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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第二十一章:发泄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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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外响起了嘻嘻哈哈的声音——吃完晚饭的工人终于回来了。

赶回来洗澡的人们在离宿舍几十米的地方就开始了一场马拉松比赛,争着抢着只为第一个挤入门里,第一个跑回房间第一个冲进卫生间。每天如此,吴永昊为了节省些时间,他总是勇争第一,晚饭吃完,他撒脚就跑,其他人回到宿舍时他已经在洗衣服了。

通常第一个冲进门的是江胜军,但他强大的体魄也没占到便宜,后来者居上的朱丽珍姐妹配合的很好,在江胜军上楼取衣服之际,朱丽珍就先占用了卫生间,等到朱丽梅衣服送到,两姐妹挨挨挤挤地洗个痛快。在首都,仿佛竞争无处不在,小小的卫生间也都能成为人们日常的纷争。

又是江胜军还是第一个冲进大门,他总是不甘心。早上,他已经把衣服先放进卫生间里了,心想这回一定要洗个热水器的水温降到零度以下,好报平日苦等之仇。他拉开玻璃门那一刻,大叫一声:“真享受,全都在这里喝酒来了。”

“来来来,江里混,来喝一杯。”吴永清站起身来拉着江胜军坐到他的位子上。

“等一下。”江胜军站起来,然后冲进卫生间,关上门,紧接着又开了门,大骂:“这个死女人,又把我的衣服送回楼上去了。”

说着他要上楼取衣服,吴永清一把拉住,说:“洗什么洗?不干不净男人本性。过来干一杯,早就想请你喝酒了,就怕你不给面子,这回就赏个脸吧!”

吴永清说得如此客气,他本身也想小啜,就也客气地说:“看你说的,兄弟之间还见外。”

“好。”吴永清拉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从地上取来一瓶酒,咬开盖递给他,“来干了。我先敬你,这些日子多亏你关照我弟弟。”

“哪里哪里。好。我敬你!”江胜军说着,两人一碰瓶,各饮一半。

这时许无春等一群人陆续都出现了。男的全都留下,女的各自去准备衣服洗澡了。

黄义康把桌面杯子全都撤去,又把先前吃的果壳和吐出的骨头以及残渣扫到桌底下,把剩余的向瓶酒抬上来,踢开椅子,众男丁围着桌前,每人面前放一瓶。酒不够了,只剩下四瓶,江胜军许元春董仁贵林木楠每个一瓶,吴永清打发兰加强吴永昊去买,吴永昊也是这时才走脱,他随着兰加强出去搬了四箱啤酒和二瓶二锅头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桌面上。

人多耗量大,吼声足,酒劲强,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你敬我我敬你,一个钟头间,他们就喝光了八箱啤酒。第二个钟头间,兰加强又去买了四箱洒回来,这时大伙肚子都有些撑了,董仁贵和林木楠在女友的再三呼唤下怯场离开了,剩下许元春和江辉江胜军三人仍旧酒劲十足,他们三个连续敬酒,李清泉吴永昊黄义康紧跟回敬,张秋生一个自啜着,万衍鸣钟武阳兰加强三个坐在桌前陪衬着。

十二箱酒过后,时间才过了两个多钟头,大伙以酒述衷肠,到后来,万衍鸣钟武阳两个怯场了,剩下的八人仍在桌面上,拿着酒瓶子转圈圈。

八人渐从海量改为了小啜,之后兰加强又出去搬了两箱酒。

众人都有些神智不清了。

许元春胀红着脸,迷糊的眼神看着摆在面前的酒,捋着肚子有点胆怯地乐得打嗝说:“我看差不多了,还是改天再喝吧!”

江胜军带着微醉的酒意抹着昏眩的双眼,摇头晃脑地傻笑地说:“够了,够了。下次你们俩再来我请客。”

说完他对着在座的人呵呵地笑,大伙也都呵呵地傻笑。

江辉的那双极具特色的猫头鹰般的眼睛不停地眨着,他面红耳赤的,清瘦的长脸涮红得像猴屁股,也总撑不住要上卫生间,回来后,挥挥头含糊不清地说:“不行了不行了,我再去一趟卫生间。”

兰加强一把拉住他,说:“不是才去的吗?”

“有吗?”

“前脚才踏进去,后脚还没出来,你就又要进去了?”

