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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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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言终于把莫小春买的东西塞进了后备箱,费劲儿得很。她理着衣服上的褶皱,在想一会儿吃什么。

本来打算去南街一家新开的湘菜馆,磕着辣子,吃着野菜,讲些笑话,气氛好的话还可以来两瓶啤酒。结果喻言看到莫小春那一套跟去听交响音乐会般正经到死的西装,只好摇着头说,“哎,吃西餐算了。”

“穿西装怎么就不能吃江湖菜了,”莫小春一边说一边把喻言翻在外面的绿帽子往外套里塞,“我看有人还顶着绿帽子在外撒欢儿呢。”

喻言翻个白眼,不和他争,“我知道,刚听安安说了,你最近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精力旺盛。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神药。”

“用枸杞泡水喝咯。”听喻言提到沈安,他才记起把张淳熙电话发过去。莫小春戳着手机冲喻言抛秋波,贱贱地做鬼脸,色眯眯地吐舌头,“哈哈,老言,枸杞子壮阳补肾。来一发?”

“……”

法国餐厅,Le fée。

开胃菜,汤,前餐,主菜,一道道地慢慢上,一碟碟地慢慢吃。吃了多久,莫小春就板着一张严肃面孔讲了多久的笑话。喻言开始还能说她领了奖金的项目,说下个月飞欧洲,再做一个差不多够升职称了。可还没到喝完一碗南瓜汤的时间,喻言瞧着莫小春那张说着好笑事情却面瘫卖萌的脸,已经笑得脸部肌肉发酸,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了。

静幽幽充满浪漫情调的餐厅里,喻言躲在插着马蹄莲的蓝色透明玻璃杯后捂嘴偷乐,不敢放肆,憋得难受。她笑到最后招架不住只好找借口说出去转转,结过发现隔壁是家中餐馆。喻言在那打包了一份西芹百合。

“当甜点吃吧。”喻言把盒子放到莫小春前面。

莫小春翻开盒子,纳闷地问:“吃芹菜作甚?”

“你吃了那么多枸杞子又没姑娘发泄。这个,嗯……” 喻言探头把四周扫了一圈,手挡在嘴边,郑重其事地吐出两个字:“杀——精。”

“……”

——╭(╯3╰)╮——

玩笑话说了一大通 ,服务员终于肯把最后的烤蛋糕端上来了。

莫小春喝的茶,依然没沾酒。喻言挥舞着吃甜点的金属叉子看着他,有些羡慕。除了那碗汤,她是一晚上没敢沾水。若是一边喝东西一边听莫小春唠嗑的话,非笑得呲他一脸不可。

“想喝啊?瞧你一脸眼巴巴的像。”莫小春宠溺地说着,打算叫服务员时,却突然听见后面有人轻声说,“嗨,Ed,好久不见了。”

莫小春和喻言同时抬起头。

一个高挑美艳性感的女人正朝他们这桌走来,很瘦,瘦得估计只需要半张餐椅就够她坐了。她似乎是混血,褐色的头发,高颧骨,眼睛大大的,占了接近脸的四分之一。

赶一真人版芭比娃娃。美到让同为女人的喻言看见了会涌起前所未有的自卑感。喻言低了头,不敢瞧她。

“Bianca,你怎么在这儿。”莫小春微微皱眉,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正打算找个地方吃饭,就碰见你了。”美女很自然地坐到莫小春边上,熟稔地和他寒暄起来。他们聊着一些喻言插不上话的东西,还时不时蹦出个专业生僻的英语名词。

慢慢地,喻言从他们的谈话内容得知这个叫Bianca的女人是莫小春在伦敦时的朋友,刚被调到某一外企驻中国办事处。他们似乎有过暧昧,甚至可能是不同寻常的男女关系。

Bianca的大眼睛深情地注视着莫小春,说话时或眨一下,或点点头,垂在裸/露肩上的头发就随着摆动,弥散出阵阵的水果的甜蜜香气。

尤物啊。喻言想着,叉了一小块蛋糕往嘴里送,舌头抿着干燥的唇。

莫小春眼角扫见,念及出于礼貌不能打断Bianca说话,就摸摸茶杯,还是温的,便伸出手指头,向前推了一截,示意让喻言喝。

但Bianca理解错了。她说得嘴正有些发干,右手还打着比划,左手却顺势端起莫小春的杯子抿了一口,在杯沿留下个红红的嘴唇印,弯弯的月牙形,上面的唇纹都还清晰可见。

刚涂的吧。喻言“呃”了一声,气氛瞬间尴尬。

“有哪儿不对吗?”Bianca打住刚聊的话题,如是问到。

“你喝了我杯子。”莫小春沉着脸说。

“我们以前不就这样吗?”Bianca不解,摇头耸肩。她指着玻璃杯,“你有了就是我有了。”

莫小春给气得,站起来买了单塞了小费,作势要撤。“什么叫‘我有了就是你有了’。”他手指朝下指着,说,“我还有小JJ呢,你有吗?”

