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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阴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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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花阳也说得明白。张铁李氏是菅家耐以立家的根基,固然是菅家人的宝,不过对于罗记,它就不过是鸡肋般的存在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菅家人顿时是脸色难看到极点。

“咚”“三声鸣,祈神荫。”

和声已歇。众人仍未争出个结果来,最终只纠结在了那男女之别上。这时却是听高空那寒王爷不带感情地道:“祭天,始。”声音不大却以秋风卷落叶之势传开来,冷凝弥漫到每一个角落。同时祭坛铁甲银枪翻转,枪头铿的一声斜着地面,向脚尖一拉,动作整齐划一,尖锐冰冷的金属声刺破耳膜。

威胁。黑色龙爪如厉鬼。所有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再无人敢置一词。

慕容秋复,萧罡和罗言分别带着自己的心腹上了祭台。走在那长长的梯子上,过往的挣扎一幕幕重现,她却是以第三着的角度冷静地剖析着它。没有了悲伤,反而感受到的是令人窒息的空乏和寂寞。仿佛看尽繁花后的苍老骤然降临,失去了热情,也就找不到生活的目标,惶恐,茫然。

祭台上是四巨伟的紫金大鼎。鼎上是两条长龙盘踞,两尾弯曲成耳,龙头在鼎的大腹处怒目对视,共托一唢大珠子。轩辕寒落在中心的大鼎前。小相燃了柱香递上。三商家各执一香便听轩辕寒喝到:“天佑吾朝。”三人对鼎而拜,高呼:“天佑吾朝。”千步梯上的人一个个和下去,最后台下之人齐呼:“天佑吾朝。”

二拜曰:“天佑吾民。”三拜:“天佑吾商。”之后,轩辕寒猛地华靴蹬地,身体突然拔地而起,至半空中一顿,踩在龙头上,一跃至鼎巅,一个凌空翻转,身体朝下,将香插与鼎中,忽又如落叶轻巧落地,同时台下爆出一阵澎湃的喝彩声。

商祭不仅是祈福,更是一种展示。三家莫不严肃对待,慕容秋复由一下家家长扶腰而上,干净利落。萧罡老当益壮,独身上阵。罗言由花阳扶着,上鼎,插香,安稳落地。三家各显神通,台下和声不断。

至此,商祭第一步完成,罗言本以为轩辕寒会回到高亭,他竟朝他们走过来后。对于曾被古项掳到黑一门,无数次差点死去的罗言,她对气息的敏锐度是极高的此时便清晰地感觉到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那是一种小心翼翼和恐惧的感觉,迅速地蔓延在祭坛里。墨站在罗言的身后,他今日依旧是玄衣玄靴,可是头上的紫色玉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传闻中,轩辕寒生而有紫眸,后来这个紫色也就渐渐成了他的专属。在帝王朝,紫成为一种禁忌,除了他,无人敢使紫色。这是罗言第一次看见墨接触黑色以外的颜色,却独独是紫色,这是一个巧合,却范了寒王爷的威仪。轩辕寒无疑正是看到了他头上的紫色玉冠,直接朝走过去。罗言埋着头,假装不经意间错开一步,恰好是当在了墨和轩辕寒之间。

气氛凝滞。轩辕寒也停在了罗言跟前,半晌道:“罗商家,此人甚得吾心,可否至亭中与吾一叙?”语气平淡而自然,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墨不答。罗言吁了口气,长揖道:“寒王爷赏识,自是他的幸事。”罗言在赌,她错一步仅是向轩辕寒表明她保护墨的决心。其实轩辕寒完全可以轻易地将她和墨两人抹杀,只是如此他就需要花费精力去另外扶植一个足以与慕容萧氏对抗的上家,而这精力或许只在他的举手之间,罗言所赌就是这寒王爷愿不愿意举这一次手,此赌的凭借是多么的轻微?幸是她赢了。轩辕寒和墨先后去了高亭。

