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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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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的话,只一句就让人思索半月,不得其解。有些人的事,总说不上源头。流落了,就该忘记所有,然后捡起零碎的过往小事,假装现在的一切都是对的,假装曾遇到的是他,假装自己该当抢走属于另一个人的幸福。是上天的安排,不然又怎么会到了他的身边,所以就没有什么不可能,没有什么不可以……

“馨儿,明日皇上出行,路经明府花园,我们府上会在小憩,你又可以见见故人了。”纳兰说得风清云淡,脸上浮起丝许笑意,淡淡的,永远都淡淡的,和着青草的清香。如果自己的一切也那么淡淡的,纤尘未染多好,她低眉想了一下,迟疑着问道:“可不可一不见面呢?”

“不想见面?”

“不是,只是-”不见面,始终想不到不见的理由。“只是许久不见,应该都生疏了,所以……”

“没事,这个你用不着担心,只是皇上此次不是微服,人会来的很多”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许多“傅振应该会随行”他望了眼她,压低了声音。

“哦,那我——跟在秋香她们身后,照着她们做就好了?”

“恩”他摸了摸她的头。她笑靥如花,从他身旁跑开。

一夜未睡,只听说他们要来,失眠了,会不会是恼怒,会不会是那冷冷的眼神,还是那几个字,‘以身相许’……

他来了,万人簇拥之下,从自己身边走过,进了内庭,人群挤满了明府花园,熙熙攘攘,是几个月没有过的热闹,只是原本爱热闹的人好像已经没了看热闹的心情。她转入西厢,没有人在意。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之声,急不急,缓不缓的,倒不象纳兰那样轻淡柔和,她起身向门口问了声是谁?没见反应,“傅振哥哥过西厢这边来了?”迟疑着开了门,却发现不是纳兰,不是傅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衣着华丽,像是豪门子弟。

“公子,有何事吗?”她提起裙摆,欠身问道。

那人轻轻笑了笑说:“有人找你,可以去那边谈吗?”

“哦!”她点头,跟在他身后。

“在里面等你,进去吧!”

那人站定,回过头来请她进去。馨儿点头,推门进去,耳边响起一阵冷冷的风,自己应声倒下。醒来的时候,靠肩的地方仍旧一阵一阵的生疼,手臂像断了一般动弹不得。

“姑娘醒了?”一个儒雅的男子走了进来,谦和礼貌的问候道。

“你是谁?”余痛未消,她惊恐的盯着眼前的人,虽然看上去他不是坏人。

“哦,姑娘别误会,今天纳兰府人杂,可能混进来一些心怀不轨之徒,姑娘今日遭了绑架,可还记得?”馨儿轻触了下还疼得厉害的肩头,点了点头。

那男子不急不慢的继续说道“我们正巧遇见,是我家公子救了你。”

“你家公子?”

“她醒了吗?”门口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顺眼望过去,正是他,爱新觉罗.玄烨,明黄色的衣袍,威严间透着一丝少年脱不去的青色。看了她一眼,又假装什么都没有似的走出去。

“是你救了我?”她匆忙从床塌上下来,站在他身后,等着他的答案。

他回过身,嘴角泛起一丝冷冷的微笑,然后伸出青葱般的指头从她肩上划过,不轻不重。突然的疼了一下,让她立马从他眼前退身回来。

又是一丝奇怪微笑,带着隐隐约约的嘲讽,更多的像是报复某些人的冷漠。然后不改往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冷淡的提醒跟在身后的小邓去准备些冰片给自己冷敷去痛。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出门。

“等一下!”她站在门口,叫他。他停了一步,站在阶台上,只是脸上的隐约的无奈,没有谁能看得到。没有回头,径直离开。

院落很大,景色布置自成方圆却也不适精致。鸢尾红薇开的正灿烂,靠墙的一片地零星数落着几株芭蕉,露珠晃荡着迟迟不肯散去。晚间有雨的话,点滴到天明应当别是一番味道。

“更深露重的,小姐坐在这里想什么呢?”早间遇上的儒雅男子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她抬头望了望他,微微一笑。

“你叫馨儿,是吧?”

“恩!你呢?上次忘了问你。对不起。”

他轻轻一笑答道“曹寅”,言语就和他人一样的干净利落。

“还没下班?”

“啊,换班啊?还有几个时辰。”

“哦”这才想起自己话又说快了”

“容若是姑娘什么人啊?”

“啊?”“表哥,隔得有点远的表哥。”

“他看上去对你挺上心的。”

“什么?”

