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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为自己而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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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嘉走下舞池时,瞬间便有五、六位青年贵族将她团团包围,他们一半出于趋炎附势,一半则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纷纷争抢着要和她跳舞。而玛嘉也因之前在铂银那里受了气,这时故意表现出欣然接受的样子,忍住内心的厌恶,带着柔媚的微笑和这些贵族们眉来眼去。

她虽不喜欢列阵式宫廷舞,但这时却无比庆幸于这种跳一圈便换一个舞伴的规则。因为面对一个对她有欲望的男人时,她的忍耐极限通常为三分钟,恰好这支舞交换舞伴的间隔就是三分钟,所以每当她快要忍不下去时,就会有一个新的蠢男人代替前一个,将她从爆发的边缘拉回,然后又再次将她推向崩溃的悬崖……

由于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自我克制上,玛嘉并没留意到,此刻整个大厅里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事实上,除了几个老眼昏花的女人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将注意集中在了她身上。

其中也包括了位于王座上的赫瑞,以及正在和他耳语密谈的外交大臣。

“陛下,狮斑牙的大使已经催促我很多次了,问我们为何收了嫁妆却还没开始筹备婚礼,我担心他会向狮斑牙女王说些对我们不利的话。”

赫瑞目不转睛地看着玛嘉的每一个动作,不悦地说:“告诉大使,婚礼只是被推迟而已,一切都不必担心。”

外交大臣犹豫了片刻,吞吐道:“那个,大使向我提出了一个疑问,而我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知陛下可否回答我?”

“什么?”赫瑞摘下两颗葡萄丢进嘴里。

“就是……陛下之所以推迟婚礼,是不是因为……想让玛嘉公主成为您的王后?”

赫瑞顿时停下动作,脸上浮现纠结的神色:“如果是真的,你会认为不妥吗?”

“陛下,凯瑟琳王后过世已有两年,您早就该迎娶新的王后了,而且玛嘉公主的身份也没有问题,狮斑牙女王若得知她由王妃升格为王后,一定会比原来更满意的。”

赫瑞望着远处的玛嘉陷入沉思,突然叹了口气,喃喃道:“我确实很想要她。”

“那么我马上就去安排……”

“但我不能那么做。”赫瑞打断他,十分惋惜地低喃,“我爱昂理,我希望给他最好的女人,为他安排最完美的人生。玛嘉是个美丽聪明而勇敢的女人,她有能力成为鹰格兰有史以来最优秀的王后,可站在她身边的国王不该是我,而是昂理。”

外交大臣立即鞠躬道:“陛下,您如此慈爱,昂理殿下定会对您感激不尽。”

赫瑞却耸了耸肩,无奈道:“但愿他能明白我这个父亲的苦心……”

与此同时——以同样的视线盯着玛嘉的,还有红衣主教谢特-沃尔东。

素有“教廷亲王”之称的红衣主教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问身边的跟班:“那位穿红色礼服的女士是谁?”

“是狮斑牙的玛嘉公主,大人。”

“她就是那位许给昂理殿下的公主啊。”谢特抬起枯瘦的手摸了摸斑白的胡须,一张老脸皱成一团,“那为什么还没举行婚礼呢?”

“听说国王陛下好像临时改主意了,但是原因不明。”

“啧,这样可不好,若是被狮斑牙知道了,可能会引起两国之间的冲突,那样对我们教廷很不利啊。”

“那依大人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

谢特用指甲刮了刮嘴角,露出一副老谋深算的嘴脸,低声说:“在鹰格兰逗留期间,就让我们来促成这件事吧。”

“是,大人,狮斑牙一定会对您感激不尽的!”

远在舞池的玛嘉打了个激灵,没来由感到一阵恶寒。她想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下一轮的邀舞,刚要转身时,一位新的舞伴闯入她的视野。

“对不起,我不跳了……”她抬起头看着对方,声音戛然而止。

凯特公爵带着一脸玩味的笑容,深情款款地握住了她的手,说:“怎么?我亲爱的公主,只跳了五圈就累了吗?”

刹那间,玛嘉全身鸡皮疙瘩暴起,脸色惨白,瞪得巨大的碧绿色眼睛中几乎喷出火来!

