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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宫闱两望(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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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取了一个软垫来给瑜江靠着,红芳端了汤药来喂瑜江喝。

花梨自然心疼不已,道:“倒是为难娘娘了。”

“后宫之中,哪儿有难不难为这一说?”瑜江此刻面无表情,因为身上突起红疹的缘故,脸上愈发显得苍白起来。她问:“皇上说了要如何处置白嫔了吗?”

红芳道:“皇上一向怜惜娘娘,万万不会让娘娘受一点委屈的,娘娘适才才退了热,如今好好休息才是。”

“原本娘娘也的确是有心思拉拢白嫔的,可她也真是傻,冒冒失的便将杨婉仪送去的蜀锦就转赠于娘娘,即是防范了杨婉仪又巴结了娘娘,本是个左右逢源的事儿,谁料想倒霉的还是她自己呢。”花梨含了丝笑意。

而瑜江细看着自己手臂的红疹,凉凉一笑:“本宫无心此刻与她们为敌,或非要把事情做得太绝,只是她们自个儿掘好了坟,巴巴地送上门儿了,本宫又怎好推辞?”

“那娘娘何不也将……”红芳如是问,瑜江笑着打断她,“急什么,你还怕没那个时候吗?”

继而,她看着瑜江如玉的手臂上点点红斑,不由担忧道:“不如奴婢去跟大人说一说,弄些更好的药膏来给娘娘?”

瑜江摇头拒绝,“太医院的药已是极好了,就别这一点点小小的事情叨扰了阿爹,再者因此事引起了旁人对你的侧目就不好了,毕竟红芳你也在皇城中也算是老人儿。”

红芳笑道:“娘娘自然是蕙质兰心,折腾了半宿,奴婢还是伺候您睡会儿吧。”

瑜江颔首,躺进了被窝里便闭上了眼睛。

晌午的时候,允毅赶来了淑华宫,而白嫔已经站在瑜江的床榻前哭得梨花带雨。

允毅蹙眉,“你在这做什么?”白嫔见到允毅来了,连忙同众人下跪行礼,继而扑到允毅的脚下,大呼冤枉。

允毅烦躁,“证据确凿,有什么话你还是跟珍妃说去吧!”今天早晨将白嫔降为正七品常在,并罚闭门思过的旨意已经传达到后宫去了。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从未有过害人之心,臣妾还未辩解,皇上又怎可凭借珍妃娘娘身边宫女的一面之词来治臣妾的罪呢!”

花梨冷哼一声,与白嫔当面对质,道:“娘娘感念白常在一片姐妹之情,送来的蜀锦就算是冬日里都叫人将它制成裙袖和衣领,不愿辜负白常在一番好意,可是没想到白常在竟就在上面大做文章,可怜我们娘娘全身都起了疹子、发热不止,白常在你这是要将我们娘娘置于死地啊!”

白常在闻言大惊,连忙对允毅道:“此物乃婉仪娘娘赠予臣妾,为何皇上没有得到证据就只追究臣妾一人责任?此事绝不是臣妾所为,臣妾绝不服!”

“你说杨婉仪?”只思忖了片刻,允毅已经径自走到瑜江的床榻前,看着瑜江坐在那里却一语不发的样子,心头一软,“无论是谁,都不要再让珍妃费神,朕没功夫理你们。”

“皇上!”白常在还在坚持。

“你们都给朕滚。”语气平静,但是其中的威严和威胁都让在场的人无一不惊。

众人皆恐,再无人敢逗留,迅速退离了珍妃的披香殿。

瑜江一双美目始终盈着亮晶晶的泪水,但不肯落下来,她一动不动,始终只看着允毅一人。我见犹怜。而瑜江只觉得万千情绪涌上心头,分外不是滋味。

允毅拉过瑜江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当中,他唤:“瑜江。”

“皇上……”瑜江浅笑,“皇上不追究了吗?”

允毅抚过她的脸颊,柔声说:“朕,一定会追究,不会让你白受委屈,但不可以是在这里,任何人都没有你的安危重要。”

“承蒙皇上错爱,瑜江惶恐。”瑜江凉凉笑意沁人心脾,她微微苦笑道,“只是瑜江不想皇上因为瑜江的事情而烦恼,毕竟前朝已经诸事繁多,也许是瑜江自己一不小心弄到的,根本就与白常在和杨婉仪都无关呢?不如皇上就……”

允毅看着她身上泛起的红疹,俊朗的双眸对上瑜江的双眼,他说:“这次只是滑石粉,下一次指不定是什么,瑜江,活在后宫里,朕不愿意你这样的善良,至少,不要让旁人害到你,朕不想失去你。”他已然将瑜江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而瑜江只窝在他的胸膛里,苦苦一笑。她段瑜江,哪里是善良的人。

瑜江的红疹好得多了,红芳打来了清水给瑜江梳洗。

她告诉瑜江,道:“是白嫔宫里的人出来顶罪,说是不小心在墙上沾了滑石粉然后又碰过了那匹蜀锦所致,十二个宫女全被杖责处过,逐去了慎行司,甚至连同住一宫的刘选侍等人都牵连了上责任,如此阵势,皇上也不能再对白嫔说什么了,只得恢复了白嫔的分位,只说用人不善,罚了闭门思过而已。”

“竟有这样的好事情?怕是凌妃的妙招吧,她虽身子不爽,脑子倒还依旧灵光。”瑜江将允毅赏赐的膏药一个一个仔细的嗅着,回答的话也显得十分随意,丝毫没有因为白嫔能安然脱险而影响了心情。

红芳为瑜江梳发,又问:“那娘娘的事情就这么一了百了了吗?”

