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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荷村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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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那条河,安月萤一行人来到了伴河国的边界。这两天,他们都在赶路,就怕那些乐师再追上来,又要费精力地和他们纠缠、战斗。

安月萤俯下身子,双手捧起清清的河水,往自己的脸上泼去,感觉特别地清爽,特别地舒服。

“仰日,你也来试一下。”安月萤招呼着在厘弘旁边转着的仰日。

仰日朝她咧嘴一笑,做了个怪脸,没有理会她。

“月萤,别顽皮了,穿过前面那个村庄,我们就离开伴河国,踏上伴月国的国土了。”安月树微笑着提醒正在玩水的她。

“哥,知道了。”安月萤冲他一笑,用“潋水咒”结成一个冰柱,把它递给安月树。

“哥,很久没有送礼物给你了。”安月萤在黄昏下笑得很灿烂。

安月树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开心地冲着她笑,“你这丫头!”

一旁看着的厘弘心里突然被刺中般痛,他又想起和安月萤拥有同样灿烂笑容的姐姐了。

“走了!”姐姐回过头来冲他一笑,“走快点,姐姐有奖励哦!”

“走了!”安月萤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一笑,然后走在他的前面。

他傻般愣住了,一会,他回过神来,马上加快步伐追了上去。

“我们得赶在太阳落山前,在前面的村庄找到落脚处,否则我们得与豺狼为伴了。”安月树吓唬着安月萤。

安月萤朝他努努嘴,表示抗议。

来到村庄的入口处,那里立着一个大大的碑牌,上面写着“雪荷村庄”四个大字,字面上游荡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很美。

“哇!”安月萤与仰日惊讶地瞪大双眼,而仰日甚至伸手去抚摸那些水珠。

“别动!”厘弘及时唤住她,“水珠上施用了乐术,一旦你触动了机关,它就会发出清脆动人的“滴答滴答”声,被它的乐曲所催眠。

“是吗?”仰日敬慕地看着厘弘,只差没有放出电火花。

“伴河国的每一个村庄都有自己的特色,而这个村庄的人最为突出,因为他们追求的是完美,为了这两个字,他们甚至不惜消耗灵力在一些普通用品中。这块碑牌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厘弘接着解释。

仰日听了,马上缩回手,还不安地用另一只手细心地擦着,那样子就像是手已经被弄脏了似的。

结束了这个小插曲,他们朝村子里面走去。村子里面的设计非常别致,特别是村民居住的房子,那竟是一幢幢古香古色的木房子,复古的味道十分浓重。

安月萤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开心地叫道,“那些木房子还透着木头的气息呢!”

“据说雪荷村庄的首领很喜欢花草树木,所以他们使用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用花草树木做成的,这里的东西不仅木屋子会透着浓烈的树味,还有餐具、鞋子、衣服都会透出一股清香的花味。”厘弘很乐意地向安月萤解说。

安月萤听了,朝他婉尔一笑,提出另一个问题,“那这个村庄为什么叫‘雪荷村庄’呢?该不会这里的人们很喜欢雪荷吧!”

“说对了!”厘弘赞赏地看着她,说,“这个村子的人们不仅喜欢雪荷那么简单,他们对那种植物怀着的简直就是崇拜的感情。”

“那这里是不是种植着很多雪荷?”一旁插不上话的仰日走到他们的中间,仰起头问厘弘,那样子显得特别地好学。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用功的?连这些都有兴趣了?”安月萤取笑她,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安月萤马上装作害怕般躲到安月树的后面。

“哥,救命!”安月萤装腔作势地叫着,逗得安月树直笑。

“哥,你很久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笑容了。”安月萤踮起脚跟,俯在他的耳边说道。

“让你担心了。”安月树一脸愧疚地看着她,对她保证,“只要你喜欢,哥会多点笑的。”