但同时她又拼命维持仅剩的一丝理智,用余光环顾四周,暗自在心中评估现在杀了他的胜算有多大、后果有多严重。

凯特将她的手放到自己唇下,专注地凝视她,暧昧地低语:“天哪,你竟然有一双绿色的眼睛,多么迷人的颜色啊……当你看着我的时候,我简直像是一头迷失在魔幻森林里的野兽。”

“去你的魔幻森林!我根本就没在看你。”玛嘉从齿间挤出愤怒的字眼,“放开我!”

“啊呀,你还在为那个小小的仆人而生我的气吗?”凯特低低笑道,“我明白了,其实你是在吃醋,听说我有那么多情妇之后,你感到嫉妒了对不对?”

听见他厚颜无耻到极点的言论,玛嘉真想一巴掌抽过去,把他打到鼻青脸肿满地找牙,但是凭借她超越常人的强大自制力,她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

“我再说一遍,放开我!”她咬牙切齿说。

凯特在她的手背上用力吻了一下,不但不生气,反而全身上下都兴奋了起来:“我的玛嘉,你知道吗?你生气时的模样,比你微笑时要性感百倍,你这双狂放而傲慢的绿宝石眼眸,简直让我迷恋到不可自拔……噢!和我身边那些低眉顺眼的蠢女人比起来,你简直太完美了,你才是我真正想要得到的女人!”

“放你的屁!”玛嘉抬起脚,狠狠地将尖细的鞋跟踩进他的脚背。

凯特发出一阵愉快的□□。

玛嘉抬起脚,再一次用力踏下,并转动脚踝狠命地碾压他脚背上的伤口。

“呜!……玛嘉,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我终于等到了一位我心目中的女神。”凯特兴奋地抬手轻轻抚摸玛嘉的耳垂,喘息道,“给我一件信物吧。”

玛嘉还没来得及开口,凯特便粗暴地硬扯下了她耳垂上的珍珠耳环,痛得玛嘉捂住耳朵失声尖叫。

凯特狞笑着舔着耳环上的血迹,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转身离开了舞池。

玛嘉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的背影,许久,才捂着受伤的耳朵,身心疲惫地慢慢走向墙边的休息区。分不清是委屈还是愤恨,她只觉浑身颤抖得厉害,从心底深处传来的无力和痛苦,远超过耳垂破损的疼痛。

她闭上眼,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她的力量还是太弱小了,现在还不是时机,但总有一天,她会强到足以像捏一只蚂蚁一样,捏死那个人渣自恋狂!

秉持着这样的信念,她又重新获得了力量,抬起头时,她已恢复了原先高傲冷静的表情。

休息区旁,铂银仍站在她坐过的那把椅子旁,不过此刻,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位英俊的少年。

由于金红色的刘海被高高梳起,露出一截雪白的额头,玛嘉一时没认出这个体型高瘦的少年是谁。直到她慢慢走近,看到了他略微吊起的眼梢,以及时常不自觉流露出的腼腆表情时,她才意识到……

这不是亚刹吗?真是的,明明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居然打扮得这么人模人样,害她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不过她承认,此时此刻他的出现,多少给她带来了一丝心灵上的安慰。她快步向他走去,不由分说地从他手中夺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噗!——什么嘛,这根本不是葡萄酒嘛!”玛嘉抹了抹嘴角,皱着眉将酒杯丢还给亚刹,“你到底拿的是什么东西?”

是酸梅汁……亚刹心虚地想,但因为不想被她小看,他支吾着说:“是、是另外一种酒。”

玛嘉不以为意地啧了啧嘴,转而瞥向铂银手中的酒。

铂银默默将酒杯藏到背后,看也不看她一眼便说:“不,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喝酒。”

“别擅做主张地对我下定义,你根本就不了解我。”玛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嘟哝道,“算了,我自己去拿。”

当她从铂银面前走过时,铂银突然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她受伤的耳垂。

玛嘉顿时惊得倒退一步,微红着脸嗔道:“你干什么?!”

