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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第四十八章 那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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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扑中文 ) 桃子捶塌暗哭。

这事还得从头说。

这进城倒很顺利。本来跑来王城做买卖的中原多,城门忙碌,毕竟顾不上逐个盘查,就这么轻易混进去了。

可就算做买卖的好进,他俩一个持剑一个揣菜刀的,这年轻轻的面相,又没带着什么大额的银钱货物,若是被查到,实有些分说不清。

然而巧了,这王城正值新年,行面上个个喜气匆忙,守城门的卫士一个个喝得也都有点儿高,便又松懈了许多,没查出来。

桃子全都盘算错了,她只道这厮同她分离恁久,怎么着也得囚了她屋里好好收拾……她一通,哪怕不办什么出格的事儿,叙叙别后情由,诉诉衷肠情话什么的,总还是要的。

可侯遇一把桃子往客栈里安顿了,就千叮万嘱,不准她离屋子半部,只能原地待着,就打算放心出门查探。

好么,往日里不解风情,看来还是要付出代价的,如今轮到了师哥折磨她。

情话是没的说了,桃子本来乐得清闲享乐,可想着这是西域王城,他一怎生犯得这样的险?便说什么都要同去。

一番争执,自然是拗不过这厮的。全因为他耍赖皮……出手戳了她睡穴,分明前一刻还清醒来着,后一刻却只得迷迷糊糊由他给她掖了被子而后跑了,她却沉沉睡去。

害得半夜里桃子醒来,还恍惚以为,这一场重逢,只是她的一场梦。

摸摸身侧,那个亲爱的,却好端端躺身边睡得挺沉,还同她盖的一条被。她摸摸他的脸,真是瘦多了,总算,温热的气息如昔。

她一出手,便再撤不回手来,他脑袋上流连完,就又往下折腾……

这厮竟回来了,回来,也不晓得唤醒了她……呃,她摸摸脸颊,思想到这儿,面皮竟发起烫来。

怎同想的全不一样?

这厮躺便躺了,也不能仗着被窝教她捂热,就光着上身。桃子摸来摸去,弄不醒,索性撑起身子,面红耳赤摇晃摇晃他,小心轻唤:“师哥……”

可这混球睡得死,不动换。

桃子再唤。

混球还不动。

桃子没奈何,他这模样,也不知寻她多久,又揪心多少时日,如今她有了着落,还杵他面前,师哥许是真的踏踏实实地……累了。

心里再憋屈,也只得再躺下来,被子底下握上他的手,试着合眼,能不能学他也再睡一遍。

然而睡不着,外边天寒地冻,窗户紧闭,只透进一点点光亮来。

桃子觉着烦躁无比,翻来覆去。

捶塌暗哭的不为旁的,为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安生。

不跟前时,朝思暮想,想得茶饭都不香,时时揪着心担怕他有个不测;近眼前,可抓可握可摸,她又肠子痒痒,觉得自己一宿都熬不得,个坏家伙倒好,是不是桃子全教看透,就没甚可引诱的了。

说这桃子识不识好歹。

“睡不着?”不识好歹,总算有不嫌弃。夜里头空气稀,他说半句话,都让桃子耳畔骤然温热起来。

可她嘴硬:“哼,没有的事。谁让睡得早了,醒了渴。想喝水,又怕冷,打不定主意是不是起来。”

“给拿。”说话就纵下地,替桃子取了壶来。

桃子望他一溜精光的脊背,想吃吃不上,只能暗吞口水,吞着还真渴了。

本来就觉着他如今益发不把自己搁眼里了,随便打了穴,撒手就出门。他取来水葫芦,她更赌上了气,想一仰头全给喝完,多豪气。

可随即又琢磨,这么个寒冬,一会儿喝多了再跑出去解手,尿都结冰了。

这打小就这样,八成没安好心,变着法子作弄她呢。

于是将葫芦一撂,又躺下来,道:“睡罢。”葫芦不小心落了地,葫芦塞子被砸开,一壶水咕咚咕咚全喂了地。

侯遇也不管,自顾自“嗯”了声,真乖乖闭了眼,又睡上了,颇有点儿目不斜视的意思。

桃子七窍生烟肝肠寸断,这个混球眼里,还当不当她自家媳妇儿?

难过半天,又没喝上水,桃子被自己折腾得愈加烦躁了。

真是咎由自取。去年这时候,还自由自想着又一日出山混江湖去,尽管惦记他,好歹晓得要不得,如今一点心思全教这厮牵得死死,他一句生死相随说得容易,她一颗心都挂他身上,他得着了踏实了,又不正眼瞧了。

她那封啰嗦冗长的信,他想必早就读过,既然知她身世,她对他办的那些个坏事,想必也早已耳闻,居然不想着盘问上几句,也睡得着。

思想多少日子的重逢景象,开头尚且淌泪感动了好一把,事到如今,原来差着十万八千里。桃子再实诚不爱演,好歹少年心性,还是喜欢被呵着宠着的。

泪珠子总算眼眶里撑不住,骨溜溜往下掉,夜里静,泪珠子砸床单上,愣砸出了声儿。

还是这招管用,那装睡的混球,总算正色转了身来,问:“傻丫头,怎么哭了?”

桃子扯谎:“想家。”

侯遇伸开臂膀来,哄小孩睡那样地轻拍她:“往后哪儿,家可不就哪儿?”

桃子“哼”了声:“也未见得。”

侯遇干脆问:“不想么?”

