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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雨疏风骤(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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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毅依旧翻了瑜江的绿头牌。于是,瑜江被内监抬入了明仁宫。

瑜江的脑袋乖巧地枕在允毅的脖颈处,静静倚靠在他的怀里,如同胸膛中一朵洁白盛开的莲花。

允毅早已发现她的异常,问:“你怎么了?”瑜江闭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就这样,沉静了好久。他微叹,“瑜江,你答应过朕的,不许瞒朕。”

瑜江倏然淡淡的笑了笑,启唇道:“臣妾在想,为什么皇上的母后不愿见臣妾?”

而他的手掌已经轻轻覆在了她小小的脸颊上。允毅的话不带任何的感情,也不带任何的表示,他说:“不许胡想。”

闻言,瑜江无话可说,她突然只觉得惋惜。就这样,两个人再度陷入长长的沉默,各自等待睡意入侵。

而就当瑜江以为允毅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他的声色异常温柔,瑜江听见他的声音如是说:“只要朕喜欢你,就够了,其他的,朕一点都不在乎。”

那一瞬,瑜江收紧了环抱他的力道。

允毅很少在她面前提及皇太后,提及所谓“惑主”的种种,更或者提及自己受宠更大的缘故的是因为父亲手握重权。她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不想知道。而他,也不要自己去牵扯进来。

但是这一切,从来都控制不住。

瑜江知道,允毅也许已经在很努力的保护她,可是她亦很明白,他终究是无能为力的。

她那样清楚,这始终都是君恩。君恩,从来短而浅。她只是在后宫女人之中,努力地要多得一点,再多得一点。

可是,她从来没有接近过他的心,从来未曾了解过。也许因为他是帝王,也许因为帝王,没有心。

今年第一次见到允憬,是允毅叫她去陪酒。依旧是在御花园中的品竹台单独设宴,依旧只宴请了允憬一人。

瑜江身着碧色裙衫宛如一个林间仙子,她按规矩向允憬行礼,“臣妾见过七王爷。”允憬亦向她还礼道:“珍妃有礼。”

瑜江起身时目光对在了他的双眸上,那一刻,允憬没由来的心虚。他别过脸看向允毅,道:“皇兄酒瘾犯了,倒是想起了臣弟。”

“你酒量一向好,朕可再找不到旁人了。”

瑜江为兄弟两人斟上酒,淡笑道:“此酒乃建章的麻姑酒,颇有一番风味儿,素日里皇上和七王爷尝惯了名酒,臣妾的酒怕是显拙了。”

“若是珍妃有拙,朕定罚你!”允毅这样的话语充满了宠溺,圣宠二字,好似永远只属于瑜江一人。

瑜江笑说:“臣妾自然认打认罚。”

满口醇香,芳香袭人。

允憬并不是未喝过这建章的麻姑酒,只是却都远远不如这一杯来得甘甜。他始终不敢正视他们的琴瑟之好、夫妻情深,太灼人目光。不过这样也好,对于允憬来说,瑜江受尽恩宠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吗?

三人正在把酒畅谈,这是罗有多上前禀报道:“皇上,烈王妃来了。”在场的人无不意外,允毅看着允憬,笑道:“怕是烈王妃思念七弟了,传进来吧。”

司徒如仪莲步轻移,尽显家教素养极好。而瑜江看到得是,司徒如仪宽松的裙衫上系着一个秀气大方的蝴蝶结。

她请安过后,允毅赐座。允憬刚要训斥司徒如仪不懂事的时候,瑜江已经笑着开口,道:“七王爷和王妃果真是好福气,恭喜皇上可要多个好侄儿了。”

允毅闻言,瞧了一眼允憬,问:“可是如此?”

司徒如仪脸颊晕红,正要回话时,允憬已经起身,恭声道:“前儿个才得了消息,未来得及同皇兄说,是臣弟大意!”

允毅笑道:“你大意的可不是这件事情,而是让你的王妃巴巴的跑到宫里来找你,七弟未免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

“臣弟知错,愿自罚一杯。”允憬说罢,只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而瑜江自始至终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允毅下榻去了淑华宫。寝殿内,瑜江为他认真宽衣,她目光如水,温言道:“过不久就是太后娘娘的寿辰了,臣妾私心想着去给……”

允毅突然环住了瑜江的纤腰,俯身抵住她的额头。

允毅喝了酒,他呼出的气都是缠绵的味道,他的声音温柔至极:“瑜江,为朕生个孩子吧。”

她还记得,当自己得知司徒如仪怀孕之时,她的胸口好似被万千银针刺穿,流出来的血都是漆黑粘稠的。莫名的,竟让人如此绝望。

原来,这世上有资格为他生儿育女的,唯有她司徒如仪一人。

而她不愿承认,殊不知他亦是。

瑜江顺从了允毅的话,也没再提起太后的事情,可是太后的寿辰却是躲不掉的。虽然知道,太后或许不会看自己一眼,可是她该有的礼节,是一点不会少。

她是感激允毅的,在这两个女人之间,他一直都是站在自己身边的。而他到底为此做出了什么样妥协,譬如临幸未央宫吗?

