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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侍 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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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别跑太快啊公主殿下,仔细脚下。。。。。糟啦!”伴随这声惊叫,宫女小娥赶紧捂了眼。

“哎哟!”软软娇俏的声音响起:“你这丫头,有台阶也不早说,害本公主我。。。”巴拉巴拉。。。

小娥委屈地嘟了嘴,您倒是听我的呀 ,为了抓个小飞蝶儿跑这么快,叫都叫不住。。。。

正腹诽间,却听自家公主的抱怨倏地转了个向:“话说今天天气不错啊,彩蝶翩翩飞。。。嘿嘿,这趴地上看出去的风景,恩,格外漂亮啊。。嘿嘿。”

能令这大齐聪慧傲娇的弥月公主用脚后跟思考,脚趾头讲话的,除了他还有谁?小娥从手指头缝儿里看过去,果不其然地看到那芝兰玉树般的挺拔身影,而殿下不雅地四肢着地,正撅着小臀部想要爬起来,啧啧,这姿势可真够难看的。。。

弥月眼刀乱飞,这死丫头还愣着,不赶紧过来扶我!

可惜,这小电波被无情截留了。“殿下摔疼了没有。”温润的嗓音响起,伸过来一只瘦削的白玉竹般的手掌。

弥月眨眨眼,脸上有些发烧,赌气别了头不去看这人的脸:“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么?干什么还来扶我!”一边心下暗恨自己摔得丑,要知道他在附近,她必定摔得腰肢款摆,弱柳扶风。。。

忽地一轻,原是被这男子抱起在怀中:“殿下,明日及笄礼一过,你就是大姑娘了,该当与男子距离些。。。总像以前似的跟属下玩闹,可是想惹了皇上不高兴,罚你抄《女诫》么?”

弥月怔怔看了眼前的脸庞,心想这人怎么就不急不气呢,生得这般好看,不知气了急了是不是也好看得紧?一边伸出了手,就要触上那俊颜。

“殿下?”一回神,弥月对上了一熟悉的眼眸,那眸子温润如水,但他的周身却仍如当初那般清冷,疏离。

“咳咳!”弥月梗起脖子嘀咕:“下巴这么尖,也不知能不能用来叉水果。”

“恩?”向来无波的嗓音里顿添了几分戏谑。

弥月大叫:“辛楚,快放了本公主下来啦!”一般在他臂弯里乱挣。

辛楚无奈,轻轻放下了她,看她所穿的藕色纱裙皱了些,抬手想帮她理一理,顿了顿,又放下了,示意那边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闭症发作什么也没看到的小娥过来。

“怎么,昨个儿给我讲了一通大道理,撇的清,如何又来?”弥月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心里拼命叫,道歉啊,快道歉啊,道了歉本公主就勉为其难原谅了你,哼哼!

“。。。”

辛楚很想说,我是你的侍卫,又怎能不来呢?心里叹口气,出口的话却成了:“皇上召殿下到长信殿东暖阁,想是有话要叙,殿下勿让陛下久等才是。”

弥月咬了咬唇,这死男人,又装聋作哑,一跺脚:“去就去!”同了小娥疾步就走,刚到廊子头拱门出,又扭头恶狠狠地说:“辛楚,你给我等着!”

辛楚看了她张牙舞爪的小摸样,圆鼓鼓的脸颊,明媚可人。。。不禁心底里温暖起来。

好啊,我的小公主,不知道你要我等着什么?

“皇兄!”弥月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殿内少年天子的沉吟,萧玄冷峻的脸却止不住地荡出笑意来:“月儿,近些给为兄瞧瞧,马上就是大姑娘了,可是变漂亮了?”弥月忙快步绕过高大阴沉的御案,依偎到兄长怀里,一边止不住的想,皇兄真是勤奋,办公桌都搬到阁子里来了,老挡着路,哪天偷了出来劈了算了。

齐国皇帝萧玄,年仅二十二岁,年幼之时就以早慧知名,诗文骑射无一不通,言语敏捷,心思缜密。

先帝早崩,他以十二岁幼童之身继位,太后年余而薨,朝堂之事无人能助。然在大殿的宝座上毫无声息地打了一年瞌睡后,他大刀阔斧,铲除权臣,整顿朝纲,杀伐决断,无不狠辣,凭借的除了舅舅定远侯手握的数十万大军之外,还有一只无处不在的影卫力量,无人知道他是何时、如何培养起的这么一支力量,听闻有千数人,个个武功高强,纪律极端素整,直接听命于他本人。