一直跟在安月树后面的追日认真地看了他两眼,把头转向另一边,心里感叹着,只有大小姐能让安大人露出那么温柔的神情。

这边,厘弘回答着仰日的问题,“这个村庄有一个地方叫‘寒宫’,那里就是雪荷的居住之所。”

“为什么呢?”仰日仍在扮演着好学的学生角色,一旁的安月萤也感兴趣地望着厘弘。

“雪荷,其实是天山雪莲的别名。它是一种成长在温度极低的植物,多长在雪山附近。据说,雪荷的种子要在零度才会发芽。”厘弘满足她的好奇心。

雪荷不仅发芽的温度要求极其严格,在其他方面也一样。就如,它要在三到五度的环境生长一样。所以种植雪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雪荷村庄却种植着大片的雪荷,并以此作为村庄的生活之源。当然,这个村庄还有其他的奇花异草,例如不死草、灵芝之类的。

“那种极其珍贵的植物要五年才能开花,但实际的生长日期却是八个月。”安月树转过头来,感叹地说。

“听说雪荷有很大的功效,很多药师都用它做药引子,还听说它能让人死而复活,是真的吗?”安月萤望了望安月树,认真地盯着厘弘,问。

厘弘了解地看着他,当初他只身去到伴河国,听到“归魂笛”能让死去的人从冥城回来的传说时,也是一副这样的表情。为了不让她过于失望,厘弘转过一边,装作不在意地说,“谁知道呢!那些都是传说。几十代人,传来传去什么都变了!”

说完,他双手放到脑袋后面,轻松地朝安月萤笑。

安月萤听了他的话,猛地垂下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然后又猛地抬起头,冲所有人一笑,“既然这样子,那我们就翘首以待了。”

她说的时候,样子显得特别地洒脱,厘弘被她感染般,也变得洒脱起来。

将近日落的时候,他们来到一间客塌。客塌下面挤满了客人,大家都在天上地下的说得开心,玩得快乐。安月萤他们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吃东西,而追日则过去订塌房。

“这个村子很热闹,不像河日村庄那么闷。”安月萤扫了一眼那些闹哄哄的客人,说。

“因为雪荷的缘故,这个村子是伴河国最富有的村子,但是懂乐术的人不多,所以国家的总部没有设在这里,而设在聚集乐师最多的‘河日村庄’。”厘弘仍然担当着解说员的角色。他在这个国家住了九年,对这个国家的事情都挺清楚的。

“也是,雪荷可是极其珍贵的宝物。”安月萤附和着他的话,拿起面前的木杯子喝水。

厘弘说的没错,这里的用具大部分都是用花草树木做成的,眼前的杯子,碗筷等,都是用木头雕成的,不仅美观,还很耐用。

不仅餐具如此,就连喝入口的水都含着一股清香味,安月萤陶醉地舔舔嘴,一副喝了神水的样子。

“听说了吗?寒宫里的雪荷花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旁边桌子的客人神秘兮兮地对他的朋友说。

“听说是邯雪大人把那些雪荷花全部收了。”另一个客人凑过去说。

“邯雪大人为我们村子做了那么多事,她要那些雪荷花,我们也不会怪她的。”又一个客人说。

“话虽如此,可是我们村子都是靠那些雪荷为生的。”另一个人提出不同的意见。

“邯雪大人那样做,是有原因的。”又一个客人说,“半年前,邯雪大人的爱人飞壶去世了,邯雪大人一直郁郁不振。熬了这么多个日子,为的不就是那些有神效的雪荷花?”

“传说雪荷花可以让人死而复活,不会是真的吧?”又一个客人感兴趣地问。

“……”

听了这些人的议论,安月萤暗自下了决心,她要把雪荷的传说弄个水落石出。看着她那突变的神情,安月树与厘弘明白地看了她一眼。

“哥,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好吗?”她果然提出了这个建议。

接着,她补充说,“雪荷村庄那么多好玩的东西,就当在这里做个短途旅行,怎样?”

