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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三章 相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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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鹤夫竟然会这节骨眼上出现,听到这沉沉的声音,尚且抖了一下,再看景玉,面色更加惨白,握着她的手也能感觉得到颤的厉害。

听闻鹤夫自小就对她管束极其严厉,现如此怕她,也不是没有缘故的。不知哪来的胆子,往景玉面前一站,挡住鹤夫鹰隼般的视线。看着她那冷酷如刀的眼神,腿已有些软了。

鹤夫笑道,“书灵不是不插手武林中事么?为何会做出如此举动?”

僵笑道,“鹤夫现解决的是家事,不算武林之事。所以插手的,也只是私事,并非是书灵身份。”

“牙尖嘴利,却不知轻重。”她眼中已有了愠怒之意,“们书灵,一个要救玉儿,一个要杀,倒让有种被们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

诧异,“谁要杀玉姑娘?”

“林飞扬。”

愕然,转念一想又不对,三哥并非这种,唯一的解释便是是七姑姑指使的。这两,开始带黑衣去袭景玉,是要逼迫夜公子出手相救,以示他们之间情谊尚?现如今,又要让他们上演一幕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心中默默嫌弃七姑姑,这些法子未免太凶险,而且太稚气了!武林危机她可以很潇洒漂亮的解决,但男女情爱方面,却让生生吐血。若是再看看到她,一定要好好抓住她骂骂。

干笑道,“所以夜公子和玉姑娘的行踪,也是三哥告诉的?”

“正是。”她冷声道,“即便他不告知,也迟早会找到这里。”

景玉不知为何突然从身后疾步跑了出去,面上带着惊惧之色。突然想起来,夜公子刚才外面,鹤夫来,他一定也看到了。鹤夫恨他入骨,又怎么会放过他。

鹤夫武林中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两联手或许有一丝机会,但是单凭一个,却只有被虐的份了。

景玉步子刚迈出门口,夜公子的身影已出现,身上血迹斑驳,嘴角的血也未干。脸上的神色却还是那样,清清冷冷,痛色未见,眼眸却已抹上几分焦急。

两四目怔怔相对,却是相对无言。

亦或是,一切尽不言中。

看着这两,忽然觉得虽然离的这么近,却无法融入他们的距离中。因为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旁都不过是云烟罢了。

景玉缓缓转过身,双膝跪地,面向那眼神已黯的鹤夫,声音微颤,却是无比的坚定,“娘,求您……成全们。”

鹤夫闭目许久,再睁眼,却是更狠厉的神色,“不可能!跟回去!可以既往不咎!”

四字一出,却也知晓鹤夫让步。她不会杀夜公子,也不会再责怪景玉,要的只是让她跟自己回去。

暗自叹了一气,若是以前,可能景玉会点头,但是如今,这一对恋经历了生死,简直像那浴火重生的凤凰,又怎么可能再甘心回到三年前的局面。

景玉不作声,抬头定定看着鹤夫,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

钱无烟不知何时已经站门外,若有所思的看着们,昼隐也外头,也像个局外。

这屋内便是一个棋局,只是不知道走向会如何。

鹤夫默了许久,沉沉的语气中带着质问,“当真要扔下秦门、扔下娘亲,和这个男走?可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此生不会再见,秦门不会再庇护一分,即便景夜对不好,也不会有任何护着。”

景玉垂了垂眸,依旧是那句,“求娘亲成全,恕女儿不孝……”

“好。”鹤夫的声音漂游着一股冷意,“这种女儿,不要也罢,既然这么坚定,那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的命是给的,如今要收回,才算得上是两清。”

景玉愣神,难以置信的看她,“鹤夫的意思是……玉姑娘得把命还给?要杀了她?”

鹤夫冷冷看了一眼,“生她养她,如今要拿回,不可以么?”

“不可以!”大声道,“虎毒不食子!”

这一急,不知为何如千根银针入心,疼的踉跄了一步,硬生生吐了一口血,血已红得泛黑。

钱无烟的声音从外头悠悠扬扬飘了进来,“林姑娘,的毒开始发作咯,要是再运真气,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还未开口,景玉看了看夜公子,便见两似心有灵犀般,夜公子疾掌而来,一指点住的门脉,身体顿时不能动弹。

景玉那淡白如玉的脸上,已有了浅浅笑意,却是未曾见过的真切,“林姑娘……谢谢。”

怔了怔,已无法再开口。

景玉低声对夜公子说道,“这命,要还给娘亲了,可愿……为添一块……牌位?”

