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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义灭亲泪辛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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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大义灭亲泪辛酸

花啸天怀着一种复杂难言的神情深深地望了夏云鹏一眼,好像有千言与万语,无从说起一样,很是难受又无奈的样子‰记住本站的网址:。『$首@发』这

些细节,夏云鹏完全没有注意到,还在津津有味的欣赏着那柄可以傲视天下的风霜剑,大凡用剑之人都很向往有一把称心如意

的武器,他哪能不视若瑰宝,恐怕如今没有一种兵器能有它值钱贵重。

花啸天沉默一下说:“我今晚要教你的剑法叫‘冲天剑法’,虽然只有五招,但是很难学,它的威力也是胜过天下间任何

一种剑法,你要牢牢记住,看仔细了,我先舞给你看!”

花啸天话音刚落,已经抡起风霜剑,摆出了一个狡,然后左右轮转,速度快得惊人,胜过闪电,更是比流星滑落还快捷

的多,叫瞬息万变。顿时间,屋内飞沙走石,夏云鹏后退两丈,仍然感到一股森寒的剑气逼得他站立不稳,他运功定住身形

,可谓拔开云雾见朝阳才能看清楚花啸天的一招一式。

花啸天一边舞剑,一边给他解释:“这第一招叫‘乘风破浪’,一旦临阵对敌,就会势如破竹,不惧对方有多少人,一出

手必然伤人一片,下面的几招分别叫‘翻江倒海’、‘惊天动地’、‘分崩离析’、‘天人合一’。”

夏云鹏目不转睛的看着义父演练,他不敢丝毫大意,那次观看西门前辈演练五阳拳法,是因为他曾经接触过理论,就算看

不太清,也能记住,这几招冲天剑法他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微末细节都不能错过,一边看,他一边感到惊骇,难怪有一些响亮

而霸气的名字,这些招式真的是他生平仅见的绝招。忽而如万马奔腾,忽而如惊涛骇浪,一会似鬼哭,一会儿又像狼嚎,变化

奇特,难分真假。只看见一片金色的剑光,罩住花啸天,这个时候,夏云鹏看得明白,任你多厉害的招式,也休想攻得进去,

就连一丝儿的破绽都没有。

特别是最后一招‘天人合一’,宛如迅雷击发,手中长剑如长虹怒射,舞起片片红光追击而至,力猛招沉,劲风呼啸着

,屋子里的所有物件都被搅得漫天飞舞,而花啸天每次都能避开四面八方撞击而来的大大小小的东西,并没影响到他的一招一

式正常的发挥。看他凌空而起,身子悠然在半空中一个翻滚,巾迅疾挥舞而下,只见刀光剑影笼罩四野,股股颈风逼人,花

啸天终于回旋四周,收剑凝立,演练完了,长嘘一口气,微微喘息一下,才问:“鹏儿,你看明白了!”

夏云鹏点了点头,这一次他用出了全部的内力,才让自己得以完全看清这些繁杂、威猛的招式。他信心十足地捧剑而立

,那些狡就如放电影一般一点一滴的在他脑海里现了出来,凭着惊人的记忆力,他开始舞剑。

花啸天在旁边看的非常满意,夏云鹏的剑法似乎比自己更有几分威力,如山河失色,江湖绝流,更似狂风怒卷,松涛哗

哗,那一剑一招,完全是名家的风范。听起来犹如千军万马在力拼,人喊马嘶声,惊涛巨浪声,此起彼伏,就连花啸天都感到

根本就看不清他的剑怎样出招。他的眼里流露出十分欣慰的笑意,鹏儿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总算不负先人所托,为这

些剑法找到一个最佳的传人了。

最后一招不但是天人合一,夏云鹏竟然做到了人剑合一,人都融入了狡里,看不到人与剑,只能隐约看得到金光灿灿

,闪电交加,好一会儿后,夏云鹏如天将飞仙一般贮然落下,且毫无疲累之态,淡淡的语气:“义父,孩儿愚昧,不知过关否

?”

