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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窃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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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午后,夷珞略感闷热,又瞅着四周没人,便悄悄的松了几粒扣子,微微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总算透了些气,若不是怕有人突然闯进来,她早把身上这件桃粉暗纹薄袄脱了完事。

“洗完了?嗯?”耳际鬼魅般地响起一道温润低沉的声音,夷珞还来不及反应,随即便觉背后一暖,一股淡淡的气息拂颈而过。

“噢!”慌起转身,鼻子撞在来人身上,疼得她惊呼。只等两眼泪花逼回眼眶这才看清来人,正是“等下再来”的晏大公子——晏如初。

只见他背手而立,修身微向前倾,凤眸清浅含笑,一袭飘逸白衫衬着他丝毫不逊色晏二公子的俊美容颜仿如谪仙临凡。那么近,又那么远。

悄悄把手在身侧蹭了蹭,欲擦干上面残留的水渍。

“你……”视线微滞,凤眸陡暗,眼中异色稍纵即逝。

夷珞退开小步,心跳失衡。那穿透白衫的炽热灼烧着她的脸,红云如花,从两颊蔓延至耳根。下一刻,腰间多出一双修洁白晳的手,纤尘不染的衣袖上翠色点点,碧色丝钱走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夷珞像受惊的小鹿又怕又羞的推攘着。

“大公子……别……”

晏如初死死的扣着怀里的娇躯,凤眸深邃如汪洋大海。拇指轻挲着玉脂白肤,薄唇如青蜒点水般轻触着细瓷柔颈,气息微微不匀。

“别……”娇羞无限的推却,夷珞还是不怎么习惯他突如其来的亲密。

“嗯?”饶有兴味的挑眉,戏谑的瞄向她因拉扯开得更低的衣襟儿。

湖水绿色的青花缠枝肚兜犹抱琵琶半遮面,风情无限。

“冰肌玉骨清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暖。”凤眸半眯,邪肆轻喃。

夷珞听得脸红心跳,却不明就理,直到寻着那道灼热的视线才后知后觉。

顿时羞愤欲死。

忙要去掩,却被晏如初轻轻拔开。

“你!你!”羞急气急,便忘了眼前是那高高在上的主子,更兼他那让人琢磨不透性子,只把那粉拳密如雨点般落在他胸前。

晏如初诧异挑眉,原来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突然大笑,凤眸兴味盎然,很是满意的欣赏着美人薄嗔浅怒的娇态。那艳如桃李的两颊诱得他再次情不自禁,凑近,顿觉暗香幽幽,撩人心神。

“几日不见你倒是越发热情了。”唇上覆上温软,堵住了夷珞满腹委屈。

难道就因为是奴,便可以这般调戏狎玩么?

顿时红了眼眶,泪珠轻悬,正是梨花一枝春带雨。

“唔……小野猫……”偷香窃玉的薄唇稍滞,盯着赌气扭头的她略略失神。

下一刻,夷珞被打横抱起。

“啊?!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唔……放开我……嗯……”

天旋地转,温软湿润的薄唇再次欺上,顿时让她昏昏然不知所言。

“听话,闭上眼……”

沾上情欲的晏如初与平日判若两人,仿若从那九霄出尘仙一晃成了魅惑世人的魔神。凤眸燃情,修长的手轻轻拢上藏不住的羞怯的杏眸。微泛冷莲之香的熟悉气息让夷珞化成一汪春水,娇艳如春日桃花的红唇微嘟,敛艳生光;秋眸剪剪如蒙水雾,迷离而妩媚。

在在都透露着一个讯息——任君采撷!

美人相邀,晏如初再也无顺克制。舌尖飞舞,爱语呢喃。美人顿时罗裳轻坠,云鬓斜堕。秋风簌簌,梧桐叶落如雨。沙沙的声响合着微微的喘息如一曲天籁。

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夷珞满面通红的颤着身子从榻上滑下,身上一阵酸软。又一次被人吃干抹净,只得恼恨自己不争气,经不得诱惑。

桌上搁了碗粥,触手温热。以前她并不讨厌百合莲子羹,夏天时还常冰镇一些吃着消暑。可现在,她对百合莲子羹却有一种莫名的厌弃,一股从心尖尖上冒出的恨意。

尽管如此,她还是端起那碗快要变凉的百合莲子羹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吃下,直到现出那白玉润泽的碗底。

