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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Ch.24 无法言语的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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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睡到自然醒,准的不能再准的生物钟,让舞衣从深睡眠中上浮。

睁开眼,迷茫地看了看四周。雕花的棚顶,视线下移简约的黑白色调的梳妆台。嗯,是她的房间。抓了抓乱糟糟的长发,舞衣有些疑惑。

“嗯……和本堂曜吃完饭,上了本堂曜的车,然后就没印象了……”呢喃地走出房间,舞衣撇撇嘴。

“彭!”

“啊!”舞衣想后倒去。

“小心!”一声疾呼,舞衣的腰被拖住。

因为惊吓清醒了一些的舞衣抬眼,原来是自己撞到了弦一郎。

“早,弦一郎!”因为刚起床,舞衣带着浓浓的鼻音。

“早上就这么松懈!”弦一郎看着舞衣迷迷糊糊的表情,表情严肃。

“嗯!”

带着鼻音轻轻应着,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弦一郎皱眉,手上稍微用力。

“痛!”一下子清醒过来,舞衣惊愕地看着嘴角挂着笑容的弦一郎,大脑当机了。

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弦一郎在笑唉!而且是在笑她……惊喜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哀怨。

“清醒了?”笑容一闪即逝,弦一郎恢复了严肃的面无表情。

“嗯,你居然会掐人没很痛唉!”哀怨地哼哼,舞衣揉着腰走进浴室,没有看到弦一郎嘴边得意的笑容。

柔软的手感,舞衣表情阴沉下来,最近是不是吃的太好了,腰上长肉了啊……

“要开始锻炼了啊……”

洗漱完毕,舞衣真正的清醒了过来。餐桌上咬着真田由美子刚烤好的面包。

“今天是对冰帝吗?”

“嗯,你要去?”弦一郎点点头。

“没什么兴……”话还没说完,手机响起来。舞衣看了看上面的号码皱眉,“一大早,你很烦诶!”

“如果你今天不来那么我就告诉别人你的身世……”本堂曜的嗓音低哑,带着声带的颤动感。

“你!”舞衣恨恨地咬牙,用鼻子哼了一声挂断电话,“一起去吧!”不情愿地冲弦一郎说,舞衣继续消灭另一片面包。

吃着面包,舞衣突然感觉一阵寒意,疑惑地抬头正对上弦一郎阴沉的表情。

吓了一跳,舞衣有些奇怪地低下头。真田皇帝怎么了?突然间变成黑面神,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舞衣摇了摇头将最后一片面包消灭掉。

喝掉整大杯牛奶,扶了扶胸口。

“我吃饱了!”

弦一郎皱着眉看着舞衣快速高频率地消灭掉早上,然后一口气喝下一大杯牛奶,完事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圈唇。脑海里一下子蹦出了前一晚睡迷糊了舞衣的举动。忽然间有些热,弦一郎握了握拳。

“我出门了!”站起身,弦一郎拿起背包转身准备出门。

“喂,弦一郎等我!”身后舞衣焦急地叫着。

跑了好几步终于追上了,舞衣喘着气拉住弦一郎。

“喂,你怎么了……呼……?走……那么快……做什么?”

弦一郎被舞衣拉住停下脚步,侧目看着舞衣泛红的脸,挑挑眉继续迈开脚步,速度却小了很多。

“喂!”舞衣气闷,她哪里惹到皇帝大人了啊!皱着脸跟着弦一郎和网球不的正选们汇合。

“怎么喘得这么利害?”幸村奇怪地看着舞衣上下起伏的胸口。

“谁知道抽什么风,走那么快……”舞衣撇着嘴嘟囔。

看向黑着脸的弦一郎,幸村蹙眉。

“不要松懈,出发!”弦一郎冷漠低哑的嗓音响起。

众人疑惑地看着弦一郎周围的低气压,小心地隔着距离跟在后面。

“副部长今天吃枪药了?”仁王雅治搂住舞衣半个身子,小声问。

“谁知道!”舞衣挑眉,轻哼转头不去看低气压的另一边。

“噗哩,你也吃枪药了吧。”仁王雅治笑着调侃。

“仁王太松懈了,回去训练加倍!”弦一郎冷冷的声音响起,仁王一脸惊异地看过去。

“搭档,我很松懈吗?”看相一边看书的柳生比吕士,仁王仍然一脸惊恐。

“你太多话了!”柳生不动声色地反了一页书,然后抬眼瞄了瞄一边和幸村精市聊天的舞衣,莫名的叹了口气。

终于到了会场,正选们都松了口气。尽量远离他们的鬼副长。

还没走到比赛场地,便可以听到声势浩大的冰帝后援团。舞衣的嘴角抽搐,本堂曜是怎么忍受这些个比猫叫央还难听的呼唤?!