而太后寿辰的前一天,太后身边的云柳前来淑华宫请了瑜江过去,倒让她意外至极。

瑜江换了一身淡雅的裙衫才欣然前往仁寿宫。她第一次私下面见太后,行至太后跟前,跪倒在地,行了大礼,“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万福金安。”

“抬起头来。”太后的话是不容抗拒的威严。

允毅也有这样的语气,可是他从来没有对自己用过。

而瑜江是受过官家礼仪教育的女子,她的言行举止都提醒着她,她系出名门。她是段政亲手培养出来的人。

她缓缓抬起自己的头,目光没有直视面前这个倚在软塌上的雍容华贵的妇女。而太后看着这样一张精致的面孔,有些意料之中,又有些意外,她说:“起吧。”

“谢太后娘娘。”瑜江缓缓起身,依旧垂落眉眼,不敢抬头。

“按礼制,一个小小的贵人未到一定等级是不能来见哀家的,”太后倏然盯住瑜江,冷哼了一声,“哀家倒是没想到,能这么快见到珍妃。”

太后言语中极为不待见。

瑜江再度跪下来,俯首道:“臣妾有幸伺候皇上,并多得皇上厚爱,已是臣妾莫大的福气,太后娘娘放心,臣妾必定安守本分,全心全意地侍奉皇上。”

“安守本分?哀家虽听皇上和皇后对你赞许有佳,可是不知怎么的,无论皇上如何,你的娘家如何,哀家就是不喜欢你,珍妃,你真的很不老实。”若不是厌恶至极,相信这样坦露的话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太后继而又说:“但听闻你数次向皇上请求见哀家,哀家真是意外了!”

瑜江深吸一口气,“臣妾自知有罪,不配侍奉皇上,但请求太后娘娘给臣妾一个极尽补偿的机会。”

太后看着她,笑意鄙薄,“那珍妃你想要什么机会?”

“臣妾,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她的语气是如此的平淡。

大概是才过完年不久的时候吧。原来当还在自己艳羡司徒如仪的时候,腹中早已经孕育起了这个生命。

太医院的钟太医曾受恩于段政,为段政可信之人,素日里是极为照顾自己的。前不久,才让钟太医请了平安脉,就有了身孕。当是时,钟太医很兴奋地告诉自己、恭贺自己。可是自己那一刻,全是茫然。

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什么都没有。

太后一惊,坐正了身子盯住跪在地上的瑜江,“皇上可知道?”瑜江轻轻摇头,脸颊微红,道:“臣妾还未来得及告诉旁人。”

太后叫云柳将她扶起,赐座于她,“皇嗣事大,珍妃又岂可马虎?云柳,还不告诉皇上去。”

瑜江看着云柳走出殿外,才说:“臣妾知错,还望太后娘娘不责罚。”

“你若安心养好胎,一切自是不必多说。”太后的话一语双关,瑜江自然明白,她微微颔首,应声说:“臣妾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片刻,珍妃有孕的事情便传遍皇城。各种赏赐送入了淑华宫里。

回到披香殿内的瑜江,却闭门不见所有人,只叫花梨去见自己的父亲。

允毅是如此开心。他的喜色满目,他一把抱过瑜江在原地转圈,叫道:“瑜江,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瑜江含笑搂过他的颈,依附在他的怀中,任他带着自己感受他的喜悦和开心。

那晚,允毅陪着瑜江说了许多话。

他们有过许多时候,都只是相偎在一起,秉烛夜谈。此时此刻,允毅是渴望护住怀中的人儿的,比任何人、任何事都迫不及待。

“瑜江,朕答应你,当你诞下咱们的孩儿以后,我们就去游江南,好不好?”他的声线是如此温润。

瑜江紧贴他的胸膛里,温顺地点了点头,细声回答他:“好呀。”

仅仅是这个小动作,却将允毅噌出了无名火,他捏住了瑜江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他轻声唤她:“瑜江。”

然后,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允憬亲眼看着段政思索再三后,在纸上写了一个字,递到了花梨的手上,继而又听到段政吩咐道:“送到你主子的手里,万事都机灵点儿。”

“奴婢明白。”

待花梨走后,允憬才淡淡道:“珍妃的事情就劳烦段大人盯着了,凌阳的事情就交给本王与施寅便可。”

司徒如仪四处不见允憬,便进了书房。

“七爷。”司徒如仪唤了一声允憬,才发现允憬蹙紧了眉头,半倚在榻子上睡着了。司徒如仪从侍女手上接过披风,盖在了允憬的身上。

哪知竟惊醒了他,他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了为自己盖上披风的一双柔荑,“你!”

脑海中,画面重叠。

司徒如仪一愣,忙要请罪。却之间允憬望着自己出神,然后喃喃道:“怎么是你……”司徒如仪有些担忧,“正是妾身,七爷你怎么了?”

允憬松开了手,然后站起身来。

他很疲倦,望了望窗外月色,问:“本王睡了多久?”司徒如仪笑了笑,将手上的披风披到他的身上,温言道:“没一会儿,七爷最近都太辛苦了,连睡觉也那么辛苦。”

他置若罔闻,只是回身拉过司徒如仪的双手,柔声说:“如仪,难为你了,你如今怀有身孕,答应本王,凡事都不要操劳。”

司徒如仪甜甜笑道:“有七爷这句话,妾身再累也值得。”

允憬眉间微动,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温柔地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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