“我昨天跟她说你住在我府里,过几天送你回去。今天就来我家找你了。呵呵”

江田馨儿附声笑了笑,说”可能是担心我在你家添乱吧。”

“他还倒真是这样说的,还真有默契!”

“不叫默契,是事实。”

“事实?你不像会添乱的人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她望着他笑了笑,眼神里闪着些许无奈。

“心情不好?”

“没有啊”

曹寅看着她,几刻而已,心思早展露无遗。

“只是觉得不自在。”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自在。”

“我以前一样的生活就好了。”

“你以前的生活?”眼前的人似乎很感兴趣。

“不可以告诉你!”

“怎么可以这样嘛!说道一半,这样还宁愿不知道呢!”

“那你当做不知道好了。”

“不能说的秘密?”

江田馨儿听了,突然觉的些许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哪里曾经有出现过。

“怎么了?”

“啊?没有什么。”几句话,自己竟然又走神了,无地自容。

“你还真有趣,原来容若兄喜欢的是这样的女子。”他笑笑,站起身,准备离开。

“伤应当好的差不多了吧?明天送你回去,可好?不然容若兄可要怪罪了。”

“恩,好的。”她轻声应道,泛起的微笑,尽管染了几丝落寞,却也如花一般。

“你知道他在哪里吗?”远远的站着,却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救了自己,冷冰冰的恨意,变成陌生人,有些事没有说明白,总是纠在心底打成一道结。越是久远越是痛。

“你是说容若兄还是——皇上?”

江田馨儿犹疑了片刻,脸上泛起一圈红晕“呃,那个,皇上。还没跟她道谢的。”

“皇上在东苑大厅,应该还在批阅奏折,总要忙到子时过呢。”他的声音沉静了许多,听得出那深深的仰慕之情。原来古代君王还是有不少仰慕者的,书里写的却总是写口蜜腹剑之人。

“要不要我带你去?”

“不用了,不早了,不然你回去看不到路了哦?呵呵。”

“不打紧,家丁肯定是带了灯盏进宫的,我找邓公公帮你通传了就走。”

“不用了,今晚也不早了,我明早再跟他道声谢吧,不然你替我转答一下也好啊。”

“恩,也是!”她笑了笑,身上的剑柄像是一样会发光,也还真是个人才,这么年轻,就能在国家领导人身边做事了。

东苑的大厅,里外灯火通明,想也是他在里面了。没有看到小邓的影子,外面站了不少中年侍卫,还有些穿着太监衣服的些许人站在门口。门阶未到,就差点送了命,这就是所谓的宫规森严。子时过了半个时辰,内厅还是没有丝毫动静,他是不是决定在里面就寝了?还要再等下去吗?出来了又跟他说什么?或许出来了自己也见不到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关注别人的想法,想太多又有什么用,仍旧是一样的日子……

小太监的起驾声高高扬起,銮驾移至中庭,人群簇拥着,犹如滴水不漏的铁网。今晚应当是白等了,多少个小时,竟然就这样给回报了。他看到銮驾从眼前抬起,人群挤过来,有谁轻声呵斥自己,想是怕惊了圣驾。眼望着銮驾过了,再是几月未见,几季不见,或是几年不见,一切都要习以为自然。

“啊!”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她脸上的淡淡微笑瞬间变成一片惨痛,肩上渗出鲜红的血滴,马上染红了衣裳,越来越宽,不知道伤口有多深。

“给你个教训!不知道宫苑之内不可乱走动吗?惊了圣驾,死的可不只是你!”那个中年女子穿的华贵,可能是个主事之人。

“瞪什么瞪!不知悔改是吧!”

那贵妇迅速抽手过来,馨儿条件反射性的闭上眼睛。如果她打了自己,一定十倍奉还。他听到甩手的声音,然后他好像过来了。他总是喜欢叫人“滚!”,那似乎成了他的专用词。

看得到他眼里的怜惜,轻轻的扶自己起来,脚好像给扭了,大清朝的高跟鞋一切都好就是容易扭脚,这已经是第几次,都记不清了。玄烨俯身将她抱起,肩上的伤蹭到他的胸口,印过的鲜血让那一层黄色更显深沉。馨儿紧咬着唇,一阵青紫,脸有多苍白,不想让他看到,曾经一切的无所谓现在好像都变了色彩。她知道他看着自己,抬头就能看到他看着自己,她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放肆的哭着,好像这些日子受过的伤都要趁着今晚一起宣泄出来。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像是另一个世界,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他放慢了步子,心跳却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努力克制着,至少不要让她听见心跳的声音。那一段路不知有多长,当放下她的时候,也许她就是别人的妻子,自己是个不该多情的多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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