接下来就是商祭的后半场。小相和道:“四声鸣,祭品呈。”祭台上置了三把大椅,三商家就了座。台下黑衣小厮已经快速地搭了个台子。三家的祭粮陆陆续续地拉了上来。然后是由娴熟的相粮师傅评比三家祭粮,论个优劣等次,以此评定三家货源优劣。结果是萧家和慕容家米粮同优,罗记米粮略次。第二是比武,以此评定三家运输之力。结果是慕容家与萧家武胜,罗记比武输。

这个结果令所有商家哗然。罗记颜面尽丧。且在商祭末,寒王爷将两笔大买卖交给了优胜者萧家和慕容家,更是让两家风光无限。

“小姐,小姐,大公子来了。”青侍大概也是明了罗言和慕容离的关系,最近慕容离来的时候,她总是很兴奋,远远就叫着。罗言打开门,冷风嗖地一下就冲了进来。如今已经是深秋了,早晚树上都挂了寒霜,罗言都不愿出门了。

慕容离进来,手里捧着个圆形的东西。“那是什么?”“暖壶。”他把它塞到罗言手里,带着些书呆子的傻气。“挺少见的。”压的很薄的木板箍的小圆桶,里面是皮袋子装的热水。

“让人定做的,听说别人府里的女眷都用这。”罗言笑道:“你还是拿回去吧。”“为何?”“现在才秋呢,用什么暖壶啊?到了寒冬还不把自己架火上烤啊?”慕容离搓着手,他修长的手指冻得红彤彤的,“这么凉了,用得着。”

罗言把他手捂在袖子里,不经意地道:“表小姐又来了?”“是啊,我过去陪她和母亲坐了会儿就过来了。”

表小姐就是萧非凌的异母妹妹萧晓。她是萧家唯一的女儿,一直养在深闺,也是帝都极有名气的才女,引得无数官商子弟上门提亲,可是萧家家长始终未曾将她应承了谁,到如今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自从上次与菅氏姐妹来过慕容家后,最近来地越发频繁了,慕容正房总是让慕容原做陪,罗言又岂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大抵也只有慕容离这书呆子还不清楚呢。

罗言晚上去给慕容觞伴读,走近书房的时候见屋里并没有开灯,心里起了迟疑。慕容觞大概早知道她来了,“进来。”声音僵硬低沉。她开了门,屋里暗沉沉的,只有慕容觞的眼闪烁着凌利的光芒。“公子?”慕容觞眼一沉,烦躁地窝进软椅里。“听见外面的传闻了?”

“是。”自商祭后,慕容家和萧家名声大噪。罗记受到极大的打击,面临着严峻的的挑战。同时也有传言萧家在比武时做弊,萧家面临着信誉破裂的危险,再加上前不久,萧家的货在运送途中被匪盗给劫了,这也更增加了传言的可信度,使萧家现在的处境也是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只是萧家!”慕容觞翻着帐本,浓眉紧蹙。“……”“这是刚送过来的。寒王爷的帐。”“……”罗言自顾不语,慕容殇又自顾道:“寒王爷要的那批米前些日已运到,清了帐,慕容家亏了六千三百三十万两黄金。”

罗言蓦地抬起头来,那是足以买下一个玄武的量,难怪慕容觞如此。罗言疑惑道:“寒王爷的那庄买卖为何会亏?”慕容觞扯出抹讥讽的笑,陷入了沉默。罗言不自在地转开头。是她太强求他了,难道还希望他指责他爹的过失么?

几个时辰的晚修就在沉默中结束了,回到房间,墨已经在等着。罗言接过花帘的信,直接烧了。已经没有必要看了,无非是前几日接收慕容家运来的货米的相关细节。寒王爷给两家的买卖完全是个阴谋,也许慕容觞是知道的。他眼里的讥讽也的确是给慕容秋复的,只是他永远不会批驳他的父亲。如果他成为慕容家的当家,以后三家的交往或许会单纯些。