“真的不行了,我要吐了。”说完江辉解开兰加强的手,走出一步,踩在了光滑的酒瓶子上,两脚一滑,扑倒在面上。他转了个身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已是脏水满身了。

江胜军见此只后扶着他上楼休息,他也没下来了。之后,林杏菊半拉半扯地把许元春拖房间。

桌面上又剩上最初的五个人。李清泉一个独喝了两箱的啤酒,摇摇晃晃的如冬日里随风而倒的枯草,他脸上的红色消失化做冒出现条条青筋,他躺靠在椅子上软软垂着双手,右手抓住的半瓶酒不停地摆着秋千碰着了椅子咚咚作响;吴永清坐在李清泉身边双手遮着脸支撑在桌子上,他在抹着眼泪一会儿便呜呜地哭起来,他想起四年来在古陶阁经受的委屈,自己给古彦一家子当牛作马不说,四年来他努力的作事,可古彦并不感激他,反而对他没有一丝包容,他感到寒心。

黄义康推了推他说:“哭什么?又不是死人了。”

“想起来叫人伤心,这几年要是没有我们,老板的生意能做到这么好,鬼才信?可每当我们惹出一点小事来他家的人就哭爹骂娘的,全忘了我们的好。”吴永清抹了抹眼角说。

“伤心个屁?我要是你就不伤心,有什么用,他就是那么急功近利哪还管得着你的死活,在店铺的时候他就死死的盯着我们,后来开了厂,店铺又让李秋平去管,你说像她那种头发长见识短的人能有什么出息,就爱打小报告为一些蝇头小利斤斤计较。你也没必要担心,你合同不是快到了?到时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我们几个就不一样了,要说我们比你们俩还惨,老古董叫老马来分明就是为了作贱我们,那死老头子死盯死盯着我们,我们可真是上天入地无法藏身哦!”张秋生打趣地说,他才喝四瓶二锅头,整个人还算是清醒。

黄义康颤抖地举起手中的酒瓶说:“好了好了,别说了,最后喝一杯散了。”

“还有两箱哩,最后一杯。”张秋生指着地面,摔了黄义康一巴掌说,他知道他已经喝到认不出爹妈了。

“拿出来全干了。”李清泉举起半瓶酒仰起头往嘴里倒,没到嘴里半滴,全洒在衣服上了。他大吼一声“他妈的”,将酒瓶子往墙上摔去,摔完哈哈大笑,紧接着又从地上捡起一个嗖的一声砸到墙角去铛的一声碎在地面上。

李清泉还要再扔时,兰加强忙抢过洒瓶骂了一句:“神经病,人家都睡着了,吵着人家,明天又要挨骂了。”

“怕个屁!我们还被骂得少吗?”吴永清说着,也不转身直将一个瓶子往身后扔去。

兰加强又上前阻止:“还是不要玩了吧!都这么晚了,好好睡一觉明天你们一早还要赶回去上班。”

“上个鸟班!从今天起,你加强当她是你的表姐我可不当她是我的堂姐,老板最多也才骂我几句,她今天把我当成小孩子摔我的脸。你说我这面子往哪里放?”李清泉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弯下腰拿着酒瓶子猛敲地面。

张秋生笑着说:“小兰他是担心他的小猪猪被你敲一下晚上做恶梦哦!”

黄义康骂道:“没用的东西!我就知道你劝得这么勤快?”

吴永清感叹道:“爱情这东西固然好,但是可遇不可求啊!”

李清泉噘着嘴嘲笑地着说:“你还闲没被骂够是吧!”

吴永清说:“算了算了,没什么在不了的事情。”

“哈哈,又被那个女人给勾上了。”张秋生一说到女人两眼就闪着金光。

吴永清骂道:“放你娘的屁。”

“砸,给我狠狠地砸。”张秋生乐起来,也拿起瓶子往地上摔去。

一时,瓶子破裂音像放鞭炮一下霹哩叭啦地响起,一百四十多个瓶子在瞬间被砸得粉碎,地面上湿露露的,五个人身上都是飞溅碎片和酒渍。李清泉还不尽兴,撕开刚买的两箱酒的纸皮,将酒全部摆在桌上,全都咬开盖子,每瓶他喝一小口,喷到墙壁上,举起瓶子向墙上摔,“铛”一声,酒沫飞溅;吴永清更甚,抓起瓶子死劲摇,使酒气膨胀,洒向众人,之后他又把桌子掀掉了,踢着椅子满地上滚;张秋生唱起淫歌哀号着放肆地尖叫,撕心扯肺地喊着,正好周伯达和张莲花回来,又他们戏弄了一番,接着又骂马树新守财奴古彦不仁不义,最后突然想起江胜军打伤他还没支付医药费又破口大骂,后来又骂朱丽梅不要脸引诱兰加强……。

五个人整得宿舍人心惶惶的,没人敢阻止,女人们全都把门塞得紧紧的,抓紧被角,男人们之前都得他们的好处此刻正做着美梦,只得任由他们把天地搅浑。

吴永昊从房间走到大厅时,吴永清已经躺在他床上睡着了,看着一片狼藉的场面,他痛哭了一阵,静静地把卫生做完。

第二天八点半,人去楼空的宿舍里,还躺在床上的吴永清接到了古彦打来的电话,魂不附体急忙拉起还做着美梦的李清泉,匆忙地穿衣服,离开宿舍,打的回茶叶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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