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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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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救命啊,王妃要打死奴才啊!”念情一看繁星从门口走进来,哭叫着就扑向了她去。

繁星猛然一见来人满脸血污的向她扑来,吓了一跳,怕他血染到自己身上,一侧身就跳着脚躲开。这要是被她抱住了脚,她这双浅紫的鞋怕是要废了。

念情见一扑没抱住繁星的脚,就爬着再扑过去,谭思成坐着皱眉,对着那几个粗使的汉子道:“还不拉着,小心脏了王爷的鞋!”

四人忙上前,拉住了念情,繁星绕过他们走到谭思成面前,看他脸色不好,紧挨着他坐下拉着他的手笑道:“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谭思成心里气怒怨愤,不是不想应她,只是不想说这件事。繁星摸他的手很凉,脸色也白,冷了脸看了屋子里的十几人一眼。

八个小厮都知道不是好事,低了头,四个粗使汉子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众人都沉默了。繁星对着思情道:“你说!”

思情只好出列:“回王爷的话,念情诬陷念惜偷了王爷银票,欺瞒王妃,王妃正让人拉了出去惩罚,您就回来了。”

“那还等什么,王妃怎么处理的,就怎么做!”思情说是惩罚,念情说是打死,繁星一听就知谁说的是真的,对这种事情很厌烦,再一次庆幸起了自己没有穿到古代男尊做女人,不然整天对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不得烦死了!

屋子里的人一惊,将谭思成在心里的位置又向高的提了一提。王爷连问都不问,直接交给王妃处理,看来是信任他的。

那个刚掌了念情嘴的,连忙掏了自己的帕子去堵念情的嘴,谭思成却是忽然凝视着门口的念情,声音严厉:“本王妃问你,可有错打了你?你服是不服?”

“你管他服是不服,不冤枉他就行了,敢惹你生气,就是打死也活该。”繁星拉起谭思成,就向着寝室走去。也不是她真就这么轻贱别人的生命,不过是哄谭思成开心,知道能将他惹生气的事,绝不是小事。

屋子里几人又是一惊,都暗道以后不能得罪谭思成,念情就更是惊的心里升起了恐惧,这个他侍候了几年的主子,还是像以前一样的绝情,他以为她会笑了,性子应当也会变软,怎么会这样?

刚刚谭思成一开口,念情的嘴就没有被堵上,他心里还有奢望,就大喊道:“王爷你都不问王妃做了何种丢脸面的事情就……”

谭思成正随着繁星向内走,听到此话猛然转身,身上寒气森森,冷冽犀利的目光犹如实质似箭一般射到了念情的身上,吓得他心里一颤,就往了嘴。

繁星皱着眉,安慰的拍了拍谭思成的手,对着屋子里的几个道:“拉下去,再敢胡乱污蔑主子,就将舌头割了。”

念情吓得一抖,再也不敢说一个字,被人拉了出去。繁星看着地面上染了几块血迹,淡淡的道:“处理干净了。”

她说完,就转身带着谭思成回了房,没看到思情四个大小厮惊愣肃然的面色。

繁星接着谭思成在椅子上坐下,狗腿的给他捏肩,问他到底怎么了,谭思成摇了摇头,没精神的道:“你别问了。”

“谁欺负了你?他说什么丢脸面,你在外院里遇到了女人了?”繁星心里很好奇,不断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除了上次她在意外下误看了小成成被他知道拿了剑要杀她后,很少有见他生气。

谭思成烦闷的推开繁星的手,半点都不想再提这事。

繁星这下真急了,拉着他的手询问:“是不是这些琐事烦着了?你要真烦,以后咱们还像在忠侯府一样,让下人管着,我们各忙我们的,好不好?你心里有什么事就说,别憋着,我们是夫妻。”

谭思成见繁星如此耐心的对他,心情好了很多,觉得自己不该使脾气,就推着她向外走:“你先出去,将念惜给我叫进来,我一会儿再告诉你。”

繁星只好出去,将念惜叫了进去,自己爬在门口偷听,不想谭思成一句话飞了出来,让她取消了这个念头:“不要偷听。”

谭思成见了念惜进来,冷着脸手一伸:“东西。”

念惜快速从怀里掏出来一块方帕子,递到了谭思成手上。谭思成接过,迅速扫了一眼,见只边角一处被烧着了,心情大好,忙收到了怀里,脸色不再冷沉,有了丝温和。

念惜从怀里掏了一些银票放到谭思成手边的桌上,恭谨的道:“王妃,念情捡去了的那些银票,被他交给了思意。”

谭思成见他如此聪颖,心情又好了些,摸着下巴道:“不是说赏你了么,怎么又拿了来?”

