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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绑架风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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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两个多月的时间便匆匆而过,赵德芳不像刚来时那般几乎天天去楚洵那报道,但忙起来依旧很忙,一消失,便又是整整一天。

相比之下身为少庄主的楚唯却是闲得似乎已经快发霉。

赵德芳,楚洵还有陆雁铭在书房论事他从不参与,楚洵带着赵德芳见各色人物时,他也从不陪同,若不是人人都知道他才是凤鸣山庄的少庄主,不熟的人估计会以为赵德芳亦或陆雁铭才是楚洵的亲儿子。

凡是人太闲总不是件好事,一个地方聚集太多的闲人就更是容易是非多。凤鸣山庄本来主子就楚洵及楚唯两个,楚唯就算再闲,一个人也弄不出什么是非。如今多了卢璇,焦语桐以及仇思思这三个大闲人,除了还算明白自己是客所以老老实实过米虫日子的仇思思,另外两个实在不是省油的灯。

仇思思自然是无意参与到任何是非中的,偏偏楚唯嫌三个人不够闹腾,非要把她也一起拖下水。方法非常简单,只需隔三差五地往她这边跑,焦雨桐连带着卢璇就定会一起跟过来。

楚唯每次都挑赵德芳不在的时候来,美其名曰怕她无聊,仇思思起初还担心会又引起些男女授受不亲的误会,后来见每次最后都是四个人凑成一桌麻将,便也索性放弃,随他们在院子里瞎折腾。

要说折腾劲,当然焦语桐首当其冲,敢作敢为的性子几乎赶上上官琴,然而楚唯不是陆雁冰,自然不可能由着她胡闹,很多时候几乎对着焦语桐都是没好脸色的,自然引得性格本就极端的焦大小姐更加极端。每次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家当因为焦语桐的歇斯底里而受牵连被破坏,仇思思都觉得一阵心疼。亏得凤鸣山庄有钱不稀罕,不然一般人可受不住这样的爱慕者。

焦语桐一激动的连带效应就是卢璇,这个苦恋着焦语桐的男人几乎每天都在友情和爱情中左右为难,一边是至友,一边是深爱的女子,看着焦语桐为了楚唯把自己弄得几近疯狂,他无能为力只能选择默默守护。楚唯从来不肯给焦语桐好脸色,卢璇便只得从中劝解,好几次甚至是用上恳求的语气,恳求楚唯不要说太伤人的话刺激焦语桐。

按理说这三人的感情纠葛和仇思思根本没有半码关系,她横竖都只算是个旁观者,然而这世上总有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仇思思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在某个夜晚,因为被当做焦语桐遭人绑架而从此牵扯进这段扭曲的爱恨情仇中。

那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焦语桐在摔破仇思思屋子里不知第几个青花瓷瓶后,终于红着眼睛回去了自己院子,卢璇在后面跟着,照例走之前没有忘记跟她说一声“抱歉”。

“又让你受惊了,我呆会就让人重新送个花瓶过来。”话虽这么说,楚唯脸上却也不见真有几分抱歉。安排给仇思思的丫鬟翠萍很快就进来将碎片收拾了干净,隔壁屋子的秋月已经懒得开门出来看一眼现场,不似最初的惊诧,如今对于这三天一闹,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将它当成了日常习惯。

赵德芳起初曾因为担心她的人身安全打算过去告诉楚唯让他别再来仇思思的院子,那时被仇思思拦下了,原因很简单,她不想赵德芳因为她跟楚唯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后来时间长了,大概是见焦语桐虽然时不时会因为激动破坏些东西,但并不曾伤人分毫,才终于没再说什么。

屋子里只剩下仇思思和楚唯两人,相对无言。自从来到凤鸣山庄,楚唯对仇思思以及秋月就变得不怎么熟络,虽然之前他们也没特别熟,但仇思思总觉得凤鸣山庄的楚唯跟她之前见到的楚唯有些不一样,即使依旧一副不务正业的纨绔模样,却少了原先那份来自骨子里的悠然自得。桃花眼依旧朦胧迷离,笑意却鲜少到达眼底。

果然一番客套后,楚唯就告辞了。

仇思思一个人无事可干,索性搬了张凳子到窗前,抱着果盘倚窗而坐。一边吃新鲜的水果,一边对着窗外的景色发发呆,这样倒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秋月来敲门问何时准备用晚膳,仇思思摸摸自己胀鼓鼓的肚子,决定还是等赵德芳回来再说。这一等又是一个多时辰,没有等到赵德芳回来,却等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那时,屋内烛火摇曳,屋外月黑风高,正是适合干坏事的好时候。

.