她的提议,仰日高举双手赞成,只是一旁的追日别有深味地看了她一眼。

“月萤,我们……”安月树想阻止她,他还担心着乐师的追击。

他的话被厘弘截住了,“难得来到一个这么有趣的地方,留下来玩几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况且那些乐师也没有那么快追上来。”

安月萤听了他的话,一蹦而起,高呼着,“哥,不准反对哦!无论追日站在那一边,反正答应留下来的居多,少数服从多数哦!”

说玩,她冲厘弘感激一笑。

*****

深夜时分,两条人影一前一后地朝寒宫的方向奔去。

前面的那个是独自行动的安月萤,后面那个是受人所托的厘弘。这个时候,追日与仰日正在塌房里安然睡觉,安月树站在窗台前,出神地看着手中的那封密函,想着事情。

厘弘是受他所托,跟着安月萤去照看着她的。

“厘弘兄弟,我的能力不够,能否拜托你为我做一件事情?”安月树如是这样对厘弘说,神情显得很诚恳。

“什么事?”厘弘单刀直入。

“深夜时,月萤肯定会有所行动的,麻烦你看着她,可以吗?”安月树的语气仍是很诚恳。

厘弘转过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说,“放心,我会保证她的安全的。”

其实,当安月萤向客塌里的老板打听寒宫时,他就知道她晚上会去那里。本来,他也打算跟随着她,顺便看一下寒宫的情况的。现在卖了个人情给安月树,也只是顺便而已。

前面的安月萤突然停了下来,杀了厘弘一个措手不及。

“别躲了,出来吧!”安月萤朝他道。

“你的警觉力挺高的。”厘弘走了出来,说。

“都是锻炼出来的。”安月萤不露感情地道。

“夜探寒宫也不叫上自己的伙伴?”厘弘假装生气地责怪她。

“你这不是来了吗?”安月萤没好气地说完,朝前面奔去,厘弘也紧跟在她身后。

来到村子的背面,爬上那座峭壁高山,安月萤与厘弘在面前那间冰屋停住了,他们惊讶地看着那间天然落成的晶莹剔透的发出微弱蓝光的冰屋,一动都不能动。身上所有的注意力全被那样巧夺天工的物品吸去了,只有眼珠子在不停地乱转。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来,并越来越清晰,先回过神来的厘弘马上拉着安月萤躲了起来。

回过神后的安月萤马上施用“隐身咒”,从石头后面转了出来。他们迎面看到的是一队护卫,那队护卫有五个人,正在寒宫四周巡逻。看来,雪荷村庄的人的确很宝贝他们口中的神物“雪荷”。

“我们到里面看看,我倒是很想一睹雪荷的芳容呢!”安月萤压低声音说。

“可能很难如你所愿。”厘弘提醒她一个事实,“那些雪荷花不是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吗?”

“总会有残留的。”安月萤回过头来,半眯着眼睛对他笑。

进到寒宫里面,安月萤最大的感觉就是冻,一种异样的冰冷。她下意识地裹紧自己的身子,可是,那种刺骨的寒冷还是穿过她的身体,进到她的骨髓去。从小,她就特别畏冷,所以她出生在灵界最热的国家伴日国,可能是上天的特意安排。

特别冷的时候,她就常常托着腮想这个问题,想着她的为何出生,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总是有特别意义的吧。她是这样想的。

“你没关系吧?”一旁的厘弘撑起了屏蔽,并把身上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安月萤闭上眼睛,念动咒语,把身上的护体灵力提了上来。接着,她朝厘弘感激一笑,“谢谢。”

