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种草莓(1 / 1)
(猫扑中文 ) “你说不玩就不玩了吗?”
顾亦城冷笑一声,捞起了哭成一团的小女人。
他冷峻的脸,蹙起了眉头,这女人体重不轻,看来未来的日子,喂猪的责任重大啊。
“喂喂,你拉我去哪?”
飞飞一边哭着,一边挣扎,那人不出声,边开始拨她衣服。
他拨,她拉。
但,战况很明显,她没有敌过他,一会功夫,飞飞改露的地方,一点都没剩,她还在恼羞成怒中,他菲薄的唇,带着一丝凉意,边含上了她胸前的蓓蕾。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一边吮着,含着,一边技巧十分的勾着她,她本是最没出息的东西,一会便七荤八素,晕乎乎的缴械投降了。
仰着修长,弧线优美的颈子,任那人品尝着她的每一寸芳香。
当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进入她的美好,异物进入下体的感觉一下子将她惊醒,于是,边抡起粉拳,撒了破的捶打那人的胸部。
“坏人,坏人…。放开我…。”
那人一手将她牵制在沙发上,一手架起了她白花花的大腿,某个小女人边那样屈辱的控制在那里,只等着那人,挺身,齐根而入!
“出去,出去…。”
她捏着嗓子叫着,身子却丝毫动弹不得,嗓音在化身为狼的男人听来,更是娇艳无比。
可怜的女人,肿着眼睛,以极端屈辱的姿势,大张着大腿,任由那人狂野的疼爱。
“飞,乖乖,说,你想的那人是谁?”男人声音沙哑迷人,不由得加重身上力道。
身下女人嗷嗷一声叫,小脑袋摇晃得像是拨浪鼓,“坏蛋,不说,不说,死也不说。”
男人再次幽深了一双黑眸,冷笑一声,开始变着花样,那是她的软肋,果然,小女人开始眼泪飙升,嗓音娇软,连连摇头,“不敢了,我说。”
男人稍停力道,女人便开始强硬起来。
于是乎,男人痛下杀手,捞起那女人。
飞飞双腿被分开架在他结实的腰腹之上,树袋熊一般,任由着男人欺负,哭喊,嚎叫,讨饶声不断。
“我说,我说,你问我,问我,我就说。”
“不问,自己说!”
男人冷冷的威赫,声音不怒而威,小东西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
“我说,我想的男人,想了四年的男人是你。”
“我是谁?”
女人又嗷嗷一声,“顾亦城,小顾子,猪头三——”
“什么?”
男人瞳子一凛,身子一重。
女人鬼哭狼嚎之声再次哀鸿遍野,抽泣的道,“不是猪头三,我是猪头三!”
“不对,你是小骗子。”
“对对,我是小骗子,我是小骗子。”
是的,她是小骗子,骗了他四年前的一切。
“那我是谁?”
“顾亦城。”
嗷嗷!
“回答错误。”
“小顾子。”女人开始欲哭无泪,惧怕的抽抽着小身子。
嗷嗷嗷!
惨烈的叫唤印证了回答再次错误。
“前男友。”
女人的小心肝开始乱颤,生怕那个人再一个用力。
啊啊啊啊!
果然,男人咬牙,一个挺身,女人惨叫着,身下,溃不成军。
“不对!”
前男友三个字,男人怎么听都不怎么爽。
呜呜呜!
此处省略N多字,小女人和大灰狼的游戏激情上映中…。
狼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女人哭丧着一张脸,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终于,在男人无情的疼爱之下,飞飞终于委委屈屈,声如蚊蝇的,试了N多答案,通通不对的情况下,她终于说出了三个字,
“我老公。”
说完,那人忽的便小了力道,温柔的大手,拭去她小脸上的泪水,眸里像是烧了火一般,低哑着嗓子,道,“宝贝,真乖。”
飞飞就那么身子一软,差点从那人身上滑下。
可快乐真的那么短暂,下一秒,那人便接着用力起来,冷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你可把我真的当老公对待?”
