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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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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两个呢?”

“还有两个是登山队的老队员,其中一个说是独自去周边城市旅行,但没能提供有效的人证、物证。而另一个则是自3月14日下班离开单位后,就再没人见到过她。哦,由于3月14日是周五,因此直至3月17日,即两天后的周一,单位同事发现她没去上班,电话也一直联系不上,这才察觉不对劲。”郭凯良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道,“照我看,这两人都有嫌疑。”

柯漫生对此不置可否,而是问道:“两人叫什么名字?”

郭凯良瞅了一眼资料:“男的叫施然,女的叫潘晓露。”

柯漫生蓦然一惊:“又是一男一女?”他咕哝着,一边按了按头。这偏头痛是家族遗传病,常在劳累疲倦时发作。他捂着脑袋恨恨地咒骂了一句,“这都叫什么事!”

“唉!要不怎么说难办呢!”郭凯良也是一脸困顿,“这案子里头到处是这些似是而非的线索,说是巧合吧怕没人信,说不是吧又难以解释,真叫难弄!”

柯漫生挑出一份材料扫了两眼:“这是施然的询问笔录?”

郭凯良凑上前来瞄了瞄,点头道:“没错。他说他在3月15日至16日期间,独自去了嵊泗游玩,但是既无法提供往来的车船票,又说住宿地方想不起来了。而且说话时言辞闪烁,显得十分紧张,明显心里有鬼。”

“他对于陈渊的遇害怎么说?”

“说不知道呗!还能说什么?喏,你看这里……”他的手指在材料上的某处移动。柯漫生伸头一看,见他用手指点着一段话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我们很久没联系了。

柯漫生轻轻读了一遍,又看了看上面的问话记录,不觉皱眉道:“他怎么这么说?”

“嗯?怎么了?”郭凯良放下喝了一半的茶,吐着茶叶问道。

“他说不知道他在哪儿,两人很久没联系了。”柯漫生注视着他,“这不是很奇怪吗?在前面的询问中,就已经提到陈渊死亡的事。既然人都已经死了,他在哪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郭凯良仔细琢磨着话中的意味,慢慢品出了些味儿:“确实有些古怪。问话时他就躲躲闪闪、心神不宁的,可能是太过紧张的缘故,说出来的话很多都词不达意。”

仅仅是因为紧张吗?柯漫生对这个解释可不怎么满意,脑中所考虑的完全是另一回事。他思索着,下意识地端起茶杯,碰触到嘴唇时才发现茶有些凉了:“要不要添些热水?”他起身征询对方意见。

“哦,好好……”郭凯良连忙奉上茶杯,反正与柯漫生相熟,也不客气,“你别说,自从上次我老婆喝了你托人捎来的碧螺春,赞不绝口呢!她喝了两个月,体重降了四五斤,说是有减肥的奇效。”

“呵呵……”柯漫生心中好笑,郭凯良那位太太可丝毫没有警察夫人的威仪。虽说岁数也不小了,却还和小姑娘似的非常在意自己的身材体重。思量间正要转身,忽然,仿佛有一道亮光自额前划过,他身子一颤,差点握不住茶杯。

“你刚才说什么?”他转过头来,脸色阴郁难看。

“没,没什么呀!”郭凯良被他这一问吓得不轻,怔怔地瞧向对方。

“你说你老婆怎样?”柯漫生步步紧逼。

郭凯良听得稀里糊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嗫嚅道:“我老婆?说喝了你让人捎的茶,赞不绝口……”

“不不不,我说后面!”

“后面?后面……她体重降了四五斤……”说话间郭凯良心下猛然一惊,忽然想到了什么,跳起身来道,“我说你小子该不会是想打小报告给她说我嫌她胖吧?!”

柯漫生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他用力挥一下手:“马上传唤施然,他有重大作案嫌疑。”说道。

“施然?”一张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柯漫生肯定地点点头:“他说不知道死者在哪儿,又说两人很久没联系了。正像我之前说的,人死了又不是失踪,何必要撇清自己与其行踪无关呢?我觉得更合理的解释是,他当时十分紧张,虽然被询问的是有关陈渊的事,但脑中所想的却是另一个人,换句话说—他口中的‘他’并不是陈渊!”

“不是陈渊?那会是谁?”郭凯良一时间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这还用问?你想想,那段时间可不是还有一个人因联系不上而没能提供不在场证明?”柯漫生乜斜着眼提点他。

郭凯良脑中一个激灵,猛然醒悟:“你是说……潘晓露?”

对方点点头:“别忘了两人同是登山队成员,自然早就相识,又那么凑巧同时提供不出不在场证明……”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只怕她不是没有不在场证明,而是没法再向你提供了。与其说施然口中所提到的人是陈渊,倒不如说是潘晓露。警方在找他谈话时,他很可能由于心虚加之紧张过度,错口吐露了有关后者的情况。”

“你的意思……潘晓露的失踪与他有关?”

