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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结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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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

她朝他的方向看过来,没有应。

符以晙丢下垃圾跑过来,站在她面前,蹙着眉头,担忧地望着她。

风有些大,灌进脖子里冷嗖嗖的。

他站在上风向,逆着光,料峭的春寒里他的声音是温暖的:“吃饭了么?”

洛安摇头。

符以晙抬眼望了望紧闭的门扉,又问:“去我家坐坐么?”

她仍是摇头。

他似乎并没有觉得意外,又走近些在她面前蹲下:“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回去拿钥匙送你回去。”

他没有立即走开,她知道他在等她的回应。

见她点头,他才站起来,转身大步往回走。

很快就见他披了大衣出来,远远地对她招手。

她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侧过身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夜色中的门庭。

符以晙没有催她,安静地等在原地。

她终于回过身来,一步一步地走近他,与他一道往巷外走去。

上了车,他才注意到她新剪的齐肩发,着实吃了一惊。

从小到大未见她留过这样可爱的发型。

“很好看。”

她看他一眼,没有答话,甚至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又转头去看窗外熟悉的夜景。

“手机是不是没带?”

“嗯。”

她出门只带了钱包和钥匙,手机早该被停掉了吧,也不记得收在了哪处。

“什么时候从L城回来的?”

“今天。”

他沉默片刻,像是在思考接下来的问题该不该问。

“易连川没有陪你么?”

她回得干脆:“他很忙。”

他又沉默。

他其实想说男人说忙大多是借口,只要他愿意,总会挤得出时间来陪他在乎的女人。

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除了惹她更伤心外,他想不出还有什么用处。

“我以后留在A市的时间会比较多,有事都可以找我。”

“嗯。”

“上次给你的号码还留着么?”

“嗯。”

见她不大愿意开口,他也不再多说,全部的心思仿佛都集中在眼前的路况上。

几年没有回来,A市堵车竟已这样严重。

日新月异,变化的何止这大千世界。

他准备了那么多的话要对她说,分开的每一天都有无尽的想念。可所有的一切在听到她已婚的消息时戛然而止。

她大概没有留意到他留给她的号码仍旧是从前那一个吧。

他心有不甘,但如果她是幸福的,他只能放手,远远地为她祝福。

“先去吃饭好不好?”

他小心地征求她的意见。

确实是饿了,她没有拒绝:“好。”

他带她去吃私房菜,她不会想到这样僻静的地方会有这么雅致的餐馆。

古朴的四合院,门廊挂着几盏檀木宫灯。客人很少,一间屋里只摆一张桌子,与其说是餐馆,倒更像是寻常人家的餐厅。从外面看过去,一扇扇格子木窗透出暖黄的灯光,灯映人影,共话夜语。

先上来一碗粥,用精致的碗盛着。

乍一看碗壁上的画有些眼熟,她低下头去仔细看,这才想起上次她生病易连川买给她的粥,保温桶的外壁上也印着这样一圈画,夸张地讲述粥铺的传承。

她一只手贴着碗壁,另一只手握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喝着。

符以晙其实已经吃过,怕她看出来,偶尔动一动筷子。

他搁在外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很别致的铃音,她凝神去听,他却一下变了脸色,着急地翻出手机,朝她笑了笑,一边按下接听键,一边起身往外走。

屋里很安静,她听见清脆的叮的一声,一只亮闪闪的东西从他的口袋里掉出来,他只顾着听电话没有发现。

那东西蹦了两下,落在她的脚边。

她弯腰捡起来一看,是枚钻石戒指,切割完美的大颗钻石镶嵌在四爪铂金戒托上,美得流光溢彩。

符以晙恰好接完电话回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见她手中的戒指,顿时僵在那里。

她抬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将戒指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准备跟筠希求婚了?”

“不是!”

他坐下来,怔怔地望着那枚戒指。

戒指没有放在盒子里,他带在身上,除了打算向心爱的女人求婚,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

“不是她。”他把戒指收进口袋,低着头没有看她。

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她没有再问,继续喝碗里剩下的粥。

那是他用赚到的第一笔钱买下的,后来便一直带着,却已经用不上了。

回到家已经十点,她用钥匙开了门,看见客厅的落地灯亮着,易连川站在窗前背对着门口。

“去哪儿了?”

他转过身,看她在玄关换鞋。

不及她回答,他已放下酒杯,大步朝她走过来,扶着她的肩:“头发剪了。”

“嗯。”

他伸手抚摸新长出来的柔顺发丝,问:“刘海不会挡到眼睛么?”