啊啊啊!
新一轮变奏交响折磨曲开始…。
最后,结果,便是,那可怜的女人,不仅肿了眼泡,嗓子也哑了。
飞飞被那人丢在软软的沙发之上,看着沙发之上那一滩水渍,她偷瞄一下那人,那人真直直的看着她。
蓦地,她的脸那个红歌通透。
垂首埋头,全身无力的趴在沙发上,装死!
那人也说话,屋里静的吓人。
再次偷瞄一下。
那人倒好,一身黑色西装还是服帖笔挺,她呢,狼狈不堪,还满身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她厌恶的看看那身上东西。
有些火。
可那人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许久,憋不住的女人终于说话,“那个,我想洗澡。”
那人终于冷冷一笑,捞起沙发上玉体横陈的女人,匆匆进了套间里的卧室。
一切搞定,才发现,她的内裤,又要重买。
她手捧破烂的布条内裤,用恶毒的眼神看着那幸灾乐祸的男人,男人却不动声色,淡淡道,“我让石田给你买一打。”
Kao!
石田!
算了,她会被笑死的。
算了,凑合着穿上吧,她像受气小媳妇一样穿戴还算整齐,拉拉领子,盖上一些草莓,“不劳顾总大驾。我走,先。还要去接城城。”
“那这次就饶了你,下次我若是对什么还感兴趣,我想还是会这种方式得到答案。之前我说,我们的沟通方式出现了问题,我觉得这一种,倒是很合我们的胃口。好了,出去吧,顺便带上门。石田会送你回去,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飞飞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资本家压榨到一滴血汗都不存的小工人,那么悲情啊……
娘的,你还知道姐姐累啊,你搞了姐姐那么久,哇塞,双腿那个酸呢。
不过,她也只敢腹诽,刚才光是一个姐姐,就被他折腾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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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梁飞飞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门,才知道门外有人,但不多。
脸一红,她刚才那个鬼叫…。
安慰自己,他们听不到,听不到,而且一般这有钱人的写字楼都隔音特别好。
于是大着胆子问石田,“喂,你刚才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吧?”
“没有。没有。”石田麻利的回答。
可是,等上了车,一切都变了。
“那个,梁小姐,上次你去总裁家里,不是说要拔那个谁的两根毛吗?结果怎么样?”
飞飞心里还在气着顾亦城的霸道,根本没有注意到石田眼里的狡黠,于是无比哀怨的嘟囔了两句,声如蚊,“还拔他毛哩,哼,今天倒是被他拔得那个一干二净…。”
回到家,却发现,几天不见得安东出现了。
城城欢乐的叫唤了两声叔叔,他捏捏她的小脸,城城就去做作业了。
而飞飞不晓得为什么,见到安东,却想起了下午和顾亦城办公桌上,沙发上的缠绵,呸呸,还缠绵,是欺负,被压榨。
更奇怪的是,她竟然心里惶惶的,不自觉拉了拉领子,试图掩饰颈子上的草莓。
安东看城城进了一旁的小房,俊脸边一下子阴冷下来,他力道之大,一把扯过飞飞,三两下,边扒开了领子,顿时雪白的颈子上,大大小小的便是红晕之色,草莓遍地。
再一秒,安东便整个人欺上了飞飞,两人脸之间只剩下0。001毫米,愤怒的气息喷洒在飞飞脸颊之下,飞飞的心跳得快要出来。
正在这时,一声稚嫩的声音传来,“安东叔叔,你们在做什么?”
城城好奇的打量着两个大人。
安东蓦地送开了飞飞,一个转身,对着城城笑道,“没有,叔叔在跟妈妈玩游戏。”
“什么游戏?”
城城来了精神。
“城城,进去!”
飞飞着急,撵着城城离开。
安东眸光一冷,勾起邪魅的弧度,“在玩种草莓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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