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住所(1 / 1)
磅礴大雨在我清醒的时候便停止了,天色依然阴沉,我不知道这些丧尸要前往哪里,我可不想和它们一起盲目前行,我找到空挡,从他们当中挤了出来。
我看了看时间已然消逝了七分钟的时间,这七分钟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就是几个小时,我不能再耽误。
眼前跑到了一处陌生的城市,我自然不会知道这里是哪,但并不防碍我找寻事情的线索。
我在四周穿梭的同时,开始留意每一个值得关注的新闻。墙面上的广告,餐厅内的报纸,大多数都在报道2012年2月到4月份另人匪夷所思的事件,由于家犬狂暴连伤数人,最后连开四枪命中头部导致停止攻击;行人突然撕咬路人;而4月份的新闻已经将事情白热化了,军队开始介入封锁城市,难以抵挡的恐怖人类袭击……
而后我看到了一家报社,我冲进去,狼藉的景象这几日我早以司空见惯,便不以为然,这里的新闻大多也停留在4月份22号,再往前便毫无踪迹。
‘上海爆发异常病毒’这个字眼在很多报纸上都重复出现过,这就对了,肯定是这类病毒导致人类如此现状的,我心里暗喜,从这里爆发如果我醒来的时候只延缓几日,那么这病毒不可能传播的如此之快,家人应该都会安全,或许军队已然建立坚固堡垒另,病毒无法蔓延,我当时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自私。
不过,我这时看到一些情况,立刻翻开一个只有半张的打印纸,只见上面写着:“这中病毒另人类迅速感染,大脑组织破坏极为严重,只具备低等生无的思考能力,小脑功能保存完整,行动迟缓,大部分神经都被破坏,疼痛合恐惧感全无,他们保留着寻找食物的本能,行走、极为简单的思想能力,他们是没有死完全的尸体,见到这些人你要完全破坏他们的大脑,将其至死,如果碰到打量丧尸,我建议你还是快跑吧!找地方躲起来!”下面没有标注记者和日期,而且这个短讯像是写的极为匆忙,上面的错别字都没来得及更正,打印的时候好象也迫不及待,把一角都撕掉了。
“太好了!”我难以掩盖的喜悦,另我喊了出来,我竟然有时间从丧尸再恢复意识,肯定是有解药了,他们肯定研制出了解药,病毒不会蔓延,惜华和小秋现在肯定安然无恙,我心中如释重负。
“啪嗒。”在我喜悦的时候,突然一个声响,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咕唧。”一声,一个娇小的黑影从一个打字机上闪了过去,我急忙追去,我不会放过见到一个生命从我眼前溜走。只见那动作极为敏捷,来回在房间内闪烁了几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里有人?有人吗!”我大喊了几声,可没有任何人回应,我紧接着在内外几间办公室来回找寻,可除了死尸没见到任何一个活着的人,我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我要仔细找寻每一个地方,我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可以找到那个人,让他先把我绑起来,然后再跟他说这一切的经过,我都已经想好了,我不会伤害他(她)的。
‘材料室’在总编辑办公室左侧楼道里,一个狭小仅容纳一人的房门被我忽略了。我看那扇门虚掩着,我便有种不好的感觉,以至于我不敢向前迈步。
我缓缓推开那扇门,我的预感没有错,一股腐臭味在我开门的一刹那迎面扑来。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连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我走近一些,慢慢适应里面的环境,才依稀看到这里的摆设,这里好象有人住过,一百多平米的房间,窗户都被厚实的门板封锁得很严实,有一个床位,一个书桌,书桌上摆放着书籍、台灯,另我奇怪的是还有一部大电台占据着桌面三分之二的空间,而另我欣慰的是,还有一把手电筒,而且电池还有效,我接着便打开手电筒在房间内观察。
左侧堆积着大量的木箱、纸箱,几乎占用了房子的一半,床位就在箱子的下面,而右侧着实让我惊讶,竟然摆放着一口棺材,盖子没盖在上面,而里面则躺着一具尸体,这个人身上的大部分肉体都被吃食过,而他在被食用之前,已经开枪自杀了。
我把那把枪从他嘴巴里拔出来,我没想到只剩下骨头的手指还那么有力,我只不过想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我猜想这是他生前的愿望,他竟然给自己弄了一口棺材放着,他肯定想到自己的结果和他选者的死法更证明了这一点,唯一遗憾的是他没来得及把盖子盖上。
“唧唧!唧唧!”我听到声响,急忙用手电筒照去,竟然是一只小松鼠,在一个狭小通气管道前的铁丝网那里奋力地抓挠着,我料定刚才的黑影就是这个小家伙。那通气管道看上去可以容纳我的身体,不过多余的动作恐怕做不了。
它看到我用手电筒照它,便躲了进去,我依稀可以看到它在注视着我的另一只手,难道它认为我在侵犯他的主人,才会跑出来的?我弯下身子准备拔出那把枪,只要我一弯身,它就出来咕唧咕唧个没完,我欣然地笑了出来,我从醒来到现在第一次感到欣慰,多么值得人疼爱的小家伙。
我没有理会小家伙的阻挠,还是坚持完成了我的工作,可能那人的手骨有些许断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他或许想要埋葬在土下,老辈的习俗,入土为安吧。我将他的尸体搬了出来,我可没有力气把棺材一并给他埋入土下。
我看了看时间,只有五分钟了!我不能再让自己变成行尸走肉到处游荡,情急之下我定眼看着眼前的棺材,我可以把自己关在里面,这样我就不需要到处乱跑,等待下一个时间点的到来。
我想到这里,立刻把里面清理了一下,费了些力气才把盖子放置妥当,当我躺进去,把盖子盖严实后才发觉,这个棺材是这个人用来紧急避难使用的,里面多处有几厘米的洞孔,而且盖子还有牢固的插锁,我当然要使用这个措施,避免我将盖子掀起,然后漫无目的地行走。
“咕唧”我听到外面那个小松鼠跑了进来,而且就在那个尸体附近,它在缅怀自己的主人呢,我就不去打扰了,安心地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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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怎么样?”*将一包水果放在桌子上,扶了扶自己的镜框,他看上去很释然,轻松愉快的笑容,略带一些呆纳,是他当初追女生的拿手绝招。
“好多了。”我握着他的手,从没有在比此刻更信任他的了。
这是在那次登山摔在断壁上的事了,听他说,我昏迷了整整两年,要不是有新药出现,我估计这辈子都别想苏醒过来了。
我和*从小便是孤儿,我们两人十分幸运,得到赞助可以上学,一起在孤儿院成长、学习,随后长大,可以打工自己挣钱,从高中、大学我们都在一起生活,我们如同兄弟一样,我比他长两岁,他一直都把我当兄长,什么困难我都会替他分担。慢慢我们都成年了,各自要为自己的事业奋斗,我和他在这件事情上有了分析,他攻读的是生物学,我攻读的是农作物学,他一直都说这份学业就算完成了,将来也不过是个给农夫开垦土地的工作,不会有声誉和威望,而生物学是引领人类前进的里程碑!
在这件事上我们便分开了,不过约定每年都要见上几次面。
我当时整整失落了几个月,当我遇到我今后的妻子顾惜华,这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我觉得幸福美满的生活包围着我,而当这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天有不测风云,我和*一直有着登山之约,在这次登山让我失足,摔在断壁之上。而后两年,*为了让我康复,一直留守在云南,只有事情紧急的时候他才会飞回上海。
在梦中,我能梦到我们一同成长的那段时光,我都会乐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