正是这支队伍,制住了当时与右相晋朝文勾结起来意图不轨的皇城禁军,将一场大祸消弭于无形,随后又整编禁军,设侍卫三等,彻底将皇城戍卫换了新颜。

然而在少女心里,这叱咤风云的皇帝,也仅仅是疼爱宠着自己的兄长而已。

她扬起脸庞,撒娇道:“王兄,唤月儿前来何事?”

萧玄满眼宠溺地轻抚妹妹头发:“月儿,明日乃你的及笄之礼,为兄自会为你办得盛大,不知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说出来,为兄可不吝啬,便是水中月、镜中花,也必然寻了给你。”

辛楚的晴朗眉目在弥月脑海里一闪而过,她顿时有些气鼓鼓的,低了头,绞着纱裙不说话了。

萧玄见她一副小女儿情态,扬了眉到:“这可是怎么了?谁惹了朕的月儿不开心了么?”

“皇兄。。。。”弥月捏了个娇怯怯的鼻音开了口:“是不是月儿想要的,王兄都会给我呀?”一边小算盘噼里啪啦地敲,装可怜撒娇卖萌她最会,就不知哥哥这次上不上当。。。

萧玄有些好笑,自家妹妹,哪里不晓得她古灵精怪,却也由着她:“这是自然,月儿不妨说来为兄听听。”

“月儿。。。月儿要辛楚侍寝!”

“什么?”萧玄一怔,斜斜地扫了扫一旁侍立的大太监田德升,后者一头的汗,心里哀叹,奴才可啥也没听见呀!一边忙招呼了另俩小太监出去掩上了帘儿。

回过神来,萧玄沉了脸:“月儿,不可胡闹!”

“皇兄,月儿没有胡闹。。。辛楚是我的侍卫,让他侍寝,本就是他分内之事!”弥月不干了,娇嗔道。

“恩?”萧玄起身,来回踱了两步:“月儿,你可知什么是侍寝?”

弥月一鼓眼:“自然是知道的,不就是服侍本公主起居呗!”

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冻死人的冷清清,让他伺候洗脸穿衣,不知表情可会变上几变?真真有趣。。。

况且,她也想栓了他在身边,一刻不见她心里就慌,不晓得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萧玄听她这么说,不禁失笑扶额,果然如此,这丫头不知哪里听来新鲜名词,断章取义。。。怕也是自己将她保护得太好了。。。

一转念,便道:“月儿,侍寝二字不可再提,皇兄知道你的意思,此事日后再说不迟。明日笄礼为最重之事,切不可贪睡误了时辰,也不可任意妄为,知道么?”

弥月见他转了话,也不缠扭,乖乖应了,心里边儿另有计较。又拉了萧玄的手逗趣耍宝,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回了月华宫。

弥月刚离了殿,萧玄那前一刻还春风和煦的脸转眼便冷凝起来,右手无意识转了转拇指上的青玉扳指好半晌,他终于唤了一声:“刈谷。”一个人影闪了进来站在角落里,倾斜的日光照不到他,是个墨衣男子。他只应了一声:“在。”

“那个辛楚,仍是什么都没查到么?”

刈谷答道:“回陛下,此人五年前被公主殿下自崖下救起之时,身有三处箭伤,其一正中心口,再深半寸便可致命,头部撞伤,至今淤血未清,因此失了记忆。周身衣物甚为普通,无迹可寻,只口音判断应是北人,一身剑术虽看不出出处,但也并非江湖流寇武功。。。。自任公主殿中侍卫以来,此人律己甚严,宫侍间口碑颇佳,臣并未发现有他何鬼祟之处。”犹豫了一下,又道:“臣是否应多派人手。。。”

“凭空冒出的楚人么?”萧玄笑了一声:“盯紧些,不可教他发现了,此人不作怪便罢,若敢让弥月有伤,我让他有几十种法子可以死。”

便是刈谷,也被这话里透出的寒凉之意击得一凛。

“是!”

回了这一个字,他如同来时一样,悄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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