花啸天长啸一声,“孩子,你比为父还厉害,当年我学这几招,我师父不停的反复演练了十几遍,还要师父帮我纠正,没

料到,你看了一次,就能从头练出,一式都没差,不错,你真是个武学奇才!将来这些剑法一定会被你发挥到极限。过来,坐

下!”花啸天严肃的口气。

夏云鹏随手放下剑,来到他的身旁坐了下来,“义父,你让孩儿练何招式?”

“我要把内力输给你!”花啸天说。

“不要!”夏云鹏骇得跳了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花啸天按着做下,出手如风,点了他三处大穴。

夏云鹏一点都不能动,想拒绝都不行∧如吃了黄连般苦涩,追魂剑与梦里刀两位老人都是强迫他接受他们二人加起来

愈百年的功力,如此深恩,叫他何以为报?心里百感交集,不觉之间,泪水涌溢,那泪水晶莹的滴落在面前坚硬的大理石地板

上,不是滋味,难受之极。

老人才不管他愿不愿意,拍著他的命门穴,内功真力源源不断的涌进他的丹田,就是他不想接受,那些功力居然自动与他

体内的功力融合,全身百骸都舒展了,一股强大的热气迅速塞满每一根神经。

不知过了多久,花啸天深吸一口气,收回双掌,顺手拍开他的穴道,很沉缓的声音:“鹏儿,为父已近风烛残年不久就会

油尽灯枯,仗义解危难,扶弱济贫的任务,只有靠你们去完成,要知道世间上,找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容易,找一个资质极佳之

人也容易,唯有找到资质佳、武功好、人品、武德也超脱凡俗的人,那是难之又难,你是我今生所见唯一一个完全具备各种条

件的人,望你他日为武林祥和,天下安定出力,为父就满足了!”

夏云鹏庄重的跪下,朗声说:“义父放心,孩儿一定竭尽所能声张正义,除恶务尽,不负你老人家厚爱!”

花啸天扶起他,满怀深情的凝望着他,那眼神,绝不是在看一位义子,比亲骨肉还真切,动情。『$首@发』

夏云鹏忽然抬头,喊道:“梁上那位朋友,上面风大,下来一叙如何?”

花啸天吃惊的望着他,似乎不肯信:“鹏儿,上面有人吗?”不知道此人来多久了,以他追魂剑的功力,竟然没有发觉,

当然令他不可置信。

夏云鹏早就发现上面有人了,不想点破,他很明白,义父严厉交代守卫,不准任何人进来,一旦让他知道有人一直在偷

听,后果不堪设想。可是,义父逼迫他接受了自己的一身功力,如今他已是毫无内力的平常人,此人若然有歹心,义父的安全

汲汲堪忧啊!

没有回音,花啸天疑惑的望着他,夏云鹏忽然右手一弹一枚家传暗器算盘珠出手,只见乌光一闪,一个黑衣蒙面人被弹落

下来。

花啸天终于相信了,惊异的喊道:“鹏儿,揭下他的面纱!”

夏云鹏用剑尖挑开了此人的蒙面巾,露出一张略显肥胖的脸,年约而立,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只是含着无限的恐惧。

花啸天惊叫一声:“雷儿,是你?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孩儿到这里练功,忽然看到伯父与夏公子来了,只好躲到梁上,孩儿不是故意偷听的,请伯父原谅!”此人是花啸天胞

弟刑堂堂主花凌毅之子花雷。

这个花雷,不思进取,武功学得乱七八糟,东学一拳,西学一剑,终日就在各处分舵之中闲逛,欺男霸女,掠夺财物。他

的第五房小妾唐丽丽就是宝鸡分舵副舵主唐天斌的小妹,一次游玩宝鸡,花雷看上了唐丽丽,几次托人提亲,均遭婉拒,他又

亲自出马,也没得手。花雷绞尽脑汁,想用计策陷害唐天斌,逼他屈服。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他偷看了唐家一位远房表兄