念惜小心的抬头看了眼谭思成,然后才低下头道:“奴才不敢拿。”

“为何不敢?”淮南王府就是不一样,随便一个小厮,就跟他费心挑出来的一样好。

念惜静默了一下,又抬头瞄了谭思成一眼,见他神色温和,知道这次是他的机会,就当赌了,咬了咬牙快速道:“主子有所赐下人不敢辞,可是下人也要有分寸,知道自己的轻重。奴才只是做了自己的份内事,得如此多的赏赐实在不安,怕惹来灾祸。”

“好!”谭思成激励一般的拍了一下掌,对着念惜笑道,“你从今日起,就顶了念情的位,在我身边侍候吧。”他昨日里就看上了这念惜,做事谨慎,心思正,想要向繁星要到身边来侍候,所以才赏了他三万两银票试探他的性子是个贪的还是个理智明白的。如今,他很满意。

虽然都是二等小厮,他在前边还管着两个人,可是在王妃身边做贴身侍候有前途有出路将来说不定还能嫁个好的,比在外院当奉茶小厮将来随便配个丫鬟要强得多,念惜听后大喜,松了提想来的一口气,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忙跪下道谢:“奴才念惜谢王妃恩德!”

“起来吧,我身边,只要忠诚的。”谭思成笑着抬了抬手,虽然知道念惜是个聪明的,还是提点了一句。

淮南王府与忠侯府不一样,忠侯府姻亲多看似复杂,可是与朝堂没有太大的牵扯,关系简单,当初在忠侯府星星身边可以没有信任的人,只要他让如意侍候好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淮南王府不一样,虽然看着没有母辈和祖母辈这两辈的长辈,可是星星她在朝堂里处于高位,在京城这个权势圈子里,处处都有眼睛,就算星星派了信任的,也保不准是个干净的。所以他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分她的心。

念惜站直身体,敛了脸上的笑意,坚定的道:“奴才这一辈子,就跟着王妃了!”从今日之事,他就看出来了,这个王妃是个极明白的,跟在聪明仁善的主子身边,比跟在愚笨的主子身边要好的多,被拖累性命的机会要少的多。

虽然他真正的主子是王爷,可是后院里的事,都是男人来管的。他想了想,又开口道:“今日之事,奴才什么也没有看到。”

谭思成满意了,他要的,就是这样明白的人。

念惜见他不说话,忍了忍,还是试探道:“王妃,奴才不是刚刚与念情拉扯起了冲突就想公报私仇,只是有些不放心,您罚念情是不是轻了些?他那样的嘴,保不准会出去乱说,污蔑王妃。”

“你去告诉他,要是敢胡乱说一个字,我就将他卖到低等的窑子里去。”谭思成轻缓的道,他虽然不太处理后宅的事情,可是不代表他不会处理。他要想找死,就就给他机会!

念惜心里惊了一下,一想主子温软了也不好,下人会跟着受欺负,于是笑道:“是,奴才告退!”

谭思成应了一声,看着他的背影,虽然他只是一个下人,到底是帮了他,星星说不但要将下人当成人,还要给她们应有的尊重,于是叫住他:“念惜。”

念惜回了身,疑惑的看着谭思成。

谭思成轻声开口,说出了心里的感谢:“谢谢!”

念惜一愣,心时突然生出无数感动,酸着鼻子哽咽道:“应该的,王妃!”他真是跟了一个好主子,这一辈子,一定要要将自己的忠心献给王爷王妃!