“自然是一了百了,你以为本宫仅仅就为了除一个嫔而要弄伤自己吗?这皇城里从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瑜江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淡笑一声,“白嫔的父亲又是个不安分的主儿,再瞧那白嫔那求饶时伶俐模样儿,皇上待她的新鲜劲儿定是没有过去,就算皇上对本宫再如何好,原先连降数位的惩戒已经摆在了那里,事情过去了,皇上这种伤了夫妻情分的圣旨还是能避免就避免的。”

瑜江顿了顿,继而又淡笑起来,“这就是君恩,在哪个女人的床榻上说得话不是真真儿的。”

“那娘娘……”

瑜江抚了抚自己的长发,表情淡然:“怕是要苦了花梨了。”

白嫔等在了淑华宫的门口半天,红芳才走出来迎上前去,行礼道:“奴婢参见白嫔娘娘,请娘娘随奴婢进殿。”白嫔虽有些惧意,但还是调整了步子走进披香殿。

见到瑜江坐在软塌上,白嫔下跪向她请安:“臣妾参加珍妃娘娘。”瑜江笑了笑,起身将白嫔扶起,“妹妹快起来。”

白嫔一时琢磨不清瑜江的用意,略微的有所抗拒。瑜江不以为然,她赐座于白嫔,笑道:“怕是上次的事情吓着妹妹了。”

白嫔恭声回答:“是臣妾过失,让娘娘受惊了。”

瑜江厉声喊道:“花梨!”花梨连忙低头从殿外走进来,然后跪在了白嫔的面前,白嫔一惊,问道:“珍姐姐这是做什么!”

“本宫的宫女无意冒犯了妹妹,本宫今儿个特意叫她来给妹妹赔罪,奴婢愿受罚!”

瑜江笑看着白嫔。白嫔看了看瑜江,又看了看花梨,说:“本就是个误会,要罚也是罚臣妾的人,花梨原本是护主心切,又何罪之有?”

花梨闻言大喜,连连磕头,“奴婢多谢白嫔娘娘不罚之恩!”

瑜江置若罔闻,只是一壁往香炉里加了两匙苏合香,一壁轻描淡写道:“妹妹不怪罪是妹妹大度,但是花梨毕竟是冒犯了妹妹,理应当罚,红芳,带下去掌嘴。”

瑜江家常的语气让白嫔更加心惊,仿佛在品论今日茶点如何的清新可口。白嫔听着殿外传来了噼啪和呜咽的声响,望着处之泰然的珍妃,愈加坐立不安。

“本宫与妹妹同日入宫、一朝服侍皇上,妹妹是如何的人儿本宫又怎么不知?这次的事情,倒是给咱们都提了个醒儿,这富贵啊,理应是共荣的。”

瑜江看着白嫔发髻上戴着那只翡翠玉钗,不由笑意渐浓:“凌姐姐待自己人从来都是极好,不过这利用价值没了之后……呵,这宫内多得是弃车保帅的事儿。”

不多久,白嫔晋了芳仪,只在杨婉仪之下。

往日杨婉仪并不受宠,而自己的势头也仅限位列从四品之首的分位上。如今见了白芳仪,杨婉仪却不得不去给她几分脸色。

众人纷纷猜测,白芳仪显山显水的,到底是托了凌妃,还是珍妃的福气。

白雪融化,已经有了春日的迹象。不久,迎春花便开了。瑜江应静贤妃的邀约,在梁坤宫里小聚一回。

静贤妃的二皇子沛曕已经有两个多月大了,已同出生时有了极大的差别。

瑜江将沛曕抱在怀里,觉得孩子可爱极了,眉宇间有属于他父皇的神气,俊秀更是随了他的母妃。

静贤妃打趣道:“若是妹妹喜欢孩子,不妨自己也生养一个得好。”瑜江脸一红,“静姐姐又说到哪里去了!”

这时,苏玉瑶身边的宫女茯芩走入了梁坤宫,见到两位主子,连忙福身行礼:“开了春儿不久就是皇太后的寿辰了,皇后娘娘特特儿地遣了奴婢过来请两位娘娘过去,共同商量一番呢。”

茯芩话毕,静贤妃道:“娘娘有心了,本宫和珍妃即刻便会去的,你且回去复命吧。”

她才走,瑜江对静贤妃笑着说:“宫里怕是又要热闹起来了。”

自从凌妃这么病后,珍妃鲜少再见到她。这一次进了在未央宫里,倒是再见到凌妃的珠光宝气。

按照规矩各自行过礼之后,四人坐定下来。苏玉瑶对凌妃道:“凌妃近来闷在宫中,出来走走总是好的。”

凌妃笑得动人,“可不是将臣妾闷坏了?从今儿个起,臣妾哪个热闹都要好好的凑一凑了。”苏玉瑶亦笑说:“凌妃你一向是喜欢热闹的。”

而凌妃将目光从静贤妃身上扫过后,落在了瑜江的脸庞,“好久不见,珍妃的气色还是一如从前呢。”瑜江对住凌妃的眼睛,笑了笑:“自是不必凌姐姐,凌姐姐比起从前是愈发得好了。”

凌妃习惯性地摸了摸头上的珠翠,从鼻尖里哼了一声,不再理会瑜江。

苏玉瑶只觉得可笑,她轻轻用护甲划了划袖角,语气颇有深意,她对瑜江说:“珍妃从入宫以来恐怕未见过皇太后几次吧。”

“正是,除了入宫、封妃的时候见过外,臣妾还未侍奉过太后娘娘。”她的语气波澜不惊。

而静贤妃则是抚过瑜江的双手,似乎安慰,又似乎解释,她说:“太后一向喜欢清静,妹妹少见也是寻常事的。”

而皇城内,皇太后不待见珍妃的传闻,早已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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