夜公子眼眸动容,没有作答,盯着鹤夫说道,“即使天下都负玉儿,绝不会。”

鹤夫眼中已是无法控制的怒意,举掌击来,夜公子身形一动,伸手去拦,疾风劲掌,鹤夫却是一个虚招,如鲤鱼游水般闪到一侧,一掌击景玉额上。

那一掌的力道,连这武功半吊子的,也看得出绝对不轻。

景玉眸中亮色摇曳,身体已经软软倒地。夜公子愣了片刻,俯身去搀她,那身体却已如无骨无肉般,软化成泥。

鹤夫似乎也怔了怔,不知想什么,出神许久,才缓步离开,背影十分萧索。

这高傲一世的,此时想什么,却无愿意去猜测。

本是运气冲开穴道,想去救她。但是亲眼见那一掌击落,真气顿时全乱,四处窜走身体每一个穴道,好似扯着体内的绳索,将的五脏六腑紧紧箍住。

夜公子紧紧抱着景玉,仍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只是他所承受的痛,已非旁能够知道。

钱无烟快步走了进来,伸手解开的穴道,真气越发不受控制,俯身吐了一大口血,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

“说了,不要运行真气,还试图冲开穴道。”钱无烟冷声道,“非所爱之,非至交好友,也值得这么做吗?”

未答,哑着嗓子道,“救她,救她。”

钱无烟偏偏不动,“救她?看该救的是。不过,也救不了了,再过半个时辰,就会毒发身亡。”

昼隐去探景玉的鼻息,末了起身道,“气息全无。”

心中难受,看着夜公子如石墩般搂着她,又更是难过。

即使经历了这么多,还是无法一起。

“喂,”钱无烟不知为何音中带气,“听到没有,会死,半个时辰后会死!”

转视她,说道,“死便死。”

她挑眉道,“真的不怕死?”

“怕,很怕。”

“那一开始就该杀了真正喜欢的,后悔了吗?”

摇摇头,“后悔,为什么要翠竹林跟耗费时间。应该用仅剩的日子,跟白影去游走间,把想吃的吃了,该玩的玩了,要喝的喝了,才是最痛快的事。”

钱无烟怒道,“可垂死的时候,男哪里!这里受生死之苦,他又何处?世间的情都是假的,假的!”

“钱姑娘。”看着她,缓声道,“明白双亲给带来的痛苦,但是跟同样遭遇的,或许也有。但是他们却未必会如这般……的双亲或许的确让痛苦至今,可不该把自己束缚里面。如今眼前,便有一对生死不离的眷侣,当真要把自己一世逼死这圈中吗?”

钱无烟面上已然僵了,良久才冷笑道,“昼隐,当是叫过来看戏,原来是叫他们来破的棋局。可觉得,这有用?”

昼隐淡声道,“只负责过程,结果如何,由决定。”

耳边已出现许多幻音,远远近近,似有十几个孩童脑袋里哼曲嬉笑,已然要爆炸了般。

原来,这便是死前的感觉。

腿已经彻底无力,马上就要跟景玉一样,软如泥,融入这大地中,再不会复苏。

眼前微暗,天地都已不眼中。只看到一张俊朗的脸,满是怜惜。只当是死前眼中出现了白影的幻像,可是身体渐渐有了气力,耳侧传来钱无烟的惊诧声时,才惊觉过来,奋力想挣脱他,“会死的!快回去,回去!”

白影笑了笑,那笑意越发的浅淡,已成淡白之色,看的模糊不已。伸手想去抓住他,不让他走,可是手却没有半分感觉,只抚了一阵凉风。

“瑟瑟,要好好活着。”

淡如清风的声音萦绕耳畔,他的身体,他的面容,已全然消失。

飘渺烟雾散去,手上,却已多了一把剑,一把断做两段的剑。

颤颤捧着这断刃,哭不出来,心也痛的没了知觉。

明明一切还未开始……却已结束。

如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伤心难过时,借那臂膀给。

愣了许久,眼泪终于是决堤了。

*****

晕厥时,手上抱着剑,醒来时,剑还身侧。

愣神看着那仍是断做两截的剑,原来竟真的不是梦境。抚着剑身,低声道,“白影,醒醒。”