仇思思本来拿着话本坐在窗前看,一抬眼却瞧见窗上赫然多出两个人影。那人影看起来皆又高又壮,自不是她平时那些熟识之人。

心中一凛,便站起身打算呼救,却不料那两人影正前方的窗纸突然被一根极细的竹管捅破,隐隐约约间,似乎有白色烟雾自那竹管而来。

迷药!!

脑中闪过这两个字时,仇思思本该庆幸自己因为从前从电视里看到过这些伎俩而不至于中招,然而偏偏脑袋还是越发昏沉起来,在失去意识前,才终于想明白缘故——她忘记屏气了。

姐姐的。

月影婆娑,凤鸣山的山路上急急走着两个蒙面之人。

走在前面带路的时不时回头催促走在后面的那个,“快点。”

“你说得倒轻巧,怎么不是你来扛。”走在后面的男人托了托身上的麻袋,一脸不快,“这扛起来可比扛野味难扛多了。”

“那个是死的,这个可是活的。”前面的男人看了眼那个大麻袋,讪讪赔了个笑。

似是在证实男人的话,一直沉默的麻袋突然有了动静,不断从里面开始传出“呜呜”的声音。

扛着麻袋的男人“咦”了声,便朝走在前面的人喊,“你药是不是用少了啊,怎么那么快就醒了。”

前面的男人抓抓头皮,又是讪笑,“其实我也不知道这量用多还是用少了,以前不是没干过这活计嘛?!”

走在后面的男人还要再责怪,肩上的动静越来越大。

“怎么办?”走在前面的男人脸上露出担忧之情。

“还能怎么办,还不快点走。”后面的男人又托了一下肩上的麻袋,不耐烦地催促。

“好,好。”大概也自知理亏,走在前面的男人终于回过头决定专心带路。

两人于是又走了好一段路。

“这女人怎么就没个消停,若不是为了那五百两,老子真想直接替天行道杀了得了。”静谧的山间小道再次响起人说话的声音,这次是走在后面负责扛麻袋的那个男人。

“那可千万不行,”约莫着是顾忌到刚才才被怨怪过,走在前面的男人这次没有回头,只边看着前方的路边道,“人杀了我们这一趟不是白来了,五百两银子呀,你可不能冲动把五百两银子平白毁了。”

“我就说说。”眼见麻袋因为折腾有从肩上滑下来的趋势,走在后面的男人只得又托了一把,“不过看来江湖上关于凤鸣山庄的消息也不全属实,都说凤鸣山庄外人难潜入,刺杀者更是有去无回,我们却也好好的下来了。”

“就是。”听到这话,前面的男人重重应了一声,口气中略有得意,“这凤鸣山庄看来也不怎样,啊——”

“噗通!”

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扛着麻袋走在后面的男人停下原本急急赶路的步子,怔怔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前一秒还能说能跑的同伴竟然一转眼就没了气,而且是在他们毫无感觉到有任何人靠近的情况下被一把小刀一刀封喉。

“谁?”男人眼中闪过恐慌,原本垂在身侧的左手紧握成拳。男人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对着苍黑的夜色大喊,“给老子出来。”

一声轻蔑的笑。

“凤鸣山庄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

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

“你是谁?”扛着麻袋的男人狠狠瞪着眼前这个从天而降的年轻男子。以他和同伴的功力,百步之内若有人靠近按理说不可能好无所觉,但刚刚他们竟完全觉察不到一丝有生人靠近的气息。会有这样的情况,不是他和同伴的内力退化,便是这人武功高于他们太多。无论哪个,都不是他此刻愿意见到的。

男人扛紧了肩上的麻袋,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既然来了别人家拜访,怎有连主人都不认识的道理,阁下未免有些失礼。”与男人的全身戒备相比,年轻男子却是完全一副闲散模样,如此情境下,难得还有兴致揶揄。

男人一愣,“你是楚不复?”

“不才在下正是。”

“既然是楚少主,在下索性实话实说。”男人敛下一脸的戒备,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吾与同伴并无意与凤鸣山庄为敌,只是偶然得到消息最近朝廷通缉的杀了二十六条人命的女魔头潜藏在凤鸣山庄,才侥幸之下冒险潜入庄内,想将那女魔头绳之以法,然后送去衙门,为民除害。”

“原来如此。”

听男人一番话句句在理,楚唯点了点头,又作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男人见他这幅模样,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好一会,楚唯才又开了口,说出的话让刚放松了些的男人一眨眼又惴惴起来。

楚唯说,“凤鸣山庄无意包藏任何朝廷钦犯,但阁下两位这般夜闯凤鸣,若今天毫不追究放你们回去,明天凤鸣的山岂不是要被踏平了?人人都要当凤鸣山庄是随便闯闯的了。”

“吾等只是一心想抓那女魔头,并不是有意要闯凤鸣山庄的。”

“但还是闯了不是?无论阁下要抓的人是怎样的身份,既住在凤鸣山庄,便是凤鸣山庄默认的客人,自家的客人随便被人抓了去,可没有主人不闻不问的道理,何况阁下和同伴还抓错了人……”

“抓错了?”扛着麻袋的男人忍不住打断楚唯的话,也顾不得有没有礼貌,“怎么可能,那消息说女魔头性格暴躁,我们一番探查下来,只有这个女人的屋子三天两头有碎东西收拾出来。”

听到这番话,这下却轮到楚唯愣了愣,“就凭这个?”