“只怕不仅仅是有关!”柯漫生神色严肃,“若我没猜错的话,两人之前可能有过交往。施然说他们很久没联系了,这话用在陈渊身上固然说得过去,但用在潘晓露身上也未尝不可。特别是指男女关系方面。”

郭凯良思索着他的话,忽然想到了个问题:“等等,可潘晓露是女的,而询问笔录上所记录的是男人的‘他’。”

“怎如此转不过弯来?”柯漫生咂了下嘴,言下大有埋怨之意,“中文发音中‘他’和‘她’完全一样,根本无法区分。做笔录的警员询问的是陈渊的事,便想当然地认为施然口中所指的就是陈渊。若非有人特地指出,自然不会想到是另一个人。而施然即便后来明白过来,也不会傻到去主动说明这一点,索性将错就错。就好像刚才,若不是你提到你老婆时也用到了‘她’,只怕我现在还没意识到呢。”听到这里,郭凯良方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当时对方何以如此惊悸的原因。

“这么说来确也有几分道理。”在听了这番分析后,他越想越觉得在理,当务之急是应当尽快传唤施然,以防其有所准备。盘算已定,他立马拎起电话安排了相应工作。回过头来时望一眼好友,“希望这次你又说对了,我们能从他身上打开缺口。”

柯漫生举起一只手:“事先申明,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目前为止还未有任何证据表明事实果真如此。但这是眼下仅有的线索,不妨试上一试。”

郭凯良没再说什么,他有自己的打算。只要有条缝,他就会全力钻进去,从中撬开事实真相。虽说陈渊的案子尚未解决,但这一头能有所突破也是好的,更何况两者之间或许还有关联呢!于是,他急匆匆起身告辞,三步并作两步下楼去了。

两天后的一个中午,几天来难得的好天气。此刻的时节,上海的气温是略略有些高的,但经过前两天连绵细雨的洗礼,空气中依旧残留着凉爽的味道,好似在闷热的皮肤表面洒下细细的水珠,柔和清凉的感觉,恰到好处地平衡着那一股子热。

柯漫生迈出地铁站台,避开迎面而来的行人,前往美术馆去参观名为“视觉感动”的艺术展。街道两旁那一整排梧桐早已褪去早春的羞涩,转而换上一副勃勃生机的模样,初露葱郁之色。鸟声啾啾,透过疏朗的枝叶,远处是一片湛蓝的天空,漫无边际,让人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碧空如洗、一望无垠。柯漫生只觉得心情舒爽,一扫数日来的颓势。

正走着,忽然接到郭凯良的电话:“告诉你个好消息!”电话那头兴奋地嚷嚷道,“跟你所料的丝毫不差,潘晓露的失踪果然跟施然有关。他在3月14日晚将其骗出来后迷晕,开车带她去了周边的山峦,找了个理想的位置将她推下山崖。当警方询问他时,他还以为是潘晓露的事情。为了避免受到怀疑,他一直提醒自己在别人眼里,潘晓露只是失踪而已,自己不应该知道她是死是活,因此才有了之前那一幕说不知道她在哪儿的对话。”

电话这头,柯漫生不觉点了点头,听他又接下去道:“另外,经过调查,确认施然和潘晓露之前曾谈过恋爱,但是前段时期在闹分手。听说是因为潘晓露新交了一个国外男友,并计划明年出国。施然咽不下这口气,出于报复就想出这么一招来。”

柯漫生静静听着,对于这些他多少是有些数的,因此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讶。

“警方已经根据他所说的位置找到了潘晓露的尸体,将以故意杀人罪提起诉讼,这小子是跑不了了!”郭凯良显得相当兴奋,“另外调查中我们还了解到,他的作案手法来源于一年前登山队中发生的另一起意外。正是受了那起事件的启发他才想到将潘晓露打扮成登山的装束,然后将其推落山崖,伪装成在登山过程中意外失事。”

察觉到对方长时间没有反应,郭凯良不由得微感疑惑,连喊了几声。过了半晌,电话那头才传来柯漫生悠悠的声音:“查一下一年前那起意外中遇难的死者及其社会背景。如果没弄错的话,我想我已经明白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后篇

一周后,郭凯良在柯漫生住所附近的咖啡馆等候对方到来。之所以舍弃近在咫尺的好友公寓不去,主要是因为这儿能够吸烟。案件总算是告破了,他可不愿再像上次那样,忍着半天的烟瘾,坐在柯漫生色泽单调的客厅内谈论案情。一想到这里,他得意地猛吸一口烟,那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立即充斥全身,几欲飘飘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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