“……”

莫小春拉着喻言往外走,走到半路,他想了想又折回去找Bianca。

“对不起,刚说错了。” 莫小春左手贴在右胸上,鞠躬十五度,行了一个标准的英国绅士礼,“不是小JJ,是大JJ。”

“……”

“打扰了,您慢用。”

——╭(╯3╰)╮——

老张的电话号码被打在屏幕上半天了,一直没拨出去。沈安抓耳挠腮,血管里早已掀起万丈狂澜,仿佛她那颗小心脏正认真地一遍又遍复习着八倍速广播体操。

早打早死早托生,装来装去装给谁看。安安心一横,按下了绿色拨打键。

先是半天没声音,接着嘟嘟了好多声,最后等了半天等来一串听不懂的外文。

“……”沈安之前紧张得不行,现在一拳打在棉花上,直接没脾气了。她把手机放到书桌上,去洗了澡,一边给爸妈说睡了,一边却烧了壶浓浓的咖啡搬到卧室。现在手头紧,只能赖在家里蹭吃蹭喝,晚上做私活,还得偷偷熬夜。

都忘了是什么时候,沈安爸妈不知道在床上转了几个身了,沈安还苦逼地一边对着笔记本看帐,一边死命地涂眼膏。

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未知来电显示。

沈安以为是赵良,还记得吗,那个相亲时候碰见,吓得安安拉着喻言拔腿就跑的男人。他最近总三更半夜打过来,并且习惯隐藏电话号码。

“在做呢,你知道我第一次,别催。”沈安手指甲在账薄纸页上一路一路地划。

这谈话内容……那头安静了好一阵,才听见有人说:“安安。是我,张淳熙。”

沈安脑子里嗡嗡的。老张的声音她居然都快听不出来了。

“下午没在,刚领罚回来呢。”他动了一点鬼心思,想如果只说个开头,沈安接着问下去了的话,是不是可以表示她还在意自己?

沈安果真是沉不住气的货,在张淳熙眼里那简直就是直接缴械投降。“怎么被罚了,不是说你腿受伤了吗?他们怎么还……太过了吧。”沈安呼吸加促,脸蛋涨红,不忘追加问候了下人父母。

这把张淳熙听得直接哈哈大笑,笑到最后都有些走音,痛快淋漓。

安安不好意思,全推到莫小春身上,“我听老板说的。他晚上忙约会,让我打给你问问,只是随便问问。”

“别提他,那个兔崽子。”张淳熙说着是来气儿,心里却想老莫,“我记得我第一次被首长骂就是因为莫小春。哈,当时圣诞节,他从英国回来,特意跑到兰州看我。看就看吧,你猜他怎么?他居然拉上我和另一个战友躲到装甲车里玩纸牌,一玩一个通宵。” 这是张淳熙几个月来说的最长的话了。

重返部队的他总像被魔鬼偷走了什么东西,比以往更加木楞,更加不爱说话。他的工作就是整天待在军事驻地的办公室里做政治思想工作,最忙最忙也无非去听听知识讲座,闲得像个到南苏丹亲近自然,看沙漠,看日落的度假者。战友们都在忙,默默奉献,却只有他偏偏被外称为“无畏的英雄之后”。全上面安排好的,面子功夫,走过场。

张淳熙渐渐养成晚上散步的习惯,摸摸脚下红色的沙子,任由沙漠干燥的风刮着皮肤。他的家族在中国内忧外患,风雨飘摇时出过抗击日本,带兵杀敌的将军,他的父亲也曾在苏丹支持基建,付出了生命。祖辈有祖辈的传奇,父辈有父辈的荣耀,而在这边土地上,他张淳熙却如指缝间的漏沙,找不到一丝丝的存在感。当张淳熙念及国内的李迟和沈安时,他甚至会后悔当初那么主动奋勇报名。到底图个什么呢?