,宝鸡安抚使萧彤写给唐天斌的信,他公开向唐家摊牌,说他们触犯了教规,暗通官府,要向巡察使举报。

唐天斌十分惊骇,虽然信中没什么危害性的话,但是教规的确规定不得与官府中人来往,情节不算太重,但是也会被撤去

职位,服苦役三年,花雷狞笑着说:只要肯把妹妹嫁给他,就把信烧了。唐天斌平日里最看不惯花雷纨绔子弟的风**荡性子

,严词拒绝。

花雷恼羞成怒,临走丢下一句话,你们等着瞧,我会让你们唐家家破人亡。

唐丽丽知道哥哥爱护她,可是,她明白得罪花雷的后果,他亲伯父就是本教的教主,他的亲爹又是专管各分舵刑律的刑

堂堂主,天威教的人谁敢惹他啊?他要想罗列罪名,害死哥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了一家人平安,唐丽丽哭了两天两夜后

,偷偷跑去找花雷,自愿嫁给他做五姨太。

唐天斌又悔又恨,一时不谨慎,害得唯一的妹妹牺牲了一生的幸福。

却说花啸天看到花雷一脸的慌乱,说话遮遮掩掩,似是不怀好意,责问:“练功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该到我的密室中来,

花雷,你老实说,你偷入此地,意欲何为?”

花雷急忙跪下回答:“伯父,孩儿只想看看那把风霜剑,别无他意!”

花啸天知道,这家伙多年以前就想着得到风霜剑,公开向我要了几次,我严厉训斥他,这把剑不是随便给人的,他居然恬

不知羞的说,只要我把天威教教主的位置传给他,就行了。其实若果花雷有能力,也未尝不可,只是,他不学无术,斗鸡走马

,风**荡、从来就没干过正经事,这么大的事,怎能托付于他?

花啸天心乱如麻,不停地在室内走来走去,他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今晚上的一言一行都是绝密,一个字也不能泄露啊

!他的心里闪过一丝悲凉的寒意,许久,才终于下了决心,沉声喝问:“雷儿,你乃是刑堂堂主的儿子,应该懂得教规律法,

擅闯禁地,偷窃机密,当以何罪论处?”

花雷大惊失色,慌忙说:“擅闯禁地是死罪!可是,伯父,孩儿并无意偷听机密啊!求伯父饶了孩儿吧!”

花啸天悲悲的叹息一声:“我不惊动旁人,给你留下全尸,你自行了断吧!我会对外宣称,你以身殉教了!”

“伯父,伯父,孩儿不想死啊!”花雷哭着爬了几步,紧紧抱住花啸天的双腿,:“伯父,看在血脉之情上,饶了孩儿一

命吧!孩儿保证永远都不会泄露半个字!”

“擅闯禁地之罪,我可以饶你,但是你已经偷听到了无数的秘密,非死不可!”花啸天喝道。

“伯父.....伯父.....”花雷哭得越发凄惨。

一直没说话的夏云鹏十分迷茫,听得义父竟然要杀花雷,急忙开口:“义父,花公子只是听到了剑法,这也是你们家传

的东西,这没什么要紧,世上还有什么机密您的亲侄儿也不能知晓?”

“你不懂得,”花啸天黯然神伤,半晌又继续说:“雷儿,你应该知道,伯父一向令出如山,绝无更改,不要抱任何幻

想,赶快自决吧!”

花雷痛哭着不停地叩头求饶。

花啸天厉声喝道:“鹏儿,杀了他!”

“啊!义父”夏云鹏惊骇交加,急忙说:“义父,不能啊!花公子到底还是你的亲侄儿,不论怎样处罚都行,万万不可

以夺去他的性命啊!”

花啸天不再理他,伸手一按墙上的暗铃,不大一会,进来四名佩刀侍卫,“花雷擅闯禁地,图谋叛教。把他带出去,即

刻处死!”花啸天厉声说道。

夏云鹏惊惶的抢在前头,用身子挡住花雷,心中很气愤,质问道:“义父,虎毒不食子,猛虎尚且爱惜自己的骨肉,花

雷再有滔天大罪,也不应当如此绝情,孩儿不能让您带走他!”

花啸天喝道:“夏云鹏,没你的事给我闪一边去!”

