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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章 公子如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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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少顽皮,经常被师傅勒令师兄责罚,师傅过世以后就是师兄勒令师侄责罚,所以对他师徒两人都畏惧的很,现在被胁迫着说了这么多,一时生气也是有的。

葛连青深知这个师叔的孩子脾气,没空理他,将这一天的所见所闻穿在一起,加上长宁王府、东珠夫人、一言堂、南雪,他隐约猜出点什么来,皱着眉头不语。

“哥哥”

南雪见葛连青皱眉不言,小心的扯了她袖子一下,葛连青见她踹踹不安的样子,安抚似的揉了揉她发顶,笑笑说:“没事”

南雪讪笑着指了指空无一人的空地,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叔走了。”葛连青眉尖一挑,知晓师叔一定是讨好了南雪才溜走了,又是无奈的笑了笑。南雪两手下垂,大眼睛直直看着他,葛连青知道她还想去游玩,可明月悬空,夜色已深,今天应该不适合再去游玩了。

夜风有些冷,吹在身上凉飕飕的,葛连青怕南雪困倦,携起她的手往街里走,找了家客栈住下,上楼的时候边走边问道:“索师叔今天讲的这些,你听懂了多少。”

南雪瞳仁一转,竟撇开他的话题向他反问道:“花朝之变死了那么多的人,那后来怎么样了?”

葛连青此时已理好了思路,就要开解南雪,没想到他却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有点感兴趣的问她:“你说谁?是皇帝还是长宁王。”

南雪眼睛一眨不眨,一字一句的说道:“是长宁王妃和她儿子。”

葛连青怔了怔,沉吟不语。

“先皇陛下在世之时的事綉绣曾讲给我听过,花朝之变我也曾听綉绣谈起过,据说杨家和赫连家兵变失败后全族都被鸠杀而死,尸骨无存。谭老将军不堪折辱,自尽而亡,其余的谭家血脉因着长宁王妃的关系未被赐死,只是废掉双手流放关外。可是在元兴帝登基的第二年,那位受尽族人唾骂的长宁王妃却逝世了。”

綉绣是与南雪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姐的乳名,仅仅长她一月,本名官银飞,是鹤鸣山下一户绣坊主人的女儿。当年虚谷道人出行在外,拾到南雪收于门下,怕她寂寞,就在山下常接触的绣坊抱来一个孩子陪伴她长大。官银飞之母是个寡妇,巴不得女儿拜入长青观门下,虽然是出家做了女冠,可说到底可以保一身平安。

“我听师父说过,在花朝之变上出现的女子高手来自江湖,那么朝廷一定有一只眼线在江湖潜伏,隐而不发,在等待一个时机。长宁王长年征战在外不近女色,一定是极爱他的王妃,可他的王妃已经死了。他们只有一个儿子。这位长宁王世子长年居于王府之中,皇朝贵族见得到的都寥寥可数,连画像都找不到。长宁王对元兴帝的那六个儿子都苛刻的紧,怎会如此放任自己的儿子。”

察觉到手掌酸痛,南雪被迫止了步。葛连青紧握着她的手站到她面前,有点慌乱的问道:“南雪,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綉绣”

“你怎么会对长宁王府了解这么深?”

南雪噤声,她对长宁王府了解的一点也不深,只是对一个背叛家族的王妃感兴趣而已。她使力抽了抽手,见他还不放开,有点可怜兮兮的喊道:“哥哥”

酥软的声音不似分析事物时的冷澈清凉,关心则乱的葛连青一下子回过神来,忙放开了手,送她进厢房休息。

等到南雪睡下以后,葛连青守在屋外兀自站了半宿,一夜无话。

扬州河畔的金阙楼里彩灯齐放,歌舞升平,相较于白日的冷清,此时是热闹极了。

身穿朱红色朝服的黎牧面带虚笑,频频的向主座之人和主座左侧之人敬酒。主座上的人穿着杏黄色礼服,嘴角始终嗜着一抹笑,他懒懒的靠坐着直视前方的莺歌燕舞,眼神一眨不眨,似乎是对眼前美景极为喜爱。他左侧的那人穿着天青色长衫,亦是满面春风之态,他的话不多,但是不着痕迹的为主座上的人推掉了所有的敬酒。

黎牧没有察觉到这两人眼眸中的讥讽之意,敬酒敬的很是勤快。

只因为,南巡御史是皇上第三子楚恒月殿下。

这还是他率众接见之时才知道的事,此前他并不知晓,也因此在接见之后心惊胆战了许久。好在三皇子并未为难,爽快地答应了赴这场洗尘宴,让他更为受宠若惊,愈加恭谨起来。可是对首的那位,黎牧探目向对首之处的公子,心下猜测他的身份。

这位公子与三皇子同车而来,衣衫简素贵气,不染尘埃。随行而来的七百银甲卫,三百持剑侍卫在面对他之时,比面对三皇子更为恭敬服畏。三皇子对他亦是尊敬有加,下车的第一道旨令就是要听从这位公子的吩咐。

