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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中秋闲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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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思思是几天后才知道这天山雪莲是楚唯用轻功在一日之内赶回凤鸣山庄取来的。

说不感动,是假的。

从小老师就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楚唯如今给她个天山雪莲,仇思思粗略算了算,那她可能得还他个珠穆朗玛峰。

当然,她是还不起珠穆朗玛峰的。所以她决定,从今往后,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要对楚唯好点,再好点,最起码还他对她的这份恩情。

因为顾及到仇思思身体还没好全,大夫还说过最好少颠簸,不宜劳累,后面的赶路当真是和“赶”这个字再没扯上什么关系,慢腾腾行驶了一个多月,一行人才到达江陵城。过了江陵,卢璇就要与他们分道扬镳,大家一起在凤鸣山庄住了将近半年,横竖也算相识一场,后日又是一年一度的中秋节,众人遂决定在江陵多呆两日,过了中秋再起程,顺便,也让最没用的仇某人休息两日喘口气。

月饼是在明朝以后才真正在坊间流传开来,而此时,中秋佳节还只兴把酒赏月,虽然没有月饼,但古代过中秋着实要比现代热闹的多,特别是在没有宵禁的宋朝,就如他们此时所呆的江陵,据说,中秋之夜彻夜狂欢是风俗。

仇思思那时听客栈伙计如此介绍后,感慨颇多。以前学宋朝历史时就说宋朝人民爱通宵,现在看来着实不假,除去她在汴梁皇宫和凤鸣山庄的日子,凡是逮到个像样的节日老百姓就喜欢通宵庆贺,过年就算了,元宵据说也是如此,还有七夕,再到中秋,其他她没机会见识到的,不知还有多少。仇思思想到一到夜深就会准时犯困的自己,如此看来,比起这些古代人,反倒是她这个现代人比较,呃,老派。

中秋之夜,游人如织,金风荐爽,玉露生凉,画鼓喧街,兰灯满市。

江陵城南。一品楼。

二楼雅间内,围坐着六个人,皆是上好的衣着,上好的容貌。

仇思思埋头吃自己的,顺便竖着耳朵听楚唯说这江陵的风俗还有趣事,偶尔赵德芳也会说上些,但不可否认,楚唯是他们几个人中最见多识广的。

“我前年路过江陵时,也是停歇住了三日,那时三月,正是凉爽的时候,路过东门街时,看到街上有个少年在卖身葬母……”楚唯说到这停了停,正要说下去,听到对面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会这么丢脸的,六人中除了仇思思,几乎可以不作他想。

仇思思连忙大口灌下一杯茶水,待到感觉好了些,才擦擦眼角的泪,朝着楚唯干笑,“楚公子,你继续。”

也难怪仇思思会反应那么大,她小说和电视里只看到过女子卖身葬父,还从未听到过少年卖身葬母,稀奇的自然不是葬母,而是少年。

楚唯颔首,桃花眼中是理解的笑,让仇思思只觉得更尴尬。

好吧,她思想不纯洁,刚刚确实想到了背背山那方面去。

楚唯别开眼,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继续道,“我当时虽觉得这少年卖身稀奇,但也没觉得真有多不合理,直到一个纨绔子弟要用五十两买下那少年,那少年脸色发白,却接下了那银子。”

听到这,仇思思不是噎住,而是差点将嘴里的东西都喷出来。

看来不是她想多了,而是真正的背背山,都说男风在古代很盛行,原来是真的。

仇思思勉强咽下嘴里的食物,扫了一圈两旁,除了向来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改的秋香姑娘,其他皆神色古怪,连她以为已经无知无觉的卢璇,都停了欲端到嘴边的杯酒,嘴角抽搐了一下。

看来,要比内心强大,秋香姑娘欲称第二,没人能称第一。

楚唯对所有人的反应还算满意,一口饮下杯中酿,桃花眼笑意浅浅,继续道,“这少年既是自己点的头,旁人再可惜也不好多管闲事,然而也是这少年命不该绝,那纨绔子弟正要带着他离开,人群里突然冲出个十岁的小女娃。那女娃据说是这江陵富甲一方的林家小女,给了那纨绔子弟二百两银子,非从那纨绔子弟手里把那少年买了下来。”

众人一听,皆松了口气,除了秋香姑娘,还有仇思思。

楚唯见她怔愣着没什么反应,于是笑问,“木儿姑娘可是觉得那少年的命运并未变好?”