冷烛无声,火花跳跃闪烁,忽明忽暗。夷珞独自坐在这微微泛着昏黄的屋内,撑着腮,静静的听着风声,静静的巡视着屋内的一应摆设。

那绘着烟雨江南的细骨湘妃竹帘和那糊着纱窗的雨过天青软烟罗都是她亲自去存库挑选的。

还有那案上的一尊缠枝汝窑青釉美人瓶,也是因了她一句“想供些带露的清莲”他才着人备上的。

嘴角抑不住微微上扬,满腔心事顿时有些欲说还愁,欲剪不断的烦闷。

起身推窗,夜凉如水,冷风扑面。如墨幕色中冷月无影,唯有寒星漫天。

天色晚如斯,想必下人都已歇下,此时回房应该也无大碍。

夷珞暗自揣测,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

初入晏府那年她六岁,晏老爷见她乖巧伶俐,模样儿又清秀出挑,便想着让她做晏如初的起居侍女,长大后便可成为通房丫头亦或纳为侍妾。

晏如初却拒绝了她,很是强硬。那年他十岁,虽有一般孩童没有的成熟稳重,举手投足皆不若现在这般淡定从容,性子稍有些急躁。

那天,他狠狠的把她推倒在地。

冷风浸骨,夷珞打了个寒颤从回忆中醒来。手不自觉的摸了摸额际,那藏于鬓角的一块小小疤痕便是初次见面他送她的大礼。

那时晏飞卿与她同岁,晏茹芸尚在襁褓之中,最后她便跟了晏老夫人。

若不论主仆之分,她和晏家兄妹也算是青梅竹马,总角之交。

只是两小无猜这样的亲密却只限于她和晏茹芸,和晏家兄弟就另当别论了。

她自小便在龙蛇混杂之地混迹,最是懂得趋利避害。晏如初对她的讨厌随着龄的增长藏在冷漠之后,而晏飞卿对人的喜怒却是一眼即明,从不遮遮掩掩。

这点夷珞倒是很欣赏他。

九岁那年,晏如初拜师而去,从此青鸟殷勤为探看,晏老夫人凭添思子愁。

十一岁,晏飞卿神童之名不胫而走。

十二岁,蒙圣恩,晏飞卿东宫伴读。

从此,晏府门庭若市。

一晃八年,白云苍驹。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如果那天,不是杏花纷雨,没有柳姿婆娑,她还会在疏影清浅的绿芫晓堤畔与他蓦然重逢么?便是那浮生一眼,他清雅如莲的身影却已刻入心间,如惊鸿照影掠心而来。

时隔八年,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她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他也不是原来那个喜怒形于色的稚气少年。

更重要的是,时离八年,流光暗度,他已彻底把她忘在脑后。

“愣什么神?和你说话呢!”梅灵不满的推了推她,“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啊?”

“你刚才说什么?指腹为婚?!和谁?”脑大还停在前一刻听到的震憾消息上,梅灵后面说的话她全然没有听进去。

“这可是千真万确的消息,我骗你做什么!知道江南王家吧!那可是世代书香,后转而经商,乃地方望族!”梅灵很是羡慕。

“是么?!这是多早晚的事,怎么以前没传出来一点儿风声呢?”

“这我哪知道,主子的事哪是我们做下人该过问的。”梅灵白了白她,随手捡了根细枝儿,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拖家带口忙活搬家的蚂蚁们。

“你瞧这些小东西,真可爱!怕是要下雨了吧?”

夷珞撇了撇嘴,不敢苟同她的恶趣味,竟然有人觉得蚂蚁可爱?

不过看这天色确实是有场大雨要下了。

“那还呆着干嘛?快走啊,难不成要等大雨来了淋成落汤鸡了才回去?”没好气的回了个白眼给和蚂蚁玩得不亦乐呼的傻妞,率先从花圃里起身。

好好的一个下午就这么耗在这里了,真真是浪费。

夷珞一边走一边可惜着。

梅灵轻挥着细枝儿,一路上见着有趣的花儿朵儿便伸手拔弄拔弄,对什么都有挥洒不完热情劲儿。她却觉得身体懒怠,很想蒙头大睡。现在她满脑子里都是指腹为婚,有什么东西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心突突跳过不停。

指腹为婚,指腹为婚,怎么突然跑一个“指腹为婚”呢?是只有晏三小姐还是……这样想着,脚下不由的加快了步划。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雷声轰轰隆隆。梅灵从后面跑过来,“夷珞,快跑啊,要下雨了!”

