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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月非的母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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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竟这般不巧!又看到他身边同行的女子,穿着时髦,卷发披肩,发侧珠光流溢妆饰精致。小巧秀美的脸庞笑容满面。绮玉顿时松了口气,露出一丝似欣慰又似自怜的笑意:看来是陪女友吃饭呢。有心上前打招呼,又觉不妥。正迟疑中,秦月非却也看到她了——先是意外之喜泛上眉稍。随即就看到她对面的外国男子,浓眉一挑笑容微凝。待女伴入座后,他径自向他们走来。

“绮玉。”他站在桌前,语声亲切笑容凌厉,竟令绮玉倍感压迫,有些局促的站起身唤他:“月非。真巧。”见他目光定在法兰克身上,忙介绍,“这是我公司的经理。法兰克。”又对法兰克道,“他是我的朋友,秦月非。”

法兰克也颇意外,没想到能在此碰到秦月非。率先伸手对月非道:“您好,秦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啊?绮玉楞了楞:他们认识?

月非伸手与他相握,一瞬间周遭的氛围诡异无比。绮玉惴惴、月非心生嫉恼、法兰克则如临大敌。

绮玉忙笑着说:“那位小姐是你的朋友吧?”言下之意是叫秦月非不要让人久等。谁知月非头也不回的讲:“父母介绍的对象,推脱不过陪她吃顿饭。”

绮玉哦了声。明知这句话是在向她解释,心头也不禁一松。

“你们慢慢聊。”月非毕竟不能丢下女伴。“绮玉,我们改日再见。”

绮玉只能点点头。面对法兰克充满探索的眼神,半晌无语。

“他也在追求你吗?”法兰克一个“也”字,令绮玉才咽下喉咙的浓汤顿觉凝滞。

“不是。”她皱眉。“月非他——”怎么跟他解释?自己前任的未婚夫?现在的朋友?来龙去脉说清楚可是件伤筋动骨的痛事。她自嘲的摇摇头,续道,“月非和我是家族之交。”又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法兰克耸耸肩:“我在苏州开相馆时——”他顿了顿,“他是常客。”

绮玉微觉奇怪,秦月非常驻上海,怎么会到他那儿拍照还成了常客?

法兰克似乎不愿再提秦月非,笑着打趣似的苦恼万分的问:“苏小姐,能告诉我我还有多少情敌吗?”

绮玉目瞪口呆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搏得佳人一笑,法兰克达到目的便扯开话题,聊及他钟爱的摄影,还许诺要教绮玉拍照,绮玉忆及当年在他那儿拍的照片,也是感慨万分。

“我还留着那些照片呢。”绮玉手持葡萄酒杯,红滟滟的酒与她迷离的眼神相映成伤,“那是我拍过最美的照片了。”她微微一笑,似乎无比的怀念那段青涩幸福的时光。

法兰克此刻也在懊悔,他深深的悔恨当初为何将她拍得那般美丽!引得秦月非至今对绮玉念念不忘!想起秦月非缠着自己把绮玉的照片卖给他的事,好气又好笑。这世上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秦家和苏家的事,法兰克早在苏州便听说过了。现今绮玉恢复单身,秦月非焉有放手的道理?

隐隐知道,和法兰克的一顿晚餐,或许会令秦月非有所不满。她竟也有些做贼心虚似的不安。以至于那日下班后见到秦月非等在公司大堂,一班女同事对他指指点点,她问都没敢问一句话,就和他并肩慢步离开了。法兰克坐在轿车里望着他们的背影,眉头紧锁。

衡山路路旁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此时已入深秋,落叶飘零,满地苍黄。

两人同行却始终无语,眼见家门就在不远处,绮玉几度想开口解释,但见到月非沉默的神情却又咽咽的说不出话来。

送绮玉到家门口,月非转身要走,绮玉又惊又奇,忍不住唤他:“月非!”

秦月非回头对她一笑:“我知道的。”

绮玉愕然:你知道什么?

“你不喜欢那个法兰克。”秦月非成竹在胸。

面孔微红,绮玉侧过头:“他只是我的上司。”

“所以我很放心。”秦月非笑容浅淡。

放心什么呀!

绮玉忽觉头痛无比。看来他们之间还有误会。

“月非——”

“我先回去了。”秦月非打断她的话。“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考虑。”他笑了笑,眼底也有一抹忧虑,“我的耐心很好。”

绮玉呆了片刻,已然知道,出了法兰克的事后,秦月非绝难对她轻易放手。

这晚,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秦月非已经下了通谍,自己迟早得给他一个明确的回复。接受或拒绝,明明白白的不容任何暧昧。想到重逢后的这些日子他对自己的照顾,想到他几番出手相救,想起小产住院时病房窗前的桌上每天更换的鲜花,想起护士们善意的调笑:真羡慕你啊苏小姐,您的先生对你真好!