这人居然猜的出她心思。

仇思思本来不想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怕雷死一片人,然而楚唯既然问到她头上了,仇思思咬咬牙,索性老实说出自己的看法,“也不是。我只是觉得无论是卖给那纨绔子弟,还是卖给那林家小姐,对这少年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大差别。”那纨绔子弟会愿意掏银子买下那少年,显然,那少年一定有过人的容貌,那林家小姐估计也是看上了这点。这无论被谁买了,都是终身为奴,若那林家小姐性格扭曲点,说不定结局未必比卖给那纨绔子弟好多少。

“木儿姑娘说的也对,无论卖给谁,那少年都注定了一身为奴的命运。”

本来好好的趣闻突然变成沉重的社会伦理问题,没有人再笑得出来。人人都成了秋香姑娘,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一声轻叹,是楚唯。

“不复本来只是想说些自以为的趣事博各位一笑,现在想想,此事着实不该用来说笑,是不复错了,自罚三杯。”白皙修长的五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接连再倒再饮了两杯

“要罚也该罚木儿,是木儿说了唐突的话。”赵德芳看一眼仇思思,眼中倒没有真的责怪之意,显然,也没真打算让她罚酒。笑了笑,看向楚唯继续道,“楚公子这段回忆倒让我想起了曾经的一段经历,我也曾碰见过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那是件真正的趣事。”

楚唯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桃花眼笑意不明,“殿下可愿说来听听?”

“自然。”赵德芳颔首,“那是在京里碰上的,那日我本是出宫见几个好友,路过一家客栈时却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走过去看仔细才晓得原来那女子是在卖身葬父,这本也算不得稀奇,我那日身上正好有些银子,本想着接济一下那女子,让她把老父好好葬了后,用多余钱做点小生意,毕竟就算为尽孝道,好好一个女儿家把自己卖了也未免太残忍,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做这个善人,有两人已为了那个女子打了起来,两人随身的小厮,也是扭打作一团……”

“那两人皆是朝中大员家里的公子,却公然在大街上为一个女子大打出手,没多久就引来了更多的人围观,这同样不算多稀奇,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当那两拨人打得两败俱伤再想到那卖身女子,才发现那女子已经悄悄离开。”

“那女的大概怕平白遭受牵连吧,毕竟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哪边都不好得罪。”

“我那时也是这么想的。”赵德芳点头,“后来去一家茶馆喝茶,听到邻桌的谈及此事,才知道原来那姑娘已经不止一次在街上卖身葬父,之前也有好几个出钱打算买下她为妾,但那姑娘都誓死不肯,那些人多是纨绔子弟,虽跋扈却也不敢真搞出人命,见她性子烈至如此,最后只好放弃。”

仇思思这下终于听明白了,“所以那女子卖身葬父还挑对象的?”

赵德芳笑笑,有些叹息,“兴许她到底不甘愿贱卖自己。”

仇思思见他脸上露出惋惜之色,知道他估计又是善良的毛病发作了,想了想,便揶揄他,“那你怎么没去把那女子找出来买下她,如果是你,她肯定会愿意的。”

“木儿。”赵德芳听得哭笑不得,“我若买下她,岂不和那些纨绔子弟一样了。”

“不一样。起码你是真心要救她于水火的。”

“我买下她,却不能娶她,让她一辈子为奴为婢,如此给她希望又给她失望,对她来说反而更残忍。”

“殿下果然宅心仁厚。”楚唯突然道。

赵德芳笑了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仇思思和秋月因为喝得少,尚算清醒。陆雁铭永远是那么一张冷冰冰的脸,喝不喝醉都那样,所以也看不出到底醉了几分。赵德芳和楚唯却是真醉了,好在醉归醉,走路回客栈还不成问题。唯一令人头疼的是卢璇,喝得酩酊大醉不说,酒品还差得离谱,又喊又唱又哭,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醉了一般。

仇思思沉痛的看着秋月,秋月眼角跳了跳,看一眼在那里唱凤求凰唱得兴致盎然的卢璇,咬咬牙,终于还是点了头。

将烫手山芋丢给秋月,付了银子,大家打道回客栈,各找各床。

大概是没喝醉的缘故,仇思思躺在床上,久久都睡不着,秋月倒是在旁边睡得香甜,偶尔还伴着微微的鼾声,看来把卢璇扛回来确实把她累得够呛。

数饺子数到第五百八十二只时,仇思思终于熬不住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出去透透风,站一会,说不定就会有困意了。