念惜一出去,繁星立刻就进去了,坐在谭思成身边,眼巴巴的看着他。

“我将念惜要到身边来侍候了,好不好?”谭思成先是提起了这事。

“好!”繁星拉着谭思成的手笑着应。从昨日里看他赏念惜银票,她就知道他怕是看上了那个小厮,想要要到身边来侍候在试探他的品性为人,没想到今天就向她要人,手脚真是挺快的啊!

“那念情是要放到凤凰园以外去了。”谭思成想着一会儿怎么给她说刚才的事,先将这件事提了。那样心思手脚都不干净的人,留在身边也是祸害。

“成成,虽然淮南王府想来要比忠侯府安全,可是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其实很复杂,我会保护你,你也要自己保护自己。”繁星认真的道,看着谭思成的脸颊消瘦了很多,有些心疼,摇着他的手问,“那念情怎么惹着你了?”

“我要将他们八个名字全改了!”谭思成不答她,忽然说起其它事来,思念、情深意浓惜缘珍爱,她以前到底有多喜欢一个男人啊?听着就心里不舒服!越想越不舒服,改口道,“不,我要将府里一等二等的小厮名字全改了!”

“好,连丫鬟管事的名字都改了也行,只要你喜欢,连我的也改了都行!”繁星笑嘻嘻的应着,凑进谭思成,打量着他的脸,突然道,“成成,我发现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胡说呢,还不是同一张脸!”谭思成睨了繁星一眼,笑着轻声喝斥,眉眼都带着愉悦,就问她,“那将你改成什么名字,改成断情?”

“那你还不如改成绝爱呢!绝不是比断更好?”繁星拉着他的手,笑着在上边咬了一口,也跟着他玩闹。

“美死你,这个词单说起来要有两个意思呢。”谭思成又拉起繁星的手,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

“那改成无情?”繁星顺势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也不行,你无情了我怎么办?”谭思成本想咬回去,一想在她脖子上万一留下印子,大白天的,他就没脸了,就伸手去捏繁星的脸。

“那你说改成什么?”繁星脸上有一点疼,头跟着谭思成的手向着他的方向靠去,觉得自己很无辜。

“我想不到合适的,你说!”谭思成看繁星的头顺势靠在了自己的肩头,眉眼含笑,神采精华,一张雪嫩透白的脸上泛着些粉光,红唇丰满晶莹,整个人如雕如琢,说不出的精致,不自觉的想着前日两人的缠绵,不觉心跳加快,喉头发干,不敢再看她,偏过了头去一边。

“哈哈哈哈哈!”繁星看到谭思成的样子,一阵大笑,单手搂都着他的脖子,一手抬起他的下巴,故做风流而又倨傲的样子:“成成,你被我迷住啦?!”

谭思成偏过头去脱开她的手,被戳穿心事脸上微红:“没个正样儿!”这种事情被别人说来就是自大自满毫不害臊,可在她说来却是不带半分浮夸,自然的很。

他边说边伸手去推搡繁星,繁星与他打闹了一阵,才抱着他问:“现在说吧,刚才怎么了,气成那样?”

谭思成心情这时很好,知道繁星刚才是在逗他开心,张了张嘴就要说,却是先是寻求保证:“我那说了,你不要生气。”

“好,不生气,舍不得生你气,说吧!”边说着,又“吧”的一声亲了谭思成一口。

谭思成一手擦了脸,笑着怒瞪了繁星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块方巾,红着脸道:“念情将我们的……嗯,东西偷了出去,要不是被念惜发现抢救的及时,如今都被烧成灰了。”

偷的什么东西啊?

繁星很是疑惑,成成他并不是注重身外之物的人啊,怎么可能被人偷了东西就气着了?想着就伸手拿来,打开一看,只见大大的一块月白色方巾上,有几块干涸的血迹,边角被火烧了一点。

好眼熟,什么东西啊?

正猜想着,突然明白过来,这是不他们两的落红么,怎么……

她愕然的转头看着谭思成:“……”

谭思成忙从她手里拿了过去,有些着急的解释道:“只烧了一点,拿剪刀裁下来就好,我本来就取的大一些。”

繁星抚额,脸色涨的发红,这个不是关键好不好?关键是他怎么就将这东西从床单上弄下来了?