“别弄坏自己的身体,身体可是做一切事情的保证。”厘弘特酷地说了这句,朝前面的池子走去,安月萤穿上他的袍子,跟在他的后面。

池子里铺满了正生长得茂盛的雪荷,它们高高地挺拔在池子里,像极了一个立于世、安于外的的高高在上的王者。那些翠绿色的叶子像玉盘般展示着自己那清晰的脉络,像故意卖弄风情的少女。更特别的是那些落在那圆盘上的雪珠,它们轻轻地晃动着身子,像素衣仙女在绿色宫殿跳舞,给整个雪荷池增添了不少的风采。唯一的遗憾是它的顶端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雪荷的精华——红色的花瓣。

那一池的雪荷无一例外地都在顶端上被人切去了花瓣,安月萤与厘弘都注意到那手法的干净、利落。

“难道是传说中的乐术翼刀?”厘弘震惊地睁大双眼,想起了那种已经失传了的上等乐术。

翼刀,顾名思义就是长着翅膀的刀,但奇特的是它不是一种实体刀,而是一种无形刀,一种由音乐操纵的意识刀。雁过留声,人过留名,翼刀是刀过无痕,是一种趋近完美的乐术。

“两位挺有雅兴的,夜深人静的时刻,竟跑到这峭壁冰屋来赏花。”身后响起了一把柔和但不失威严的女人声。

安月萤与厘弘同时回转过身去,看到了一个雪衣仙女。她穿着一件长而拖地的,胜如白雪的裙袍,朝他们轻轻地走过来,犹如一个迈着莲花小步的仙女,但神情间却有着神般不可侵犯的权威。

“我的雪房斋很久没有招待过客人了,两位如有兴趣的话,可随我而来。”女人向他们提出邀请。

说完,她还补充一句,“也许,本座可以给两位讲讲关于雪荷能让人死而复活的事情。”

这一句带着极大的诱惑力,安月萤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女人的邀请。

“你刚才自称‘本座’,难道你是雪荷村庄的首领邯雪大人?”厘弘没有像安月萤那样昏头转向,仍然保持着固有的警觉。

“想知道得更多,何不随我进去?”女人抛下这句话,朝刚才的方向走去。

穿过那些阶梯,他们来到了女人口中的雪斋房。女人的雪房斋布置得很精致,一切用具都是用晶莹剔透的晶玉所做,这让安月萤想起了美人鱼的水晶宫。

厘弘站在那副油画面前,认真地看着那副名为“锣”的画,出其不意地说,“想不到邯雪大人有如此闲情雅致,既喜欢赏花,也喜欢赏画。”

画中是一个穿着雪白裙子的女人在打锣,虽然只看到那个女人的侧面,但厘弘有一种直觉,那个女人就是眼前的邯雪。

锣是一种极其讲究的乐器,操纵得好,可以打出天朔之音,反之,就会变成令人生厌的噪音。传说中的翼刀就是由锣的音乐所操纵,厘弘对眼前这个女人越加感兴趣。

“只是平时的消遣而已。”女人说完,招呼他们坐下,问,“两位可是冲着雪荷而来?”

“我曾听说,雪荷能够让人死而复活,这是不是真的?”安月萤焦急地问。

“你想让亲人复活?”女人的口气很平淡,没有丝毫的惊讶。

“是的。”安月萤点了点头,“我想让哥哥复活。”

邯雪看了她一眼,良久,叹了口气,说,“世间人,唯逃不过一个情字。亲情,爱情都是人的纤绊。”

“正因为有所纤绊,才有活着的意义。”安月萤认真地回答。

邯雪朝她摆摆手,伤感地说,“也正是因为这种纤绊,人会犯一些明知故犯的错误。明明知道撒谎不好,明明知道那样做是错的,可是,为了那在乎的亲人,爱人,却还是故作不知地一头撞进去。”

说完,邯雪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转换口气,说,“刚才扯得太远了,不好意思。”

他们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有关雪荷可以让人死而复活的传说是真的吗?”安月萤又问了一次。