“疗伤。”铂银平静地看着她。

玛嘉十分尴尬地摸了摸耳朵,发现伤口果然已经痊愈了,她目光闪烁地扭开头,窘迫道:“我、我可没有拜托你为我疗伤。”

“那就当我多管闲事吧,对不起。”铂银从口袋摸出手帕,默默擦去自己耳垂上渗出的少量血丝,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喝酒。

玛嘉被他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搞糊涂了……就事实而言,他一直在暗中帮她,似乎是在向她示好;可是从他的态度上,却又完全看不出他的意图,甚至连他对她的感觉是喜欢还是讨厌都分不清。

就在她困惑地转身,想要按原计划去餐台上拿酒时,她听见了背后铂银和亚刹的小声对话。

“你确定她就是你当初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位公主吗?”铂银问,“跟你形容的完全不一样呢。”

“确实,她变了……”亚刹略带惋惜地说,“但那是因为被神附身的缘故,不是她的错。”

“在你看来,这种改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吗?”

“也、也谈不上什么接受不接受啦……反正,父王也不可能把她许给我。”

“呵,看来是可接受了。”铂银低声调侃道,“别担心,我会帮你的。”

“我才不要你帮忙……”

玛嘉深吸一口气,不愿再听下去,脸色难看地大步离开他们。

现在,谜题解开了,她总算明白了铂银的想法。这样一来,他那不冷不热、令人捉摸不透的态度也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亚刹。

可恶!凯特也是,亚刹也是,就连铂银也是!每一个人都是那么自以为是,只顾自己的想法,而忘记了她也是有思想有感情的个体,她可不是一件可以任他们随便摆弄的玩具啊!

她懊恼地从餐台上拿起一杯酒,发泄一般大喝起来。

但是,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呢?为什么会如此在意铂银的想法?她不是应该像蔑视所有男人一样,把他也一并踩在脚底吗?

就在她百思不解时,大厅门口传来通报声:

“王储驾到!”

玛嘉顿时愣住了,和全场所有人一样,瞠目向门口望去。

昂理穿着深蓝色的开襟礼服,头戴一顶巨大的流苏贝雷帽,颤颤巍巍走进了鹰王大厅。他全身依旧包得密不透风,保护工作比平时做得更好——脸上戴着化妆舞会上常见的天鹅绒面具,脖子上套了层层叠叠好几圈项链,手上更是戴了一双不会被腐蚀的金属丝织手套。

在他走近人群时,音乐声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人们的窃窃私语声。每个人都好奇地看向这位许久不曾露面的王储,试图从他这身奇特的打扮中窥探出一点王室的秘密。

赫瑞见势不妙,脸色铁青地站起来,向身边的随从使了个眼色,两名侍卫立即走向昂理,一左一右夹住他的手臂。

昂理挣扎着大叫起来:“不!别碰我!我是王储,你们怎么敢用这种态度对我?!”

赫瑞只能召回侍卫,无奈地问:“昂理,你想做什么?”

“我是来见我的未婚妻的。”昂理看向玛嘉,一接触到她的视线,原本理直气壮的声音顿时没了气势,“我……我听见了音乐,觉得这里很热闹,所以……我想和我的未婚妻一起跳支舞。”

说着,他向玛嘉比了个手势,结结巴巴说:“放、放心吧,我已经扑了苹果味的香粉。”

玛嘉倍感无奈地扶住额头,心中嘀咕:这个笨蛋,在大庭广众之下跑出来到底是想怎样啊!亏他还知道戴手套和扑香粉,要不然一场集体舞跳下来,人还不都死光了?就算不是腐烂至死,恐怕也会被臭味熏死吧……

不过,话说回来,她正愁没有机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跳独舞,这个半路杀出来的昂理,倒是歪打正着帮了她一个忙。刚才她已测试过,跳集体舞时,她的身体并没被神操控,身边的人也没有被她魅惑的迹象。她很想知道,自己跳起双人舞时会有怎样的效果。

这样想着,她再次强打起精神,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表情的伪装上,笑容满面地向昂理屈膝行了个礼。昂理也立刻喜滋滋地向她深鞠了一躬。

见两人都已达成共识,赫瑞只能勉强向乐师挥了挥手,示意继续奏乐,心里却仍提心吊胆,暗自替昂理捏一把汗。

大厅中央的人们纷纷识趣地散开,为王储和准王妃腾出空地,欢快的宫廷圆舞曲响起时,昂理牵着玛嘉的手走下了舞池。

刚一贴近玛嘉,昂理便迫不及待地小声问:“甜心,这几天你为什么没来看我?”