“你怎么就……”繁星一副惊讶的样子,语气里因羞恼带了些责备。她话刚起了个头,谭思成就故做委屈的截口,给她戴高帽子,“你说了不生我气的,我家星星心胸宽广,你不会生气的,对吧?”

“不是的,你……”繁星一时没有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正要问时,突然想起别的,三指提起他手中那个让她脸红的东西,小声问,“该不会别人的第一次,也是要留着这个的?”

啊?

谭思成意外的看着她,脱口就问:“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啊,你不是知道我很多事情都忘记了么?”

“早上街上时你不是说你又想起了一些了么,我以为你懂的。”

“念情偷这个东西做什么?”繁星觉得好莫名其妙,这里边有什么特殊意义么,能让他叫人将人打的嘴角都流血了。

谭思成看繁星竟然什么都不懂,觉得自己刚才真是白担惊受怕了。还以为她会怪他呢,竟然不懂。

“这是我们成人的标志,也是我清白的证明。我们骨血都是从父母处得来,要是丢了毁了就是不孝,招来灾祸霉运,很不吉利的。这将来是要陪着我们入土的,失了就成了缺憾,人生就不完整了。”谭思成知道她不懂这事,又解释,“一些女人婚前会有通房小厮,婚后新郎也有自己的这东西,各自陪着各自的入棺,要是像我们这样情况的,这东西将来是要陪着你的。我昨日带回来,洗澡时放了在房间里,早上还见着了,正要给你说好好保存呢,结果回来就出了这事。”

繁星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这是这个时代的习俗,就算不认可也要学着去尊重,不过:“那要是有人丢了怎么办?不可能有人一辈子都能保存好,总有丢了毁了遗了的时候。”

“谁会这么不小心?一般平常人家都会注意,王族皇亲就更不用说了。丢了的话也没办法,自认倒霉。”谭思成看繁星并没有生气,到一边找了剪刀来,小心的将边角剪了去,“将边角缝好,就不会起毛了。”

说到这里,想起自己男工不好,有些脸红,有些为难。一般的元帕都是做好的,可是这种事,他又不好意思让别人给他做。

繁星也明白这事,出去让思情取了针线来,穿针打结,自己缝了起来。

谭思成吃惊的看着她,愣愣的忘记了动作:“你怎么会做这种事?”

繁星低着头,认真的对着针角的距离,想起前世就有些感慨:“别看淮南王权势顶盛,高高在上,遥不可及,有时候,越成功越荣耀光鲜的人,经历的辛酸苦难就越多。”从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来看,夜无月以前的日子也不好过呢。

她会针线活很简单,因为只有她跟老头子两个人一起住,他的针线活做的很拙劣,生活中她自然而然的就学会了,以他那事事追求完美的态度来看,她要是给他补衣服缝不好,半夜就脱光衣服站坟场上去,她想不精都不行,这活做的从小就好。

谭思成明白繁星的话,看着她认真低头,不觉得她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少了女子气概,反而觉得她比谁都女人,心里无比的温暖甜蜜,有些感动。她是知道他不会,也落不下脸去求人,才为他着想、解他窘迫。

一会儿就缝好了,繁星提起来笑着道:“好了!”

谭思成接过一看,针角细密,整齐一致,繁星凑到他跟前:“我缝的还可以吧?奖个吻!”说着,把脸一侧,谭思成白了她一眼,还是笑着快速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繁星一把拉住他,双唇在他脸上乱亲了一通,谭思成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闪着:“大白天的,别这样。”

繁星亲了两口,才收了势,只是眼中含笑意有所指的看着谭思成不语。

谭思成想起前天下午,两人亲密时也是白天,那时他还很主动,脸腾的通红。

“成成,”繁星拉起谭思成的手叹了口气,这才说起了正事来,“我没有从皇上那里得到赦免忠侯府的圣旨,她心里明白的很,态度是不怪罪也不放人。”