邯雪再次叹了叹气,说了下面这个故事。

据传,这雪中之莲花,别名雪荷,是瑶池王母到天池洗澡时由仙女们撒下来的,而这座海拔五千多米的雪峰则是一面漂亮的镜子。很久之前,一队高山牧民爬上这座雪峰,想在这里种植花果,可是却遇到雪崩而死在路途中。就在那时,仙女们把雪荷撒了下来,恰好落在一个人的嘴里,那个人就奇迹般复活了。复活后的那个牧民就把莲花喂给其他人吃,他们也奇迹般复活了。就从那时起,高山牧民直到现在都认为雪荷有吉祥如意、逢凶化吉的征兆,并以圣洁之物相待,年年祭拜。

“那这个传说的真实性有多少?”听了故事的安月萤微皱起眉头,问。

邯雪还没有回答他们,外面就响起了一片闹哄哄的叫声。

*****

邯雪站在那群村民的面前,特权威地压压手,“各位稍安毋躁,什么事情都有本座为你们担待。”

站在她旁边的是她的侍女哨红,她别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趁她不注意时,溜进了雪房斋。此时,安月萤他们倒在桌子旁,毫无意识地睡着了。

侍女使劲地推了推他们,接着喂了一颗灰色的药丸进他们的嘴里。

等到他们醒来,侍女焦急地把他们往外推,“你们快走,要不就来不及了。”

“发生什么事了?我的笛子怎么不在了?”厘弘显得很慌似的,那只笛子是他的命根子,那里藏着他对姐姐所有的感情。

九年来,他活下来的唯一借口就是那根笛子与冥曲,希望有一天可以把姐姐从冥城召回来,一起生活。现在,姐姐走了,留下来的还是那根笛子与冥曲,他不能留住姐姐,他也要留下对姐姐的追忆。

“你们别管那么多了,快走,不走就会丢掉性命的!”侍女焦急地把他们往外推。

“哨红!”邯雪气怒地叫,瞪着他们,“你竟然背叛我!”

“大人!我没有,我没有……”哨红面如死色地向她摇着头。

“你没有?你没有,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邯雪逼近她,喝问。

“大人,我不想再看着你错下去了,你以前都不是这样子的。大人!”哨红竟然哭了起来,样子显得万分凄惨。

“我的事不用你管!”邯雪扔下这句话,猛地朝她一甩袖,哨红就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冰墙上。

安月萤想使出“障碍咒”,让她伤得不那么严重。可当她运用身上的灵力时,却发现一个震惊的事实:她身上的灵力竟然消失般使不出来。

她忙奔过去,接住掉下来的哨红。哨红抹了把嘴角处的血丝,异常认真地盯着邯雪,叫,“大人,如果飞壶大人在世的话,他是绝不允许你那样子做的。”

邯雪的身子明显地震动了一下,接着,她捂着耳朵大叫了起来,“不会的,绝对不会的,飞壶他肯定赞成我的做法的。”

喊完,她又自言自语地说,“飞壶他肯定同意我那样做的,肯定同意的,这样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又可以在一起了。”

“大人,你还不了解飞壶大人吗?飞壶大人最大的梦想就是保护这个村子里的人,而你……你看看你……这几个月来你都做了些什么?”哨红含着泪不放弃地朝她叫着,“大人,你醒醒吧!趁还没有铸成大错,收手吧!哨红代飞壶大人求你了。”

说完,哨红朝她跪着不停地磕头,好像这样就可以唤醒一个中毒过深的人。

“不是的!不是的!这些都是你胡说的,你一个丫头,你了解飞壶什么?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一派胡言!”邯雪的情绪越加不稳定,她双手捧着头,在那里乱转着。

接着,她猛地放下手,闪电般来到哨红的身边,一掌把她打飞了出去,飞出去的哨红口吐鲜血地跌跪在地上,她伤心地看着邯雪,举起手往自己的天灵盖上打去。

“不要!”安月萤失声叫了起来,然后她看到阻止了哨红寻死的厘弘。

“你以为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吗?死了你就真的什么事情都改变不了了,活着,活着你至少还可以改变些什么。”厘弘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很久之前,大概是九年前,姐姐倒在他的面前时,他也想过自杀,可是有个人对他说了这句话。就是因为那句话,他活了下来,并来到这个国家,做了九年乐师。