桃子噎了噎,道:“想了有用么。”

还赌个鬼气,才三两句口风就露,什么城府,也不知那两年间谍,她怎当的。

“那告诉,怎么着才管用。”气不气,他仿佛才刚开窍似的,温热的手覆上来,桃子一脑袋全都装的坏水儿,坏水里泡久了,这下不及反抗,已然晕了。

软绵绵只任他一层一层卸开衣衫,剥葱似地由得抚弄。

每一层都没羞没臊地火烧火燎。

解完最里那层胸衣,他急急伏身,桃子好处得了,却矫情上了,羞怯挡了把:“别……”

呃,更急的大概是她。

可能是月光太朦胧,他的眼睛里,隐约缭绕了雾气数层。说的却是出乎意料的话:“不让瞧瞧伤口?不都说好了的?”

桃子气晕,别过脑袋到一侧,闭眼不再受这厮诱惑。

她原本就是因为中毒,天凉衣衫厚,那伤本就不深,痂结完已然落了,右胸那茱萸旁,留下抹淡粉色的印记。

夜里瞧不分明,他摸着,那处皮肤滑嫩滑嫩,约莫新落的痂,还不曾长齐整。

桃子的伤早都不痛了,此刻竟觉那处麻痒难耐,更带了湿润柔软的触感。桃子猛睁开眼,晓得是他舌头作祟,没好气哼道:“查伤便查伤,闹这出作什么?”

侯遇顿了会儿,好脾气地下边执了她一只手,小心探问:“桃子,可以么?”

桃子心里头的堤坝哗一声全坍了,暗潮汹涌,正往岸上拍击,她轻声哽咽着装上了傻:“呃,可以什么?不大明白。”

“桃子,面色这差,起先以为……以为伤不曾好,一碰不敢碰,忍惨了。”急了,说的,倒也是情理的衷肠。

桃子顶会挑时候煞风景,“扑哧”破涕笑了,哪里还顾得上丢脸。原来不是她诱惑不到,是家忍功了得。

不过一桩温饱思□的没脸事,师哥懂得心疼她,小心护着生怕造了次再弄坏了,忍饥挨饿不声不响自个儿捱着,倒教她自己给想岔了。

他再有心作弄,也不至于挑这节骨眼,又是他乡异客的。

然而桃子并不懂,这当口,笑场是万万要不得的,尤其面对一个忍得惨兮兮的男,火上泼油啊,这是。

这饿狼岂是挑衅得的,“扑哧”他不解风情,他且得扑只小羊羔儿来给瞧。

不过说的就有点儿过,幸好更饿的那个,仿佛是桃子。

才扑到一半,桃子打那暗夜里却依旧烈火熊熊的眼神里,总算瞧出些端倪,还晓得顺势讨好:“呃呃,可以……可以的,师哥。”

本是句逗乐的话,侯遇听来,却只能爱怜无比地,将动作轻柔下来,只那伤疤左右,轻轻揉,也不敢揉狠了,怕真把吓着。虽然忍得未免有点儿苦,可这样乖巧的宝货怀,究竟是要好好呵护着的。

他的右臂比着头一回得了桃子那趟,可要灵活,上回是有无奈肩伤作祟,此番好全了,使起来灵便得多。

他探了指尖往下,再往下,直至能那簇温泉的溪涧里头轻轻舞动,把那小儿划弄出低吟似的娇唤。

分明是天寒地冻的深夜,侯遇耳力了得听得见紧闭窗户外头,大片雪花铺落的声响。

然而,只一颗小火星,只需一颗,便燃着了整个床榻,

桃子暗暗欢喜,这家伙是她痊愈了的无可抵挡的师哥。

她的身子如今虽弱些,却因数趟沙漠泡来,俩又已分离久,教他这么一晾一点一燃,早已干涸难耐。

她闭上眼睛,身子弓迎而去,一时间,仿佛遭遇黑暗夜空里的孤鹰低飞而来,那只鹰呼号着,还拍动翅膀。

他们全然不知,此刻外头的大地上,已然遍铺厚厚白雪。

鹰兀自停留片刻,低飞过森林,直往那水流湍急的温泉湾边急行。外头再寒,怎敌那泉里头,四季如春。

难得听见他略略粗重的喘息,桃子舍不得作声,仔细聆听,被那些胡茬子刮蹭着面颊,更有了错觉,那声音,难道是鹰踩过枯叶时的咔嚓声?

她偷瞧他的陶醉面庞,依稀仍是许多许多年前山路上,那个教心疼的郁郁寡欢的少年。

然而当下,少年披来了火衣裳,大火烧熔屋中冰雪,满室了生春。

这一回,总该踏踏实实地,拥有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啦,没有几章了,下周会完结的~

呃,有个槽想吐。

别的倒没啥,经常有人说我啊,剧情这个不好,那个不好;这个粗俗,那个粗俗;主角这个矫情,那个矫情。我觉得都没错啊,我真的是,有很多问题在,得好好磨练。

不过,最近被有一个编辑说:你文笔不行

我惊了,这还当真是头一遭

我这人没啥文笔可言,句子简单,用词更简单,自己都是知道的。唉,我就这风格不是么。

难得被人夸,我听得也十分扭捏,的确没什么可夸。但居然……到了不行的地步,这个……呃,我打算再问问她具体哪儿不行。

是幼稚呢?还是不够大众审美呢?还是……

话说,我上一本虽然最终没过稿,还是有出版编辑主动瞧上去找我的编,说有意向签的呀。怎么到她眼里,就不行了呢。

唉,大概我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随便吐个槽罢。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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