她垂着眼:“不会,经常剪就好。”

他将她拉进怀里,温柔地抱住,一只手揽着她纤细的腰,一只手在她背上摩挲着:“去度假好么?就当做是毕业旅行。”

“好。”

“让小齐陪你去。”

“他要上学。”

“这种学不上也罢。”

“小齐……他会不愿意吧。”

“你可以问问看。”

他牵着她的手去卧房,开始思考究竟去哪里。

国外的话手续繁琐,太慢,那就国内好了。

不能去海边,他皱了皱眉,最先否决了这个方案,理由是洛安不会游泳。

等她洗了澡出来,他还没有想好。

她坐在梳妆台前擦头发,末了又从柜子里找出吹风机,插好插头,呜呜的声音响起来。

他慢吞吞地去浴室洗澡,最后终于琢磨出几个可供参考的去处,想问问洛安,她却已经裹着被子睡下了。

他关掉自己这边的灯,掀开被子躺下,挤过去由背后搂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肩窝。

终究还是没有去成。

刚充好电开机,就接到导师打来的电话,一顿数落。

毕业设计一拖再拖,再不着手准备毕业就等着开天窗。

她几个月没有上过网,邮箱里的未读邮件积了一堆。一封一封地打开,筛选,把垃圾邮件删除,留下重要的仔细阅读,逐一回复。

这个习惯一直没有改,见不得有一封未读信件。

薄米在家里找到了工作,这阵子忙得晕头转向,已有好久没跟她联系。

答辩时总会回来的。

她一直觉得奇怪,薄米那样的性格怎么会突然决定撤离A市,毅然退居二线城市。

薄米的母亲在她高考完那一年改嫁,薄米则留在A市读大学,三年来母女俩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母女俩虽相依为命,感情却很淡薄,或者只有薄米这么以为。薄米的父母在她读完小学后离婚,原因是她父亲认识了别的女人,甚至在她们一无所觉的情况下与那女人生了一个儿子。

薄米对此并没有多大反应,从小到大,他们的争吵从未停止,离婚对这个家是解脱。她母亲却是带着浓烈的恨意和怨气与丈夫离婚,并不断告诫薄米要谨记其父抛妻弃女的劣行。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情况下,薄米根本没有机会与父亲好好相处。

他们不是没有爱过,父姓薄,母姓米,薄米便是他们爱情的见证。可惜婚后薄米的母亲变得疑神疑鬼,插手丈夫的一切事情,近乎神经质地捕风捉影,闹得家里经常乌烟瘴气。这样的男人又怎么抵制得了另一个女人用心的温柔对待。

与导师约好时间,洛安去了趟学校,商量论文的细节问题。

她的导师丁教授是系里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曾希望洛安入他门下继续深造,洛安委婉地表示毕业后想直接工作。

她那时是不想增加家里的经济负担,一心想早点工作养家,后来却没有必要了。毕业迫在眉睫,工作没有着落,系里的同学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同情。

从丁教授的办公室出来,她在生活了将近四年的校园里走了一圈,最后终于有了决定,拿出包里填好的申请表,去找了系主任。

她开始忙碌起来,年前定好的设计主题现在没有了感觉,怎么画都觉得不对劲。她在客厅里磨了一天,没有丝毫进展。

这一整天她也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泡开的面糊了倒掉,冰箱里弹尽粮绝她也懒得去补货。

她出门随便上了辆公交车,难得人少,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偏头去看路过的风景。烦躁时她常常这样一个人坐车一圈一圈地转,看看别人都在做什么。

马路上灯光璀璨时,她在终点站下车。

居然停在温茹开的那家餐馆附近,有段时间没见他们母子了,她正想着要不要顺道去看看,绿灯亮起,斑马线上拥挤的人群已推着她往前走。

店里生意很好,透过玻璃窗,她看见温茹在店堂里来回穿梭,脸上的笑容干净温暖。

她推门进去,温茹转身一看是她,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小安!”

“阿姨。”

温茹走过来拉她进屋,脸上的笑忽然一敛,皱着眉:“怎么瘦成这样?”

洛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是么?瘦了也好。”

“好什么好?瘦成大嘴猴就漂亮了?”

洛安忍不住噗哧一笑,大嘴猴也要嘴巴大呀。

“这么久没来看我,手机也打不通,你干什么去了?”

“家里有点事,”她不愿多谈,岔开话题:“祝叔叔呢,怎么没见到他?”

温茹一边拉着她在一张空桌坐下,一边说:“他和小承出去了,一把年纪的人了跟着那臭小子瞎胡闹。”

洛安抿嘴笑,没有答话。

“和你说件事,我和年平准备结婚了,就定在这个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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