萧家最有名的当是奶米,色白如玉,颗粒饱满,带着些奶味,而慕容家和罗记是平常的白味米,质虽是上等,却远不如萧家奶米贵重。往年商慕容家和菅家祭米货色相当,都次于萧家奶米,运输之力也相当,都优于慕容家。如此,三家便是各有优劣,实力相当了。可是今年罗记接替菅家,萧氏慕容氏两家欲打压后起,慕容家倒借萧家奶米,争得先位,萧家又在比武时连使阴着,赢得先机,如此便将罗记打压了下去。但是早在商祭之前,花帘就以他的渠道获得了消息,并与朝廷有了协议,虽然后来换了人,却并没有什么影响。

寒王爷的买卖的确是个阴谋。他以他的名义向慕容家购买大批白米,前提是与慕容家祭粮一样。慕容的祭粮是从萧家买的奶米,却又冒着白味米的名义。寒王爷的买卖是不容拒绝的,所以慕容家还得向萧家购买奶米再以白味米的低价卖出,如此一倒,慕容家是损失惨重。当然,寒王爷也非真买了米,真正接收了这批米的是罗记。这两日罗记也已经以接收价将它们倒卖了出去。如此高质的米也正为罗记挣回些名声。

“萧家如今情势如何?”墨道:“萧罡跨了。萧非凌去了仍未回来。”罗言倒了杯茶冷笑道:“自不量力!离限期只有十多天了。”

三大商家历来与那些山头匪类有些牵连,也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慕容家的势力在西部,萧家在南,罗记则接管了菅家在北的势力。寒王爷的买卖却是在北,萧家刚“胜”了罗记,只能强撑着上了,却被山匪截了货,限期就在眼前,乱已不能形容萧家的情况了。“我在等,等他们来找罗记。”

就在两人说话间,院子里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鬼影翻墙进来在落地时,正好将墙角的花盆踢翻了。罗言脸色一沉抓着手边的茶杯就砸了过去,正好砸在那黑衣人的身上。“滚。”自中秋后,这些人是越发放肆了。每晚在她院子里搅和,弄得她一场安稳觉都没有。但即使鬼影不时弄些响动,罗言今日睡得异常沉。做了个梦,梦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背对着她。那个背影是罗言从未见过的。她问那妇人是谁。她说她不认识。罗言让她转过身来,她却说一旦她转过身来,她的梦就该醒了,可是那人还没有转过身,罗言就突然醒了。

早上去了慕容离的的院子。走到他的书房,从半掩的窗户看过去,见慕容离正在伏案疾书,萧晓在旁研墨。

萧晓原也是个美女。犹记她初来时,穿过离庭的花圃,花瓣纷纷扬扬的洒在她似散非散的秀发上,美丽不可方物。况她此时是带了温柔欣然的笑,更添了三分颜色。慕容离时而抬起头来轻语。罗言想红袖添香举案齐眉亦不过如此,慕容离该是心动了吧!

这时列兮正好走过来,淡淡地道:“红帘,你来了!”“是啊!”慕容离听见声音回过头来,笑道:“来了为何不进来?”罗言道:“看你与表小姐有事,不便进来打扰。”

“这有何妨?母亲让我替她抄份经文,晓儿正等着呢。”“哦!”罗言一应便歇了声儿。萧晓忙笑道:“姑娘是殇表哥那一房的吧?来找离表哥有事吗?”这离庭也已经来过好几回,此时倒像了外人,罗言笑道:“抱歉,是红帘来错了。”转身就欲走。

萧晓莫名地看着她。倒是慕容离动作极快,把她拉到椅子上笑道:“如此急着走是为何?看看我抄得如何?”他把那一叠经文交给罗言。什么都有,连超度经都送过来了,那正房夫人也是煞费了苦心,只想撮合这两人。罗言冷冷地挑高了唇,道:“大公子还是继续抄吧,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抄不完。”慕容离倒真应了。

罗言一时烦闷的紧,出了离庭。列兮跟出来道:“红帘何必介怀?公子无心于表小姐才如此不拘细谨啊!”罗言道:“他若无心,我心又岂可相托?”列兮无言,罗言便直接回了华衣。大夫人的意图如此明白,慕容离还不知避讳,她又怎知他是否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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