谭思成心里有些失落,也知道繁星是用心的,勉强笑道:“不急的,反正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那你怪不怪我早上没有去,下午才去?”繁星贴近他,小声的问。

谭思成迟疑了一下,说了实话:“本来是想催你的,可是想着你应该有想法。”

“皇上不放人,我要是对你的事表现的太急切,她怕是会担心我做出什么来,派人监视我怎么的,我本来对她的心就不纯,这样一来就不好了。”繁星凑近谭思成的耳朵,耳语道。

谭思成这才明白,点了点头。其实这种事以他的头脑他不是想不到,只是一到自己身上,关心则乱了。

“呐!”繁星悄悄的拿出金牌,掬起双手,两拇指将东西扣在手心里,手背对着谭思成笑道,“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谭思成从她缝里瞥见是什么黄色的东西,正想着要不要让她明天去要一枚探监的牌子,没想用心去猜,只随口问:“簪子?”

繁星一手捏着绳子提起来,谭思成见了,快速从她手上接了过去,高兴的笑说:“我正想着让你帮我要呢,没想到就有了,你怎么不早拿出来?”

“让我去要怎么不说?”繁星见他开心,也高兴起来。

“你天天去皇宫,我怕你累着了。”谭思成笑着拿过牌子翻看,心里很高兴,站了起来,就想立刻到羁留司去。

“早拿出来,你不得飞过去了?人刚到,羁留司里一定还没安顿好,过去了岂不是乱糟糟一团?要是都情绪激动的围到你跟前来伤了你怎么办?现在怕是快安顿好了,她们情绪也应该平定了一些,等你买了饭菜带过去,刚好。”她从自己身上掏出来代表自己身份的金牌,交到谭思成手里,笑道,“你什么事情都懂都知道,也不用我教你,这个牌子一露,你再打点一些,府里的人至少在吃喝上不会受委屈,要是有病了的还可以找大夫。嗯,干脆你带王府里的大夫进去,我们可以在外边熬了药送进去。还有被子也买一些,对了,饭不要买太油腻的东西。你知道情况的,所以我没让府里的厨子做。”

谭思成没想到她这么细心,听她的话也懂了,怕是引起皇上注意:“那你就在府里,不要去了,要显得对我太关心了也不好。”他知道她将要做什么,所以事事要小心。

繁星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我还真没时间去了呢,有很多事要忙。我让桓乐和少正砚陪你去,再带些侍卫,也不会有人怀疑你身份了。”

谭思成应了一声,繁星就叫来桓乐少正砚和府里的两个大夫,吩咐她们听谭思成的,小心侍候。

两人早上见了繁星对谭思成的态度,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王妃很得王爷疼爱,忙恭敬的应了。

繁星让他们坐车去,突然想到一个人,问谭思成:“白绶还没来王府?”

谭思成忽尔笑道:“她怕是没脸见你,我今天就去带她回来。”

谭思成带着几人去羁留司探望忠侯府的人,几人走后,繁星让人去唤步青衣到书房见面,自己将记忆中的那两个玉瓶拿笔画了,等墨干了的时候,人也到了。

“青衣,认识这东西么?”繁星拿了纸给他,坐在桌后小声问。

步青衣站在桌前接过一看,点头轻声道:“认识啊,蚁人门卖给外边的高等级别的药材,外盒上就会有这种花纹。”

“那你见过装春生那两个玉瓶么?”繁星直接问。

步青衣一愣,听繁星如此问就明白了,想通了什么,突然面露一丝怒气,咬牙轻骂道:“该死的金碧玉!”

猛然听到长时间不见的人的名字,繁星有些意外,低声问:“金碧玉也是?”不会吧,那个脸色比城墙还厚的男人,竟然也是蚁人门的?

步青衣点点头,气不过,又低骂一声:“王八蛋!”

步青衣一向清冷少言,几乎不会生气,像这样骂人还是第一次,繁星有些意外,倒是觉得他身上多了一丝生机,询问她:“是他换了药瓶?我就说么,你做事小心,怎么可能出这么大的错?”