“我决不允许有人不顾道义在我面前滥杀无辜!恕孩儿难以从命,在下并非贵教之人,不必遵奉教主的命令!”夏云鹏哗

的一声抖出了龙跃剑,一副准备拼命的架势。

花啸天真的生气了,胡须不停地抖动,叱道:“你可真是好打抱不平的侠义之士,你了解内情吗?你又知道可能因为他

一条命就葬送七十万天威教兄弟的命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晓,不能让他死在我眼前。”夏云鹏冷冷的回敬。

“你....你.....”花啸天面上青筋暴突,一阵焦急,激动的心绪波动,心头一股热气,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人也昏昏欲醉。

“义父,您怎么啦?”夏云鹏急忙奔过去扶住他,急问。

“孩子,不用着急,我没事!”花啸天心想,这孩子真是心肠好的过分。他抬头低声说:“不要打岔,好吗?我知道自

己在做什么?”

“义父,我相信,花兄知晓轻重厉害,一定能必秘密,你就饶了他吧!”夏云鹏轻声恳求。

花啸天喘息一阵:“鹏儿,相信为父,不到迫不得已,绝不会杀人,何况他是我的亲侄儿,这些年,花雷犯了多少次死

罪?又干了多少无法无天的事,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装作不知道,没有对他有任何的责罚。但是此事事关重大,今日饶过他

,必将引起天下动乱,你以为我不懂骨肉之情么?如果用他一条命,可以换回数十万条人命,我宁愿舍弃他。”花啸天不再多

说,冲着侍卫摆摆手,转过身去抹泪。

眼看着花雷被侍卫拖走,他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使得夏云鹏心如刀割,却是不便再多说,义父说的如此的严肃,也许其

中真的有我不知道的内情,望着花啸天悲痛欲绝的神情,夏云鹏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第二天,整整一天,夏云鹏都在为昨夜的事内疚,义父送我宝剑,教我剑法,这能算什么秘密?义父他为何会咬定花雷

偷看剑法执意要杀了他,而他自己却是因为花雷的死痛不欲生?这是何苦?身为花家后代都不能学的剑法,义父为何要教我?

我和他们根本就无亲无故,想不通,是我间接害死了花雷,如果义父不带我去那间密室,也不会发现花雷,那么他就不会死。

夏云鹏内心里充满着自责,默默的祷告:“花雷,是我害死了你,可我已经尽了全力。也未能救得了你,实在对不起!”

房门轻轻的开了,有人进来,夏云鹏烦躁的说:“不要打扰我!请你出去!”

“哟,鹏哥,生谁的气呀?”一声娇媚的呼唤,婀娜俊俏的花欣素已经站在面前,夏云鹏有点不好意思,急忙站起来,

道:“是素妹啊!快请坐!”

花欣素大方的坐在对面,朗声笑道:“鹏哥你好像有心事?”

“我有许多事情弄不懂,你能告诉我吗?”夏云鹏双目紧盯花欣素。

花欣素好像在回避着他的问题,“小妹不知道,你还是去问我爹吧!”

“什么都不知道?”夏云鹏一股火气直冲上来,噌的一下站起身:“那么你知道昨天夜里令尊花教主杀了你堂兄花雷?

“我知道啊!”花欣素轻描淡写的说:“雷哥违犯教规,罪当处死,你不要自责,与你无关的!”

“你说得好轻松,他的身体里留着你们花家的血,他和你们是血脉相连的骨肉至亲啦!”夏云鹏吼了一声:“难道你们

都是冷血动物,不知道难过么?”

花欣素轻轻的叹息那双柔柔的美目中含着泪滴:“鹏哥,谁能不为失去亲人而伤心?雷哥是我们花家唯一的男孩,我爹

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无奈,有多痛苦?可是,鹏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如果你知晓厉害,换成是你,你也会这么做!人生本来

就应该有所取舍,不是到万不得已,谁忍心伤害至亲?我可以告诉你,昨夜如果是我听到,我爹也同样会杀了我!”

夏云鹏心里的疑惑就更强烈了:“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比得上亲人的性命重要?”