兴许是上天特意的眷顾,一年难得的中秋之夜天空格外晴朗,万里无云,杏黄色的满月高高悬挂着,看着就让人想起甜滋滋的豆沙月饼。

仇思思前世没有什么家人,所以对中秋节的印象不是一家团圆,而是好吃的豆沙月饼。小时候在孤儿院三餐能吃饱就不错了,零食什么从来是奢想,而豆沙月饼这种在普通人家来说再寻常不过的食物,对仇思思和其他孤儿院的孩子来说却是一年才能吃到一只的美味。

“好大的豆沙月饼啊。”

“什么月饼?”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仇思思吓一跳。“你怎么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赵德芳被仇思思一副见鬼的模样弄得好气又好笑,打开手里的披风帮她披上,垂下眼,照例在领口打上漂亮的结。

自从那个吻后,仇思思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小心脏在面对赵德芳的靠近时几度濒临罢工失常。“那个……你不是醉了吗?”不好退开,仇思思只得寻找话题转移注意力。

赵德芳将她的不自在都看在眼里,若是往日,定会规矩退开半步距离,只是今日大概真的酒精起了作用,系好披风的系带后,赵德芳只是收回手,却没有退开身子。“谁跟你说我醉了?”他莞尔看她。

仇思思对美人的笑容素来没有抵抗力,何况这个是令自己心动的绝世美人,不用照镜子,她都能确定自己现在脸一定红得堪比熟番茄。

张嘴张了老半天,仇思思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刚刚那样子,明明是醉了啊。”话说完才明白过来,“你是装醉?”

“可不止我。”

仇思思想到了另一个人,“楚唯也是?”

赵德芳笑笑,没回答。

仇思思终于明白过来,想来赵德芳和楚唯因为忌讳着对方,所以都未曾真正放开胆不醉不归,一场看似把酒言欢的热闹,其实各怀心思。

“那卢璇也是装的?”

“他应该是真的醉了。”

“搞了半天原来只有卢璇一个人在真正喝酒。”

“不是,雁铭也醉了。”

“他有喝醉?”仇思思回想起秋香姑娘回客栈时的样子,看着跟平日明明没有多少差别,走路也没有东倒西歪。仇思思摇头,越回忆越觉得不太可能,“他一路还自己走回来的,秋月不知道卢璇睡的哪个屋子,还是他带的路。”

“他自小便这样,越是醉的厉害越是比平常还冷静。”

仇思思半信半疑点点头,想想还是觉得不对,“那你怎么看出他喝醉了的?”

“只要拿杯水当作酒敬他就可以了,他只要醉了,就喝不出水和酒的区别。”赵德芳眨眨眼,长睫一扇一扇,落下一片狡黠的阴影。

仇思思被他这动作萌得七荤八素,清醒过来,回想一遍,有些无语,“怪不得刚刚我们走前你非倒了三杯水敬他,我当你醉了分不清水和酒,原来是在试陆雁铭是不是喝醉了。”

赵德芳摇头,“其实我没想到他会真的喝醉。”

仇思思这次很快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想起卢璇是已经生无可恋才会把自己弄成这样,也觉得陆雁铭有些奇怪。

“更深露重,别在外面呆多久,早些回房间休息吧。”赵德芳抬手帮仇思思理顺耳边的碎发,终于退开了身子。

仇思思其实睡意依旧全无,但想想风已经吹得差不多,还是点点头爽快回了房间。当然,她绝不会承认还有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怕赵德芳发现她的小心思。

仇思思本已经做好继续到床上辗转反侧的准备,意外的,躺回床上没多久,人竟很快就入了梦。梦里,她回到了小时候待过的孤儿院,还吃到了豆沙月饼。

由于前一日的折腾,本来预定早上就出发的一群人愣是拖拖拉拉到下午才在客栈门口集合完毕,墨迹份子头一号不是仇思思,却是楚唯。

不复公子的人生似乎从来没有什么需要赶时间的,睡到自然醒,洗个澡,吃个饭,收拾干净了,才慢悠悠噙着桃花笑对早已经等在大门口的赵德芳道,“殿下,抱歉,每次都让你等我。”

仇思思怎么想都觉得他这是故意挑衅,只是赵德芳似乎并不在意,仇思思没有立场强出头,只得冷哼一声来表示心里的不满。

楚唯笑笑,以微笑来回应她的鄙视。

仇思思想要像往日一样找些话来冷嘲热讽一下他,刚张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欠着人家一株天山雪莲,只得又悻悻闭了嘴。

卢璇出了江陵后就与他们分道扬镳,没了卢璇的陪伴,马车旁就只剩楚唯一人孤零零骑马跟着。仇思思忍了又忍,终于抵不过好奇趁着赵德芳小睡掀起窗帘一角往外开,想看看楚唯脸上会不会出现孤单的表情,最好还能看到不复公子可怜兮兮的样子。