“不,应该是副门主的意思。”步青衣怕繁星怪罪,忙为金碧玉开脱。

“澹泊希?”繁星挑了挑眉,倒是知道这个人,就是不清楚两人之间有什么过结,“为争门主之位吗?”

步青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深思半晌,将纸放到桌面上,才低声凑近繁星小声开口:“副门主这个人,很难说,有时爽朗健谈,有时又如清风明月寂静,人聪明,很有头脑,心机也不重,不过手段很厉害,该下狠手也绝不手软。或者应该说像你们这种身份地位,很多时候已经到了不需要用心机就能达到目的的地步,也不屑用。要说为了门主之位吧,也未必见得。虽说门主与副门主的区别很大,地位不一,权利也相差很多,可是得到的利益相差并不是很大。门里一些顶级秘密,只有像紫蓝两位长老和正副门门主这样的人才知晓,或许她有别的目的。”

“你又想让我主动做事了,好吧,你成功了!”繁星手一摊,望着桌上的她画的东西,拿起来一下一下的撕开来,小声道,“看来皇上认识蚁人门的东西,怕是已经怀疑我与蚁人门勾了线。如此一来,皇上担心我权势过重无法压制,至少怕是生起了要对付我的心思。澹泊希既头脑好,应该也知道以我的身份想借皇上的手除了我有点不可能,那么她这么做到底是想把我困在朝堂的事里自己在门里做些什么呢,还是想给我找麻烦或是想除了我在朝堂的身份打击我?”

“都有可能。夜家以前是熙国里的一个大世家,后来起了战争,你太奶奶投靠了姜家,与你奶奶上阵杀敌,为禹国的开创做了很大的功劳。后来夜家为奸臣陷害,满族入狱,法场上主子和你母亲被忠诚的下属救走,后来你母亲重病不治,你流落在外,长大后去了战场,屡立军功,回朝后为夜家解了冤案,皇上感念忠良被害,在大殿上痛哭,破格封你为异姓王,又追封了你母亲和你祖母。当时主子要入朝时,门里的很多人并不赞同,副门主也反对,因为主子坚持,又说前事一了也就远离朝堂,她们也就做了罢。”步青衣将往事简略的一一道来,让她自己分析。

繁星心里冷笑,被奸臣陷害?怕是被皇上指使的奸臣陷害了吧?她轻微的点着头,撕成一沓小纸片的画被她捏在指间在桌上轻点:“这么说来,这个金碧玉是副门主的人了?”似有哪里不对。

“……”步青衣咬了咬下唇,瞟了繁星一眼,想说什么又不说,繁星看他有异,就一直看着他,步青衣这才开口,话说的慢慢腾腾的,“金碧玉其实……是主子的人。”

“诶,这就怪了!”繁星了悟的应一声,原本看青衣的态度金碧玉是她这一边的,可是他又是帮澹泊希做事的,难怪刚才觉得奇怪。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繁星询问的目光十分的明亮,步青衣就有些心虚,低沉着脸道:“反正主子知道,金碧玉是你的人就是了,等我有空了,去教训那个王八蛋!”

繁星笑看着步青衣,觉出了他情绪里的一丝异样,这两个人怕是有过节,那金碧玉不会是在整步青衣,专于他做对吧?这两人是情敌么?繁星有些八卦心思,也未再问,说出自己的想法:“我闲下来,就去会会这个澹泊希。”

门外远处的树上传来银铃声,这是前主定下的规矩,每一个靠近书房的人都必须拉了铃后才能过来。

一会儿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在门外敲门,繁星过去开了门,见是府里的一个管事,她见过繁星后立刻道:“王爷,宫里来圣旨了,管家让来请你您快些过去。”

繁星有些意外,回凤凰园换了深黄色的官服,到外院待客的正厅里,已见管家摆好了香案等,于是过去跪下接旨,听太监一字字的念完,谢了恩,给封了赏钱,让来人回宫报信。

人一走,繁星高兴的手一挥,对着管家笑道:“快,让人备马,我要去羁留司!”想不到啊,皇上还是开了窍,竟然在圣旨上说准了她要保释忠侯府的条件,不过削了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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