大概自己也察觉到这种判断的依据不太靠谱,男人顿了顿,连忙又补充,“自然不单单因为这个,我们仔细确认过的,凤鸣山庄近日的客人女子只有三个,另外两个不可能是那女魔头。”

楚唯这一听,更是哑然失笑,“为何另外两个不可能?”

男人在心里嘀咕这凤鸣山庄的少庄主怎么这般啰嗦,无奈现在敌强我弱,只得继续老实回答,“一个是才不过十三岁的小丫头片子,怎可能有心思去杀二十六个男人。至于另一个,那女的不是有个男人了吗?两人样貌也般配,实在没理由还要去记恨其他男人。”

楚唯颔首,在男人看来,也不知道他这点头是为的哪般,男人只听楚唯又问他,“那你怎么就知道你现在掳走的这个女子就没人疼爱?”

若前面的问题顶多算盘根问底,那现在这问题在男人看来无疑是莫名其妙。

男人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肩上的麻袋却是“呜呜”又有了动静。男人这才想起从楚不复出现后,他肩上的麻袋其实一直是保持着安静的。

楚唯也看到了那突然又折腾起来的麻袋,桃花眼中闪过笑意,再转向那扛着麻袋的男人时,眼神凌厉起来,“看来不复的朋友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在死前,阁下可能告诉不复这朝廷钦犯藏身在凤鸣山庄的消息,阁下是从哪里听来的?”

然而。

男人到死前都没说出消息的来源。

当然,楚唯这样的问法,还老实说出来的,不是死之前把一切看得太穿,大概就是脑子被门夹过。

仇思思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也就在心里腹诽腹诽。

楚唯好歹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只要救了她的命,其他无关紧要的她没有理由去较真。

想到自己这趟罪是被焦语桐牵连的,仇思思便又在心里狠狠骂了焦语桐两声,彼时,楚唯正解开麻袋,恰好对上仇思思齜牙咧嘴的模样。

不复公子愣了愣,手上动作不停,待将仇思思完全从麻袋里拉出来,才莞尔笑道,“木儿姑娘受苦了。”

他也不问她那般表情狰狞是在骂的谁。

“好说。”仇思思视线只停留在楚唯脸上,冷冷看他,“既住在凤鸣山庄白吃白喝,替焦姑娘受些苦也是应当的。”

楚唯听着一脸不可思议,“木儿姑娘这话该不是在怨怪不复吧?”

换来的是一声冷哼。

仇思思扭过头看向远处。

“木儿姑娘也是明理之人,”见她不说话,桃花眼中浮现无奈笑意,“焦语桐惹的祸,只因凤鸣山庄收留了她便将不复一起怪责,这可未免对不复有些不公平。”

仇思思听他这么说,脸色却是只比之前变得更难看。她原本只是打定着稍微耍一下小家子气,才会将这一路被从山顶扛下来的委屈发泄到来救她的楚唯身上。她也不是不清楚焦语桐的一厢情愿,但此刻听楚唯这般和焦语桐撇清关系,还是觉得这男人未免有些过于凉薄。

“焦姑娘对楚公子的情谊有目共睹,若不是楚公子干了什么负了人家,好好一个大家闺秀,怎会去夺人性命。”口气继续不佳。

楚唯苦笑,“那木儿姑娘知道不复干了什么了?”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木儿姑娘,”楚唯叹口气,“既然什么都不知道,怎可平白就责怪在下,木儿姑娘可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仇思思转回头冷笑看他,“照楚公子这话,倒是木儿冤枉你了?”

楚唯当真点了头,“木儿姑娘这次确实冤枉不复了。焦家与卢家一向交好,所以那焦语桐与阿璇是打小认识的。阿璇一直仰慕焦语桐,而我与她,不过因为阿璇才见过几次面。”

见过几次面就能让焦语桐又爱又恨,变成如今这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这还不得比李莫愁还要李莫愁。

仇思思嘴角冷意不减,摆明着不信,“焦姑娘长得国色天香,又对楚公子有倾慕之心,如此现成的红颜知己,楚公子当真从未动过心?”

楚唯好笑,“凡是个长得美貌的,我就一定要认作红颜知己,木儿姑娘把不复当做什么了?”