然而,仇思思傻眼了。

楚唯眯着眼弯着嘴角,居然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非但没有她预想的那般寂寞模样,看上去心情似乎还是所有人中最好的。

仇思思想起自己和楚唯的初见好像就是在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那时她还因为他和熙温润的笑被迷住过,觉得怎么会有人笑得那么好看,又好看又勾魂,大冬天见了,让人发自内心生出暖意。后来认识时间长了,她对这桃花笑自然已经生了几分免疫力,只是看着他在晒人的阳光下依旧笑得这么如春风拂面,忍不住也对马车外的阳光生出了一些兴趣。

“姑娘?”秋月看到仇思思突然从门帘后探出的身子吓了一跳,直觉有不好的预感,

“秋月,你先到里面去坐吧,让我坐这吹会风。”仇思思笑嘻嘻看她。

秋月望一眼头顶晒人的阳光,尽管觉得仇思思这个行为很难理解,但还是点点头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

于是,秋月进了车厢,仇思思坐到了车板上。

“我有没有打扰到到你?”仇思思又笑眯眯看陆雁铭。

陆雁铭看她一眼,“我如果说有,你会不会进去?”

“当然~不会。”

“……”

陆雁铭继续沉默,如仇思思想到的那般,再也没正眼看过她一眼。

仇思思本就是心血来潮,在外面坐了还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被晒得头晕躲回车厢里去了,赵德芳已经醒来,看到她一张小脸被晒得红彤彤,弯了弯嘴角,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旁边来。

仇思思老实猫着腰往赵德芳那边挪,经过秋月旁边时,一个没留心踩到了秋月的脚。

“抱歉。”仇思思连忙开口道歉。

“无妨。”秋月摇摇头,自然不会与她为难,只是看她的眼神,疏离得厉害。

秋月待她从来没有特别亲热过,只是从前两人的关系一直还算和睦的,特别是有了与秋香姑娘的对比,更显得她与秋月着实要亲厚许多,但自从离开扬州后,秋月和她似乎就变得疏离起来。

仇思思在心里叹息一声,或许不是从离开扬州后才开始疏离的,或许还要更早些,只是她自己一直刻意不去多想而已。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赵德芳瞧她一脸恹恹的样子,以为她哪个老毛病又犯了,本来莞尔笑着,笑意突然消失在唇角,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浓浓的担忧之色。

“没有啊。”仇思思连忙摇头,怕他不信,特意再扯出一个大大的笑,“不过刚刚晒得有些厉害而已。”赵德芳对她的身体状况一直比她自己还敏感,这当然让她很是感动,但感动归感动,有时却实在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知道要晒,还跑出去坐着,一个女孩子家这样抛头露脸也不嫌羞。”赵德芳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一边帮她理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一边絮叨。

仇思思知道他也就说着玩,并不是真的迂腐性子,于是没脸没皮跟他瞎扯,“就我这模样有什么羞不羞的,有陆雁铭在旁边坐着,我横竖就个路人甲,抛头露脸也没人看。”

赵德芳被她逗笑,笑归笑,但依然没忘白她一眼,“这话以后可莫不能再说,要被雁铭听去了,指不准要找我拼命。”

仇思思听得奇怪,“我说的他要拼命也是找我,怎么会找你。”

“有我在,怎可能让他伤你分毫,他要找你拼命不如索性找我。”

赵德芳说的自然,仇思思一张老脸却立刻红了起来,不管经历几次,他这种无意识下说出来的情话都会让她脸红心跳,就像罂粟,明知不可沉沦却一次又一次忍不住深陷其中。

仇思思只顾着和赵德芳开玩笑,得意忘形,完全忘了这世上有种功夫叫内力,有种人称作高手,陆雁铭既有内力又是高手,她跟赵德芳开的玩笑陆雁铭想听清楚不难,想装没听到反而比较费神。赵德芳自然也知道这些,却也没说出来,反而装傻顺着她的话说,这样导致的直接后果便是,途中稍作停歇时,陆雁铭对着赵德芳没好脸色,而视线对上仇思思时,直接黑了脸。

仇思思这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她又一次一不小心把陆雁铭得罪了,算算自认识起来她已经大小得罪过他不知多少次,他有没有习惯她不知道,反正她自己已经成习惯了。

因为已经习惯,所以即使头顶秋香姑娘冰冷刺骨的视线,仇思思照样笑得没心没肺

天凉好个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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