“现在你的主人犯错误了,你如果都不管她,还有谁会管她呢?”安月萤也加入了劝说的队列,“现在,就只有你,只有你可以阻止她继续犯错了。”

哨红的心情终于安定了下来,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朝他们点了点头。

“阻止我犯错?犯错的是你们!”邯雪说完,朝最近的安月萤袭去。

没有提防的安月萤被她打飞了出去,身子在落地的前一刻,被赶过来的厘弘接住了。厘弘轻轻地把她放在一边,对邯雪说,“现在,你的对手是我。”

邯雪听了他的话,哈哈大笑了一阵,然后用着很不屑的语气,道,“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

“你?”厘弘被她激怒般使出了厘赖的流星拳。

“你这样的拳术是无法与我的莲花舞相比的。”邯雪说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来到了厘弘背后,她的速度简直快得惊人。

邯雪的莲花舞是一种将攻击揉进舞蹈中的体术,你看她像是在跳舞时,她却会冷不防地从一个你不知道的角度攻击你,你看她像要攻击时,她其实却在跳舞。更重要的是这支舞蹈讲究的是快速的速度,她的动作比你的眼睛转得都要快,所以作为对手,你只能眼花缭乱地看着无数的影子在你周围舞动,却分不出敌人的真实方位,处于被打的被动地位。要改变这种劣势不是没有可能,那就是你要使出比敌人更快的攻击速度。

很明显地,厘弘的速度不行,他被打倒了。他满身伤痕倒在地上,不相信地看了邯雪最后一眼,晕了过去。

“你?”安月萤飞身过去,挡在厘弘的面前。

“安月萤是吧?我劝你别做无谓的反抗,否则你只会让你那漂亮的脸蛋瓜儿添上碍眼的伤痕。”邯雪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像赦免罪人般对安月萤说。

安月萤猛地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地上,然后猛地往冰地上一拍,“召唤咒!”

“狼王你快来,眼前这个厉害的女人,只有你的五行拳可以对付。”安月萤在心里不停地祈祷着,然后她也猛地吐出一滩鲜血。

“你身上的灵力根本不可以动用,你又何必勉强呢?乖乖听我的话,不是可以省下那宝贵的血液吗?”邯雪看着她那副柔弱的样子,连连摇头。

“你究竟对我们动了什么手脚?我们身上的灵力……?”安月萤愤怒地朝她喝问。

“这个寒宫平时的温度保持在零度以下,经过我的精心设计后,现在保持在零下十五度以下。在这个温度下,人的生命运动基本停止,你身上的灵力难道可以幸免吗?”邯雪好心地蹲下来向她解释,“难道你没有觉得手脚都不大听使唤了吗?”

“你?”安月萤把要攻击她的拳头收了起来,这个时候无谓做没必要的牺牲。

“为什么你可以运动自如呢?”安月萤不解地问。

“雪荷是一种可以抗高寒的植物,它在零下十五、十六度时还能长得比平常的植物高出四五倍。我只不过把它身上的抗寒元素提取了出来,与芳香花粉做成了药方。要不我怎么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呆上大半年那么久?”邯雪满足安月萤最后的好奇。

“原来这样。”安月萤醒悟般点了点头,有点气自己的不小心。如果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身体上的不适的话,现在就不会输得这么惨。

“早就乖乖听话不就好了吗?”邯雪念动了一个咒语,中指扣在安月萤的眉心上轻轻一点,她就毫无反抗力地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前一刻,她看到了邯雪冷笑着朝哨红走过去,“不解决掉你,我可还真的不大放心!”

“大人,你不要再这样了,你已经害了好几条人命了。”哨红这句话留在安月萤醒着的最后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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