待得闻声抬头时,她已经遥遥远去。

这妮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天色渐渐昏暗,雨却迟迟未下。

书房里,一红一白正对坐而弈。

晏飞卿手执黑子不耐的等待,对面的红裳女子已是柳眉皱成小山,手上白子正举棋不定。

“二表哥……”余淑婉不依撒娇,这棋已经没有下的必要了,怎么也是输。

“怎么?想认输?”晏飞卿得意挑眉,闲闲的上下抛玩棋子。

“大表哥,你看啦,他欺负我!”

半躺半卧在美要榻上的男人俊颜如玉,只见他微微侧过身子,调整了下舒服的位置,这才抬眸往这边轻睇一眼,“愿赌服输。”

“哈哈……”一阵嗤笑破屋而出,晏飞卿冲他哥竖了竖大拇指,“总算听到你说了句人话!”

余淑婉羞愤,委屈的咬唇,幽怨的眼神投向榻上的人。

“认输吧!嘿!”真是大快人心啊,晏飞卿就是看不得这个娇滴滴的远房表妹,今日正好看不过便决定杀杀她的锐气。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大言不惭!

余淑婉见没人帮她,再也撑不住面子,负气的扔下棋子,娇嚷:“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输,太没意思了!二表哥也恁不厚道,以大欺小!”

“我怎么以大欺小了?这规矩可都是你定的,我可是从无二话的。”晏飞卿哇哇大叫,全然不顾女孩子面皮薄,经不得嘲笑。

“下次咱们玩别的,我一定要赢你!”信誓旦旦的娇嗔,余淑婉略有不甘,仍想扳回一些面子。

随手拈了块点心送入嘴里,刚才一翻绞尽脑汁太费心神,这一停下,便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放马过来,输了别哭鼻子!”他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这样想着,脑海中却闪过一柳眉倒竖,娇颜薄怒的倩影。

“嗯,这谁做的?真好吃!”欲转移话题,余淑婉认真的品评起糕点来。

她边吃边猜测着里面可能有的食材。

“彻!小丫头片子,懂什么!”这种一看就不知道是哪个偷懒的婢女做的偷功减料的点心,哪有宫里的御制点心好吃。

“真的很好吃嘛,不信你尝尝!”

“骗我你死定了!”晏飞卿将信将疑的捡了块放进嘴里,立马瞠目,还以为味觉出了问题,又拿起一块,桃花眼微眯,既有不可置信又有享受美食的愉悦。

“唔……真是太好吃了……”真是不可貌相啊。

“表哥,要不你把这个厨子赏给我吧?”余淑婉总算搬回一筹,对这个厨子多了份争夺之心,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不待作答,晏飞卿已经嚷开:“不行不行!这个厨子我要定了!”亦有必得之势。

晏如初闻言凤眸轻阖,似已睡着。

“咦?大表哥,你这栊翠别院什么时候多了个傻丫头啊?这么大的雨也不躲一躲!”余淑婉移目,有趣的看向窗外。

话刚落,晏如初漂亮的眉便微不可察的皱起,“表妹眼花了,许是下棋伤了神,去休息吧。”

“呃,是吗?你一说我还真觉得有些累了……”余淑婉笑容一滞,站起身,又回眸看了眼窗外。

难道真是她眼花?

“表哥,刚才我看错了,那不是傻丫头,应该是个痴丫头。”走到门口时她突然顿住,回眸扬唇一笑,留下这句匪夷所思的话便翩纤而去。

屋内,晏飞卿却已食不知味,狠狠瞪着远去的余淑婉,腾地起身。

“走了!”

晏如初并没回话,只扬了扬手中的书,权当相送。

门口,莫倦躬身相送,递上雨伞。

“二公子走好。”

“哼!”

纳闷抬头,谁惹晏二公子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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