“舞衣怎么了?”幸村看着脸色苍白的舞衣担心地问。

“没什么,有些恶心!”舞衣撇了撇嘴,冰帝的后援团是次声波嘛?她快吐了……

“哪里难受?”

舞衣一愣抬头映入眼帘弦一郎担心的脸。怔仲了几秒,摇了摇头。

“我没事,是他们太吵了……”说着指了指冰帝强大的后援团们。弦一郎松口气,将舞衣拉到身边。一只手搭在舞衣耳边。

舞衣的动作有些僵硬,对于弦一郎的温柔让她有些适应不来。皇帝大人的反差太大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终于看到了冰帝的正选们,后援团也安静了下来。迹部景吾披着冰帝队服的外套打了个响指,嘴角挂着不可一世的笑容。

“咳咳,为什么网球部部长都有披外套的习惯?”不赞同地撇嘴。舞衣转头看着一脸纠结的幸村精市,“啊啦,我们设计的队服,就算披着也很帅气的!”舞衣笑着安慰到。

舞衣本身对比赛一点兴趣都没有,看到比赛开始了,便环顾四周卖呆。

“如果没兴趣就出去走走吧。”弦一郎发现了舞衣的心不在焉,低声说。

“嗯?”舞衣挑眉,想了一下刚想答应,视线里多了一个身影。

“昨天忘了问你,队服是你设计的?”本堂曜堂而皇之地晃了过来,笑着问。

“你说呢?”舞衣挑眉,没什么好脸色。

“嗯,应该不止你一个……”本堂曜不理会舞衣的态度,看着搭在舞衣肩膀上弦一郎的手,挑了挑眉像是发现什么很稀奇地事情一般打量着舞衣和弦一郎。

“本堂曜,你不看比赛,看我做什么?”舞衣有些不耐烦。

“真田兄妹还真是亲近……”意味深长地说,本堂曜嘴角挂上笑容。

“你笑的很恶心……”舞衣沉下脸。一看到本堂曜的这个笑容,就一定没好事。

“那还真是对不起你的眼睛!”本堂曜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开心,“这是给你的,有看不懂的找我!”说完递给了舞衣一个文件袋。

舞衣挑挑眉没再吱声,对于工作上的事情,她从来不多说什么。

将文件袋收起来,舞衣看着本堂曜离开的背影长出了口气,真麻烦!

弦一郎对那个文件袋有些在意,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就这样问是不是不太稳妥?回过神,发现自己居然在比赛中分神,弦一郎皱眉。自己果然太松懈了!

“我去散步,一会儿回来!”舞衣突然说,脸上带着不耐烦的表情。

“第二单开始前打前回来!”弦一郎严肃地说。

“嗯?”舞衣疑惑。

“第二单打,本堂君和我的比赛。”

听到本堂曜,舞衣本来像反驳她对本堂曜的比赛不感兴趣,却听到弦一郎说本堂曜和他?舞衣的表情突然定住,然后变得犹豫最后又变得释然。

“嗯好,如果我回不来,你比赛的时候要小心点,尽量让球避开你的身体!”舞衣很认真地嘱咐,看着弦一郎虽然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舞衣笑起来。

走出冰帝和神奈川的赛区,舞衣看着路标指示牌,然后站在路口寻找路标所示意的方向‘北’。

“滚开!”一个粗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舞衣回头被身后高大的人吓了一跳。

抬头对上一双冷死人的死鱼眼,舞衣后退了一步终于看清了原来是山吹的亚久津仁,看着亚久津仁身上的绿色队服。舞衣意外地扬了扬眉尾,没想到这个不良少年居然进了高中……

“滚开!”看到眼前的女生没有动,亚久津不耐烦地说。

“你给我做个‘滚’的示范?”舞衣没有被亚久津的语气吓到,侧过身笑意盈盈地说。

亚久津的瞳孔扩大了一圈,怒气不可抑止地散发出来。

没等亚久津说话,舞衣惊呼一声,然后笑着和亚久津摆摆手。

“谢了,我找到北了!”然后不理会怒气十足的亚久津顺着小路离开了。

“切!”亚久津啐了一口,没理会舞衣走到自己的比赛场区。

比赛会场人很多,舞衣在小路慢跑了一圈,听着场内的广播,平复了一下呼吸回到冰帝和立海大的赛区。

“弦一郎,不要松懈!”刚回到赛场,便看到热身回来的弦一郎,舞衣笑着说。

“嗯!”弦一郎点点头,“绝不松懈!”