无应答。

+激情 剑已没了往日的冷意,普通的连一点光泽也看不见。

掀了被子,去寻鞋,等穿好鞋,才发现手全然没有痛楚。挽起袖子,连半点伤痕也见不到了。

默默看向剑,燃尽最后的气力,将救活了么。明知道外面前化身会丢了性命,还是因出来了。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于是将性命全用身上。

心中酸楚,眼眶又湿了,“怎么忍心……丢下一个……”

失声痛哭,从小到大,从未觉得如此痛心过。

虽然知道哭挽回不了什么,但眼泪还是止不住。颤颤的用布裹好剑,抱着出了门外。等看到那坐石凳上捣药的时,泪水更是停不下来了。

一定是太过思念玉姑娘,受的打击太重了,要不然,怎么会看到一身女装的景玉坐那里,似玉的脸洁净无暇,竹林细碎阳光下显得安静祥和。

“喂,再哭就要断气了。”

偏过脑袋,钱无烟那张好像永远点缀着不耐烦的脸近眼前,不满道,“还哭,再哭的毒又得发作了,别以为有神仙相救就可以任意妄为啦。”

那也坐石凳的昼隐说道,“她晕了三天才醒过来,就别欺负她了。”

钱无烟诧异道,“怎么欺负她啦?明明是她欺负。看看,不吃不喝守一旁,眼都肿的老高了。”

抹了泪,往那玉看去,她也正看来,淡然笑了笑,明眸皓齿,“林姑娘。”

“……”埋头钱无烟肩上,无力道,“还没睡醒,让再睡一会。”

“……”

昼隐笑道,“玉姑娘没有死。”

惊愕,转视她,果真是那玉儿,而坐一旁的,也正是夜公子,“们……”

景玉放下石杵,钱无烟已拉走了过去,笑道,“有钱无烟,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让死面前。”

昼隐失声笑了笑,“分明是玉姑娘的娘亲未下狠手。”

钱无烟大声说道,“让小色崇拜一下不可以吗?”

夜公子开声道,“林姑娘又要晕了。”

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钱无烟这喜鹊再唠叨下去,就真的要晕了。只是见景玉无事,那压抑的心,也终于好了些,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便恨入骨子里,但还是成全了们。这一‘死’,以后终于可以以女儿身活下去了,玉公子,景玉,都已经不存这世上。”

景玉点点头,眸中带着些许落寞,“只是苦了娘亲……”

笑道,“如果过的好,鹤夫也不会后悔的。她这么做,也是替铺路,若不假死一次,和夜公子,也不能名正言顺一起。”

心中又是感慨,鹤夫不去做戏子真是可惜了,这演技未免太好。

钱无烟皱眉瞅着们,终于是吱声了,“们怎么都不谢谢!如果不是,夜公子指不定就把被封了气息的她给埋了!”

“……”语塞,这脸皮厚的真非一般可比,又恍然道,“难道鹤夫先伤了们,故意让夜公子找个高明大夫,再杀过来,就是为了让大夫好随时出手相救?免得真让以为她死了?”

景玉和夜公子面上也是恍然之意,钱无烟已经气炸了,伸手道,“把脉百两,问病千两,救万两,记得,是黄金万两。”

瞪大了眼,“难怪昼隐要叫钱医。”

“哼。”

夜公子说道,“无妨,回去后,会让送来。”

钱无烟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夜公子看了景玉一眼,说道,“回南城,成亲。”

景玉面颊微红,女子扮相的她,这副略微羞涩的模样,倒真是让看的心中荡漾。

她跟鹤夫虽然并不是十分像,但是眼睛却像极了,只是现要比她更柔情些。想到那雷厉风行的鹤夫,又担忧起夜公子的母亲心夫。她总不会认不出这女子便是景玉,若是回到南城,婚事又卡心夫那,恐怕又要棒打鸳鸯了。

“林姑娘。”

抬头,景玉问道,“想什么,如此失神?”

垂眸想了想,说道,“心夫……若知道她的儿子跟平定王的女儿成婚……”

夜公子说道,“不用担心,娘亲若知道是景玉,只会高兴罢了。”

意外的看他,“为什么?”

