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伏羲女娲(3)(1 / 1)
“幸亏我们没遇见这种鸟,要不然咱们估计是要挂了。”
神秘岩画2
“这岩画真的是让人触目惊心,如此画工放在现代肯定是出类拔萃的大画家。”
“描绘的很细致,让人一目了然,但是他要给我们讲一个什么故事呢?”
“让人难以猜测。”孟宪明不断的在脑海里搜寻着关于这个消失的国家的记忆,然而似乎都没有关于这些岩画上内容的记载。
在另外一幅画上,逃出来的众人在森林里搭起篝火,戴面具的人看来是受了重伤,命在旦夕,但是他还是对手中的那幅不知道是从何处抢来的画卷念念不忘,只见他将这画卷交到独目人手中,而独目人却将一个玉斧交到了戴面具人的手中,两人面对面,似乎还说了些什么,手和手握在一起,有种惺惺相惜之感。岩画上,戴面具人口吐鲜血,鲜血在面具上显得更加耀眼,而他抬头看见那不远的天空,似乎对生活充满无限的怨恨。
在紧挨着的一幅画上,一批人正在一片荒原上出殡,周围气氛浓重,很多人看上去哀伤不已。一队士兵抬着一个大棺材走在前面,另外一些人则抬着尸体。
“孟夫子,你看棺材里装着的应该就是差点送咱们命的人吧。后面抬着七个人,看来这里应该就是七人的墓葬了。”
“你咋知道的?”孟宪明问。
“这上面画着呢啊,你太不细心了吧。”
“我看看!”
孟宪明凑了过来,只见这画面上确实是有七个人,应该是被那怪鸟所伤致死,鲜血还凝固在衣服上。
“你看自古贵族都是舒舒服服地生活,死了还舒舒服服的有窝,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就不一样了,全他妈的还要给人家死了当垫背的,害怕主人孤单。”
“这是时代不同而已,你现在拉着人和你一起死,你就是死了,法律也要判处你!”
“我可没这么想。”
在随后的岩画里,只见城市里的人在不断地疏散,家门被敲开,从不同的道路有人带着他们离开。
“这些人从城市离开,难道是在诉说精绝人被迫转移的故事吗?他们为什么离开呢?这可是很有意思的。”启超开玩笑地说。
“这些年关于精绝国的消失一直是一个争辩不休的历史问题。有人说,它们的消失是沙漠的原因。这个论点现在认可的人很多,我研究塔克拉玛干沙漠南缘古绿洲的演变,得出结论是,这种演变基本上遵循着不断从下游向中上游攀升的模式。如两汉及晋代的古城多建于内陆河的下游尾闾;隋唐时代的古城,多建于中游;而宋元期间设置的古城,多位于现代绿洲的外围。也就是说,随着绿洲不断从河流下游向上游节节退缩,城镇随之节节迁移,而荒漠则节节进逼。迄今一部塔里木的历史,就是绿洲退缩、沙漠扩张的历史。”孟宪明如数家珍地说。
“可是我看许多记载上都说,古代我们如今所在的这里其实气候是非常好的,将古代绿洲与现代绿洲作个比较就会发现,古人的生存环境远比今人优越:那时候河流更长,水更丰沛,森林和草地更茂盛,野生动物更加繁多,土地也更广阔肥沃。正因为如此,故宜牧、宜农、宜采集和渔猎,成为人类社会早期的伊甸园。由汉至唐,横贯西域的丝绸之路从兴起到繁盛,留下了‘使者相望于道,商旅不绝于途’的盛况,并在东西方文明的交流和融汇中铸造出了独树一帜的西域文明。”启超非常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