玛嘉堆起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以杀人的眼神看着他,从两片红润的薄唇中挤出冰冷的字眼:“再叫我一次甜心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

“可、可是,别的情侣之间都是这么叫的啊。”

玛嘉的脸上霎时一暗,差点维持不住笑容:“那不适合我们,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好吧。”昂理失落道,“那,上次你匆匆离开我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想讨论那件事。”

“那,关于铂银公爵的手杖……”

“我也不想讨论他的事。”

“那……那……”

“别那了,专心跳舞吧!”

玛嘉用眼神堵住他的嘴,抬手和他的手臂交叉,踏出舞曲固定的十六小步,同时尽可能放松四肢,让身体凭记忆自由舞动。让她欣喜的是,没过多久,上一次被神支配时的征兆便出现了。

四周的声音开始变得缓慢、模糊起来,连在她身边旋转的昂理,看起来都像是一幅被隔离在另一空间的油画似的。

渐渐地,她的动作脱离主观控制,进入完完全全的木偶状态。而大厅里的人也逐渐被她魅惑,动作变得迟缓僵硬,最终定格于某一静止姿态。利用这段短暂的时间,玛嘉便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开始仔细慎密地观察周围。

与上一次不同,这次她多了几个新的发现:

第一,双人舞和独舞一样,都可以启动她的这项能力。

第二,在场所有的女性都没有被魅惑,她们并没有定格,却也没察觉到异常。

第三,几名年老的男性也没有被魅惑,其中包括了红衣主教谢特。当然,他们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

唯独铂银——

他仍然是全场唯一特别的存在,不仅完全置身于她的魅力范围之外,还能清楚地意识到眼前发生的状况。仿佛在所有虚幻、模糊的景象中,只有他一人是清晰的,也只有他的目光能穿透她的眼睛,直接捕捉到她头脑中的想法。

玛嘉远远地和他对视着,这一次,他并没走上来和她交谈,可她却依然能从他眼中读出善意的警告……但那又怎样?她赌气地想,他凭什么以为她会乖乖听从他的建议?就凭他那若即若离的态度?故作神秘的言辞?还是他和亚刹之间那所谓的“帮忙”关系?

哼,她偏偏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他越是不想让她涉入太深,她就越是要调查到底,而且第一个要调查的,就是他本人的手杖……

舞曲结束,周围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女人们三三两两地鼓起了掌,过了许久,被魅惑的男人们才如梦初醒般睁大眼睛,疯狂地鼓掌,纷纷发出激动的喝彩声。

女人们无法理解,为何自己的情人或丈夫会如此精神亢奋;而男人们也很疑惑,自己的视线为何会克制不住地想要追随这位异国公主。可是个中原因却谁也想不明白。

玛嘉在一大片赞美声中昂首挺胸走下舞池。中了魅惑的男人们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她早已想好对策,使劲扯住昂理的衣袖,以他为挡箭牌,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随后,她瞅准时机向赫瑞提出告辞,赫瑞正巴不得昂理快些离开,立即点头应允,于是她便揪着昂理火速离开了这场晚宴。

一走出鹰王大厅,玛嘉便放开昂理,自顾自向前走。

昂理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不安地问:“等等,为什么突然离开?你要去哪里?”

玛嘉头也不回地说:“去铂银公爵的住所。”

“你是说……铂银宫殿?”

“你既然知道的话,就来给我带路。”玛嘉抿了抿嘴,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我要在晚宴结束之前,偷走他的手杖。”

————

天色已晚,昂理和玛嘉骑着马,驶在点满火炬的王城大道上。

铂银宫殿位于王宫西南方,外墙由精致的纯白雕石砌成,门前挂着印有家族纹章的旗帜。二层楼的钟楼前,竖立着一枚纯金雕花十字架,这是铂银的父亲、也即上一任铂银公爵的得意之作,象征着铂银家族虔诚的信仰,以及远远超过鹰格兰国库的雄厚家产。

昂理在宫殿前勒住马,告诉玛嘉:“我们到了,前面就是铂银公爵的住所。”

玛嘉默默打量宫殿正门,一边在脑中盘算着拜访的借口,一边等待昂理扶她下马。却见昂理仍坐在马上一动不动,她疑惑地问:“你不来吗?”

