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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事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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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朝被抓进医院的那刻,她觉得仿佛整个世界与她根本不是同一个次元的,自己显得格格不入。

那个时候她在医务人员和警务人员的压制下不停地挣扎,歇斯底里地喊叫着“不是我”,尽管头发凌乱,甚至是身上的青学校服也被撕裂的几处。

可是,在场所有人都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里尽是冷漠和厌恶地看着她是如何难看的被压进警车。就连当初那个不需任何理由就收养她、把她认作女儿的男人越前南次郎,也同所有人一样,嘴唇紧抿,一言不发地站在一侧。

越前朝当时对他投以无数求救的眼神,最后,他竟然闭上眼,转身推着他的亲儿子越前龙马进了家门。

可笑,真是可笑。没有血缘之亲谈何信任?

越前朝愣愣地坐在病床上,目光呆滞甚至是没有了焦点。除了想起她自己是如何被强迫着进了医院,还忆起了初进越前家的画面。

那是南次郎在山中发现的昏迷的她,没有任何理由的把她带回家,什么也没问的就收她作了女儿。因为捡到她的时候,朝日初升不久,于是就给她取名为朝,越前朝。

在越前家的那些日子,是越前朝最快乐的时光。

像在寺庙后面的网球场,南次郎总是朝越前龙马拍着屁股说着少年你还差得远之类的话,亦或者像后院的那个大钟,每次越前伦子接近的时候,南次郎的表情都会变得僵僵的……

渐渐越前朝在这个家里找回了很多以前从来没有过,或者是很久远的温情。她也很想快点融入自己,甚至,跑去把自己那一头瀑布般的黑长发染成和龙马一样的墨绿。

她越前朝能有这些,都是因为那个愿意收养她的男人。

直到被抓进医院以前,她一直都相信着这个男人会一如既往的爱护她,在她寂寞的时候照顾她,在她无助的时候鼓舞她。可最后那个推着龙马离开的背影,深深的刺痛了她。三年以来,她对他如父亲般的崇拜、尊敬和仰慕,在那一瞬支离破碎。

还有青学事发的时候,小坂田朋香的那番话。

是你吧,越前朝是你杀掉森口学姐的吧!

小坂田朋香颤抖的手指着越前朝,噙满泪水的脸庞满是恐惧。

鞋柜里森口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突兀的眼球仿佛要索命一般回视着望向她的人。

不是我……不是我……

越前朝浑身战栗着,疯了一般摇着脑袋,拢在耳后柔顺的发丝也滑了下来,顺着力道甩在脸上。

这个时候,她看起来真的像一个受了惊吓的疯子。

“不是我!!”撕裂般的惊吼。

森口是被分尸的,头颅被放在小坂田朋香的鞋柜里,身体的其他部分也在警方到来之后的不久找到。

“我知道你以前进过精神病院……”小坂田朋香哽咽着,“可是这也太残忍了,森口……森口学姐的……你这个杀人凶手!”

小坂田朋香凭什么这么说,那是森口头颅下凝固的血液里,结了一根墨绿的长发……

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

这句话一直在越前朝脑海里回荡循环。

“啊!!!”

越前朝忽然失控地大喊起来,然后开始疯狂地拉扯还插在左手静脉的输液管。

力道过大的缘故,吊瓶架被拉倒,重重砸在了床头的矮柜上,矮柜上插着鲜花的花瓶顺势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病房大门被用力推开,与墙相撞的闷响惊得越前朝不断地往后退。

手掌撑到床头矮柜,花瓶的碎片刺进掌心,瞬间,猩红的液体毫不吝啬的溢出,和雪白的陶瓷碎片形成鲜明对比,就像绽开在雪地里的曼珠沙华一样妖冶。

“快,快准备镇定剂!”

“病人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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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家的会客厅,此刻南次郎和搜查一课的目暮十三面对面坐着。【目暮警官你就出来打个酱油吧=,=】

桌上的茶水冒着腾腾蒸汽,和南次郎口里突出的烟雾混在一起,缭绕,然后慢慢褪散不见。

“咳咳。”目暮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小坂田所说的,令千金曾经是精神病院的患者,关于这件事,越前先生能否为我们作详细说明?”