“鹏哥,不要问了,明天、只要明天,你就什么都明白了。”花欣素无比痛苦的表情。

夏云鹏沉默了,眼瞅着对方潺潺柔躯因为过度的悲痛显得纤弱不堪,似乎一阵风都能够吹倒。他就不忍心再继续逼问。

只好岔开话题:“我妹妹他们好吗?我都有二十多天没有见过他们了。”

花欣素深情地望着他,一双眼睛充满着渴望,夏云鹏觉得非常不自在。

花欣素很快就恢复正常,回答:“你大可放心,月娇妹妹和赵公子他们都很好,明天你们都能见面了!”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花欣素老是找话说,诗词歌赋,文才武功,她也是样样精通,经过这么一番谈话,夏云鹏觉得心情

稍稍平静了一些,只是他发觉这个花欣素看他的眼光很特别,生怕惹出不必要的烦恼,又不能对她说什么拒绝的话,感到十分

麻烦。现在他突然间就想起林玉霜,霜儿究竟在哪里?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亥时刚过,夏云鹏照例虔心练武,夜深了,凉沁的夜风飘进窗户,他不禁打了个寒战,花啸天忽然敲门进来了。

父子俩对坐着饮酒,花啸天面色有些苍白,忽然低低的、悲悲的吟道:“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抽刀断水

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即然不能消愁,我还喝什么?”说着,奋力摔碎了手中的酒杯。

“义父,你很难过吗?”夏云鹏明知故问,义父杀了自己的亲侄子,能不难过吗?他这是故意刺激他,心里对义父的冷

酷无情还是存着几分怨愤。

花啸天没有在意他的不满,忽地一把握住他得手:“鹏儿,我不惜牺牲亲侄子的性命,只为了明天你能力挫七杰,你千

万不要让我失望,万般无奈之时,你要把对手当成敌人来对待!”

夏云鹏凝重的神情,默默的点头。

“还有,明天应战,你不可以用风霜剑,更不能够使用冲天剑法,千万记好了!”花啸天十分庄重的语气。

“这是为什么?”夏云鹏更加奇怪了,义父他传授我剑法,赠我宝剑,并为此还杀了自己的亲侄子,说是为了我明天的

决斗,现在又说剑和剑法都不能用,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孩子,不要问为什么?你的一身绝学足可应付,就是到了生死关头,也不可以使用冲天剑法,否则,后果不堪着想,

鹏儿,你一定要记好了!”花啸天再次严肃的重复。

夏云鹏心里的疑问越来越浓了,万般不情愿的答应了。

父子俩又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夜,越来越深了,虽然是在夏天,夏云鹏依然感到有一丝丝的凉风不时灌进心灵,情不自

禁的抖了一下,再看花啸天,苍老的面色更加憔悴了,他的内心深处不知道是怎样的悲痛,听说今天早上,他的弟弟花凌毅来

找他又哭又闹,吵得天翻地覆,声言从此断了兄弟之情,夏云鹏此刻才发现义父真实的一面,双重打击,这是常人体会不到的

,或许比我们兄妹失去父母还要痛几分。

花啸天终于还是开口了:“我们花家如今就剩素儿一个孩子了,我真的很的她的未来,鹏儿,你觉得素儿怎么样?”

“素妹温柔端庄,善良可人,当然很好!”

“你,你肯照顾她吗?”花啸天又问。

夏云鹏一怔,这一个多月以来所发生的事,件件奇妙,桩桩古怪,他满腹都是疑惑,不知道何时才能彻底解开谜团?义

父这不是好好的吗?他为什么要我照顾女儿?他迟疑一下回答:“鹏儿愿意为义父和素妹万死不辞!”

“孩子,我是要你照顾她一生一世!”

夏云鹏终于明白,义父这是要我娶花欣素啊!他急忙回答:“义父,请原谅,孩儿已经有了婚约,今生今世都认定了一

个女孩.....”

“噢,是这样啊?”花啸天略略吃惊“那就是我冒昧了,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其实,此时,花欣素就在门口,她要亲耳听到父亲把她的终生大事决定下来,听到这些话,急得直跺脚,恨不得冲进去,

据理力争,叫夏云鹏一定得娶自己,忽然间,花欣素心里一动,双眸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开心地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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