“你在那边,”安安迟疑,“过得还好吗?”吃不吃得包,住不住得惯。南苏丹,安安偷着掖着在网上查过,比电影《血钻》里演得还糟。

“还成吧。这里刚爆发完内战,苦归苦,却有希望。”张淳熙饱经风霜的声音里掺杂了难以琢磨的情绪,怜悯的,触动的,之前沈安从没听过的,放佛他骤然羽翼丰满,像一只鹰飞翔在红色土地之上的万丈高空。

“过得那么好,还受处分啊?”没那么好忽悠。

“说来话长,这边有人做倒军靴的生意,就是我们脚上穿的,两千美元一双。前天,我擅自溜去和工程兵运输设备,谁知道那么倒霉,碰上反对派武装袭击,我腿受了伤,政委过来慰问时发现靴子少了一双,把我骂了。又是私自行动,又是倒卖物品,那叫个狗血喷头。”

沈安还能摸清张淳熙脾性,“让你扮高尚,送给当地人了吧。”

“嗯。镇子上的一对孩子了,大的是哥哥十五,小的妹妹还没上学。他们父母都死了,内战的时候,很可怜。”坚强的张淳熙说起这些竟然声音会哽咽。

张淳熙是个善良的人。

但没病没灾长大的沈安几乎不能对此感同身受。她只晓得张淳熙是个蠢货。“那可是真枪真炮,会死人的。‘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任你再diao,一砖撩倒’。我是你政委,我(56书库 也批评你。”

“错了错了,以后保证不会了。现在只求身体康好,老婆乖巧。”张淳熙突然像个大姑娘撒娇,声音软绵绵的,那种只敢在情人面前说,若是其他人肯定掉一地鸡皮疙瘩的语气,“我一定不掉一发一毛地回来见你。快了,到时候,我们立马去领证好不好?”

领证结婚?愿意吗?

沈安一抬头,看见了墙上的婚纱照。清水河边,凤冠霞帔,笑得纤尘不染。这么美的照片,她看着却觉得心里有疙瘩,除了憋屈便是排斥。凭什么他说不结就不结,说结就结?

“回来再聊吧,你也累,都早些休息。”沈安敷衍,仓仓促促结束了通话。

是不是很傻?脑子发热去关心他做什么,死了领保险分遗产才对。沈安双手捂脸,正纠结着,手机又响了,依然没有号码显示。

该轮到另一个了吧。沈安心里隐隐不安。

“喂。”

“赵亮。”那边报上了家门,“明天EMS记得收货,用完了碎掉。”

“为什么还有?”沈安气得差点跳起来。

“最后一本,我保证 。”赵良不耐烦地解释 ,“有什么办法,最近查得严,反正李嘉茂说了,你们家有人在税务局,电话都给我了。甭担心。”

“李嘉茂说的?还给了电话?”沈安提高了音量。

“你要好好感谢他,不是因为你和李嘉茂这层关系,你能那么短时间内接到活儿?我也不会放心给你做。”

顿时被驳得毫无还击之地。李嘉茂啊李嘉茂,那个曾经在一起相濡以沫,熟悉如掌纹,可以拉屎放屁毫不遮掩的男人,安安想,如果有天见他过得不好,她一定很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沈安和张淳熙关于战争的对话可能看上去有点累赘。但是我想说,都是真的。

有个朋友的未婚夫,圣诞节在坦克里面打过牌,后来去了苏丹。这些事是听他说的。前几天问起这个朋友什么时候和未婚夫正式结婚呢,结果她却回答已经分手了,遭到了前女友的逆袭。哎~没有看过《血钻》的姑娘可以去看看啊,反正我泪点低,看一遍哭一遍。

星期天(3月24号)请个假先,不一定更。最近想结局想得很烦躁很压抑。本来写这篇文是开开心心的,毕竟有好多笑话,结果写到后面越来越无力,不知道要怎么结尾了。今天跑去看了好几集东北一家人,又和室友说了半天玩笑话才缓过来。不知道我坚持写几年,文笔和技术会不会有所提高。

哎呀,P话说多了我。年纪越大,越爱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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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按照惯例,还是放张图给你们娱乐一下。自己P的,估计这个秘密好多人都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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