,一下撕破了林间的寂静。他自刚才起便成了廖家当家,站在了与她对立的面上。白色靴子突然停了下来。“放过廖家!”廖易平淡地道。

“为何?”黑衣当家转身,熠熠黑眸直视着面带病容的白衣公子。廖易答非所问道:“矢口日的竹子比这里更青更盛。”黑衣当家蓦然大笑,一把拉下脸上的黑色面巾,露出那张秀丽的女当家脸庞,“你怎知道是我?”只是她的声音莫名地有些颤抖。这就是她答应这个新当家邀请的原因。敝府山下也有一片竹林。是的,矢口日也有一片竹林,没有人知道廖易那句话中一个“也”字不惊轻尘,却让她的心不断地冰冷。

“你首次来廖家之时,我便在附近。”“你知道,墨公子那双眼不会有人认错。”罗言骤然转头看向身后不远处,阴暗地竹林下站着一人,此人双目若盲瞳般暗沉无光却氤氲着无以言表的冰冷和残酷,苦笑一声道:“还有谁知道此事?”廖易迟疑道:“花阳公子,他那次与我在一起。”罗言全身一震,半晌道:“那次竞承大会两个黑衣人是你们两人吧?”“是!”他那时的冷漠疏离,她恰巧在花帘等人门外追丢了黑衣人,此时一切疑问都迎刃而解。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你。”半晌廖易又道:“关于上次廖家之事,我深知若非你以廖群之血安抚右使冷月,恐怕那他真会把廖家彻底变成血河。你终究不是心肠狠毒之人,何不早早离开?”

“莫要妄自揣测。”罗言一身冷哼,脸色渐转冰冷,平静地看着白衣公子,“若我不放过廖家又如何?你是用此事威胁罗某吗?”廖易面显苦涩之色,“你将你的人带走,黑衣门门主白帘与罗记当家罗言的关系永远不会从我廖易口中露出去。”罗言目光闪动,红唇一掀道:“好!看在花阳面上,今日之后,黑衣门与你西川廖家井水不犯河水,你我至此互不相干。”

两人不知觉间已回到林子入口,黑衣女主面巾一掩,与墨双双翻身上马,打马鞭蓦地抽下,胯下玄马一声长嘶疾驰而去。廖家大门外数十骑鬼影紧跟而上,带起一阵凶悍的杀戮气息,其余的则若他们的出现一般若无声息地消失无踪。

清风拂动着青山上成片的林木,一波波绿浪相继由近及远荡漾开去。白衣的青年站在山上,看着那一群疾驰而去的黑色身影,脸上病态的苍白隐隐透出些寂寥的意味。那个如风一般飘忽不定,如潭一般深不可测,如天空一般辽远的女子,他终究还是未曾揭开他心中的疑惑。那是个怎样的人?眼里总是有着化不开的冷漠,拱手间破尽商场万千莫测,一举斩下廖京头颅时的冷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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