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第二十五章:“回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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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彦除了不断的强化工作进度,他的麻烦事也接二连三的出现。
先是一个月没有收到回音的张秋生的媳妇蔡元凤打来的电话,她已经两个月没有收到丈夫寄回去的生活费了,她说她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而她的丈夫却没了踪迹连个电话也不打。无奈之下,她打电话质问古彦,经过了一番交涉后,古彦吐出实情,蔡元凤听后在电话里大骂古彦没有照顾好丈夫,还说是他怂恿张秋生去醉仙楼的。
古彦无奈只好给他先寄出张秋生两个月的工资另外还多给了她五千,原以为张秋生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了,谁知两天后,一个农村妇女装扮的怀抱一小孩的女人出现在茶叶一条街古陶阁,最后古彦又是出钱又白白浪费了两天时间在她身上。
张秋生媳妇前脚一走,后脚又有黄莲花的丈夫王阿发又找上门。他是来找他妻子回家了,当着古彦的面他冲向厨房操出一把菜刀要把周伯达砍成两块,幸而老乡好说歹说一阵,说什么首都是一个法制城市不允许他一个乡巴佬胡来的话吓倒他。
最后他心软地说:“那好,我今天就放他一马。但是我老婆马上就跟我回家,不然我死都不让。”
古彦无奈地说:“好,可以,你都赶上首都我能不让你把妻子接走吗?不过能不能让她多留几天,我这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帮忙。你也是好不容易才能来首都一趟,正好乘这个机会好好玩玩,看看新世界。”
“不可能!”王阿发坚决地说,“门都没有!你还要让这对狗男女当着我的面羞辱我到什么时候?”他两眼发光直盯着周伯达,恨不得把周伯达盯死。
古彦说:“我这是为你好……”
“好什么好?要不是我亲自赶来,你还想留下这个对狗男女到什么时候去?你为我好,那好,你跟我回去看看我一个家被搞成什么样子了,整村的人明着暗着说我没用,说我管不住老婆让她在外面偷汉子,要是换成了你,你能承受吗?我妈整天要死要活的,两人女儿,一个只会哭,白天哭晚上哭,另一个跟死人似的,打她骂她都像一块木头。今天要是我没来这里,我就拿瓶□□把自己解决了,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黄莲花一个劲的哭,哭得像个泪流满面,哭得半死不活。
“那好,你带你老婆走吧。”古彦看此情形,他也不能再留黄莲花了。黄莲花听了丈夫的一些话险些都把肠子哭断了。
“赶紧把我老婆的工资算算,我今晚就走,少了一分我饶不了你。”王阿发指着古彦瞪着眼说。
“好好好。马上给你们算清楚。”古彦说完走进办公室。当他从办公室出来时,又见王阿发拿着竹椅要扔周伯达,幸好被身强体壮的江胜军拦住。
古彦拿着放到王阿发手中,把他椅子拿走问:“又怎么了?”
王阿发数数钱,攥进口袋里,说:“你叫他赔两千给我,出了这种事我明年是没法呆在家时在,你叫他拿两千给我,作为我明年出去工作的路费。”
古彦说:“又要钱?”
王阿发说:“少废话,给两千我马上就走,不然我搞得你这里天翻地覆的。”
古彦说:“你这样未免太过分了吧!你把你妻子叫走,我这边本就缺少人手,这下更不够了,你还胡闹?”
“我胡闹?你早知道他们是你的祸害,你就让该让他们来你这里打工,还害我花了好几百千里迢迢来找他们。对了,不够,除了他给的两千外,你还要把我们两来回的费用都算来给我们。不然我就不走!”
“你这不是耍流氓吗?”古彦气极了。
“我耍流氓?他把我老婆带走,在你这里呆了十一个月,整整睡了她十一个月,你说我这叫耍流氓?是谁在耍流氓?”王阿发怒吼着,又要拿起椅子去砸周伯达。
黄义康许元春忙抓住他把椅子夺走。周伯达躲在压坯机后身体缩成一团。
“这还有没有天理?”古彦气得青筋暴动踢着身后的一条矮凳又进了办公室。
处理了黄莲花的事情,终于松了一气了。环保局的人又来敲门。这次古彦的麻烦更大了,早在两个月前,就有环保局的人走上门提醒他尽快处理掉厂区大门外,白杨林里那一堆堆积如山垃圾——那是他这两年来“杰作”。
当时古彦并没有在意,直到一个月前他收到环保局书面报告,但是当时他只是脑子一热,紧接着又被接踵而来的订单忙乱了头,也就渐渐地把这事忘在脑后了。直到环保局的人找上门来,就在王阿发带着妻子走后第三天——2006年1月10日。
多年来,厂区外的那条泥土一直困扰着大众,人们把责任归咎为是古陶阁惹的。因为白杨树林明明白白垒了一堆土山,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吹得泥土四处飞扬。然而此次环保局的工作人员找上古彦却是跟谈判,他们希望古彦慷慨解囊出资三十万把厂区前的那条泥土路水泥化,当时古彦委屈地说愿意考虑。
三天后,当环保局的人再次出现在他办公室时,他却不见踪影。二天后一纸批文下达勒令古陶阁停业整顿,切断他工业用电电源,只留下民用电线通电,并强硬态度古彦必须在三天内把白杨林里的那堆放碎瓷片的土山移走。
事已至此古彦也无可奈何,太多的愤怒也无法他的工厂复工,他细算了一比花三十万修一条路就等于他在年关两个月的订单,他要是支付就等于白忙活了二个月。因而只能痛下心花点小钱把那堆小山移走。
这一切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原本打算让工人忙到过小年,办公桌上还垒着一堆的订单,他不得不一面安抚员工让他们明年再来,一而又打电话四处跟他的客户解释,最后整得自己累得躺在床上两天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