的印象中,生下外子嗣,一来是女子本身水性杨花,二来是男子伤害了女子,女子故意红杏出墙以示报复。

夜公子说道,“当年平定王和生父,出入战场同生共死,后来卸甲归田,生父和母亲要完婚时,却染了重疾离世,那时母亲已怀了。”

恍然一声,“所以平定王为保们母子,娶了心夫。生下后,心夫便带着回了南城。并不像外面所传的那样,是平定王抛弃们母子,而娶了鹤夫。”

夜公子轻轻点头,未再作答。

心中感慨,平定王这么做,背负了所有骂名,但是却从不辩解一句。盖棺定论,说的也果真没错。

景玉又问道,“林姑娘……听闻了剑兄的事……”

紧抱着怀中的剑,怔了一会,钱无烟已说道,“那天真是把吓死了,要不是昼隐拉着,肯定要过去打怪物。”她又啧啧声道,“没想到这世上真会有剑魂。”

景玉也说道,“也未曾想过,传言是真的,林家五姑娘嫁给了一把剑,却不知,剑已能化。那如今……剑断,剑兄是否……”

话没有继续说,也已然明白她要问什么。摇摇头,“也不知道,白影曾说,前化身,他会出事。那日毒发将死,他或许用了最后一分气力来救。如今剑断……他可能真的不会回来了。”

说到最后,又有些哽咽,强忍着眼泪,笑了笑,“没事,不会相信他真的就这么扔下了。”

钱无烟似乎松了一大口气,拍了拍的肩说,“对啊,没事,天下美男多着呢,……”她忽然转视昼隐,怒道,“掐干嘛!”

昼隐白了她一眼,“先把林姑娘身上的毒解了。”

她哼声道,“那神仙已经替她解啦。”

“那刚才……”

“吓唬她,怕她哭傻了。”

“……”昼隐扶额。

景玉要随夜公子回去,这一分别,不知再见何年。们都有些感慨,只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临别前道了一声珍重,看着他们相伴离去的背影,有些落寞的抱着剑,他们经历种种已成眷侣,和白影,却可能要阴阳相隔了。

“林姑娘。”昼隐忽然说道,“林姑娘,可以把剑交给重铸试试。虽然对神鬼之事不怎么了解,但是重塑剑身,或许可行。”

虽然白影曾说重铸对他无妨,但是如今剑已断,是否还会有用。

昼隐见迟疑,又说道,“白影剑属寒,铸剑所用的生铁以沉冰相融,铸成后又因寒气太甚,便用熔浆日夜蒸腾,压制寒气,终成斩风断月之剑。所以想……他绝不会这么轻易便断了剑魂。”

如今也不知要怎么唤出白影,甚至不知他是否还世上,这武林之中,能比昼隐更厉害的铸剑师,似乎也未曾听闻。只是这毕竟关乎白影生死,稍有差池,或许便真的永隔世了。

昼隐思索良久,沉吟道,“或许有一个方法,可以更有把握重生。”

忙问道,“什么方法?”

昼隐目光如炬,缓声道,“以血衅金。”他顿了顿,才说道,“昔日吴国铸剑师闻名天下,也信剑中有魂,故而有剑生灵气,久之成魂,以血衅金,神鬼诛灭一说。而且那抹剑身上的血,以所喜之为佳……”

钱无烟说道,“那不是正好,她是白影剑喜欢的,洒点血也不痛不痒吧。”

昼隐神色微顿,眼神飘忽不定,“衅剑的血,并不是随意涂抹一点便可以的了。”

钱无烟打量了几眼,“她这身子刚好,要是再捅几刀以血抹剑,看剑活了,她已经魂飞魄散了。”

她虽然说话直白,但却比那藏掖之可亲的多。手中的断剑轻声作响,撩拨着心弦,轻叹了一气,不敢贸然点头。

昼隐也未再劝,这横竖都是一条性命,点头和摇头都要极大的勇气。

们三无言,竹林传来一阵众鸟疾飞的扑翅声,钱无烟探头看去,撇了撇嘴说道,“又有来了。”她拍了拍昼隐的肩,郑重道,“要是来找的就说不。”

昼隐瞥了她一眼,“如果是来找的,也请告知他们不。”

看到那两个身影,挠了挠头,“他们是来找的。”

钱无烟一脸意外,“怎么知道?”

“因为那是七姑姑和三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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