南次郎吸了一大口烟,缓缓吐出。

“如果主治医生能证明令千金精神上有问题,我们可以向法院起诉从轻处理。”见南次郎没有回答,目暮补充道。

“小朝是三年前我在山里发现的孩子,那个时候她昏迷不醒呢,身上似乎穿的的确是病号服。”

越前南次郎第一次见到越前朝,是在曾经和龙马训练网球的那座深山。

那个时候越前朝昏倒在地,瘦弱的身躯把那件大得夸张的脏兮兮的蓝白条纹病号服衬得更加突兀。她面色惨白如纸,如若不是起伏的前胸,很难想象这仍旧是一个生命的存在。光裸的双脚泥血混合,衣服破裂的几处也若隐若现着里面的伤口。明显的刮痕,脚上的也一样。

说到那座山,似乎山上真的有一家精神病院,说是建在深山老林里可以让病人修身养性,有助于恢复。

不过那家精神病院在三年前遭遇了一场大火,现在应该已经不存在了吧。那场大火,是在南次郎把越前朝带回家的一个星期后发生的。

“不去医院看看她么?”这是送走目暮后,越前龙马说的。

至于越前龙马对越前朝,那是没有排斥的,三年下来,甚至还真的有一点姐弟的感情。就好比当年越前南次郎带回龙雅,让他忽然之间接受一个哥哥一样的感觉。

越前龙马从来觉得自家父亲的决定都是明智的,虽然平时一直都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不良大叔模样,但他知道,自家父亲或许是所有人里面看得最清楚的那一个。

不过,南次郎这次的做法,龙马有些不明白,甚至是气愤。仅仅是一根头发,凭什么就说明了越前朝是凶手?

一直很想问南次郎为什么不辩解,他知道不过问了也白问,自家父亲不肯说的事情,那便会是永远的秘密。

“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应该是我吧。”南次郎难得严肃的语气。

燃尽的烟头往烟灰缸里压下,南次郎站起,坐到了门口的木地板上,望着天空,一句话也不说了。

越前南次郎不是不知道越前朝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他会任凭警方把她送进医院也是有原因的,而不是因为他冷血无情。

南次郎不否认亦或是不说不知道精神病院的事情,也在一定程度上暗示了越前朝真的是精神病患者。

然,照着这样的发展,也许定案的时候就会是:越前朝精神失常下杀人。

再或许,越前朝可能会被关在医院精神科一辈子……

在南次郎看来,医院对越前朝来说是个安全的地方。

龙马赶到医院的时候,正是越前朝被注射了镇定剂之后。

病房里的越前朝就像死掉一样,靠在床头,也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眨。

“朝姐。”

龙马是这么喊的,不过床上的人仿佛听不见一般,依旧一动不动,如同木偶一样,眼神空洞得吓人。

龙马第一次这么喊越前朝,他自己也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他知道越前朝就真的像自己的姐姐一样,会在自己渴得快脱水的时候递过一罐葡萄味的panta。虽然只是不经意的小事,但久而久之,他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接近。

“难道你也认为森口是我杀的?”

越前朝忽然开口,缓慢地说着,声音嘶哑到已经听不清她话语中几个字的发音。

龙马摇了摇头说没有,说他相信她。

越前朝抿了抿干裂的唇,垂下眼帘。

“森口那个混蛋怎么就真的死了呢?”

这句话越前朝断断续续说了很久,因为曾经撕心裂肺喊过导致喉咙现在还是如火灼一般疼痛。

事发之前,青学很流行一个整蛊游戏。

那就是用蜡胶之类的东西做一个仿真人头模型,上色之后就如同真的死人头颅一样,尤其是大片的鲜红色更有了视觉冲击。

把它放在想整的人的鞋柜里面,这就是游戏的全部。

这个游戏虽然有些重口,但仍旧有很多学生热衷。校方没有进行管制,那是因为校长和副校长也中了招,当场被吓晕,直到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

其实以森口为模型的头颅真的存在,而且制作过程森口有亲自参与。最后它被放在越前朝的鞋柜里。越前朝当时当然被吓坏,然后小坂田朋香和森口本人大笑着跑出来说没想到小朝你也会中招。

再之后,便是真的森口的头颅被放在了小坂田朋香的鞋柜里,任谁都能辨别出那不是模型,因为浓重刺鼻的血腥味实在令人恶心。

不仅仅是因为那一根头发,甚至是动机,越前朝都是有的。

“朝姐,能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力去做的。”琥珀色的眼眸里写满了坚定,“我还会再来的。”

越前朝很想抬手揉一揉越前龙马的脑袋,可惜全身无力,只是朝他微笑,张口做了谢谢的口型。

越前朝当然明白这个案子的蹊跷,就和五年前那场血案一样,所有的罪证都指向自己,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自己住过精神病院的过往都被挖了出来,那可是五年前的成年旧事啊,她小坂田朋香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又是从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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