牙齿轻轻的扯着嘴唇,绮玉觉得面孔燥热。那样一个男人,对她又痴情如斯,她怎会不动心?可世事难料,阴错阳差,到如今再要回头,却已不是他们两人自说自话便能决定的事了。

绮玉愁怅的叹息:拒绝他吧!这是一段即无前途也无希望的错爱。

虽然如此劝说自己,但在她内心深处,仍有那么丝微薄的希翼,或许,或许她真的能和月非重续前缘呢?

胡乱的思绪扰得她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一夜乱梦。

周末的下午,秋日明媚。绮玉搬了个椅子坐在花园里,泡壶香茶,原想认真的阅读一本新买的小说,可她心绪杂乱,看了几页但了无兴致。忽然听到从铁门边传来的门铃声。大概是楼上人家的访客?绮玉带着这种想法放下书去开门。透过一根根笔直的黑色栏杆,她隐约看见一位身材丰满的女子,黑色的旗袍上用金线绣出繁复的花纹,雪白的手腕拢一支碧绿的翡翠镯子。再走近些,绮玉的步伐越来越慢:来客已有四五十岁的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粉面不见一丝皱纹,神态大方,笑容得体。一缕似曾相识却又觅不到根源的感觉令绮玉颇觉不安!

“苏小姐。你好。”中年女子轻轻开口,“还记得我吗?”

她一开口,绮玉身子便是一颤,这温软的声音突然激发了她沉寂多年的记忆。旧时堂前檐下燕,笑语声中客自来。是她——是秦月非的母亲!

“秦夫人!”绮玉有些慌乱的打开铁门,“您怎么——”想到秦月非,便也明白了几分。立时默然不语。只领着秦夫人往家中客厅坐下。刚才泡的茶正好热热的给她倒上一杯,又取出些水果,颇为歉意的道:“不知道您要来,所以没有什么准备。”

“没关系。”秦夫人早已上下打量过她。六年不见,苏绮玉这个女子算是脱胎换骨了。几乎,她没能将眼前美丽自信的女人与记忆中温婉柔弱的苏家千金重合于一体。暗想,毕竟是在国外呆过的,那气质已不是深锁重楼的小姐可以比拟的。

绮玉虽然不安,但因为心中坦然,也没什么局促。坐在秦夫人的对面,抿口茶问:“多年未见,伯父身体还好吗?”

“嗯。”秦夫人点点头。“就是年纪大了,脾气越来越差。这阵子他到北京出差,过两个月才回来。”望一眼绮玉,“你父亲也有来信。”

绮玉一楞,眼中立刻有了急切:“是吗?他老人家好吗?”

“好!就是你大哥到现在还不肯结婚。没让你爸妈少操心。”秦夫人掩嘴轻笑。

绮玉长长舒了口气,茶水的氤雾腾腾而上,迷朦了她的眼睛。

似乎是在试探,秦夫人又问:“为何不去见你父母呢?他们想你得紧。”

绮玉侧过头,笑容苦涩:“我已无面目见他们。”

秦夫人也不由长叹一声,语声满是怜悯:“苦了你。”

一时寂静。秦夫人暗暗观察了番绮玉的神色,才问:“听说最近月非常来找你?”

绮玉听她提及秦月非,微微心悸。勉强打起精神,笑道:“是。有次在家法国餐馆还见到他和一个年轻女孩在一起。”她也拭探着笑问,“是不是月非好事将近?”

秦夫人没料到绮玉竟这么说,杏眼微瞪,半晌,才苦笑两声,叹息:“那个女孩已经喜欢我们月非很久了。国防大臣的宝贝千金!要相貌有相貌有身家有身家。他偏偏对人家不理不睬的!绮玉,有空你也帮我劝劝他。不要老盯着虚无飘缈的东西不放。要珍惜眼前人哪!”

早就料到会有今日。试探的结果不出绮玉意料。她深吸口气,笑容如兰,漫声应道:“是呀!月非也老大不小呢。”自己与月非的情缘,终究还是浅薄如萍。

“苏小姐没有再婚的打算吗?”秦夫人再接再励,誓要将绮玉心底犹存的一点希望拔尽,“我倒是认识不少单身男子。”她微笑,“说不定还能促成一段良缘呢!”

绮玉怔了半天,心中已是百转千回。若是让月非知道是他母亲给她做媒,定会坏了母子关系。她温婉的笑道:“不必了——”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门外传来阵阵汽车喇叭的声音,绮玉拧眉起身外出看了眼,一时目瞪口呆:“法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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