还能当做什么,自然是色狼呗。

仇思思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自然不可能真这么说,小嘴张了又闭,最终撇撇嘴,索性一个字也没说。

楚唯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她的想法,无奈摇摇头,见她良久都不再说话,只得先出声打破沉默,“木儿姑娘若对不复还有什么不满,等回去了再一一陈述如何。既是被掳走的,总有担心你的人在等着。”

听到楚唯这么说,仇思思才猛然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莫名奇妙被人绑架,赵德芳一定在替她担心了。

仇思思咳嗽一声,转过头再次看向远处,“那……回去吧。”想起楚唯为了救她乌七抹黑的夜晚还特地下了山一趟,语气便又软了下来,“我其实也不是真的对你有什么不满。”

她只是同为女子,替焦语桐实在觉得惋惜。

等了又等,都没等到楚唯说话,仇思思终于没忍住回头看他。

朗朗夜空下,桃花眼中倒映着月光,对上她眼中的疑惑,唇角轻弯,楚唯终于开口,“我知道。”

心跳漏了半拍。

仇思思强自回过神,“我们快些回去吧。”

楚唯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上前一步揽上她的腰,“闭上眼睛,如果不想刚刚的功夫白费的话。”

“什么功夫?”仇思思完全没听懂。

“不是怕看到那两个尸体吗?那就乖乖听话闭上眼睛。”

仇思思愣住,她刚刚为了避免看到那两个男人的尸体,视线都不敢往下移半分,本以为自己这假装的很好,没想到还是被看穿了。

“还不闭上?”见仇思思眼睛依旧睁着,愣愣盯着自己看,楚唯牵牵嘴角,桃花眼嗔了她一眼。

这一嗔效果可见一斑,仇思思一个哆嗦,立刻从大窘中回过神来,眼睛倒是终于闭上了。

桃花眼中闪过促狭笑意。

楚唯揽着仇思思从地上跃起,不断在山林间穿越,待离开那两具尸体百步之外才让仇思思睁开眼睛。

这一程下来,仇思思唯一的感叹便是轻功果然是个好东西,若是她自己估计最起码要爬上一个时辰才能爬到山顶,而楚唯带着她只用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两人一到达山顶,楚唯就放开了仇思思。花花公子虽说大多皆风流,楚唯却是个正人君子,这也是仇思思一直对这人讨厌不上的原因。

仇思思看着不远处用五米多高石碑刻出的“凤鸣山庄”四字,想起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着实叹了口气,“进了山庄的大门,楚公子便又是不复山庄的少庄主了。”

桃花眼微愣,闪过莫名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到了原先的朦胧迷离。

仇思思本就是突然的有感而发,自然不会太过去注意楚唯的反应,见楚唯不吭声,只当他懒得理会她。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些路,这才看到了等在门口的赵德芳和陆雁铭,还有秋月。

“木儿……”赵德芳几个箭步冲过来,抓住仇思思的手腕上下来回打量她,直至确定她完好无损,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手一用力,就将她拥入了怀中,“木儿,幸好你没事,”

赵德芳一直算是会掌控自己情绪的人,很少会如此不顾场合,此时自然是情之所至,仇思思心里明白这些,但视线瞥到旁边那几个抬首望天的,到底还是红了老脸,“那两人好像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功夫,才来凤鸣山庄掳了人,本就无意伤我的。”

仇思思说这话时定定看着楚唯,好在楚唯只转头扫了她一眼,便继续欣赏四周的凉凉夜色,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拆穿她。

仇思思松了口气。她知道,楚唯此时不说,往后便也不会多说。

赵德芳终于放开了她,“那两个绑匪如今人呢?”

仇思思顿了顿,“杀了。”

“杀了?”赵德芳吃惊地看着她,又转向楚唯,“既只是呈一时英雄之勇,无意害人,为何不放其条生路。”

这话既是对着楚唯说的,显然,怪的是楚唯,怪他过于狠毒。

仇思思叹口气,“将那两人杀掉我也有同意。”

此话如平地惊起的一声雷,原本顾及着她和赵德芳亲密举止而各自看风景的三人终于齐刷刷全看向了她。

“木儿?”赵德芳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说,将那两人杀掉也是我的意思。”仇思思皱起眉,她实在不喜欢被赵德芳用这种眼神看着,她是不知道原来的木儿有多圣母玛利亚,但她本就不是木儿,“那两人将整个凤鸣山庄几乎都有打探一遍,可能也知道了你的身份,万一他们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我们来这里的行踪暴露不说,至今为止的努力也都可能付诸流水,一招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所以夺了他们的性命?”

“所以夺了他们的性命。”

赵德芳眼中神情变幻莫测,他不是没有过复杂的眼神,却从未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然而,终究化作一声叹息,收起眼中所有情绪,他最终只道,“木儿,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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