“不……”昂理神经质般摇了摇头,怯怯地说,“我还是不进去了。”

玛嘉狐疑地皱眉问:“为什么?”

“这、这座宫殿让我觉得不舒服。”昂理小声嘟哝,“而且,我也不喜欢铂银公爵。”

“你和他之间有什么个人恩怨吗?”

“没……没有。”昂理目光闪烁地回答。

“那就是有了。”玛嘉一眼看穿他,继续追问,“他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昂理吞吐了半天,才坦白说:“不,是我曾经……想要把我的腐烂神转移到他身上。”

“什么?!”

见玛嘉狠狠瞪住自己,昂理吓得急忙调转马头,结结巴巴说:“反、反正,我就是讨厌他!他总是跟弟弟在一起密谋什么,可是却从来不告诉我,我可是王储啊!他们一点也不尊重我,所以我讨厌他们!”

说完,他竟快马加鞭,丢下她一溜烟逃跑了。

玛嘉一脸没辙地直翻白眼。这个没用的笨蛋!她可是为了救他才辛辛苦苦跑来这里调查的,他倒好,不但不帮忙反而临阵脱逃了……

不过仔细想想,昂理刚才倒是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原来她并不是第一个实验品,在她之前,他也曾对铂银干过同样卑鄙无耻的事。只是铂银当时身体里也已经有了一位神,所以他才没有成功。

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他该不会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不放过吧?亚刹身上可没有神啊,被他碰到岂不是会……

咦?等等——

玛嘉脑中突然闪过一句话,令她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

【还有,碰到弟弟时,我也会感到不舒服。】

她记得,昂理当时确实是这么说的。他说,他“碰”了亚刹……但奇怪的是,腐烂神却并没有转移到亚刹身上,亚刹的神格,至今还是空的。

她忍不住咬住拇指,苦思冥想:难道……亚刹骗了她?

不,应该不可能,他不像是会对她撒谎的人。而且,他也没有失忆,光这一个证据就足够证明了他没被神附身。

那么难道是昂理在骗她吗?不,也不像,他的智商还没有那么高。

她的直觉告诉她,当一件事出现矛盾而双方各执一词时,必定有一方在说谎,但究竟是哪一方,她却丝毫没有头绪。

一位管家带着两名男仆向她迎了上来,她不得不停止思忖,专心应付眼前的问题。

管家不认识玛嘉,却从她带有异国情调的穿着打扮上认出了她的身份,有些惊讶地问:“公主殿下?您、您是一个人吗?”

玛嘉被仆人搀扶下马,抖了抖衣裙上的灰尘,抬头正视管家说:“没错,我骑马途经此地,被这座美丽的宫殿吸引,所以想来参观一下。”

“是……”管家看着玛嘉明显不像是骑马装束的华丽衣裙,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不,公主殿下想要参观,当然没有问题。”管家连忙赔笑道,“只是,我家主人现在不在府邸,由我接待殿下恐怕会太怠慢您。”

“嗯,确实很怠慢。”玛嘉不客气地说,“不过我都不介意了,你还介意什么?”

管家瞬间露出牙痛般的苦笑:“可、可是,我家主人吩咐过 ……”

他的话还没说完,玛嘉便已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大摇大摆向宫殿正门走去。可就在快要进门时,两把长矛忽然“哐当”一声交叉挡在她面前,同时,两名身材高大的守卫凶狠地瞪着眼,居高临下俯视她。

玛嘉霎时不悦地向身后的管家招了招手,问:“这是什么意思?”

“抱歉,殿下,我也是奉命行事。”管家忙不迭道歉,“请殿下不要再为难我了……”

“我只是进去喝个茶也不行吗?”

“这个……当然……”

他磨磨蹭蹭地还没说出口,便有一个声音替他回答道:“当然可以!”

玛嘉猛地回头,惊讶地发现站在她身后的竟是铂银公爵。他像是一路赶来,仍微微喘着气,表情和往常一样淡漠,可向她投来的目光却非常凌厉。

他在生气——玛嘉顿时心中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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