“四分之一决赛立海大真田弦一郎对冰帝本堂曜。真田弦一郎发球!”裁判吹起哨子,宣布比赛开始。

舞衣在看台上坐下,表情有些严峻。本堂曜很少打网球,而这个世界她认为本堂曜能够加入网球部也是因为迹部景吾的关系,虽然觉得即使本堂曜参加比赛,他也不会认真,但是看着比赛的趋势,舞衣有些担心。

黄色的小球擦着弦一郎的脸颊飞过,留下一道暗红色的印记。舞衣惊讶地看着满脸认真的本堂曜,攥紧了拳。

看着网球紧接弦一郎身体次数越来越多,舞衣的表情严肃起来。

“交换场地!”

“弦一郎!打本堂曜反手!”隔着球网叫住弦一郎,舞衣说的认真。

“舞衣!”一边的幸村惊讶地看着舞衣。

“避开他的网球……”舞衣咬了咬牙低声说。

下半场,舞衣咬着牙看完比赛。看着弦一郎脸上的痕迹,心地疼起一股怒气。转身看着走出球场的本堂曜,舞衣面无表情地拦住本堂曜的去路。

“本堂,没想到你居然在意迹部景吾到这种程度。”

赢了比赛,本堂曜心情很愉悦,听到舞衣的话不自觉地皱眉。

“真田桑你在说什么?”不屑地挑眉,本堂曜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赢了你的好哥哥,生气了?”

“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已经陷得很深了……”舞衣皱眉,压下心底的怒火。

看到本堂曜变了脸色,舞衣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果然还是很讨厌你!”留下一句话,舞衣回到立海大的队伍里。

弦一郎坐在长椅上,毛巾打在头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一直到在头上的帽子放在一边。

舞衣叹口气,这个场景怎么看都很熟悉。

“立海大对冰帝第一单打!”裁判吹了声哨子,广播里响起声音。

幸村精市笑容灿烂地扔下外套拿着球拍走进球场。

“我们的副部长还真是受本堂君照顾了呢!”脸上笑面如花,眼底却是冰冷的寒光。

“嗯哼,本堂曜还算华丽!”迹部景吾笑的高傲,打了个响指,排山倒海的加油助威声爆发了起来。

舞衣捂着耳朵看着整齐划一的后援团队伍,在看看有山田爱带领的微小人数,摇着头叹息。

“本堂曜的网球不是为了喜欢才练,而是一种发泄。那样人就算输给他也没什么好负疚的。”舞衣依旧是靠着弦一郎,声音平静。

“我没事……”一只手揉了揉舞衣的头,弦一郎的声音沉稳。

舞衣楞了一下,表情瞬间哀怨。

“不早吱声,害得我费劲脑细胞想怎么安慰你。切!”坐直身体,舞衣撇撇嘴。

毛巾下,弦一郎嘴角上扬。早在舞衣坐过来的时候他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了。听到舞衣的话,弦一郎心情好的连嘴角都止不住扬了起来。

“你就不担心如果幸村输了,那就输了……”舞衣撇撇嘴,哼哼地说。

“精市不会输!”弦一郎的语气笃定。

舞衣撇撇嘴,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坐着鬼脸在心底吐槽,你怎么知道幸村精市会赢?神之子怎么了?神之子就有老天给的金手指啊!国中最后一次全国大赛还不是输给了男主角的越前龙马!

哼哼两声,舞衣撇着嘴看比赛。

比赛结束,舞衣很不愿意地承认的确是幸村赢了。看到面带笑容走回来的幸村精市,舞衣将视线撇开。

“舞衣似乎不怎么高兴我赢了比赛?”幸村笑容满面地说。

“恭喜!”舞衣露出笑容,然后撇撇嘴。

回神奈川的车上,舞衣拉了拉弦一郎的手臂。拿出随身携带的粉饼和遮瑕笔。

“别动,你这样子回家,母亲又该唠叨了!”

“住手!”弦一郎伸手隔开舞衣的魔爪。

“母亲会担心的!”舞衣沉下脸严肃地说。

弦一郎皱了皱眉,将手拿开不再阻止。舞衣露出个胜利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将弦一郎脸上的淤青遮盖住。舞衣化的很认真,呼吸喷在弦一郎脸上。

弦一郎延伸变了变,舞衣饱满的唇就在眼前。又将前一晚的吻响了起来。呼吸一滞,伸手隔开舞衣。

“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口渴,弦一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哑。

舞衣奇怪地看了看弦一郎,发现他的表情很严肃,讪讪地收回手。

难道他发现了她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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