青衣公子面常带笑却不喜多言,黎牧心里对他一直好奇,扫视了几眼之后,就对上一双戏虐的眼睛。

棕色眼眸波澜不惊,冷冽的眸光铺天盖地的罩了下来。

黎牧凛然,讪笑着转开了眼。心中感叹这位公子并非王孙贵胄却如此出色,低首禁言,不敢再抬头冒犯。

楚恒月无心下面的暗潮汹涌,他以手支颌,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欣赏歌舞。

台上的女子娇艳如花,舞姿灼目,虽然也算得上是美不胜收,可在他这看惯京都第一舞师舞艺的人眼中的确算不上什么,越发的感到无聊。他向下扫了一眼。正看见一个黛衣侍卫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进来,先向主座上的他施礼,然后俯身在贺文耳边禀告一句。紧接着他就看到向来笑容不改的贺文面色一变,甩袖起身。楚恒月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见到他起身如蒙大赦,也跟着直起身子。

“本殿下明天还有事要办,今日就到先这里”

歌舞骤歇。

黎牧不明所以,但见到两位贵宾起身欲行,只能追上去与一众官员急急恭声相送。三皇子摆摆袖子示意免礼,带着贺文大步走了出去,在与黎牧擦肩而过时甚为无聊的叹息了一句:“据闻江南美人众多,可眼下…”

意犹带憾,三皇子嘴角嗜着笑,负手而去,留下一头雾水的黎牧在原地打转。

楚恒月与贺文上了马车,见他仍旧一言不发,好奇的凑过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把我拉出来!”

贺文苦笑一下,摇头道:“慕容把事办砸了,他不仅受了伤,还没拿住铁夫子。”

“不是吧!”楚恒月大惊:“以慕容的武功,没拿下那老头还受了伤?”

“不仅如此,听侍卫说慕容败得很惨,连出手之人的影子都没见着。”贺文的声音带了些惊叹之意,极为不敢置信。

慕容仗着长虹剑的锋利,在江湖之中算得上是一流高手,居然这样惨败,除了公子,难以想到他人。

楚恒月见他少有的紧张之色,赶紧转移话题道:“公子他可有什么话要你转告给我。”

“公子明日便到了,你何不等公子来了亲自去问。”贺文知晓他转移话题的好心,也就顺着说下去了。想到公子的训诫,紧接着向楚恒月问道:“殿下觉得黎牧如何?”

眉头一挑,楚恒月想了想黎牧那呆愣的摸样,他包下万金难求的金阙楼和为迎接御史建造的豪华府邸,语带厌恶的回了八个字:“不郎不秀,愚不可及。”

“三年前我与袁真随同公子莅临杭州,不经意间发现,自扬州向南,远达南岭荒地,正邪势力盘根错节,都同黎牧的杭州府有着莫大的关系。一年前我奉公子之命同他退出武林大会回京之后,江南武林厉声纷乱,门派迭起,仿似雨后春笋。各地官府惧之若豺狼,府邸都已成青砖绿瓦,而杭州府却富丽堂皇,夜夜笙歌?”

楚恒月不语,静待下文“我同公子行走江湖也有些年了,对江湖人也有些了解,江湖人士的性格大多叛逆孤立,最是受不了别人的管制,所以黎牧没那个本事操纵江湖中人。”

楚恒月深觉有理,迷惑地问道:“那是为什么……”

“前左相冯斌举族被诛之时,曾经将先帝赐下的丹书铁卷交给好友孔德轩,孔德轩一向不满陛下,于是在元兴二年辞官,举家归隐杭州。碍于先帝陛下无法处置孔德轩,而这黎牧正是他的得意门生之一,因为他头脑简单,忠君爱国,皇上待之一向亲厚,所以他能安安稳稳的在杭州做七年府尹。”

“黎牧虽忠心于陛下,但草包就是草包。他自上任至今,无什功绩,倚着文人性子,风花雪月,笙舞不休。近些年来更是放肆,竟然大肆敛财建造豪华府邸。杭州百姓民声载道,皇上得知此事一直之所以隐忍不发,一方面是等大鱼浮水,另一方面就是等到殿下及冠之后派遣你同公子一同处理江南局面,增长见识阅历。”

增长阅历的说法楚恒月自然知道,可是‘大鱼浮水’这句他就听不懂了,正过身靠在软垫上,他很不解的问:“大鱼,什么大鱼,难道还有阴谋?”

点了点头,贺文反问道:“殿下可知道‘东珠夫人’?”

听到这个名字楚恒月立刻双眼发亮的跃起来,饶有兴趣的说道:“如此文武双全,艳绝天下的美人,我当然知道。”

贺文白了他一眼,道:“三年前,江南古意门主莫衡离世,东珠夫人殉情未果,继任了门主之位。”

这消息他倒是没听说过,他只知道东珠夫人是出身江湖,文华绝代,风采绝伦。二十年前初出江湖参加武林大会之后旋即归隐,再无踪迹。直到五年后,元兴元年,她才再出江湖,于众多思慕者之中选中了江南古意门的门主莫衡做丈夫。他曾听贺文谈起过,黎牧少年时期曾见过东珠夫人一面,再联想到黎牧年近四十家中还是无妻无妾无儿无女,于女色上丝毫不通,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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